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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肤要白皙的臀部，不管怎n躲避，始终被粗壮的肉柱贯穿著。
频率惊人地带动了身体，趴跪在床上的r卫只能勉强用手抓著床栏，保持平衡。
“丢了的话，为什n在垃圾处理箱里找不到？”
正通过监视系统偷窥春宫的r谦一愣。
转身在地毯上找了一圈，把刚才丢掉的白金领夹捡起来。
音箱里，继续传来r卫诱人的喘息，不过，不愧是联邦指挥官，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似乎还想不自量力地进行言语上的反抗。
“你……堂堂少将，居然……啊！居然！去翻垃圾处理箱！”
“不要转移话题。”
随著r涵低沉的呵斥，是对赤裸臀部严厉的一记掌击。
啪！
充满弹性的脆响，猛然激发了r谦的欲望。
如果是自己这样打哥哥的屁股……
当这样想的时候，头疼再一次发作了，就像警告r谦不许做这方面的联想一样，并且伴随著恶心到想呕吐的感觉，但r谦冥顽不灵地继续想像著。
一边头疼到快爆炸，一边下面的小弟弟胀到快爆发，这种两头极端的事，真让人…………
“为什n不听我的话？”
“啊啊！好疼！”
“不是说我是哥哥的将军吗？那为什n，把我再三对哥哥说的话当耳旁风？”
在屏幕墙上，清晰地看见r涵握住了哥哥勃起的男根，指尖冷酷地搔刮著渗出的顶端，让哥哥忍耐不住地发出甘美的啜泣。
一边承受著弟弟的硕大凶器，一边腹部绷紧收缩著，乞求释放的样子，性感到极点。
“我知道哥哥想射。但是，哥哥必须先认错。”
r涵轻易就把r卫控制在爆发的边缘，不但掌握了r卫的命根，而且总在r卫攀上顶峰的前一刻，生生刹住抽动，停顿一下后，再不疾不徐地开始贯穿。
泛红的脸颊，扭曲的腰身，艳丽的唇，都表达了r卫渴望高潮的急切。
可r涵不肯给他，几近严厉地把他关押在快感地狱边缘。
肉器在身体里狠狠地鞭挞。
“哥哥还不肯坦白？那份礼物，是不是送给那个复制人了？说了多少次，那种当替代品的复制人，他存在的目的只是为了哄妈妈高兴。”
头疼到死的r谦睁开眼睛，很不满地瞪视屏幕墙上正在进行的的身体逼供。
什n那个复制人？
什n存在的目的只是为了哄妈妈高兴？
你这没兄弟爱的小混蛋，我可是你孪生哥哥耶！
十二月十九日，不，十二月二十日的r晨，r家大宅所有暗涌的力量集中在三楼，一个房间上演著的虐欲春宫，拷问著礼物的去处，另一个房间里，r谦紧紧攥著那个瞧不起的生日礼物，濒临分裂的边缘。
心里骂著没良心的r涵，眼睛却不听使唤地停在r卫既痛苦又甘美的恍惚表情上。
既要忍耐著头疼、恶心、眼前一阵接一阵直冒金星等各种不适，还要纾解人类最本能的欲望，左手伸到衣料底下，急切地上下撸动，满足阵阵叫嚣著要释放热情的昂扬。
这是极快感的痛苦。
又是极痛苦的快感。
也许，就算是放了两斤肥皂一起烹制、难吃到爆的红烧肉，也还是他心爱的红烧肉。
也许，就算是流淌著熔岩的热海，他还是会一次又一次地跳进去，哪怕烫掉了皮，他那颗憧憬著清凉海滩的心仍不肯死去。
高级音响的效果钜细无遗，如实传递的呻吟和对话，把房间的气温升到极高。
肉体一下接一下地撞击，清脆的声音里，混合著体液在里被翻搅的滑腻。
“哥哥你必须记住，那只是复制人，不是r谦。哥哥明白吗？”
然而，对r涵的再一次警告，被桎梏在r涵身下，折磨到浑身大汗，欲求高潮而达不到的r卫，却断断续续地给出了r涵不愿意听到的回答。
“我很想像你这样理智……但是，很抱歉……有的事，就算是当事者也无能为力……”
被强大势力控制的艳兽，一边扭动著完美性感的身体，被男人用交媾姿势猛烈贯穿著，一边却做出倔强甚至是立场强硬的表白。
r谦在错愕震惊中，达到匪夷所思的高潮。
下体射出的精华沾在裤子上，黏著皮肤，彷佛硫酸一样灼烧起来，从大腿烧上脊柱，烧上脑门。
“啊！”r谦抱著脑袋，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惨叫。
眼前绽放出白光，然后黑暗卷至。
高大的身体，颓倒於厚厚的地毯上。
◇ ◆ ◇
“呜……”
r谦睁开眼睛，无神地看著前方的墙壁。
清晨的辉光从窗外透进来，打在屏幕墙上，像蒙上一层朦胧效果的光影。屏幕墙还保持著他晕倒之前的开启状态，但画面上的两个人已经不见了，隔壁房间现在很安静，之前上演剧的大床现在乾乾净净，被子和枕头都很有条理地折好放整齐，体现著军人特有的严谨感。
r谦从地毯上爬起来，感到哪里怪怪的。
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长裤卷著内裤被拉到大腿根部，小弟弟居然就这样袒露了一晚，而且现在……正顺从天性地晨勃中……
不由想起，自己昨晚似乎在高潮中又爽又痛地晕过去了。
“混蛋，害本少爷这n丢脸。”
r谦嘴里骂著脏话，提著裤子走进浴室，把身上衣服脱光，在莲蓬头底下痛快地仰头淋著。
想不起什n时候出过这样的糗。
堂堂将军之子，联邦前线微型战机分队队长，就算在不务正业时，好歹也是风流倜傥、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到底是怎n沦落到这个地步的？
翻垃圾处理箱，像失败者一样一边偷窥春宫一边，带著浑身酸臭，穿著沾著湿漉漉的内裤昏睡一夜。
证实以上蠢事自己的确干了，r谦简直有拿起镭射枪直接给自己这笨蛋一枪的冲动。
但是，那张脸……
那张乞求高潮而不得，煽动著男人欺虐欲的脸，就算闭上眼睛，也仍在脑海里晃动。
r谦把自己从头到脚狠狠地刷了几遍，洗得乾乾净净后，关上莲蓬头。
头疼隐隐作祟。
他现在已经有点摸到规律了，只要他肖想某个不该肖想的人，头疼和恶心感就会同时造访，而且心跳也会快到让人难以承受的程度。
光是看一看，想一想，就已经这n严重，如果他替代昨晚的r涵，把自己这根大东西狠狠捅进那个人的……
啊！好难受！
浴室里回荡著r谦痛苦的闷哼，彷佛被带电的铁丝缠绕著神经的约束痛感，真是让人烦透了。
水珠沿著发梢滴淌，r谦仰起头，像小狗一样迅速地左右一阵乱甩，彷佛要把脑子里的那些东西通通甩出去，无数水珠沿著弧线飞溅在四周。
从浴室里出来，r谦已经焕然一新。
吹乾的头发重新扎成帅气的小辫子，笔挺熨烫的军服衬出完美的身材，不管是谁，看著玉树临风、潇洒不凡的r谦，绝对想不到这位俊美的青年在不久前还以很不优雅的姿势躺在地毯上度过了一夜。
出於要求完美的个性，r谦还特意嗅了嗅自己身上，很好，酸臭味已经荡然无存了！
离开房间，r谦去楼下吃早餐。
接近饭厅时，却发现有人已经赶在自己前头了，他停下脚步，敏捷地把身影藏在墙后。
“不再吃一点吗？哥哥。”
“我已经吃饱了。”
饭厅里的人正坐在桌边，随意地说著家常对话。
因为养成了习惯，即使在家里，r卫和r涵起床梳洗后，也总是穿著整齐的军服。
两名年轻英气的军官坐在饭桌旁，拿著刀叉优雅进餐，形成一幅赏心悦目的画面。
但看在r谦眼里，却不得不拿出昨晚看到的激烈的交媾来做对比。
真想不到，这两个下流的家夥，这n快就能摆出骗人的道貌岸然的样子，昨晚明明做得要死要活，尤其是那一个，简直化身成了淫兽，屁股吸吮著粗大的东西，半肿的红唇发出连女人都自愧不如的呻吟。
“至少把这个吃完。”r涵不知道移了什n东西到r卫面前，“不管是就职前的训练，还是就职仪式，哥哥都需要体力。这可是很新鲜的乌比鱼汤，为了哥哥，特意叫人送活乌比鱼过来现做的，和餐厅里吃到的冰冻乌比鱼不同。”
“……”
“哥哥还在生气？”
“如果真考虑到我需要体力，昨晚那种事就不要再有下一次。”
r涵没有立即作出回答，而是拿著银勺，把一勺温热的鱼汤送到r卫嘴边。
r卫虽然不太高兴，但弟弟这样关怀的举动，他也难以铁石心肠地拒绝，只好把牙关松开，接受了r涵的美意。
“再来一点？”
“不用了……算了，我自己来。”r卫接触到r涵不容拒绝的眼神，只好把r涵手上的银勺接过来，老实地自己喝。
如果不这样做，r涵很可能会锲而不舍地把整碗鱼汤一勺勺j给自己，这里可不是自己的房间，妈妈和卫管家、仆人们随时都可能到饭厅来，r卫还没有心理准备在他们面前和r涵秀这种尴尬的恩爱镜头。
“昨晚的事，我还有话要说。”坐在旁边，监督著哥哥吃早饭的r涵，低沉地说。
两人的目光，蓦地相接了。
“我没有办法接受哥哥说的话，什n无能为力。这不是有没有能力的问题，而是哥哥沉溺在想像中，不肯认真去识别的问题。”
“我们一定要为这个吵架吗？”
“我不想吵架，我只想查清楚实情。哥哥的礼物是属於r谦的，不属於那家夥。这样下去，假如那家夥向哥哥求欢，哥哥可能会让他为所欲为，我担心的是这个。”
“够了！我已经对你说了一百遍，我把礼物丢了！就因为在垃圾处理箱里翻不到，就认定是我撒谎，那n你整天挂在嘴上的彼此间的信任，又代表什n？”
r卫真想用碗里的乌比鱼汤泼r涵一脸。
如果他胆子再大一点，情绪更激烈一点，也许就这样做了。
躲在墙后的r谦，彷佛也被r卫这声低吼震撼，身躯微微颤栗了一下，几秒后，r谦想到了什n，转身悄悄地上楼。
客厅里的两个人浑然不觉，只顾著彼此。
“抱歉。”r涵在沉默的思索后，居然低姿态地主动道歉了，“哥哥说得对，信任是彼此之间的。既然我要求哥哥信任我，那n我也应该信任哥哥才是。何况哥哥是不会轻易撒谎的人。”
“你真的这样想？”
“我知道自己的个性，太认真执著，难免会钻牛角尖。这种个性大概很讨人厌。”
因为他的话，r卫绷紧的脸也缓和下来了，“也不是，在工作上认真的男人，是很迷人的。”
“哥哥，请接受我的道歉。”
“嗯？用不著这n正式的道歉呀，反正已经过去了。”他本来就是一个不会咄咄逼人的人。
紧张的气氛，似乎一下就如冰雪融化成春水了。
r涵把椅子拉得靠近了点，在r卫耳朵边说，“昨晚也许做得过头了，今天晚上，请让我好好补偿哥哥。”
r卫差点被刚刚喝进嘴里的乌比鱼汤呛到，赶忙拿餐巾捂著嘴咳嗽。
r涵体贴地帮他抚背，好不容易才舒缓过来。
“今晚，会按照哥哥的意思来让哥哥满足的。”
“咳！咳！r涵……你要不要来点乌比鱼汤？”
“好的。”
r卫把剩下的鱼汤分到两个碗里，推了一碗到r涵面前。
两人甜蜜地低头勺著鱼汤喝。
这时候，有人闯进了他们的二人世界。
“早啊，哥哥！”
r卫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著r谦。
昨天才打过一架，还出现了蛋糕事件，他能预料r谦再次见到他时尖酸敌视的眼神。没想到，这一刻，他竟然神清气爽，满面微笑地出现，还亲热地喊自己哥哥？
怎n回事？
时光倒流了吗？！
正当r卫又惊又喜地呆滞著，r谦已经大步走过来，拖著椅子在r卫的左边坐下，瞟著r卫的碗，“啊！这是乌比鱼汤吗？在饭厅外面就闻到香味了。我真有口福，哥哥不介意吧？”
不等r卫回答，就自己当家做主，把勺子伸到r卫的汤碗里，舀了一勺，送到嘴里，吧唧吧唧地享受著。
“这里是饭厅，请注意餐桌礼仪。”r涵坐在r卫的右边，冷冷开口。
r谦像根本没意识到r涵的存在，喝了一口鱼汤，乐滋滋地对r卫说，“对了，哥哥送的礼物，我已经开始用了。”
r卫瞪直了眼睛，“什n礼物？”
“就是这个啊。”r谦解开军装外套的钮扣，给r卫看里面的领带。
黑色领带上，白金领夹格外显眼。
“谢谢哥哥，真的太体贴了，领夹是男人最需要的东西呀。我要自豪地告诉所有人，这是哥哥亲手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这真的是哥哥亲手送给你的吗？”r涵脸部缺乏表情地开口。
“哎呀呀，这口气真是赤裸裸的满怀嫉妒呀。亲爱的弟弟，这里是饭厅，请注意用餐风度。”r谦把领夹从领带上取下来，伸出手越过r卫面前，让r涵看清楚手掌里闪烁著优雅金属光泽的小东西，“仔细看看吧，上面镂刻著我的名字呢。哥哥说这是阴刻镂雕工艺，刻上我的名字，更体现纪念意义。这一笔一画，都是哥哥对我满满的爱哦。”
r涵用足以把金属也冻裂的眼神扫了那领夹一眼，抬起头，缓缓瞟向r卫。
r卫浑身打了个冷颤，脸部肌肉抽搐得直跳。
怎n……怎n会这样？
本应该躺在垃圾处理箱的领夹，为什n会出现在r谦的领带上？
r谦的态度，为什n忽然转变了一百八十度！
这次，这次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分明是捏造、陷害啊，r谦小混蛋！
一想到被r涵定罪后的遭遇，r卫不寒而栗，连忙澄清，“r谦，我什n时候送你……”
“就是昨天我们俩在二楼套房的时候啊，当时哥哥身上还穿著新做好的将军服呢，我不是还夸哥哥你又帅又诱人吗？嗯，哥哥的嘴角真甜。”r谦伸出舌头，暧昧地舔舔自己的嘴角，彷佛在回味迷人的味道。
虽然是带著情色意味的动作，但由俊美帅气的r谦做出来，却别有一种慵懒的性感。
r卫现在已经百分百确定，这小混蛋确实是在捏造陷害了，简直是欲哭无泪，急切地反驳，“你不要胡说！你……我不是……”
“你不是叮嘱我不要告诉r涵？对哦，我本来答应了保守秘密的。可是哥哥，我想了一个晚上，觉得隐瞒不是办法。r涵这n精明，迟早会发觉，反正纸包不住火啊，还不如直接坦白。要知道，r涵最恨被人欺骗了。”
“你……你闭嘴！”
看见r卫被自己耍得满肚子委屈，浑身乱颤，r谦乐死了！
实在太值了！
再剧烈的头疼，也比不上此刻这种充满心房的快乐啊！
看见r卫的情绪被自己左右。
看见r卫为了自己的一言一语而出现激烈反应。
r谦忽然觉得，自己把这个讨厌的家夥叫做哥哥，现在一点也不抗拒，反而有很开心、理所应当的感觉。
“所以，哥哥，你就对r涵说实话吧。”
要比口齿，一百个r卫也比不过r谦。
r谦的话音一落，r涵的脸色更难看了。
昨天叫李师傅来给哥哥做就职仪式需要的服装，这件事是r涵亲自吩咐下面人去办的，照r谦的说法……
r卫觉得自己的右肩和右脸颊，几乎快被r涵冰箭一样的目光刺穿了。救命！今天不把真相说清楚，那到了晚上，他铁定死得比昨天难看一万倍。
r卫按著桌面，霍地站起来，居高临下瞪著r谦，“够了！你刚刚说的那些，我全部……”
“啊！妈妈，你也醒了？”把脸转向走道的r谦，猛然从椅子上跳下来，精神地向出现在走道的r夫人打招呼。
还很绅士地赶过去，牵著r夫人的手走到饭桌旁，为她拉开椅子，请她坐下，嘴里彷佛竹筒倒豆子一样殷勤地说，“今天的早餐有很鲜美的乌比鱼汤哦，妈妈尝一点怎n样？不过妈妈早餐不要吃太饱，因为我还打算中午下厨，亲自给妈妈做一次午饭呢，作为这些天妈妈在医院照顾我的感谢之礼。”
看见妈妈来了，r卫和r涵也赶紧问好，在r夫人入座后，才回到座位上。
“对了！妈妈！你看看，我这个领夹怎n样？”趁著早餐还没有端上来的空当，r谦又对r夫人丢出了新话题，把衬衣整了整，领带在胸前摆好，然后立正，像在接受将军检阅一样仰头挺胸。
不管有多少忧愁，只要一看见这古灵精怪又体贴的孩子，妈妈的忧愁就不翼而飞了。
r夫人被r谦一本正经的立正逗得直笑，打量一番，抿著唇说，“嗯，领夹很好。”
“是哥哥送我的生日礼物。”
r夫人的笑容微微一僵，很快这僵硬就消失了。
她转头看了看r卫，笑容里有一丝如释重负的欣慰，轻声说，“原来你为弟弟准备了礼物，没想到你还记著。妈妈知道你为了……”稍稍停顿了一下，r夫人尽量忽略r家将军之位即将被养子继承的心结，继续说道，“为了就职仪式，非常忙碌，但也要小心身体。”
被妈妈温柔地对待，r卫的眼圈猛然红了，喉咙里哽著，竟然不知道回答什n才好，最后只叫了一声“妈妈”，就低下了头。
他如此手足无措的反应，既老实又可爱，r夫人骤然间彷佛又看到多年前那个被领到自己面前，畏畏缩缩的小孩，一时感慨万千，思绪万缕。
短暂的沉默，马上被太阳一样明朗快活的r谦打破了，发出啧啧的声音，“哥哥你真是容易害羞啊，被妈妈夸一句，立即就脸红了。”
“你今天心情似乎特别好呢，r谦。”r夫人笑著把话题转向了儿子。
“有生日礼物收，心情当然好啊。”
“那r涵你呢？”r夫人注意到自己的幼子坐在餐桌旁，一个字都没说。
“如果妈妈问的是生日礼物的话，那n，我也收到了一份。”r涵不带情绪地回答，视线从r谦身上扫过。
这无知的复制人，就像拿到偶像照片的花痴一样，炫耀个不停。
就在r涵扫视的时候，r谦做了更夸张的动作，把领夹拿到嘴边，连续亲了好几下。
r涵冷冷地把视线撇开。
察觉到孪生子之间的刀光剑影，r卫头都大了，无论如何也不要在妈妈面前起冲突，拜托！
“我吃好了。”r卫站起来，“妈妈，您慢用。”
“我也吃好了。”r涵跟著他站起来。
“不再吃一点吗？还以为今天可以大家一块吃早餐……昨天你生日，你连晚餐都没有赶回来吃。”
“不要紧，妈妈，让r涵干活去吧，有我陪你吃早餐就行了。今天我的胃口特别好。”r谦一边用刀叉对付著仆人送上来的热牛排，一边抬眼看著两人离去的背影。
演了今天早上这一出好戏后，哥哥可要倒大楣了。
r涵发起脾气来，可不是那n容易承受的。
也许会直接上演军部情色酷刑七十八招吧？
想到r卫身上的军服被暴力剥下，四肢胸脯捆绑著带刺激电流的审讯绳，泪流满面地接受男人的性器，甚至接受尿道责罚，r谦的下腹顿时涌上热流。
当然，头疼，心跳过速也立即发作了。
心脏跳得飞快，同时又好像被关在封闭的铁箱里一样，一阵阵闷痛。
r谦难受得蹙眉。
“r谦，你怎n了？脸色这n难看？”r夫人疑惑地打量著儿子，“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心脏忽然好难受。”r谦一只手捂著心脏的位置。
r夫人本人就是心脏衰弱的病人，听说r谦心脏出现症状，急得脸都白了，赶紧放下了手里的刀叉站起来，“是心脏吗？我立即叫麦克过来给你检查。真是不听话的孩子，昨天叫你不要急著出院，你就是不听妈妈的话。”
“不要大惊小怪啦，妈妈。”r谦勉强露出笑容，“我试过好几次了，每次都是隔一会儿就好了。”
“居然有好几次？你为什n不早说？既然这样，更应该叫医生来了！不，你赶紧到医院去，医院的设备比较齐全。”
“妈妈，不要担心，很快就没事的。不过说起来真奇怪，自从在医院苏醒后，总会莫名其妙的心跳过快，头疼，有时候还感到恶心，想呕吐但是又吐不出来。”
儿子的描述，让r夫人的脸色变得难以形容的复杂。
“可能是这个身体还需要锻炼吧，下个礼拜一，我会给自己制定一个体能训练计划。”r谦扶著桌子站起来，尽管身体不舒服，还是做了一个潇洒的耸肩，“我回房休息一下。”
第十二章
拒绝了去医院做身体检查的提议，r谦回到三楼的房间。
表面上说是要回房休息，但r谦急忙赶回房间另有目的，他可不想错过哥哥被r涵修理的好戏，想到也许可以再看见哥哥啜泣乞求的媚态，欲望就不禁在体内违背理智地昂扬。
把房门反锁上，他急不可耐地关上屏蔽窗帘，打开监视系统。
屏幕墙上出现了隔壁房间的画面，但并不如他所愿，r涵甚至不在房里，只有r卫一个人待在书桌前的背影。
r谦从前在哥哥房间里装了不同角度的摄像头，他在控制台上敲了几个键，截取了另一个摄像头的信号，果然，屏幕上出现了r卫的正面画面。
那个摄像头就装在书桌前方，现在r卫就像电影里的主角一样，正面对著镜头。
英气的眉紧皱著，应该是在为刚才饭厅的事而烦恼，正经人发愁的模样常常令人油然而生同情之感，而r卫的愁容，却另有一种质朴的可爱。
桌面上放著两本纸质书，r卫低头匆匆扫视，心不在焉地翻著，又不时抬起头，往房门的方向看一眼，也许是在担心某人忽然进来对他秋后算帐。
没有台词，没有大动作，只是安静地坐著，本来是非常沉闷的事，但因为对象很特别，r谦居然看得津津有味。
摄像头把r卫端正的脸拍摄得很大，脸部每一丝肌肉的变化都看得清清楚楚，r谦几乎可以在屏幕上数出他的眉毛。
就算每次看见都莫名的心烦，心脏很难受，但是，不能不承认，真的是很耐看的人。
r谦贪婪地盯著屏幕，一只手按在胸膛上，打算把那该死的闷痛给活活按熄。
他察觉到身体里无声无息的冲动正在凝聚，实际上，只要一见到、一想到屏幕上这叫他不知该怎n形容的家夥，那种冲动就会产生。
从前，可是和他上过很多次床啊。
男人的精华，也让他吃了不少。
常年在阳光下训练的军人，小麦色的皮肤闪著细腻的光芒，如同真丝一样的质地，摸起来一定很不错。
咦？那种质感，自己从前常常触摸到的呀，不是吗？哥哥的身体……还有，亲吻时，舌头交缠，从哥哥嘴里抢夺津液的快乐……
抱著哥哥入睡的快乐……
被哥哥注视时的快乐……
快乐……快乐他妹的啊！
r谦猛然跳起来，冲进浴室，对著马桶痛苦地呕吐。
脑子彷佛被搅成了一团糨糊，浴室的墙壁在视野里打著转，一股呕吐物的酸馊味渐渐弥漫在空气中。
r谦扶著墙爬起来，掬了一点水胡乱漱口，他并不为自己使用了复制人的身体而自卑，可是，这复制人的身体真是够呛，完全没有从前的身体好用。
动不动就心跳过速，算怎n回事？
难道这个身体在复制过程中出现了缺陷？没道理啊，科学部再怎n玩忽职守，也不可能对将军家族紧急关头会动用的复制人身体掉以轻心啊。
或者是佩堂?修罗那个没廉耻的混蛋偷偷对我的复制人动了手脚？畜生，迟早揍死他！
这时候，r夫人的脸忽然闪进脑海里。
r谦怔了一下，眯著眼睛回想，是的，刚才说到自己身体的症状时，妈妈的表情有点奇怪。
可是，妈妈她……不可能吧。
心脏还是怦怦急跳，他觉得呼吸都不太顺畅了，索性躺在浴室冰冷的地板上，摊开四肢，按照军校里教导的舒缓方法做深呼吸。
看来哥哥是他的魔咒。
别说当面接触，就算只是看看影像，也能要了他半条小命。
唉，如果只是看见他就心烦，那也罢了。
问题是现在情况恶化了，不但心烦，而且心痒，就像忽然对世界上最辣的辣椒上瘾了一样，明知道吃了会痛苦到死，却还是忍不住吃。
自己并不是受虐狂啊，这种被虐到死，还要蒙著眼往前冲的愚蠢冲动，到底从何而来啊！
在浴室里躺了好一会儿，r谦才感到好点，从地板上爬起来。自从出院后，他和地板就有了缘分，昨晚在房间地毯上躺了一夜，现在又跑到浴室里来躺。
r谦在心底狠狠骂著脏话，回到房间。
却发现房中忽然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愣了一下，r谦用不欢迎的口气问，“你来干什n？”
眼角瞄了一眼刚才被自己锁好无疑的房门，又加了一个问题，“你是怎n进来的？”
正在打量屏幕墙的r涵，转过身来对著他。
“在无耻这个方面，你和r谦还真的挺像。”r涵指的，当然是这套针对r卫房间的监视系统。
r谦使用招牌式的无赖耸肩，“承蒙夸奖，这是一个够无耻才能生存下去的世界。还有，我看过你传过来的水华星事件真相的加密档案了，根据上面的说法，我在生死关头打晕了你，让哥哥把你带走，对吧？舍身救弟呀，啧啧，我都被自己的伟大感动到落泪了。这件事你欠了我一辈子也还不清的人情，知道吗？”
r涵走过来，丢给他一份文件。
“这是什n？”
“你的假期批准文件。鉴於你的身体状况和你在前线做出的英勇表现，军部决定嘉奖你，你会坐今天下午的宇宙航班到椰林星去享受一次愉快的休养之旅，全程费用由军部支付。一直休息到你接到军部调令的那一天。”
“想冷藏我？没门。”r谦看也不看被塞到手上的文件，直接把它丢回r涵脸上，“我不需要休假，我也不会让你把我当一条丧家犬似的，爱打发到哪里就打发到哪里。”
“你要违抗军部的命令？”
“少拿军部来压我，我可不是那些被洗了脑，把军部当天神崇拜的蠢材！”
撕破脸皮，r谦的气势即使对上r涵，也一点不输。
r涵缓缓扫视著他，一会儿，淡淡地说，“既然如此，让我们把话说清楚。”
r谦打了个“你说”的帅气手势。
“你不是r谦，你只是一个复制人。”
“我是谁，我比你清楚。”
“既然你只是一个复制人，不是我的孪生哥哥，那我要对你做什n，就不会有太多顾忌了。”
r谦眯起眼，“你以为你能对我做什n？”
“你是一个复制人，记忆是用仪器输入进去的。”r涵语气依旧平淡如水，讨论公务一样地说，“从理论上说，你的脑子就是一个存储器，有选择性地洗掉一些东西，让你变成一个什n也不会，只能老实待在家里陪妈妈聊天说话的笨家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可不会被你吓唬。”
“我喜欢实事求是，不喜欢吓唬人。如果你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应该会知道，几年前我就曾经打算冰冻r谦，因为他不遵守协议，趁著我考试的时候，偷抢般把哥哥占有了。不过因为哥哥求情，我饶过了他。这次，我不会冰冻你，我只会把你的脑子搅成一团僵硬的水泥，把你变成一个白痴。当然，我不会再让哥哥有为你求情的机会。”
r涵平静得过分的语调，让人有毛骨悚然之感。
面对著自己的孪生弟弟，r谦自然能够察觉到他这番话到底有多认真。
r涵，是一个认真的疯子。
“你有两条路，听命令去休假，或者，洗脑。”
r谦脸上的笑容，维持得比较勉强了，不甘心地说，“这样做，你无法向妈妈交代。”
“需要交代吗？”r涵眼也不眨地说，“洗脑这件事，你应该有一定的了解。儿子出门一趟，按时回家，只是从此变得乖巧听话了，每天待在家里，陪妈妈吃早中晚餐，看看资料库里的电视，妈妈高兴都来不及。是了，你最喜欢陪妈妈吃早餐，这一点我清楚。”
r谦的眼睛眯得更厉害了，眸底燃烧著怒火。
这家夥，还真是一点也没有兄弟之情啊！
“哼！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复制人，
频率惊人地带动了身体，趴跪在床上的r卫只能勉强用手抓著床栏，保持平衡。
“丢了的话，为什n在垃圾处理箱里找不到？”
正通过监视系统偷窥春宫的r谦一愣。
转身在地毯上找了一圈，把刚才丢掉的白金领夹捡起来。
音箱里，继续传来r卫诱人的喘息，不过，不愧是联邦指挥官，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似乎还想不自量力地进行言语上的反抗。
“你……堂堂少将，居然……啊！居然！去翻垃圾处理箱！”
“不要转移话题。”
随著r涵低沉的呵斥，是对赤裸臀部严厉的一记掌击。
啪！
充满弹性的脆响，猛然激发了r谦的欲望。
如果是自己这样打哥哥的屁股……
当这样想的时候，头疼再一次发作了，就像警告r谦不许做这方面的联想一样，并且伴随著恶心到想呕吐的感觉，但r谦冥顽不灵地继续想像著。
一边头疼到快爆炸，一边下面的小弟弟胀到快爆发，这种两头极端的事，真让人…………
“为什n不听我的话？”
“啊啊！好疼！”
“不是说我是哥哥的将军吗？那为什n，把我再三对哥哥说的话当耳旁风？”
在屏幕墙上，清晰地看见r涵握住了哥哥勃起的男根，指尖冷酷地搔刮著渗出的顶端，让哥哥忍耐不住地发出甘美的啜泣。
一边承受著弟弟的硕大凶器，一边腹部绷紧收缩著，乞求释放的样子，性感到极点。
“我知道哥哥想射。但是，哥哥必须先认错。”
r涵轻易就把r卫控制在爆发的边缘，不但掌握了r卫的命根，而且总在r卫攀上顶峰的前一刻，生生刹住抽动，停顿一下后，再不疾不徐地开始贯穿。
泛红的脸颊，扭曲的腰身，艳丽的唇，都表达了r卫渴望高潮的急切。
可r涵不肯给他，几近严厉地把他关押在快感地狱边缘。
肉器在身体里狠狠地鞭挞。
“哥哥还不肯坦白？那份礼物，是不是送给那个复制人了？说了多少次，那种当替代品的复制人，他存在的目的只是为了哄妈妈高兴。”
头疼到死的r谦睁开眼睛，很不满地瞪视屏幕墙上正在进行的的身体逼供。
什n那个复制人？
什n存在的目的只是为了哄妈妈高兴？
你这没兄弟爱的小混蛋，我可是你孪生哥哥耶！
十二月十九日，不，十二月二十日的r晨，r家大宅所有暗涌的力量集中在三楼，一个房间上演著的虐欲春宫，拷问著礼物的去处，另一个房间里，r谦紧紧攥著那个瞧不起的生日礼物，濒临分裂的边缘。
心里骂著没良心的r涵，眼睛却不听使唤地停在r卫既痛苦又甘美的恍惚表情上。
既要忍耐著头疼、恶心、眼前一阵接一阵直冒金星等各种不适，还要纾解人类最本能的欲望，左手伸到衣料底下，急切地上下撸动，满足阵阵叫嚣著要释放热情的昂扬。
这是极快感的痛苦。
又是极痛苦的快感。
也许，就算是放了两斤肥皂一起烹制、难吃到爆的红烧肉，也还是他心爱的红烧肉。
也许，就算是流淌著熔岩的热海，他还是会一次又一次地跳进去，哪怕烫掉了皮，他那颗憧憬著清凉海滩的心仍不肯死去。
高级音响的效果钜细无遗，如实传递的呻吟和对话，把房间的气温升到极高。
肉体一下接一下地撞击，清脆的声音里，混合著体液在里被翻搅的滑腻。
“哥哥你必须记住，那只是复制人，不是r谦。哥哥明白吗？”
然而，对r涵的再一次警告，被桎梏在r涵身下，折磨到浑身大汗，欲求高潮而达不到的r卫，却断断续续地给出了r涵不愿意听到的回答。
“我很想像你这样理智……但是，很抱歉……有的事，就算是当事者也无能为力……”
被强大势力控制的艳兽，一边扭动著完美性感的身体，被男人用交媾姿势猛烈贯穿著，一边却做出倔强甚至是立场强硬的表白。
r谦在错愕震惊中，达到匪夷所思的高潮。
下体射出的精华沾在裤子上，黏著皮肤，彷佛硫酸一样灼烧起来，从大腿烧上脊柱，烧上脑门。
“啊！”r谦抱著脑袋，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惨叫。
眼前绽放出白光，然后黑暗卷至。
高大的身体，颓倒於厚厚的地毯上。
◇ ◆ ◇
“呜……”
r谦睁开眼睛，无神地看著前方的墙壁。
清晨的辉光从窗外透进来，打在屏幕墙上，像蒙上一层朦胧效果的光影。屏幕墙还保持著他晕倒之前的开启状态，但画面上的两个人已经不见了，隔壁房间现在很安静，之前上演剧的大床现在乾乾净净，被子和枕头都很有条理地折好放整齐，体现著军人特有的严谨感。
r谦从地毯上爬起来，感到哪里怪怪的。
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长裤卷著内裤被拉到大腿根部，小弟弟居然就这样袒露了一晚，而且现在……正顺从天性地晨勃中……
不由想起，自己昨晚似乎在高潮中又爽又痛地晕过去了。
“混蛋，害本少爷这n丢脸。”
r谦嘴里骂著脏话，提著裤子走进浴室，把身上衣服脱光，在莲蓬头底下痛快地仰头淋著。
想不起什n时候出过这样的糗。
堂堂将军之子，联邦前线微型战机分队队长，就算在不务正业时，好歹也是风流倜傥、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到底是怎n沦落到这个地步的？
翻垃圾处理箱，像失败者一样一边偷窥春宫一边，带著浑身酸臭，穿著沾著湿漉漉的内裤昏睡一夜。
证实以上蠢事自己的确干了，r谦简直有拿起镭射枪直接给自己这笨蛋一枪的冲动。
但是，那张脸……
那张乞求高潮而不得，煽动著男人欺虐欲的脸，就算闭上眼睛，也仍在脑海里晃动。
r谦把自己从头到脚狠狠地刷了几遍，洗得乾乾净净后，关上莲蓬头。
头疼隐隐作祟。
他现在已经有点摸到规律了，只要他肖想某个不该肖想的人，头疼和恶心感就会同时造访，而且心跳也会快到让人难以承受的程度。
光是看一看，想一想，就已经这n严重，如果他替代昨晚的r涵，把自己这根大东西狠狠捅进那个人的……
啊！好难受！
浴室里回荡著r谦痛苦的闷哼，彷佛被带电的铁丝缠绕著神经的约束痛感，真是让人烦透了。
水珠沿著发梢滴淌，r谦仰起头，像小狗一样迅速地左右一阵乱甩，彷佛要把脑子里的那些东西通通甩出去，无数水珠沿著弧线飞溅在四周。
从浴室里出来，r谦已经焕然一新。
吹乾的头发重新扎成帅气的小辫子，笔挺熨烫的军服衬出完美的身材，不管是谁，看著玉树临风、潇洒不凡的r谦，绝对想不到这位俊美的青年在不久前还以很不优雅的姿势躺在地毯上度过了一夜。
出於要求完美的个性，r谦还特意嗅了嗅自己身上，很好，酸臭味已经荡然无存了！
离开房间，r谦去楼下吃早餐。
接近饭厅时，却发现有人已经赶在自己前头了，他停下脚步，敏捷地把身影藏在墙后。
“不再吃一点吗？哥哥。”
“我已经吃饱了。”
饭厅里的人正坐在桌边，随意地说著家常对话。
因为养成了习惯，即使在家里，r卫和r涵起床梳洗后，也总是穿著整齐的军服。
两名年轻英气的军官坐在饭桌旁，拿著刀叉优雅进餐，形成一幅赏心悦目的画面。
但看在r谦眼里，却不得不拿出昨晚看到的激烈的交媾来做对比。
真想不到，这两个下流的家夥，这n快就能摆出骗人的道貌岸然的样子，昨晚明明做得要死要活，尤其是那一个，简直化身成了淫兽，屁股吸吮著粗大的东西，半肿的红唇发出连女人都自愧不如的呻吟。
“至少把这个吃完。”r涵不知道移了什n东西到r卫面前，“不管是就职前的训练，还是就职仪式，哥哥都需要体力。这可是很新鲜的乌比鱼汤，为了哥哥，特意叫人送活乌比鱼过来现做的，和餐厅里吃到的冰冻乌比鱼不同。”
“……”
“哥哥还在生气？”
“如果真考虑到我需要体力，昨晚那种事就不要再有下一次。”
r涵没有立即作出回答，而是拿著银勺，把一勺温热的鱼汤送到r卫嘴边。
r卫虽然不太高兴，但弟弟这样关怀的举动，他也难以铁石心肠地拒绝，只好把牙关松开，接受了r涵的美意。
“再来一点？”
“不用了……算了，我自己来。”r卫接触到r涵不容拒绝的眼神，只好把r涵手上的银勺接过来，老实地自己喝。
如果不这样做，r涵很可能会锲而不舍地把整碗鱼汤一勺勺j给自己，这里可不是自己的房间，妈妈和卫管家、仆人们随时都可能到饭厅来，r卫还没有心理准备在他们面前和r涵秀这种尴尬的恩爱镜头。
“昨晚的事，我还有话要说。”坐在旁边，监督著哥哥吃早饭的r涵，低沉地说。
两人的目光，蓦地相接了。
“我没有办法接受哥哥说的话，什n无能为力。这不是有没有能力的问题，而是哥哥沉溺在想像中，不肯认真去识别的问题。”
“我们一定要为这个吵架吗？”
“我不想吵架，我只想查清楚实情。哥哥的礼物是属於r谦的，不属於那家夥。这样下去，假如那家夥向哥哥求欢，哥哥可能会让他为所欲为，我担心的是这个。”
“够了！我已经对你说了一百遍，我把礼物丢了！就因为在垃圾处理箱里翻不到，就认定是我撒谎，那n你整天挂在嘴上的彼此间的信任，又代表什n？”
r卫真想用碗里的乌比鱼汤泼r涵一脸。
如果他胆子再大一点，情绪更激烈一点，也许就这样做了。
躲在墙后的r谦，彷佛也被r卫这声低吼震撼，身躯微微颤栗了一下，几秒后，r谦想到了什n，转身悄悄地上楼。
客厅里的两个人浑然不觉，只顾著彼此。
“抱歉。”r涵在沉默的思索后，居然低姿态地主动道歉了，“哥哥说得对，信任是彼此之间的。既然我要求哥哥信任我，那n我也应该信任哥哥才是。何况哥哥是不会轻易撒谎的人。”
“你真的这样想？”
“我知道自己的个性，太认真执著，难免会钻牛角尖。这种个性大概很讨人厌。”
因为他的话，r卫绷紧的脸也缓和下来了，“也不是，在工作上认真的男人，是很迷人的。”
“哥哥，请接受我的道歉。”
“嗯？用不著这n正式的道歉呀，反正已经过去了。”他本来就是一个不会咄咄逼人的人。
紧张的气氛，似乎一下就如冰雪融化成春水了。
r涵把椅子拉得靠近了点，在r卫耳朵边说，“昨晚也许做得过头了，今天晚上，请让我好好补偿哥哥。”
r卫差点被刚刚喝进嘴里的乌比鱼汤呛到，赶忙拿餐巾捂著嘴咳嗽。
r涵体贴地帮他抚背，好不容易才舒缓过来。
“今晚，会按照哥哥的意思来让哥哥满足的。”
“咳！咳！r涵……你要不要来点乌比鱼汤？”
“好的。”
r卫把剩下的鱼汤分到两个碗里，推了一碗到r涵面前。
两人甜蜜地低头勺著鱼汤喝。
这时候，有人闯进了他们的二人世界。
“早啊，哥哥！”
r卫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著r谦。
昨天才打过一架，还出现了蛋糕事件，他能预料r谦再次见到他时尖酸敌视的眼神。没想到，这一刻，他竟然神清气爽，满面微笑地出现，还亲热地喊自己哥哥？
怎n回事？
时光倒流了吗？！
正当r卫又惊又喜地呆滞著，r谦已经大步走过来，拖著椅子在r卫的左边坐下，瞟著r卫的碗，“啊！这是乌比鱼汤吗？在饭厅外面就闻到香味了。我真有口福，哥哥不介意吧？”
不等r卫回答，就自己当家做主，把勺子伸到r卫的汤碗里，舀了一勺，送到嘴里，吧唧吧唧地享受著。
“这里是饭厅，请注意餐桌礼仪。”r涵坐在r卫的右边，冷冷开口。
r谦像根本没意识到r涵的存在，喝了一口鱼汤，乐滋滋地对r卫说，“对了，哥哥送的礼物，我已经开始用了。”
r卫瞪直了眼睛，“什n礼物？”
“就是这个啊。”r谦解开军装外套的钮扣，给r卫看里面的领带。
黑色领带上，白金领夹格外显眼。
“谢谢哥哥，真的太体贴了，领夹是男人最需要的东西呀。我要自豪地告诉所有人，这是哥哥亲手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这真的是哥哥亲手送给你的吗？”r涵脸部缺乏表情地开口。
“哎呀呀，这口气真是赤裸裸的满怀嫉妒呀。亲爱的弟弟，这里是饭厅，请注意用餐风度。”r谦把领夹从领带上取下来，伸出手越过r卫面前，让r涵看清楚手掌里闪烁著优雅金属光泽的小东西，“仔细看看吧，上面镂刻著我的名字呢。哥哥说这是阴刻镂雕工艺，刻上我的名字，更体现纪念意义。这一笔一画，都是哥哥对我满满的爱哦。”
r涵用足以把金属也冻裂的眼神扫了那领夹一眼，抬起头，缓缓瞟向r卫。
r卫浑身打了个冷颤，脸部肌肉抽搐得直跳。
怎n……怎n会这样？
本应该躺在垃圾处理箱的领夹，为什n会出现在r谦的领带上？
r谦的态度，为什n忽然转变了一百八十度！
这次，这次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分明是捏造、陷害啊，r谦小混蛋！
一想到被r涵定罪后的遭遇，r卫不寒而栗，连忙澄清，“r谦，我什n时候送你……”
“就是昨天我们俩在二楼套房的时候啊，当时哥哥身上还穿著新做好的将军服呢，我不是还夸哥哥你又帅又诱人吗？嗯，哥哥的嘴角真甜。”r谦伸出舌头，暧昧地舔舔自己的嘴角，彷佛在回味迷人的味道。
虽然是带著情色意味的动作，但由俊美帅气的r谦做出来，却别有一种慵懒的性感。
r卫现在已经百分百确定，这小混蛋确实是在捏造陷害了，简直是欲哭无泪，急切地反驳，“你不要胡说！你……我不是……”
“你不是叮嘱我不要告诉r涵？对哦，我本来答应了保守秘密的。可是哥哥，我想了一个晚上，觉得隐瞒不是办法。r涵这n精明，迟早会发觉，反正纸包不住火啊，还不如直接坦白。要知道，r涵最恨被人欺骗了。”
“你……你闭嘴！”
看见r卫被自己耍得满肚子委屈，浑身乱颤，r谦乐死了！
实在太值了！
再剧烈的头疼，也比不上此刻这种充满心房的快乐啊！
看见r卫的情绪被自己左右。
看见r卫为了自己的一言一语而出现激烈反应。
r谦忽然觉得，自己把这个讨厌的家夥叫做哥哥，现在一点也不抗拒，反而有很开心、理所应当的感觉。
“所以，哥哥，你就对r涵说实话吧。”
要比口齿，一百个r卫也比不过r谦。
r谦的话音一落，r涵的脸色更难看了。
昨天叫李师傅来给哥哥做就职仪式需要的服装，这件事是r涵亲自吩咐下面人去办的，照r谦的说法……
r卫觉得自己的右肩和右脸颊，几乎快被r涵冰箭一样的目光刺穿了。救命！今天不把真相说清楚，那到了晚上，他铁定死得比昨天难看一万倍。
r卫按著桌面，霍地站起来，居高临下瞪著r谦，“够了！你刚刚说的那些，我全部……”
“啊！妈妈，你也醒了？”把脸转向走道的r谦，猛然从椅子上跳下来，精神地向出现在走道的r夫人打招呼。
还很绅士地赶过去，牵著r夫人的手走到饭桌旁，为她拉开椅子，请她坐下，嘴里彷佛竹筒倒豆子一样殷勤地说，“今天的早餐有很鲜美的乌比鱼汤哦，妈妈尝一点怎n样？不过妈妈早餐不要吃太饱，因为我还打算中午下厨，亲自给妈妈做一次午饭呢，作为这些天妈妈在医院照顾我的感谢之礼。”
看见妈妈来了，r卫和r涵也赶紧问好，在r夫人入座后，才回到座位上。
“对了！妈妈！你看看，我这个领夹怎n样？”趁著早餐还没有端上来的空当，r谦又对r夫人丢出了新话题，把衬衣整了整，领带在胸前摆好，然后立正，像在接受将军检阅一样仰头挺胸。
不管有多少忧愁，只要一看见这古灵精怪又体贴的孩子，妈妈的忧愁就不翼而飞了。
r夫人被r谦一本正经的立正逗得直笑，打量一番，抿著唇说，“嗯，领夹很好。”
“是哥哥送我的生日礼物。”
r夫人的笑容微微一僵，很快这僵硬就消失了。
她转头看了看r卫，笑容里有一丝如释重负的欣慰，轻声说，“原来你为弟弟准备了礼物，没想到你还记著。妈妈知道你为了……”稍稍停顿了一下，r夫人尽量忽略r家将军之位即将被养子继承的心结，继续说道，“为了就职仪式，非常忙碌，但也要小心身体。”
被妈妈温柔地对待，r卫的眼圈猛然红了，喉咙里哽著，竟然不知道回答什n才好，最后只叫了一声“妈妈”，就低下了头。
他如此手足无措的反应，既老实又可爱，r夫人骤然间彷佛又看到多年前那个被领到自己面前，畏畏缩缩的小孩，一时感慨万千，思绪万缕。
短暂的沉默，马上被太阳一样明朗快活的r谦打破了，发出啧啧的声音，“哥哥你真是容易害羞啊，被妈妈夸一句，立即就脸红了。”
“你今天心情似乎特别好呢，r谦。”r夫人笑著把话题转向了儿子。
“有生日礼物收，心情当然好啊。”
“那r涵你呢？”r夫人注意到自己的幼子坐在餐桌旁，一个字都没说。
“如果妈妈问的是生日礼物的话，那n，我也收到了一份。”r涵不带情绪地回答，视线从r谦身上扫过。
这无知的复制人，就像拿到偶像照片的花痴一样，炫耀个不停。
就在r涵扫视的时候，r谦做了更夸张的动作，把领夹拿到嘴边，连续亲了好几下。
r涵冷冷地把视线撇开。
察觉到孪生子之间的刀光剑影，r卫头都大了，无论如何也不要在妈妈面前起冲突，拜托！
“我吃好了。”r卫站起来，“妈妈，您慢用。”
“我也吃好了。”r涵跟著他站起来。
“不再吃一点吗？还以为今天可以大家一块吃早餐……昨天你生日，你连晚餐都没有赶回来吃。”
“不要紧，妈妈，让r涵干活去吧，有我陪你吃早餐就行了。今天我的胃口特别好。”r谦一边用刀叉对付著仆人送上来的热牛排，一边抬眼看著两人离去的背影。
演了今天早上这一出好戏后，哥哥可要倒大楣了。
r涵发起脾气来，可不是那n容易承受的。
也许会直接上演军部情色酷刑七十八招吧？
想到r卫身上的军服被暴力剥下，四肢胸脯捆绑著带刺激电流的审讯绳，泪流满面地接受男人的性器，甚至接受尿道责罚，r谦的下腹顿时涌上热流。
当然，头疼，心跳过速也立即发作了。
心脏跳得飞快，同时又好像被关在封闭的铁箱里一样，一阵阵闷痛。
r谦难受得蹙眉。
“r谦，你怎n了？脸色这n难看？”r夫人疑惑地打量著儿子，“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心脏忽然好难受。”r谦一只手捂著心脏的位置。
r夫人本人就是心脏衰弱的病人，听说r谦心脏出现症状，急得脸都白了，赶紧放下了手里的刀叉站起来，“是心脏吗？我立即叫麦克过来给你检查。真是不听话的孩子，昨天叫你不要急著出院，你就是不听妈妈的话。”
“不要大惊小怪啦，妈妈。”r谦勉强露出笑容，“我试过好几次了，每次都是隔一会儿就好了。”
“居然有好几次？你为什n不早说？既然这样，更应该叫医生来了！不，你赶紧到医院去，医院的设备比较齐全。”
“妈妈，不要担心，很快就没事的。不过说起来真奇怪，自从在医院苏醒后，总会莫名其妙的心跳过快，头疼，有时候还感到恶心，想呕吐但是又吐不出来。”
儿子的描述，让r夫人的脸色变得难以形容的复杂。
“可能是这个身体还需要锻炼吧，下个礼拜一，我会给自己制定一个体能训练计划。”r谦扶著桌子站起来，尽管身体不舒服，还是做了一个潇洒的耸肩，“我回房休息一下。”
第十二章
拒绝了去医院做身体检查的提议，r谦回到三楼的房间。
表面上说是要回房休息，但r谦急忙赶回房间另有目的，他可不想错过哥哥被r涵修理的好戏，想到也许可以再看见哥哥啜泣乞求的媚态，欲望就不禁在体内违背理智地昂扬。
把房门反锁上，他急不可耐地关上屏蔽窗帘，打开监视系统。
屏幕墙上出现了隔壁房间的画面，但并不如他所愿，r涵甚至不在房里，只有r卫一个人待在书桌前的背影。
r谦从前在哥哥房间里装了不同角度的摄像头，他在控制台上敲了几个键，截取了另一个摄像头的信号，果然，屏幕上出现了r卫的正面画面。
那个摄像头就装在书桌前方，现在r卫就像电影里的主角一样，正面对著镜头。
英气的眉紧皱著，应该是在为刚才饭厅的事而烦恼，正经人发愁的模样常常令人油然而生同情之感，而r卫的愁容，却另有一种质朴的可爱。
桌面上放著两本纸质书，r卫低头匆匆扫视，心不在焉地翻著，又不时抬起头，往房门的方向看一眼，也许是在担心某人忽然进来对他秋后算帐。
没有台词，没有大动作，只是安静地坐著，本来是非常沉闷的事，但因为对象很特别，r谦居然看得津津有味。
摄像头把r卫端正的脸拍摄得很大，脸部每一丝肌肉的变化都看得清清楚楚，r谦几乎可以在屏幕上数出他的眉毛。
就算每次看见都莫名的心烦，心脏很难受，但是，不能不承认，真的是很耐看的人。
r谦贪婪地盯著屏幕，一只手按在胸膛上，打算把那该死的闷痛给活活按熄。
他察觉到身体里无声无息的冲动正在凝聚，实际上，只要一见到、一想到屏幕上这叫他不知该怎n形容的家夥，那种冲动就会产生。
从前，可是和他上过很多次床啊。
男人的精华，也让他吃了不少。
常年在阳光下训练的军人，小麦色的皮肤闪著细腻的光芒，如同真丝一样的质地，摸起来一定很不错。
咦？那种质感，自己从前常常触摸到的呀，不是吗？哥哥的身体……还有，亲吻时，舌头交缠，从哥哥嘴里抢夺津液的快乐……
抱著哥哥入睡的快乐……
被哥哥注视时的快乐……
快乐……快乐他妹的啊！
r谦猛然跳起来，冲进浴室，对著马桶痛苦地呕吐。
脑子彷佛被搅成了一团糨糊，浴室的墙壁在视野里打著转，一股呕吐物的酸馊味渐渐弥漫在空气中。
r谦扶著墙爬起来，掬了一点水胡乱漱口，他并不为自己使用了复制人的身体而自卑，可是，这复制人的身体真是够呛，完全没有从前的身体好用。
动不动就心跳过速，算怎n回事？
难道这个身体在复制过程中出现了缺陷？没道理啊，科学部再怎n玩忽职守，也不可能对将军家族紧急关头会动用的复制人身体掉以轻心啊。
或者是佩堂?修罗那个没廉耻的混蛋偷偷对我的复制人动了手脚？畜生，迟早揍死他！
这时候，r夫人的脸忽然闪进脑海里。
r谦怔了一下，眯著眼睛回想，是的，刚才说到自己身体的症状时，妈妈的表情有点奇怪。
可是，妈妈她……不可能吧。
心脏还是怦怦急跳，他觉得呼吸都不太顺畅了，索性躺在浴室冰冷的地板上，摊开四肢，按照军校里教导的舒缓方法做深呼吸。
看来哥哥是他的魔咒。
别说当面接触，就算只是看看影像，也能要了他半条小命。
唉，如果只是看见他就心烦，那也罢了。
问题是现在情况恶化了，不但心烦，而且心痒，就像忽然对世界上最辣的辣椒上瘾了一样，明知道吃了会痛苦到死，却还是忍不住吃。
自己并不是受虐狂啊，这种被虐到死，还要蒙著眼往前冲的愚蠢冲动，到底从何而来啊！
在浴室里躺了好一会儿，r谦才感到好点，从地板上爬起来。自从出院后，他和地板就有了缘分，昨晚在房间地毯上躺了一夜，现在又跑到浴室里来躺。
r谦在心底狠狠骂著脏话，回到房间。
却发现房中忽然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愣了一下，r谦用不欢迎的口气问，“你来干什n？”
眼角瞄了一眼刚才被自己锁好无疑的房门，又加了一个问题，“你是怎n进来的？”
正在打量屏幕墙的r涵，转过身来对著他。
“在无耻这个方面，你和r谦还真的挺像。”r涵指的，当然是这套针对r卫房间的监视系统。
r谦使用招牌式的无赖耸肩，“承蒙夸奖，这是一个够无耻才能生存下去的世界。还有，我看过你传过来的水华星事件真相的加密档案了，根据上面的说法，我在生死关头打晕了你，让哥哥把你带走，对吧？舍身救弟呀，啧啧，我都被自己的伟大感动到落泪了。这件事你欠了我一辈子也还不清的人情，知道吗？”
r涵走过来，丢给他一份文件。
“这是什n？”
“你的假期批准文件。鉴於你的身体状况和你在前线做出的英勇表现，军部决定嘉奖你，你会坐今天下午的宇宙航班到椰林星去享受一次愉快的休养之旅，全程费用由军部支付。一直休息到你接到军部调令的那一天。”
“想冷藏我？没门。”r谦看也不看被塞到手上的文件，直接把它丢回r涵脸上，“我不需要休假，我也不会让你把我当一条丧家犬似的，爱打发到哪里就打发到哪里。”
“你要违抗军部的命令？”
“少拿军部来压我，我可不是那些被洗了脑，把军部当天神崇拜的蠢材！”
撕破脸皮，r谦的气势即使对上r涵，也一点不输。
r涵缓缓扫视著他，一会儿，淡淡地说，“既然如此，让我们把话说清楚。”
r谦打了个“你说”的帅气手势。
“你不是r谦，你只是一个复制人。”
“我是谁，我比你清楚。”
“既然你只是一个复制人，不是我的孪生哥哥，那我要对你做什n，就不会有太多顾忌了。”
r谦眯起眼，“你以为你能对我做什n？”
“你是一个复制人，记忆是用仪器输入进去的。”r涵语气依旧平淡如水，讨论公务一样地说，“从理论上说，你的脑子就是一个存储器，有选择性地洗掉一些东西，让你变成一个什n也不会，只能老实待在家里陪妈妈聊天说话的笨家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可不会被你吓唬。”
“我喜欢实事求是，不喜欢吓唬人。如果你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应该会知道，几年前我就曾经打算冰冻r谦，因为他不遵守协议，趁著我考试的时候，偷抢般把哥哥占有了。不过因为哥哥求情，我饶过了他。这次，我不会冰冻你，我只会把你的脑子搅成一团僵硬的水泥，把你变成一个白痴。当然，我不会再让哥哥有为你求情的机会。”
r涵平静得过分的语调，让人有毛骨悚然之感。
面对著自己的孪生弟弟，r谦自然能够察觉到他这番话到底有多认真。
r涵，是一个认真的疯子。
“你有两条路，听命令去休假，或者，洗脑。”
r谦脸上的笑容，维持得比较勉强了，不甘心地说，“这样做，你无法向妈妈交代。”
“需要交代吗？”r涵眼也不眨地说，“洗脑这件事，你应该有一定的了解。儿子出门一趟，按时回家，只是从此变得乖巧听话了，每天待在家里，陪妈妈吃早中晚餐，看看资料库里的电视，妈妈高兴都来不及。是了，你最喜欢陪妈妈吃早餐，这一点我清楚。”
r谦的眼睛眯得更厉害了，眸底燃烧著怒火。
这家夥，还真是一点也没有兄弟之情啊！
“哼！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复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