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休假了!
    是的,他的心又飞了!
    是的,他约俺出来间晃了。
    约俺陪他喝茶看姑娘、
    约俺陪他聊天儿坎大山,
    聊着聊着……咱们话题绕上了他的当兵生活上。
    是的,他紧张了!
    是的,他惶恐了!
    是的,他声泪俱下!
    是的,十指指甲狠狠地扎进大腿肥肉里去了!
    是的,颤颤抖抖地越扎越深,抽抽噎噎兼扭扭捏捏!
    (咳咳!那大腿是冲气娃娃的,看倌们莫慌莫慌!)
    娓娓道出了~
    他说替代役唯一与一般兵役制度有关係的就是一开始的新兵训练!
    他老兄自认为其劳苦与痛苦之程度不下于……惨遭连续性之反覆重度轮姦+分娩连体婴之难產。
    (听到这里……俺+广大妇女同胞=皆极度气结与无言也!)
    他以空洞遥望的坚定眼神告诉俺:「新兵训练中心那苦不堪言的5周35天,是他一生中遭过最大的罪了。仰天长嚎……直呼自己真是倒楣透顶!居然在夏令时节入营,由于他……体脂肪过高+寝室没冷气+床垫非水床+睡前没A  片看=  每晚都闷热难眠;每天都还要清晨五点半起床,每天一睁开眼后~~就要面对一切所有他不喜欢不愿意的劳动与管束;兵营里的班长与宪兵们都是他的催命恶煞;抱怨着兵营环境脏乱简陋坎坷;出操劳动脏臭累;伙食难吃害他食不下嚥,每分每秒都让他深感度日如年般地难敖;恳亲会时抱着自己老娘,除了哽咽落泪,还是哽咽落泪……兼嚎啕大哭……兼喷泪狂哭;随时随地都诚心诚意地向满天神佛与上帝阿拉保佑让他尽快脱离这种该死的苦日子!」(他无数次怀疑自己会死在那里!)
    语毕,他全身颤抖的对俺强调:「那种……生活……我这一辈子……绝对、绝对、绝对……不要、不要、不要……再让我过到了!」
    (哇靠!他那语气充满排斥与怨懟之恨意真是重若千钧也,砸到地上保证会吭吭响的那种!)
    是的,每每思及至此,总让他……心有馀悸惊魂未定!
    他总是说:「成功岭新兵训练营里的厕所跟浴室都让他好想哭……阴森破烂的厕所都会害他……如厕苦不堪言gt;  整整一个多月他拉不出屎、撒不出尿,直肠跟膀胱尽被屎尿堵得慌,==gt;gt;  腰不能湾,坐立难安;浴室更让他不想洗澡,大澡堂里的水都好脏好脏,满地青苔总害他滑倒,最鸡巴的就是胖子那话本来就小,每回洗澡时一群肥B妈宝们全裸相见比大小时……他却怎么比怎么输!
    (小弟万万不敢隐瞒:最后一个问题……纵使俺智商179.99,但却始终想不出办法安慰他~唉!)
    附录?《台湾范进从军去?前夜之传》:
    台下有看倌不屑唸叨:「却!无情无义的小叁,从头到尾都没去探望过范员外,哼!」
    俺对日:「非也!非也!客倌大谬也!小叁不完全都是那种人!呃……至少……我们台湾这边的小叁……不是你们想的这么糟糕!」
    为了事实真相与公理正义,俺必须……代其澄清也!
    话说~
    年纪有点老的大夜值班护士:「你们这样我很难换药欸!先生!医院不是你们家,不能随便做这种事喔!」
    范见:「老子付钱就是爷!你他妈的那来这么多废话!?  专业就是要用来排除万难克服困难的!这还要我一个外行人来教你吗!?  shit!shutup!」(and  OS:混你妈的帐!我这会儿都2个月没搞了,想憋死我是吧!?)
    仔细想想……『他说的也对』,正所谓医者父母心,身心愉悦才有助病情,瞬间顿悟的老护士遂于「趴噠趴噠、噗滋噗滋、咕嘰咕嘰、普啾普啾、震动不已、起伏不定、波动不止、晃盪不停(註:完事后他软瘫的那个东西『晃盪不停!』)」的超恶劣状态下发挥了她的超专业,然后换药完毕。
    眼看着这个在到院时『气弱游丝一息尚存』之病人在自己细心照护下,于出院前,居然还能他妈的『气吞山河一洩千里』,如此成就感……搞得她不禁难忍胸中哽咽,用食中指抹了抹眼角溢出的泪珠。
    (哇靠……瞧她给气的!)
    附录?《台湾范进从军去?前夜之传》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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