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丛拉出里面的袖子,给她擦了擦嘴,亲上去。
    男生什么也没说,但苏苓瞬间体会到他的意思。
    你咬我、骂我,不如亲吻我,接吻比耍狠更能驯服人。因为,爱无往不利!
    一场大火被一个吻熄灭,苏苓自觉失去了气势,沉默着不再说话。
    周丛看看她,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弯腰收拾桌子上的饭盒。刚刚胶着的气氛变得潮湿、黏稠。
    火是烧不起来了,但烟气沤在心里,也够呛。
    人一旦进入亲密关系,就变得多疑,苏苓更甚。她的内心深处不相信任何人,所以她也根本不相信周丛的解释,或者说她不相信人性。一粒沙都能磨成珍珠,又怎么能保证现在的担心紧张不会变成将来的心动?时间够久时机够巧,一切皆有可能。她的父亲就是前车之鉴。
    但当时苏苓被他吻得头脑发昏,没有再继续争论。明明做过更亲密的事,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因为一个吻方寸大乱。
    一阵冷风吹来,打断苏苓的思绪,她拢紧围巾,快步往教室走去。正值早饭时间,大路上都是人,她取道花园里的小路。走到一棵树下,背上突然被人砸了一下,苏苓往身后看了看,没人。以为是树上的积雪掉落,也没在意。可刚走没几步又被砸了一下,这次力道有些大,她顺势倒在地上,也明白刚刚是有人砸她。
    苏苓没有猜错,的确是丁恺故意砸她的。周丛和丁恺从餐厅出来,就看到苏苓走进小花园。丁恺:“苏小妹干什么鬼鬼祟祟的,我去吓吓她。”
    周丛本想阻止,可看到苏苓被砸后又呆又笨地扭头找人,也忍不住笑了。她一向聪明伶俐,难得有呆笨的时候,还挺…萌。谁知道丁恺第二下把她砸倒了。
    周丛快速跑过去,“苏苓,没事吧?”
    苏苓反身将周丛扑倒在地,按住他的手腕,“偷袭我?”这是自那个吻后,两人第一次说话,虽然坐着同桌,放学也会一起回宿舍,但就是没人说话。苏苓觉得自己在冷战,但周丛觉得气氛挺好的。说话他是说不过苏苓的,这次她安静下来,两人之间没有了言语,有的只是眼神交流,恰好补上之前跳过的暧昧期。他们宛如两个独立的圆点,白天,并行而坐;夜晚,并行而走,眼神是两点之间唯一的连线。这条线,虽时隐时现,却是久久的沉默都切不断。
    而苏苓盯着周丛的嘴唇,只想占些便宜。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生的嘴唇会这么漂亮,标准的M型唇,下唇丰盈又红润。重要的是,她知道,也只有她知道,周丛的嘴唇和性器一个颜色。一旦想到这一点,足够点燃她无数次。苏苓放轻呼吸,低头以就。
    女孩的头发垂在周丛脸侧,轻软不能御风的发丝,此时却隔出一个香暖的私密空间。周丛看着苏苓,苏苓正盯着他的嘴唇,他知道她想接吻。情欲这种东西,会传染,苏苓有了,周丛自然也就有了。于是两人微微侧头,唇齿相接,嘴唇分合时露出湿红、勾缠的舌头。
    冰凉的鼻尖相触,激醒周丛,他抽出舌头,提醒苏苓:“丁恺还在后面。”
    苏苓站起来,看了一圈问他:“丁恺在哪儿?”
    周丛也站起来,发现丁恺早已不见了身影。他抬起手背蹭下嘴唇,“应该是怕你报仇,跑了。”见苏苓还盯着他看,周丛解释:“他砸的雪球。”
    苏苓依然看着他,警告道:“以后和我接吻,不准擦嘴。”说完转身走人。
    周丛看了看手背上的水痕,笑着跟她回教室。
    这像一个信号,标志着两人正式恢复邦交,但由于临近期末考试,更多的时间被用来复习,没功夫谈情说爱。
    当然了,繁忙的学习中也自有乐趣。一道化学题,周丛讲了两遍,苏苓依然没有搞懂。然后她不高兴了,收回卷子夹进课本,头也埋在臂弯里,一副受伤的样子。
    “怎么了?我可以再讲一遍。”周丛说。但苏苓头都没抬,伸出拳头摇了摇,威胁他闭嘴。等晚饭后,周丛回到教室,发现苏苓正在请教别人,还是他的宿舍长,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
    晚上回宿舍后,周丛见宿舍长在吃零食,问他:“晚上没吃饭?”
    宿舍长摇头,“不是,我在吃糖,苏苓给的。”说着掏出一把巧克力糖,“还挺好吃,要不要来点?”
    周丛捏了一颗,状似无意地问道:“你和苏苓很熟?我见你们在一起讨论题目。”
    “没,当时我和华凯在说球赛,苏苓走过来问有没有人会实验大题,能不能给她讲一下。”
    “哦,那她听懂了吗?”
    宿舍长点头,“她酸碱电离那一块不太懂,我先给她讲了一遍,然后再讲题,她就理解了。”
    酸碱电离是初中的知识,周丛讲解的时候直接跳过了,苏苓应该是初中的基础知识没有掌握牢固。他点头,下次该怎么给她讲题,心里有了成算。
    但直到再次回家休息,苏苓都没有再问过他题目。周丛想了想,拿上自己的化学课本去苏苓家找她。临出门时,阿姨叫住他,“小先生,夫人交代,阿公的生日宴会下午一点开始,让你穿上礼服。”
    周丛看了眼时间,“好的,我知道了,我中午回来换衣服。”到了苏苓家小区门口,周丛往里面走,一辆黑色的车子突然冲他鸣笛。周丛认出来是苏苓父亲的车子,于是站住问好。
    苏父按下车窗:“来找苏苓?”
    周丛点头。
    苏父难得笑了笑,“我是挺好,但你不一定好。苏苓她出去约会去了。”说完开着车子扬长而去,连车尾的黑烟都透着得意劲儿。
    周丛打道回府,但并没有把苏父的话放在心上,以为那只是长辈的玩笑。但随后的遭遇,给他结结实实上了一课。
    他回家后,做了一张卷子,看时间到了就换好衣服去饭店。周丛的外公写过几本书,在文化界有点名气。父母生意做大后,更是高朋满座,所以每逢整寿各界好友都会相聚庆祝一下。周丛到了以后,先陪父母在门口迎客,等客人来得差不多了,叁人乘坐电梯回宴会厅。电梯行进到5楼,有人按停。门打开后,是苏苓和一个男生。
    直到这一刻,周丛才知道苏父也许没有开玩笑,苏苓的确在和别人约会。两人对视,似乎都在整理情绪,谁也没说话,但电梯已经等不及要合上了。周丛猛然伸手挡住要合拢的电梯,门又卡顿着打开。
    周父周母这才察觉到周丛的异常,也看向苏苓,明白这大概是他喜欢的女孩,都不动声色地观察这对小儿女。
    “要进来吗?”周丛看着苏苓问。
    苏苓知道周丛的父母在观察她,自己还是不进去比较好。于是摇头,“不用了,我们乘另一部。”
    之后的整场宴会,周丛面色如常,甚至还替父亲挡了几杯酒,但回程的车上却蹙着眉头,一言不发。
    “怎么了,儿子?头疼吗?”苏父问。
    “嗯?”周丛摇头,“不疼,我没喝醉。”
    周父笑着说:“这男女之事,有竞争也不一定是坏事。”
    周母抱臂看着周父,“你很有经验?”周父立刻噤声,以防引火上身。
    周丛依旧沉默,他认为坏透的事情,苏苓的父亲,甚至他的父亲都认为不坏。苏苓也是这样想的吗?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去找她,问清楚!
    看了看周围的路标,周丛穿好衣服,让父亲停车,“爸,你前面路口停一下,我有事,您和我妈先回去。”
    而周立芳看着儿子飞奔而去的身影,心里怅然若失。父母子女一场,要经历很多,而这最后一课,大概就是要学会放手。
    周父看着妻子黯然的神色,知道她虽然素来刚强,可每每遇到儿子的事情就变得柔弱。
    “儿子不在,我们去约会吧,老婆。”
    周母一脸惊讶,但很快明白丈夫的好意,拍了拍他的手背,“我没事,改天吧,今天站得脚疼。”
    “那我们就一块去按按脚,走!”
    中年人的爱情就是这么平淡世俗,与他们相比苏苓和周丛这边就激烈的多了。
    周丛到了苏苓家,敲门进去,看到客厅里的苏母,先打招呼:“阿姨,我来找苏苓。”
    苏母点头,“好,苏苓在楼上,去吧。”说完看着一身正装,俊朗非凡的男孩,心里暗道:也难怪苓苓会陷进去。
    周丛进了画室,看到苏苓坐在窗前画画,听到动静扭头看过来。她穿着一件蓝色的v领针织裙,看到他有些惊讶,“怎么突然过来了?”
    周丛走近几步,“我不能来吗?”
    “不是,我以为你今天有重要的事情。”
    随着男生的靠近,苏苓隐隐约约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你喝酒了?”等了半天却没听到回答,她抬头看周丛,发现他正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的脖子。下一秒周丛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沙发上,开始撕她的裙子,“你让他碰你了?他竟然敢碰你?”
    “什么?周丛,你冷静一点…”裙子“嚓”的被撕开,周丛的目光似乎在寻找什么,然后又开始扯她的内裤。苏苓推开他,男生目眦欲裂,更加愤怒地质问:“你跟他做了?”
    苏苓终于明白这个他他妈的是谁了。她哆嗦着抬起手臂,想打他一耳光,又想起周母刚打过他,忍了几忍开口:“他是我堂哥。”
    周丛一脸震惊地看着她,半晌脱下大衣裹住她破烂的衣服,“对不起,  我…误会了。”
    苏苓冷笑,“误会什么?”
    “我来找你,叔叔说你出去约会了,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可中午又在电梯口遇到你们,我以为……”
    “看见我和别人在一起,就以为我们会上床?”苏苓不明白这两者有什么联系,“还是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水性扬花的人?”
    “不是!”周丛断然否认,又看了一眼她的脖子,“你脖子上有淤痕,我以为是吻痕。”
    苏苓气笑了,脖子是她昨天下午钉画框时砸到了,可她懒得解释,“周丛,你真的很会侮辱人!”说完推开他进卧室换衣服。
    周丛跟进来,“对不起,我错了。”
    苏苓抱臂看着他,周丛今天穿了正装,深沉的黑色衬得他矜持又冷漠,此刻却低头看着她诚恳道歉,倒也不是不能原谅。
    “你这样对我,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周丛摇头,知道苏苓这样说是有条件的,看着她,等着她开条件。
    “好,那就以牙还牙吧。你脱了我的衣服,所以,脱,把你的衣服脱光。”
    周丛因为喝了酒又或许是刚才情绪太激动,耳朵本来就红着,听了她的话,耳廓更是红得滴血。
    他的手伸到喉结下面扯了一下,黑色的领结散落开,挂在脖子上。苏苓以为他会觉得屈辱,可周丛的动作优雅从容,丝毫不见局促。是教养使然还是愧疚补偿,不得而知。只见他又解开礼服扔在地板上,解开背带、暗扣脱下裤子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裤。他抬脚将堆迭的裤子踢得老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踢球。苏苓本来也不是爱生气的人,此时又被他孩子气的动作逗笑,心里的怒也烟消云散。
    苏苓走过去捡起礼服放在椅子上,“怎么,心里有气借机发泄?”
    周丛垂眼看着地板,浓密的睫毛都带着委屈。
    苏苓叹气,抱住他,“好了,我们都不要生气了。”
    “你刚才想打我脸?”
    “对,委屈了?”
    周丛别扭着沉默。
    苏苓手伸进他的衬衫里,摸着他的腰,“那你还撕我衣服,扯我的内裤。”
    “那我也脱了衣服。”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像小学生一样幼稚地算账,又在某一瞬间同时安静下来,突然开始亲吻抚摸彼此。
    也许是刚经历过争吵,这一次的亲热,周丛格外主动。他抱着她倒在床上,疯狂地亲她揉她。急促的呼吸渲染起热烈的气氛,没一会热汗冒出来,两人身上都潮乎乎的。苏苓被他亲的喘不过来气,狠狠捶打他,周丛才松口。刚一松口又去舔她的脖子,舔到那块淤痕时格外轻柔,“对不起,苏苓。”
    他一叫她的名字,苏苓想起来另一件事,“上次你答应我的,叫我姐姐?”
    周丛顿住,一会有些难为情地问:“一定要叫…”
    这下好了,连姐姐两个字都说不出口了,苏苓咯咯笑。以周丛的害羞程度,如果真的在床上叫她姐姐,怕是以后看见这两个字都会脸红。
    苏苓翻身坐在他身上,“好,可以不叫,不过要用其他的条件交换。”
    周丛点头答应。
    苏苓拿起床头书架上的盒子,拉开放在床上。
    周丛认出来是他送给她的颜料。
    “这是你什么时候买的?”
    “之前参加竞赛的时候。”
    “哦,我记得那个时候某人还在生我的气。”
    周丛笑了,“我见你用过这个牌子的颜料,刚好看到顺手买的。”
    周丛买的这款颜料是和博物馆合作的大师款,数量少价格贵,估计连里面送的那套油画刷都要上千,她洗的时候格外小心。
    “顺手买的吗?”
    “对。”
    “我很喜欢,只不过我现在的水平还远远配不上它们。”
    “我觉得你画的很好,尤其是人物肖像。”
    苏苓抽出一支平头刷,“我不是在妄自菲薄,只是觉得眼前只有一幅画可以配得上它们。你知道是哪一幅吗?”说着用刷子刷过他的下巴和喉结。
    周丛知道她手段花样多,可也没想到油画刷还可以这样用。
    “周丛,我有没有说过,你完美得像一件昂贵的艺术品?借你给我的刷子开开光,好吗?”
    周丛今天伤害了她,又拒绝过她一次,这一次只能说:“好。”
    苏苓拿着毛刷扫过他的乳头,柔软的毛刷、轻飘的力道,沿着腹部一直往下。围绕着阴茎根部打转时,周丛抓住床单强忍着不出声,但腹部剧烈的起伏,泄露了他的情绪。苏苓看着他,将毛刷含进嘴里舔湿,像吸了墨的毛笔在他的腿间写写画画。墨汁渐少,就去往龟头中间的小孔处研磨一番,便涌出许多汁液。但周丛似乎很纠结,一会用腿阻挡她的创作,一会又发出舒爽的闷哼。
    扫到睾丸时,周丛没忍住抖了一下,床也跟着颤悠悠。用力扫了几下,毛刷炸开花,苏苓又换了一把斜头刷,刷过敏感地带,更加有层次感。周丛忍不住了,压住她要脱她的内裤,“给我”,声音干哑低沉。
    只是这一声,苏苓脚尖都麻了,但“我生理期,下次给你,这一次用嘴好吗?”
    惊讶混杂着情欲,周丛脸上的表情一时有些狰狞,最终撑着手臂,头埋在她脖子里,像低头的雄狮。姿态驯服但言语凶狠,“下次我要插进去。”说着还顶了她几下,隔着卫生巾应该没什么感觉,苏苓还是不由夹紧腿,然后答应他,“好。”
    下次怎么样不得而知,但这次还是要解决的。男压着女,苏苓又向下挪动身体,这个姿势看起来像周丛用胯下压着苏苓的脸。显然超出了周丛的承受程度,他的反应很强烈,腰臀上的肌肉硬得掐不动,嘴里还呻吟着:“嗯…别…换个姿势…”
    苏苓一身反骨,怎么会听话?她含住龟头,用舌头在上面打旋,时不时舔几口龟棱下的青筋。伴随着一双手在睾丸,尤其是右边睾丸处轻抚,周丛很快坚持不住,他跪起来用手握紧阴茎快速撸动。
    苏苓就躺在他的胯下,射精前的阴茎通红肿胀,
    又因为离得近,有放大效果,看起来更大。她撑着手臂继续舔周丛的睾丸,周丛急促地喘息着,“嗯……快起来…会溅到你身上。”
    这个位置溅到身上都是轻的,最可能射在她脸上。周丛显然没有这种想法,他躲开,背对着她跪在床上,继续手上的动作。即使弓着背,男生的腰窝依然明显,像恶魔的眼睛,随着他挺胯的动作不停地眨动,引诱她沉迷。
    苏苓趴在周丛背上,沿着凹凸不平的椎骨舔到腰窝处,手也伸到前面参与男生的自渎。周丛握住她的手,苏苓舔着他潮红的耳朵,只感觉到指缝被撑开又被濡湿,她用食指和中指卡住在龟棱,摩挲下面的青筋,很快让周丛缴械投降。他扭过头亲吻她,最后吸着她的舌头,射在她手里。他吻得很深,连射精的呻吟一并灌进她嘴里。两人完全以一种扭曲僵硬的姿势连接在一起,可谁也不愿分开。
    高潮后,周丛小腹上的青筋变得更加明显,像两条细长的小蛇,依然能看出曾经的扭曲和渴望。苏苓打开一管铅白的颜料,用手指蘸着覆盖在两条青蛇上,青蛇变成了白蛇,“周丛,你喜欢哪一个?白蛇还是青蛇?”
    周丛知道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看着她淡淡说,“我不喜欢蛇。”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苓苓,问下小丛,要在这里吃晚饭吗?”
    周丛先是一愣,又立刻拉起被子盖住两人。苏苓笑了,小声说:“这样我怎么说话?”
    周丛起身,苏苓掀开被子,“好的,妈妈,我问一下。”
    她用手握住周丛的阴茎,问道:“小丛,你要在我们家吃晚饭吗?”
    周丛压低声音,“别闹了,我不在这里吃饭。”
    “妈妈,小丛说他在这里吃饭。”
    “行,我让阿姨开始做饭。”
    苏苓两手一摊,看着周丛,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
    小儿女闹完,坐上大人饭桌。苏苓进厨房端个汤的时间,一出来看见父亲正在和周丛说话,不知道说了什么,周丛明显局促起来。
    苏苓把汤放在桌子上,“您又怎么着他了?”
    苏父冷笑道:“我用得着?”看他一眼,就开始脸红,自己不争气,赖别人?
    作话:本人审计狗,最近年审收官比较忙,更新太慢了,对不住大家。在这里谢谢高兴小朋友的推文,谢谢一直支持我的不困小朋友,也谢谢各位观众老爷们。这是我第一次写文,和成熟作者相比,我文笔实在一般,而我欠缺也不仅仅是才华和文笔,还有面对各种评论的淡定心态,我会继续努力,也会尽量高质量地完成这个故事,谢谢各位了!最后,不要用身体或者手脚去挡电梯,有安全盲区,会被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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