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问17岁的宁鹤知。
    深渊是什么。
    他只能想到,白嘉雁。
    他确乎比她年长,比她有力量,比她有智识。但这些又有什么用处。他无法拒绝她。
    他只是年少,贪图了一时的快感。于是献祭了自己一生的爱欲。
    白嘉雁只身着一件小吊带裙,白皙的四肢裸露在外,双眸肆意打量着他,在昏黄色的灯光下显现出不符合她年龄的媚色。当她赤脚爬上他的床时,宁鹤知忍不住后脊抖了一下。
    他应当拿出哥哥的威严,厉声制止她的玩闹行为。但一切疾言厉色只在他大脑里演绎,他的唇舌仿佛失去了控制,无法开口。
    “哥哥,你怎么也做这种事。”戏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击中他混混沌沌的大脑。
    喉咙吞咽了一下,他嘶哑着开口:“快、快去睡觉,你明天还要早起参加补习班。哥哥的事你不要管。”
    白嘉雁看着他这副欲望纾解后,红意渐消理智回归的模样,眉毛一挑,这就是所谓的贤者时间?
    她将头埋入哥哥的下巴处,磨蹭着深吸几口气,是和她一样的茉莉清香。宁鹤知的神智已完全恢复,他不明妹妹这副缠绵姿态是做些什么,更察觉不到她也会有情欲。
    “嘉雁,别闹,快去睡吧,还是想和哥哥换床睡。”趁着妹妹埋颈的空档,他从床头扯过抽纸要擦掉那些污秽。
    白嘉雁没有让他得逞。
    耳朵听到纸盒窸窣的声响时,便抬手摁住了哥哥。仰着小脸把嘴凑过去,抵住他的薄唇,微微调笑:“哥哥,不是只有你会这样哦。”
    嗯?宁鹤知愣住。
    白嘉雁不管他此时想些什么,握住哥哥的手,往自己腿心处伸去。
    拨开内裤,触碰到……一派黏腻。
    他惊愕住了,反射性地将手抽离,眼角隐约间还能窥到双指扯开一丝银线。
    可怜的宁鹤知,连AV片都没有看过几部,却遭逢妹妹的色情诱惑。
    他强迫自己从不断嗡嗡的大脑里抽出一部分理智。推开白嘉雁,双手掐住对方的肩颈。面容寡淡,丹凤眼不复往日的温柔。
    “嘉雁,是哥哥错了,以后会关好门,绝对不会再影响你。你原谅哥哥好吗。”他的妹妹,绝对不可以再被他污染。
    白嘉雁不吃这套,她的欲念已起,腹下不时滴下些许液体,她知道那是为了让自己更舒服的存在。她只想有个东西来磨蹭自己觉得空虚的地方,以前是被角,现在,则可以换成哥哥。
    是啊,比起粗糙生硬毫无反应的死物,当然是会发出呻吟,耳热面红全身温热的哥哥更有意思。
    她抬起头,一副欲哭不哭、楚楚可怜的模样。压低着声音,似委屈似痛苦,一边抠弄着哥哥的手心,一边期期艾艾的说道:“哥哥,可是我现在好难受,我睡不着。我又不敢跟爸爸妈妈说,你帮帮我好不好,帮帮我我就能睡着了。”
    眼泪盛在眶里,却怎么也不掉下来,只眨巴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将脆弱演绎到底。
    宁鹤知感觉自己在坠崖的边缘来回徘徊。一边是理智,绝不能像变态一样真的触碰妹妹;一边是情感,只是帮妹妹纾解一下欲望而已,只要自己不进入她,就不算玷污了她……吧?
    可笑的是宁鹤知内心似乎还有另一个自己,俯看着他的挣扎,嘲笑他列出种种理由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侵犯妹妹的私欲而已。
    他晃神的片刻,白嘉雁便已经褪去一身衣物,赤裸裸地贴了上去。
    她还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对于久经温柔乡的男人来说,兴许没有太大的吸引力。
    然而宁鹤知不一样。
    他单单是依靠幻想妹妹,就克制不住欲望。当欲望本尊要与他交织,他如何抵抗。
    宁鹤知看着妹妹,只想确认她是否真的要他成为她释放情欲的器皿。
    “哥哥,亲我。”她的身体想要体会快感,大脑却还未细想未来的走向。
    孩子想要甜,就非要吃糖。宁鹤知只是她现在的一颗,糖。
    宁鹤知的情感,占据了高地。
    他把她压在身下,舔舐她的双唇,低哄她伸出舌头来与他相交。啧啧水声,不知是在他们耳旁还是房间内回荡。
    宁鹤知的手不再需要她的指引,径直伸向了桃花源内搓弄起了小豆豆。白嘉雁昂头一阵抽搐,好舒服啊……
    她凑到宁鹤知的耳边,让他重一些、粗暴一些……她想成为一滩软泥,任由他把玩,只要让她感受到快乐即可……
    宁鹤知跟着如此重欲的白嘉雁走进了深渊。他听话地向下退去,拉开妹妹的大腿,对准腿心处低头亲了下去。
    “把舌头伸进去舔……一舔……呜就是这样,哥……哥不要停……好舒服好爽啊……好喜欢哥哥舔我……”白嘉雁终于体会到了旁人所说的快乐,原本虚假的眼泪这次因为舒爽终是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落。
    果然,有个听话的哥哥就是好。
    而宁鹤知的阴茎早在与妹妹亲吻时便已经勃起了。他一边舔弄着妹妹的穴口,一边握住下体来回抽动。他觉得自己滴在床单上的精液都快赶上妹妹被自己吞食掉的那些黏汁了。
    天下还有像他们一样淫乱的兄妹吗。他只能忘掉现实的一切,一心抚慰妹妹的身体。
    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小穴上的豆豆,妹妹因为这剧烈的快感而瞬间抽搐,夹住他的头让他不要停止舔弄,舒服到极致的呻吟被枕头给覆盖了。良久之后,妹妹的抽动才停止,流出的水液也被宁鹤知的唇舌悉数吃净。
    “哥哥,你这个可怎么办。”白嘉雁气息平静后,盯着狰狞的肉茎笑道。懒散的模样,丝毫没有跟哥哥“礼尚往来”的意思。
    宁鹤知只粗粗擦了下,也不等它消退,提上睡裤,在妹妹身边躺了下去。
    “你要在哪睡,快一点了,明天要起不来了。”白嘉雁看着还有余力操心她的哥哥,忽然觉得书上说的可能都不是真的。不然哥哥怎么不如他们所写,欲望不发泄就睡不着呢。
    困意袭来,她揽住哥哥,“妹妹当然要睡在哥哥怀里了。”
    说完也不看宁鹤知脸色,闭眼安睡。徒留宁鹤知,抱着她睁眼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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