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晗粗鲁的拖拽陆孜熏甩床上,整个人骑在他肚子上,大力撕碎薄薄的布料,“嘶啦嘶啦”的声音响彻卧室,惊醒陆孜熏。
    陆孜熏看着近在咫尺的面目狰狞的男人,拼命地挣扎,“北晗,少、少爷,你、你冷静些,别……别撕我裤子啊。”
    察觉事情发展方向失控,陆孜熏想尽办法让男人冷静,男人却丝毫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北晗冷冽的审视底下的猎物,突如其来的风刮得窗帘飕飕作响,像是在祭奠什么,灵儿痛苦的脸孔在他的眼前徘徊,才15岁,那个禽兽怎么下得去手。
    这个不男不女的玩意儿就是那个人的孩子,一样的恶心作呕,本想让人轮奸他,再卖到非洲去,可在夜店看见他清纯的眼眸,心思回转。
    让别人调教,不如自己来,北晗露出恶魔笑容,“陆孜熏,你逃不掉的,永远也别想离开,你属于我。”
    北晗抬手对陆孜熏的脸打了过去,拿起床边的红绳将少年两只手绑在床顶,双腿屈膝,固定在床尾,以羞耻的姿势大张。
    陆孜熏虽然是处子之身,但因为身处夜店,曾看过那些男孩被训练的画面,内心十分恐惧,在看到男人出去时,立马拼命地挣扎,手脖子脚脖子勒地深深地红痕,就在他再要动时,男人手里拿着一根四五寸长,小指粗的东西回来,陡然缩抖眼瞳。
    寒意袭遍全身,“北晗,北晗求求你,醒醒啊,别、别过来。”
    男人充耳不闻,瞅了眼手中晶莹剔透的玉势,分开细白的双腿,焦渴的双瞳紧锁丰盈的腿心,捏玉j露出粉色水蜜桃,娇软的小菊穴,Y冷的颤笑,“小熏,你说我先捅哪一个,小比,还是小gaN?”
    “不、都不要。”陆孜熏疯狂摇头,抗争的香汗淋漓,小穴左摇右晃的颤抖,“少爷,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我还是第一次。”
    “第一次就是拿来开苞的,不晓得吗?我买你,是为了将你当宝贝供着吗?”北晗沉沉道:“说,先开哪一个?”
    “那、那就肛门吧。”陆孜熏认命,撇头不去看男人可怖骇人的神色。
    冰冷坚硬的玉势抵在红嫩的穴口,冰的陆孜熏不由自主的收缩两股,含紧穴口,偏偏含地越紧,捅地越深,狠肆的贯穿脆生的嫩gaN道,“啊啊啊”伴随凄惨的叫声,身体被生生撕裂,面色痛苦的扭曲,大声叫嚷:
    “少爷,疼疼疼,求求你温柔点好不好,呜哈……”
    北晗目光狠戾的注视在他疯狂挺送之下完美绽放的身子,抓揉雪白嫩软的乳房,搓夹乳头拉扯地充血y立,“呜呜……呜哈、疼、疼噶……”陆孜熏尽情的叫喊:
    “少爷,你弄痛我了,呜呜”冰凉的清泪一行接一行的流。
    北晗边拧陆孜熏雪白的胸脯,边捣撞小肛门,狠戾道:“就是要疼才能判断你是不是处,值不值得我花重金购买。”
    “呃、呃啊……呵、呵哈……疼……换、换X……”陆孜熏额角的汗水刷刷的滴,苍白的嘴唇急剧抽搐。
    北晗抽出玉势搁在床尾,脱裤子撸动粗长的性器,抵在陆孜熏g裂渗血的血口,勃发跳动的青脉发狠的冲入脆弱的嫩甬,陡然菗揷激战,拽曳的小穴随之摇摆,娇小的臀瓣猩红一片,又红又嫩,十分诱人。
    “啊……啊唔……”陆孜熏娇怯的宛如风雨中遭受摧残的小白花,隐隐低啜,可怜可爱,心底声嘶竭力的呼唤:“总裁,可、可不可以温柔些?总、总裁,你怎么了?”
    可惜陆孜熏没有这个胆量求饶发问,担心把他的金主少爷惹得大发雷霆,再暴力的惩罚他。
    “啪啪啪”的清脆声重重的落在柔软的臀尖,“小骚货,你给我记住了,你是我的男宠,哦,不对,你是我的双X小宠物,就是贡献身体给我享受,没有资格说不,知道吗?”
    小巧的耳廓钻进密密麻麻的“小蚂蚁”,搔地陆孜熏痒入骨髓,隐约入断断续续的字眼儿“骚货”、“双X小宠物”、“没资格说不”……臊地陆孜熏自己都不自觉承认总裁少爷的话,他的作用就是给少爷暖床,没资格说“不”。
    青涩紧致的热甬活生生的撕裂成无数瓣,那个温柔如水的男人化身恶魔暴戾的占有他,他却只能被动承受,有三根手指搵抚玉j底下细长的肉缝,摸了会儿便强行挤入其中,上下滑动,不适地他绷紧娇软的身子,含紧了体内硕长的肉棍,反而遭受了更为凶狠的摧残,一次次进深入肚子内,有一根指关节插入从未开合过的花心,紧接着两根、三根……
    三根粗壮的手指拥挤的小花径变了形,抵着一处也不深入,转圈圈的抚摸着什么,圆润的指尖刮得陆孜熏很不舒服,眼泪噗噗的掉,一双会说话似的麋鹿大眼瞳孔放大,仿佛收到了居然的伤害。
    北晗Y狠的锁着底下这具非男非女、既男既女的脸孔,不愿再看下去,拖蚕丝被盖在他的脸上。
    高傲睥睨又冷寂的男人gg邪恶嘴角,加快运动的速度,感觉不到身下人的反应,更加狠肆抽挺,三根手指小心色情的抚摸那张令他满意的处女膜,实实在在的处子身,令他愈发硬u火焚身。
    突然,少年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娇哼,“唔、啊……啊哈……嗯、嗯哈……”
    粗挺的肉棍受刺激地又抻长增粗,就像一台永动机,不停歇的捣击小穴,折磨的陆孜熏颤颤巍巍的闭紧红唇,咬的嘴唇发白,额角的香汗细细的滑落,稚软紧涩的后庭鲜少的在流淌着他明白的淫液。
    北晗低垂冷傲的头颅,注视那双握紧的双手,残忍的笑容狰狞的五官扭曲,附身在少年耳畔轻轻地絮语:
    “孜熏,喜欢吗?”
    薄情的嘴唇温柔的亲吻少年的脖子,啃咬细腻的肌肤,一口叼住y立的乳头温柔的吮咂,放缓力道顶着娇嫩的庭甬,寻找敏感点,邪邪的脸带着三分讥笑:
    “小男宠,你的身体在颤抖,是不是那儿?不要忍着,叫出来,让少爷听听你甜美的声音。”
    灼大的龟头轻柔撞击寻觅到的一块肥软的前列腺,羞地少年脸颊骚红,嘴角溢出甜腻的呻吟,取悦着他的少爷。
    北晗肆无忌惮的享受着这具与众不同的娇酮,驰骋柔软略有些松弛的庭甬,温柔的帮助他放松身子,令北晗颇为懊恼,将惩罚的意味锁定在娇软的花心。
    明明不喜欢女人,不喜欢这只白软的花穴,此刻却激动地血液倒流,北晗收缩双目,狠狠道:
    “今天,就让少爷把你一并变成女人吧。”
    “少、少爷”陆孜熏惊呆的低唤,“不要”
    那声“不要”着实太小,反而像是在渴求少爷攻略她,坚硬湿淋的棍子脱离后甬,使得陆孜熏有短暂的不适,就像本该长在身体里的器具忽然少了,产生奇异的眷恋。
    娇嫩破碎的血口因为紧张也因为饥渴,缩蠕塌塌,扑哧撕裂的纹理,北晗注目着怯弱的小粉眼儿,捏捏花肉,“孜熏,现在该称你为少女才对,少爷要给你开苞了,很快你就会蜕变成女人。”
    “孜熏,在床上,我捅你的阴户,你就是女人,否则任何时候,你只能是我的男宠,明白吗?”北晗突然掐住陆孜熏的小玉j揉搓,捏着尖细的j头,“不要顶着两只雪白的小兔子在外面到处勾引男人,清楚吗?”
    “嗯哈”陆孜熏困苦点头,“是、是少爷。”
    陆孜熏颤抖的答应,若是不回应,少爷恐怕会要了他的命。
    “现在你是我的女人,做好你的本分。”三根一截手指在暖涩的小花苞三处方向来回撑动,念念不舍的拔出了手指,咬了咬少女挺翘的胸脯,举着沾血的孽根,悬离玉口一寸处,抓少女纤细的腿根子,俯冲狠插,一柱擎天,撞开薄软的处女膜,横贯紧暖的花径,奔入肚子里。
    经历过凶残的开发涩热的后庭,再开本就容纳大物的花苞,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陆孜熏都适应多了,但还是闷痛哼哼,“少、少爷”
    粗大坚硬的铁棍大肆拽曳,操的玉户温滑腥甜、落了红,混着淫水夹杂血色,切切实实的证明了她的处女之躯。
    “你这身子,我买值了。”北晗羞辱的捏掿花苞旁两颗小玉球,抠抵花蕊上方的软耷的花蒂,爽利的陆孜熏轻摇蛮腰随着摆荡。
    仿佛海浪里的小皮艇,赤裸裸的展露自己的全部,接受大海的洗礼……
    “少爷、少、少爷”陆孜熏无意识的呢喃,将北晗打入无底的深渊,他的妹妹遭受凌虐,他却对仇人的孩子心生怜惜,给予她的不是痛苦,而是她迷恋的快乐。
    “小y货,滋味儿很不错,以后就留在我的身边,好好取悦我。否则,我就让你这具娇躯千人骑,这对玉臂万人枕,明白吗?”
    “??”陆孜熏沉浸在浪潮中,完全听不见男人的警告。
    北晗猖狂开疆拓土,每下都顶入最深处,g地陆孜熏泪眼迷离,把她送往高潮,蛰伏不动,余韵渐渐缱绻,忽然抽S,激荡的少女遍T生酥,麻痒绮丽。
    漫长的征战过后,北晗尽情的释放在少女湿淋淋的玉户,与敏感的大开的后庭,便跨下她瘫软的娇躯,松开绑束的绳子,拿了衣服落寞寡欢的离开。
    身体的快乐,并没有令北晗真正的快乐,陆孜熏也是后来才知道,北晗在她的身上从未真正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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