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零离不解地问,什么呀?
    当年的定亲之吻。
    定亲?我们定过亲?他很诧异。
    是呀,不过不值一提。
    你与我仔细说说。他对此事很好奇。
    以后吧,今晚不想说了。
    既然她不想说,那他便不再逼她了。
    今夜的天又开始像昨晚那样,磅礴大雨下了起来,大风拍打着海浪,大船被迫只能停止航行。
    谢零离在她耳边安慰她:乖乖睡吧,等醒来之时,暴风雨就会退去。
    大半夜她被雷声惊醒的时候,发现身边的人已不在了,她立刻惊坐而起,扫视屋内,都不见他的身影,她见到桌子上摆着一张白色信纸,她迅速下了床,将那张纸拿起来看,外面刚好一道靓丽的闪电划过,将手中的纸条照亮,上面写着一串工整的字。
    吾妻姜姜,见信如晤。
    为夫尚有一凡尘心事未了,已被困十余载,今夜便要去了却它。
    为了不让你再听到我的死讯,我一定会活着回来。
    请在梦中等候,勿要寻我。
    落款:亓官小谢。
    他没有用谢零离来作为落款,说明他要去了却的是报仇之事。
    她慌张地跑到了门边,可是却发现门口上贴了符纸,将她关在里面了。她试着狂拍门扇,可是她的声音也被隔绝在屋里了,外面的人听不到。
    她终于明白了他先前说的那句等醒来之时,暴风雨就会退去的含义,他是打算将她关在这里面,等他报完仇再回来时就是晴空万里了。
    她心中焦灼不堪,外面的风雨还在无阻地飘摇,那五楼就是个陷阱,他不能去啊!
    虽然不知道他们所说的秘密杀手锏究竟是什么,可是光是一个吞乌镜就已经可以让他魂飞魄散了。
    她不知道他会在今夜行动,如此的突然,他那天明明听见了段京遥说的话,知道上面有对付他的秘密武器他还敢上去,真是不怕死。
    外面突然走来了一个黑色的人影,她以为是他回来了,心中大喜,等到那人撕下门上的符纸时,她看到他的脸并不是谢零离,而是程怀骨。
    程怀骨同样是满脸震惊:怎么是你?你和将军住一起?
    姜梦槐现在没空跟他解释那么多了,直接问道:现在外面情况怎么样了?
    ??什么情况怎么样了?将军不在里面吗?他说过让我有事就来这儿找他的。
    姜梦槐把手中的信给他看,他立刻就明了了。姜梦槐问他:现在楼上情况怎么样了?
    没动静啊。雨下得太大了,根本听不见上面的音儿,不知道楼上如何了。
    走,上去。姜梦槐转身就跑了起来。
    程怀骨跟在后面说:不妙。我们得快点找到将军。刚才我睡觉之时,我弟暮春给我托了一个梦,说他这些年去寻找将军的骨头,走遍大江南北却一无所获,会不会是将军的骨头其实并没有被丢弃,而是被司徒鹤给藏起来了?于是我醒来就第一时间赶来找将军了。
    走到四楼的时候,姜梦槐说:你先上去,我要先去趟那边毁一面镜子。
    好,姑娘小心。
    这四楼听起来十分的安静,谢零离应该还没有上去多久,从那信纸上的墨汁就可以看出,才干不到半个时辰。
    四楼住着樽月宫的人和紫竹,按理说如果上面五楼的人发现了谢零离,就一定会第一时间下来告诉他们,可是四楼如此的安静,那说明谢零离此刻还没有被发现。
    她心里总是担心那面吞乌镜,她必须去把它给毁了心里才会踏实。
    她以最快的速度来到紫竹道长住的那个房间,这么大的暴雨夜,连守卫都减少了一半。
    她三两下解决掉这里的一个正在低头打盹儿的值夜侍卫,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紫竹还在屋里呼呼大睡,她手中点亮了一个火折子,在他屋里寻找着那面镜子。
    那镜子应该是被他放在随身的八卦布袋内,而他的布袋此刻被放在他的床头。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手刚拿起他的布袋,一把白色拂尘就打向了她的手背。
    她右手与那把拂尘交斗,左手迅猛拿起那个布袋来,原来是床上的紫竹已经醒转,是他手持拂尘在打她。
    魔女,交出乾坤袋,我尚可饶你一命。
    她此时出门并没有化妆,起身披的也是她自己的红衣,所以一眼就被紫竹给认出来了。
    她大笑一声:呵,猖狂!就凭你也想取我的命?
    紫竹十分诧异:你竟然会在这艘船上?你偷我的乾坤袋是要做什么?
    姜梦槐从里面掏了掏,掏出那面黑色的吞乌镜来,笑道:嘻嘻,我讨厌你这把镜子很久了,当然是来毁了它咯。
    你住手!
    紫竹从床上跃起,他那把拂尘如钢丝一般,扫得她右手背极疼,他又道:我知道了,你来毁这面镜子是为了那只鬼吧,真是没想到啊,魔女竟然也会为别人做事,你该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姜梦槐检查了一下那面镜子,确认是吞乌镜没错,才邪魅地笑道:我不为别人做事,只为我的夫君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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