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热烈、强劲地歌声在场内响起,吸引了更多的游客往这儿而来,韩子洲也被音乐展台上的歌声而来,是熟悉的身影,韩子洲站在人群外,过度饱满的情绪使得他朝着上台的林有有大声地喊道:“林有有!”
    不过很快地淹没在嘈杂的人群中,顾佳敛眉颔首听着歌,突然听见有人在喊林有有的名字,转头看去。
    是韩子洲。
    他又想干什么?
    等两人唱完,场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还有人不断地吹着口哨。林有有和主唱朝着一起弯了弯腰,她正想从台下溜回去的时候,主唱朝着她眨了眨眼:“小姐姐刚在唱的时候,不断地看着台下的某一个方位,是有什么人在台下看你吗?是男朋友吗?”
    林有有眼神瞬间有点慌乱,对上了顾佳淡定的眼神,瞬间心理不平衡了,凭什么顾佳这么淡然从容地,仿佛主唱说得是一件很平平无奇的事情。
    于是,内敛地朝着主唱点了点头,暧昧道:“是啊,不看她我看谁?”
    得到证实,主唱的眸子黯淡了不少,仍是祝福着林有有:“能否邀请小姐姐的男朋友一起上来,一起领取欢乐谷送出的大礼包,也让我们看看,是谁那么幸运能得到小姐姐的喜欢呢?”
    林有有笑得僵硬了起来,真是自己挖的坑自己跳,而台下的观众不嫌事大起哄着:“男朋友,上来!男朋友,上来!”
    “咳,我男朋友他比较害羞,越是这样的场合他越不敢上来,大家可别把我对象吓跑了,不然到时候我可要找你们赔的。”
    台下的观众有些失望,有些人开始寻找着林有有的神秘对象,不断地锁定着在场的男性。
    “大家也别找了,我男朋友刚才跑了,我现在要去找他了,有机会下次再见!”林有有迅速地放在吉他,跟逃命似的往台下跑,主唱都没来得及给林有有礼物兑换券,便朝着匆匆下台的林有有喊道:“小姐姐,记得去门口领取礼包,暗号是TroyeSivan!”
    太可怕了,以后再也不会上台唱了。
    林有有慢跑到一处人少的地方,给顾佳发了一个消息。
    ——我在摩天轮这里。
    不一会儿,穿着复古连衣裙的顾佳来了,大概是走得急,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在看到和她招手的林有有后,平缓了一下呼吸朝着她走去。
    “太恐怖了,要是我真有男朋友,恐怕现在我已经被求婚了。”林有有也喘了一口气,坐在灌木丛前的木椅上,招呼着顾佳坐下来。
    “所以,主唱指得是谁?”顾佳明知故问。
    “除了你还有谁?我总不能看得是空气吧?我刚才唱歌的时候好像看到子洲了,不知道他现在回家没有……”林有有说着又转移了话题:“顾总,我唱得还行吧?”
    顾佳问道:“你很关心韩子洲?”
    林有有点头:“当然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在我心里他就像哥哥一样,西西也是,虽然按照辈分,西西要喊我一声姨。”
    “噗嗤。”
    “是不是很好笑?小时候西西从不喊我姨,长大后常常故意对着我喊姨,只是现在我似乎和他们有了看不见碰不着的隔阂,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似乎总在躲避着我在商量着什么。”林有有语气慢慢地黯淡下来,心不在焉地摸着口袋里的糖果。
    “他们会告诉你的,只不过不是现在。”顾佳轻轻说道。其实,自己隐瞒林有有的事情又比他们少得了多少呢?她只能一点点地把可见的真相用黑布遮掩起来藏在黑夜中,找不到也摸不找。
    林有有看她:“顾总,如果是你,你会选择瞒着我吗?”
    空气里有良久的沉默,林有有也隐隐地得到了答案,垂下眼帘准备说什么,顾佳一弯嘴角,淡淡地回答道:“我选择和他们一样,我不会骗你,但是——”
    “我只会选择对你有利方面瞒着你,我不会做任何对你有伤害的事情,这就是我回答。”
    与之前相同,林有有又是抱着顾佳睡得一天。
    她感觉待在顾佳身旁,自己仿佛是一个残废,就连学校实习都是顾佳拿过来的,在她签完字后,顾佳直接交给了门口等着的助理。
    “顾总,回魔都当你助理,你可能会更累的。”林有有伸了伸懒腰,从床上慢吞吞地爬起来,揉了揉如鸡窝般的头发,准备洗漱。
    “从实习生做起,不用当助理,我怕到时候是我给你助理。”顾佳手指飞快地在键盘打着字,头也不抬道:“洗漱后,把这里的早饭吃了,我等会要开了视频会议,小声点。”
    “噢,知道了。”
    她打了哈欠,额前微微湿润着,眨了眨依旧惺忪的眼睛,悄无声息地走到顾佳身边的另一个单人椅上,翘着二郎腿慢慢悠悠地喝着口感醇厚的豆浆,另一只手拿着加了料的煎饼果子嚼起来。
    听力敏感的一位年轻的主管在桌底下发着消息:
    ——你们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声音,类似于食物咀嚼的声音?
    一些主管不敢明面看手机的信息,却瞟到上面的话,开始沉寂起来,想更清晰地听顾佳房间的声音,一定是顾总藏着的小娇妻了,这都十点了居然才起来?
    “傻X……”林有有正刷着微博,看到上面一些引人公愤的热搜,气得直接喊了出来,顿时,几位主管安静了下来,分析着喊得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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