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荷治病的时间线拖得很长,这倒不是怀特想要多收钱,而是沉清荷的病拖得太久了,倘若用速成的办法救,容易留下些后遗症,所以怀特干脆把时间拖久些慢慢治。
    沉清荷吃完前两月的药去怀特那复诊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了,这会儿日头也是晒得很,沉清荷穿了件无袖连衣裙,外面套了件小衫,琥珀又给她撑了伞,这才愿意出门去医院。
    这件连衣裙领口开得不算大,但还是遮不住两人昨夜的痕迹。
    怀特照例检查完所有的项目,又问她最近咳嗽是否有好些,夜晚会不会心悸,她都一一回答。
    “近日不怎么咳嗽了,夜晚心悸的次数也少了些,只是我这些日子容易头晕。”
    怀特又给她重新检查了一遍。
    “没什么大问题,但你得让周竞节制些。”怀特说,“房事太频繁容易头晕。”
    她知道医者眼里没有男女之分,但这句话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她还是有些羞耻。
    怀特又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她都记下了,离开的时候,怀特说他这个月要北上一趟,大概要下月月末才回来。
    沉清荷问那她的病该怎么办?
    他说他留了副手在沪城,有事可以直接来医院找他的副手白云。
    沉清荷没见过这人,不大放心,怀特应该是看出了她的担心了,“他跟了我很多年,这个月也只是像我平时检查那样做几次全身检查,再叮嘱些注意事项。原本是想把你带到北城去治的,但你应该舍不得周竞,所以就留了副手给你。”
    他心里知道沉清荷心思细腻,又爱想多,加上病人总是会胡思乱想些悲观的事,想了会儿又补充道,“你的并不算严重,等我回来看看恢复情况,恢复得好的话八九个月就能痊愈了。”
    这话给沉清荷添了不少期待。
    实话讲,她刚才还在想,如果怀特医生不在的时候,她的病情严重了该怎么办?这个副手会不会耽误她的治疗进度?
    该想的不该想的都想了一个遍。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怀特回沪的日子。
    这个月才真是把两人憋坏了,沉清荷不让周竞拉着她做些颠鸾倒凤之事,就算周竞日日夜夜都在撩拨她,她都强忍着冲动拒绝了。
    她担心这时候行房,周竞没把握好度会耽误治疗进度。
    总之这个月来周竞两人都只过了个嘴瘾,现在也是憋得慌。
    怀特比他说的日子要晚些回来,十月末的日子已经是可以穿秋装披披风的时候了。
    沉清荷今天穿的是枯叶色连衣裙和驼色风衣,两件衣服都是长款的,这样的长度生生将她光洁的脚踝露了出来。
    秋风瑟瑟,落叶在空中打了个圈,随后停靠在了墙角。
    尽管穿着风衣,她还是被冷得打了个哆嗦。
    周竞本就揽着她的肩,现在见她险些要躲进自己的怀里了,嘴里有些责怪,“出门就让你穿双靴子你不听,现在好了吧,脚踝冷了,打喷嚏了吧。”шρó18.©óⅿ(wpo18.com)
    他是交代过的,今日会冷,她非不听,非要穿件新衣,他本不想让她穿新衣的,一是因为会冷,二是这件驼色风衣有个收腰腰带,方正的腰带将沉清荷的小腰掐得极细,他又忍了一个月,怕自己看多了她婀娜的身姿会控制不住自己。
    沉清荷最不爱有人叨叨自己了,“我念书的时候,老师都没你这么多事儿。”
    “我事儿的确多,毕竟你昨个叫我——”
    后面的称呼被捂在了嘴里。
    周竞撅嘴亲了一口她的掌心,她看不见他的嘴角是如何的,但从他的眼神里她可以看到他宠溺的开心。
    昨夜两人用的是嘴,不能行房的日子里,周竞的性欲更旺盛了,几乎每天都要两次,大多数时候不是要沉清荷吃他的性器,而是他一直要吃遍她的全身。
    秋夜比起春夜要更凉一些,沉清荷怕两人着凉又添了床被子,有被子的包裹,她安心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凌空架在了某一处,那处是柔软的,但却不塌陷下去。
    微凉的秋夜让沉清荷忍不住发出了嘤咛的声音,她嘤嘤呜呜的每一下,她下面的水珠都摇摇欲坠。
    她觉得自己的下面好痒,又好像有什么东西进来了似的,一开始她以为是被套卡进了她的缝里,于是伸手想要将被套拉出,等她真的伸手摸去摸到一个熟悉的脸庞的时候,她瞬间惊醒。
    这下她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被周竞架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正喝着自己的水,咕嘟嘟的,喝得肆意又猖狂。
    “你干嘛?”
    她双手撑起想要往后退一步,猖狂的周少帅瞬间托起了她的屁股,她就这样无意识地将自己往前送了一分。
    他的舌头进得更深了。
    那根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直捣穴壁。
    那穴里的春水被他喝得溢出了自己的嘴角,粗粝的苔面细致地舔过肉壁上的每一寸软肉。
    “嗯——周竞,别——”
    她的颅内有千百颗烟花在升起绽放。
    “喊个别的。”
    他的语气有些强势,也不喊娇娇了,仿佛在下达命令一般。
    “老,老公——哈,吸,吸太深了——”
    人在性事上是永远需要得到回应的,就像周竞喜欢他不知疲倦地吃她的乳,喝她的水后,沉清荷发出的娇滴滴的淫叫声,也像沉清荷喜欢她在被猛烈地贯穿后,周竞埋在她胸上苦干的模样。
    换了两个称呼,他还是不满意。
    他吸得虽深,沉清荷却只能达到短暂的颅内高潮,她是不满足的。
    周竞抓着她的臀,一边吸一边打她柔软的屁股。
    有的人天生喜欢性爱上的温柔的凌虐。
    沉清荷便是如此。
    她在性事上不能说是融会贯通了,可也算是懂得不少,她现在又猜不出要喊什么了。
    她需要一些引导。
    “我昨天教你的,你没学会吗,沉同学?”
    听到同学这一称呼,她好像懂了些什么,“学会了……周同学。”
    这样颤抖地说完一句话,“啪”地一声,她的屁股被打得更狠了一点。
    她知道自己说错了,可能重点不在于“沉同学”,而是在于“教”。
    她微弱的声音幽幽试探,“老师——哈——”
    她得到的回答是更用力的吮吸与搅动。
    房间空寂,她能听见的是比风声还要清晰的搅动声。
    “老师,我,我没听清,再——啊,再说一遍吧——”
    “那我最后再说一遍,吃我的东西的时候,不要马上吮,懂了吗?”
    其实两人昨日根本没有这样的对话,他不过是临时起意想要玩一玩情趣。
    沉清荷被吃得快乐极了,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懂了,老师——我今天不吮,我拿奶夹,是不是——哈,是不是会磨得和胭脂一样红?”
    她之前用她的雪乳给他夹过一次,但后来就没有了。
    这会儿他插入不了她的身体,乳交却是个最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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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我会写一章剧情结果又写回了H,周竞你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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