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凌云峰的一路上,霍沉都很老实。
    作为一名食物链顶端的高级生物,霍沉对于捕猎十分有耐心。
    狐狸这种猎物十分警觉,若是周围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立刻起身离开。而云软这种千年都不想出门的摆烂小狐狸,想抓住她除了不能有风吹草动,更要给她营造出一份无害又放松的舒适区。
    霍沉自诩自己这一路上都做的堪称完美,在恰到好处的钱财使用下,让云软过着简单舒适又没有怀疑他财力的生活。
    由于凌云峰自带的仙力消除磁场,他们虽然之前的行进速度很快,但到了百里距离内,还是必须同凡人一样骑马。
    考虑到云软的体质,怕她一路骑马颠簸,小穴会磨坏,霍沉还贴心地租赁了一辆马车,好让她能在里面待的舒服些。
    但是一个月过去,就算是现在,云软都每次看到陆沉,不是浅淡地应一声,就是答话也不答话地回了马车里。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霍沉对着面前的镜湖,面色不悦地冲着水面轰击出几阵巨浪。
    鱼儿受惊中,几条落在了霍沉的脚边。
    霍沉想不到的是,云软并非不喜欢他,而是他给的生肌膏实在太折磨人,云软现在被那罐生肌膏折磨的,几乎是一张口就想呻吟出声。
    由于本身一靠近霍沉,云软就会控制不住地流水,所以这一个月来日日涂着生肌膏消肿,竞让她没察觉出这脂膏有什么问题。
    霍沉对云软一路上又是谦谦君子的模样,呵护有加。云软每每看着霍沉一脸认真关切地问候她身体是否有不适,只觉得想要让徒弟一口气操到自己花心的自己愧为人师。
    这一个月来,她逐渐领略到了命定之人的含义并非是随口一说。
    霍沉这一路上思她所思,忧她所忧,想她所想。她连提问题的机会都没有,霍沉就已经把事情处理好了。若说第一次见他的情潮还让她因为是天道如此而反感,现如今日日晚上都念着他才睡着的自己,已经分不清其中夹着她多少的情意在了。
    但是终究只是她单方面的想法,她不能拿命定之人要挟他做事,又不能借着师尊的名头牵着他。这对他毕竟不公平,他只是一个勤学的少年来点苍宗拜师,她作为师父理应起到师父的作用。而不是只想着让自己的徒弟操她。
    于是从未谈过恋爱的小狐狸,白日里只能凭着本能把霍沉往外推,晚上又忍不住发情,靠着结界牢固,次次念着霍沉的名字,自慰到高潮才肯睡着。
    而白日里被云软各种冷淡的霍沉,总要忍到云软睡着才翻身进了她的营帐,然后不满地粗暴对待云软的小比和奶头,发泄自己白日不被搭理的气愤。
    被云软的态度弄得莫名委屈的霍沉,有时气的一边狠狠地咬着奶头,一边用手并着云软的腿根,就这么强撑着半分理智,用龟头操进去。
    而云软第二天对着自己红肿的小穴和奶头,以为是自己半夜发情时惹的祸,又跟着涂上厚厚的脂膏。如此往复,倒是恶循环了。
    那缠了仙力丝线的木塞,在他次次S完又堵到小穴里的元艳,和日日泡在云软淫水里的灵力滋养下,逐渐成了玉石的质地。
    云软有时抠出来端详,都觉得淫乱中沾着些不可思议。
    至于木塞上辅着的仙力丝线,更是被陆沉玩出了花。仅仅是牵动灵力,就能C控云软的诱惑霍沉又怎能顶得住。出发的第二天晚上,霍沉就把云软的两边乳头也嵌上了几圈。
    云软有时不肯回他话,他就一边关切地问云软身体是否有不适,一边牵动仙力用玉塞上下玩弄着云软的身体,直到感受她痉挛着喷水才肯罢休。
    作为龙族最年轻的家主,霍沉平日里给人的印象都是少年老成,喜怒不形于色的沉稳姿态。不知为何,碰到了云软,就成了这不肯回话就要狠狠出一口气的孩子样。
    云软有时嫌那木塞难受,不,现在应该算是玉塞了。她就会宁可把自己玩弄地气喘吁吁,也要把那玉塞够出来。
    霍沉感受到她在排出那玉塞时,好心情的时候,会帮一把忙,一边牵拉着阴蒂,一边把玉塞从深处勾出来,让云软好把体内那些丰沛的体液泄出来。
    不高兴的时候,就一边在外边问云软一些不相干的问题,一边缩紧那三点,把玉塞往里推,让云软没空思考,只沉浸在高潮和高潮的余韵间。末了还要在云软恢复神智的时候用一种温柔又带点委屈的语气去问她是否是自己冒犯了,竞让她不愿回答自己。
    直扑的云软百口莫辩,又心疼地补偿X给他开放心里更多的领地。
    霍沉:老婆不理我,难过。
    云软:不是我故意不理你的,接受肉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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