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一身锦衣华服, 脸上的笑意带着几分风流,美人, 怎么看呆了?
    李渔仔细看了看, 黄昏脸上干了后竟看不出半分痕迹, 她有些不敢置信大人,你、你这是
    她不认识黄昏现在这张脸,温遥知却知道黄昏装扮的是谁户部尚书李敬之的独子李渚。
    昏昏,即便张居良见过李渚, 他也定然分辨不出你的真假来。只是黄昏装扮得很像,但他仍有些不放心,李渚突然出现在渝州, 如何让他们取信于你?
    我有准备。黄昏笑着从自己口袋中掏出一枚镶金令牌来, 上面有一个小小的李字。
    他道:这块令牌是我当初从李渚身上拿走的,现在正好能派上用场。
    温遥知点了点头,那好,我换身衣服装扮成你的小厮,尽快出发。
    一边的李渔听的大概懂了,连忙道:大人,那我帮忙做什么?
    黄昏想了想,开口,小渔,你就不用跟着我们去了,那边太危险了。我们的人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今天晚上应该能到,到时候麻烦你从密道带他们进城。
    好!李渔点了点头,嘱咐道:大人,小心。
    李渔又看了看四周,秦姑娘呢?
    黄昏笑了笑,以防万一,我让阿舒先拿着账本回京都去了。
    李渔点了点头。
    等温遥知换好衣服,两人不再耽搁,下了山往渝州而去。
    傍晚时分,两匹快马奔向渝州,在城门口时被守卫拦了下来。
    城内戒严,进出都要严加盘查。
    当先马上的男人锦衣华服,原本还算英俊的五官被那一脸阴冷的神色衬托得让人心生惧意。
    他脸色生寒,根本没下马接受查验,直接一鞭子抽在了面前恶声恶气的士兵背上,掏出了令牌示意,本少爷父亲乃是户部尚书,轮得到你来查我?滚开,别挡路!
    一边的张府黑衣管家原本在城门处检查,闻言神色一变,连忙赶了过来,李少爷,在下是张大人府上管家,您怎么来了?
    此时装扮成李渚的黄昏骑在马上,瞥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冷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再不来,只怕哪天家里被人陷害下了大狱还不知道呢?
    他森冷的话语让管家面色一变,战战兢兢,您先消消气,那几个贼人还没出城,决计没机会牵涉到李大人和您
    黄昏冷哼了声,张居良在哪儿?我要见他!
    张大人还在府衙,我带您过去。他说着连忙牵来一匹马,带着黄昏和温遥知赶往知府府衙。
    张居良大概先得到了消息,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见到黄昏时,连忙迎上来,李少
    黄昏没有理会他,径直下马先进了府。他面目冰冷,周身强势的气场让人大气都不敢出。温遥知跟在他身后快步进入。
    张居良急急忙忙跟着进去时,黄昏正好一把挥掉了桌案上的茶杯,茶水洒落一地。
    他满脸怒色,张居良,听说暗门的人已经拿到了记载详细账务的账本,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张居良颤了颤,连忙讨好地道:公子您放心,他们拿到的账本只记录了我们与神河教的来往明细,绝不会牵扯到大人身上
    黄昏气急,指着他的鼻子开骂,听你这话,你还很自豪?不过是几个暗门新人,便能将你查得清楚,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抓到。若是禀明了皇上,派了长使过来,你觉得我们还跑得了吗?
    张居良擦了擦汗,公子放心,渝州现在全城戒严,他们插翅难逃。更何况,还有神河教教主木羲在,以他的武功,他们休想活着离开。
    黄昏稍微放松了些,冷哼道:放心放心?你只会说这两个字么?
    他瞥了眼张居良,你确定他们带走的只是神河教的账目?
    张居良笑了笑,自然,与大人往来的账目臣一直贴身带着。他说着拿出账本恭敬递了过去,您可以过目。
    黄昏挑了挑眉,随手接过来翻了翻,片刻又丢给了他,既如此,就这样随身带着岂不是更危险?
    张居良一愣,像是没想到他就这样还给了他,你
    黄昏神色淡淡,张大人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以为我会趁机拿走你的账本?
    张居良再不复先前的恭敬神色,冷笑一声,你发现了账本是假的?
    你不也发现了我不是李渚。黄昏话音落下,已经被温遥知一把拉住手腕带离了原位。
    神河教教主木影的刀正好落在他身后,而他人则缓缓从空中落到张居良身后。
    黄昏见既然已经被发现,也不装了,神色变换间,有些玩味笑了笑,张居良,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暗门的人动手,不怕皇上要了你的脑袋?
    张居良缓缓后退,周围的士兵已经将他们包围起来,他笑哼了声,我原本也不打算杀了你们,只想把你们糊弄回去。可你们偏偏要自寻死路!查探过程中路过深山有所闪失,再所难免。我会禀明皇上,几位是山贼土匪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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