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臂搂住他肩膀,仰起脖子,去亲他的嘴巴,睫毛湿湿润润带着泪渍,吸了下鼻子,委屈又心动地呜囔,你干嘛呀,说这么肉麻的话,非要惹我哭呀。
    望着他此时清明的眼睛,她后知后觉被骗了,他根本就没醉,他装的!
    你、你还装醉占我便宜。 她红着眼,抽抽噎噎地控诉他装醉,可说出口的声音却糯糯软软,哪里有半分真指责的意味。
    盛辞垂着眸,额前的碎发遮在眉骨处,柔和他立挺五官,呼吸依旧粗重混着酒意,说出来的话却有些自我乐祸。
    那我完了。
    她指尖戳着他嘴角的弧度,带着鼻音哼了声,盛辞,你就装吧。
    准备怎么罚我? 他很配合,还主动请罚。
    孟京棠往前一扑,抱住他肩膀,有些湿润的脸颊贴着他的颈侧,摇了摇头,不要罚你。
    他说那么好听的话,她还要罚他,显得她好不近人情哦。
    更何况她现在心里开心到放烟花,盛大且雀跃。
    盛辞手指在她后颈扶着,唇也在她脖子上亲着,毫无顾忌地吻出斑斓,语气很低地说孟京棠你怎么越来越好哄了,这样不好。
    她觉得好笑,张口咬他,这人妥妥得了便宜还卖乖。
    盛辞,你到底喝没喝醉呀,你是不是也醉了点呀?
    他凑过来亲她唇,吮麻她的舌尖,不知道啊,你问问他,问问他喝醉了没?
    不用问了,他喝醉了,只是没醉透,深度微醺吧。
    孟京棠捧住他的脸颊,指尖用力往中间推了推,看着他此刻软化的模样,心口一软,突然很想以后多灌灌他,喝醉了的盛辞好乖。
    她凑上去吮吸他的唇瓣,她很少主动,只会指挥他说要法式热吻呀,要很轻很轻的亲一下,自己没什么技术,指挥起来却得心应手。
    盛辞蹭在她唇边,开始质问她,孟京棠,你不是说你要苦练吻技吗?不是要惊艳我吗?为什么没有进步?你是不是不用心?
    此刻真的有些醉的盛辞,有些像小脾气冒出来,故意闹他的孟京棠,话好多,有些无赖,让人招架不住。
    孟京棠被亲得嘴唇很红,被他絮絮叨叨的质问闹得有些头大,会想起自己话多的时刻,有些懂盛辞那一刻无奈的眼神了。
    真的好让人头大哦。
    没有不用心啊,是你太厉害了,感觉不出来我的进步。 她脾气很好地哄,因为盛辞的肉麻话,今晚她脾气格外好。
    她掌心抚在他后背,指尖摸着他冒着细汗的脊骨,一寸一寸地抚着,我进步了呀。
    盛辞不是很满意这个回答,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眼神怨愤地望着他,你没有进步。
    就是要跟她作对,很幼稚,很不盛辞。
    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 她讷讷,怎、怎么证明?
    盛辞一副惊讶的表情,意思是这都不知道吗?
    他好心提点,好好亲我。
    哦。
    其实孟京棠真的有去学,只是每次都被他亲得懵住,没什么机会去联系学来的技巧,以至于这么久了还是没什么进步。
    于是她绷住脸,很认真地捧住他的脸,用尽毕生所学地去亲他,很主动地去亲他的嘴唇,亲他的舌头,虽然还是毫无章法,但真的很用心了。
    后来更毫无章法,更用心了。
    屋内酒意烧起,空气轰烈滚烫,混着灼热呼吸。
    孟京棠眼角红透,瘦弱的后背浮起细细密密的汗珠,锁骨比平日更精巧莹润,脖颈浅浅往后垂着,散落的乌润长发从肩头一寸寸滑落。
    盛辞直起身,凑过来亲她,如珍似宝地亲着她细嫩的脖颈,呼吸很近很近,很痒。
    他得寸进尺地评价,孟京棠真的进步了。
    孟京棠被他扣着脖子,她折回颈,迷茫地看着他,感受着腰间他很热的掌心,条件反射地颤了下。
    她手指抓着他手腕,力道不大,带着哭腔地求,盛辞
    他不怎么知足,倾着身子靠近床头柜,要去拿什么,孟京棠低呼一声,脸颊绷紧起来,咬住下唇压住声音。
    还有。 他捏着,很无辜看她。
    可可是
    孟京棠真的对他喝醉酒后很乖的眼神毫无抵抗里,完全招架不住,都不用他说什么好听话来说服,她自己就已经可是不出来了,完完全全地妥协了。
    好、好吧。
    第二天,孟京棠一觉睡到十一点,醒来后小肚子胀胀麻麻到让她有种灵魂出窍的错觉,还没等从床上坐起来,房间门就被推开。
    孟京棠下意识望过去对上来人的视线,她直接气恼地揪起被子就往脑袋上盖。
    盛辞心虚地摸摸鼻子,走过去坐在床边,一条腿在地上撑着,生气了?
    好意思问!
    他真诚道歉,我错了,下不为例。
    孟京棠猛地掀开被子,疲倦地等着他,鼓着脸颊气得像只河豚,你就是个心机boy!你装醉骗我,说那些话让我心软,最后还!还!还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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