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夜花浅浅心里难受得都睡不着觉,最终还是忍不住先来找人了。
    风朔眉头一跳,有些心虚地回头问道:浅浅,你来
    !!!
    月光下身量颇高的合欢宗大师姐穿着清凉暴露的长裙,裙身非常大胆地开衩到大腿,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在月光的映衬下白得发光,从风朔的角度看,他甚至能看见花浅浅露出来的美背,
    合欢宗最不缺的就是勾引人的装备,这件薄裙将整个背暴露在空气中,可正面胸前却遮得严实,有种禁欲又诱惑的美感。
    噗!酒壶砸在草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从未尝过男女之事的风朔看呆了,鼻腔高热得快要喷血。
    花浅浅看着自己心上人一脸憨像,心里的恼怒又烟消云散了,只能嗔怪他:你个死人,躲我干什么?!说着就扭着腰肢靠近了草地上满脸红晕的青年,花浅浅钻研过很久的女子仪态,走出来的步伐比一般女人更妖娆,除了某些无情得像石头的人,很少有人能抵御这美色。
    花浅浅幼年时体弱,家族那边的风俗便是把他当女孩养,时间一长就掰不回来了,始终作女人的装扮。因此他在感情方面男女不忌,遇见了喜欢的就要撩拨,
    柔弱无骨地倒在风朔怀里,合欢峰大师姐抓起酒壶喝了一口烈酒,晶莹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滚落到脖子上,那双极美艳的狐狸眼含情脉脉地盯着青年,湖边暧昧的氛围拉满,花浅浅用自己的指尖轻轻点着情人滚动的喉结,呵气如兰:
    朔,我那天跟你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等回了紫霄,她就要把身子给他!!
    血气方刚的青年怎么受得了此等引诱?他忽略掉浅浅的胸怎么看起来好像小了许多的疑惑,双眼赤红地将身高与他相差无几的美人压进草丛里,
    半人高的草杆子无风乱动,衣帛撕裂的声音不绝于耳,风朔彻底被身体控制了大脑,只能凭借本能行事,
    当气氛正酣,突然一个铁硬的东西硌到了自己,熟悉而诡异的触感让他额头青筋一跳,
    可是磨人的妖精脸蛋坨红,疯狂地纠缠着他,来不及深思的风朔又被拉进了草堆中。
    心尖人凑在自己耳边有些忐忑道:朔我爱你,我在你面前再也没有任何秘密了
    风朔眼皮狂跳,借着月色看清了不着寸缕的花浅浅,顿时身上的汗全干了,他呆坐在草丛中,湖边的风把他脊背吹得极冷。
    青年不敢置信地看着身下人真实的模样,原本高速跳动的心脏像失去活力般无力地动弹,甚至连频率都不一致了,
    呼哧呼哧花浅浅屏住呼吸,揪心地看着身上的男人,风朔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疯狂地喘着气,
    他身上所有的情。欲尽数褪去,只跪坐在情人身边喘着粗气,耳鸣到听不见任何话语,双眼发黑。
    花浅浅的则从满眼的羞涩与期待到渐渐恐惧,他知道风朔真的爱自己,也知道他几乎愿意包容自己的任何事可,可他现在,
    骄傲肆意的花浅浅第一次慌了,他试探地用指尖触碰雕塑似的风朔,眼中还闪烁着期待,希望爱人只是在慢慢平复内心,
    只要自己碰到他,他一定会把自己拉进怀里的风朔绝对不会任由他这样尴尬地躺在草地上,犹如一只被抛弃的无力羊羔。
    可未等花浅浅的手拉住青年,风朔突然惊醒了似的,猛地躲开了夕日爱人的亲近,避之若蛇蝎,
    花浅浅愣住了。
    男人低垂着脑袋,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咬牙切齿地问道:你你把我的浅浅弄去哪了?你是谁!!最后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而短短的一句话却犹如利剑般扎进了花浅浅的心口,
    被戳穿的狼狈实在让人不好受,他咬牙回应道:朔,我就是你的浅浅,我没有骗你!!流连花丛不留情的大师姐第一次那么卑微,他撑着身体坐起,想像平常那般投入爱人的怀里,却只扑到留着余热的草甸。
    朔,你听我说,我是因为幼年时
    你骗我!你在说谎话!!完全听不进任何话,风朔双眼赤红地退开,满脸绝望地踉跄,然后比花浅浅更狼狈地飞远了,
    绝美的月下只有赤身的妖艳男子独自留在湖边,微凉的风抚着他慢慢凉下来的肌肤。
    快乐的假期弹指即逝,夏迎这几天除了必要的活动基本不动弹,外加上丹峰下了好几天的雨,他睡觉睡了个爽,
    铮哥给他的考核全通过了,比院长还豪气地单独放了他一个月假,接下来几十天他想干嘛就干嘛,连早上练功都不用去,
    不过体内的生物钟还是让小美人早早醒了,在床上和小猪赖半个时辰才丧尸一样爬起来,边打哈欠边洗漱,准备去丹峰视察一下弟子们假期后第一天的修炼情况,
    诶嘿,光看别人修炼自己不用练就是爽!
    懒蛋迎迎抱着红色小猪拖着步子往外走,铮哥早上来偷袭他,逮着小美人亲了一盏茶时间才走,夏迎想补觉也补不着了,
    啧,搞得大早上起来浑身燥热。
    换回女装的迎迎出现在丹峰修炼场上,懒骨头的弟子们立马打起精神舞剑舞得热火朝天,几位剑宗的师兄弟们也挺起胸膛注视着紫霄第一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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