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怎么了?寒越一头雾水,大哥是出了什么事么?俏儿姐姐为什么要这样说?他们为何不进去呢?
    俏儿才不会说自己是被主上打出来的呢,她提防寒越继续深问,推着少年的肩背把他往结界里面送,用一连串的问题堵住了寒越的嘴:小少爷,您去了之后一定要打听出主上身边的年轻人是谁?他和主上、小姐是什么关系?他叫什么,打听完了记得跟我说!
    少年如同被赶上架的鸭子,他回头看看身后,俏儿姐姐好像确实不能进来
    主上身边的年轻人?大哥带了人回家?寒家很久都没有陌生人踏足过了啊。
    寒越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他四处张望着,朝主屋的方向去了,敏锐的五感让他瞬间就捕捉到了树杈子上一团红红的东西,
    他定睛一看,发现一头小猪正摇着尾巴聚精会神地朝屋里看,丝毫没察觉到身后不远处的少年,
    寒越的心脏忽然漏跳了半拍,那小猪体型和成年猫差不多大,背上长着看起来耀武扬威的裂甲尖刺,事实上那刺还不如挠痒痒的刷毛硬,红色皮肤让它在绿叶丛中格外显眼,
    少年就像魔怔了,他控制不住自己,轻手轻脚地往树边走,那小心翼翼的姿态好似在捕捉一触即碎的梦,
    啪!!寒越下手极稳地捉住了树梢上偷看的小猪崽,而被人背后偷袭的感冒灵直接尖叫到惊起一片鸟兽,
    啊啊啊啊!杀系统啦!!!寒爹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我什么也没看见!!!迎迎快来救我啊啊!!!小猪崽扯着嗓子喊人救驾的模样简直半点都没变过,那一刻寒越就像吃了十全大补丸似的,心脏跳得快从喉管里出来了,
    如果不是经年累月的修炼,光凭他现在颤抖的手根本无法制止住拼命挣扎的灵兽
    浑身的汗像洪水似得淹没了身体,他抿了抿干涩的嘴唇,用自己都没听过的颤抖语调问道:小猪猪?
    感冒灵怂得跟狗一样,生怕寒爹手起刀落让它再次滚回主系统,因此两只大耳朵竖着听男人的审判,
    没想到听到的竟然是少年音,也不是宿主的嗓音,迎迎语气里多少带着点宠溺后的顽皮,而捉住它的人则沉稳得多,
    小猪崽斜着眼睛瞟寒越,隐约看出了少年的轮廓,小声道:不是寒爹啊,吓我一大跳!
    感冒灵!!真的是你!!!惦记了很多年的小猪崽重现在眼前,感冒灵的神态就像火苗般点燃了寒越幼年时的记忆,他激动得差点从树杈上掉下去,声音都变了调:
    小猪猪!!你回来啦!!!寒越此刻才像个十五岁的小少年,高兴得连脸上表情都管不住了,他举着小猪崽跳下来又蹦又跳,活像地主家不知世事的傻少爷,彻底把俏儿叮嘱他的话全抛到脑后了。
    感冒灵被折磨得头晕脑胀,不过他也很快反应过来抓着自己的是谁,也难以想象地嚎道:你是小屁孩?!你怎么突然长这么大了?!!!
    寒越激动无比,他把小猪猪按进怀里摩擦,高兴得站都站不稳,回答道:十年了,我已经十年没见过你了!!刚说完这句,另一个可怕的想法随着心跳从胸腔里蹦出来,
    小猪崽是那个人的契约灵兽,如果它出现了,那个人呢?
    少年自从出生以来再没有今天这样开心过,希望与忐忑在心中疯一般相互倾轧,希望告诉他那个人可能也回来了,忐忑让他觉得今晚只是一场幻梦,等见到大哥那一刻梦就应该醒了,
    可他的理智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腿脚,一双长腿急速朝里面奔跑着,他将被摇晕的小猪崽夹在胳膊下面,急不可耐地冲进家里想去撕破这个幻境
    府内,跟铮哥洗完澡的迎迎彻底清醒了,他严词拒绝再回到房间里休息,现在的他对大床有种不可说的恐惧感,所以就算双腿软得像面条似得他也不愿意回房,趁着太阳刚下山,被男人搀扶着在府中转悠,
    这是铮哥真正长大的地方,重建寒府时一切都没有改动,连自己住的屋都是铮哥以前的房子。
    迎迎特意没梳妆打扮,他也没换上男人准备好的衣服,而是穿着明显长很多的黑色里衣,随时随地都能嗅见浅淡的丹香味。
    夜幕降临,山风吹去了暑意,迎迎突然听见风中传来少年和小猪崽的嬉闹声,好奇得垫脚朝墙外看,
    瞬间腿一软就要跪下去,
    我去小美人咬牙切齿,跟铮哥行一次房,比他跑五公里还累当然他根本没跑过那么长,每年一千米的体侧就够他在床上躺一个星期了,
    幸好铮哥心疼他,用灵力给他梳理了全身经脉,不然起码得躺一个月。
    男人自然而然地扶住他的腰肢,轻轻哼笑,大手享受地揉捏小美人的细腰,
    迎迎气不过地在他手背上掐了两下唉,作孽,千算万算他都想不到掉马后会是这个结果他都做好跟男人分开很久的打算了,这下玩砸了,
    不过说起来还是很舒服的哦
    下半身动物刚理智没多久又陷入了男人的陷阱里无法自拔,夏迎嘿嘿傻笑着,魔女般艳丽而富有攻击性的容颜看起来憨憨的,两坨红晕染在迎迎两颊上,就像女子精心为自己上的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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