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瑟缩着抱住膝盖,惊恐地看着男人,却在那张诡邪的脸上看到了柔意。
    男人双手撑在他身侧,微微俯身亲在他眉间:宝贝,我只想能快些陪着你,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他边说边在宁星阮的脸上唇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冰凉柔软的嘴唇轻轻蹭着宁星阮耳朵。
    外衣轻轻滑落,在腰后堆成一堆,里衣扣子解开,皮肤接触到空气,他越发抖得厉害。
    不、不行宁星阮手死死抵着他的肩,眼眶通红,你、你又骗我!
    男人闭了闭眼,眉间浮现痛色,脸上的血纹似乎稍稍变淡,他似乎有些无力地倒在宁星阮身上,猛地压下来,椅子差点往后倾倒。
    宁星阮惊吓间下意识地伸手,本想稳住椅子,却将人整个抱在了怀里。冷意入怀,他有一瞬的不知所措,然后猛然把人给推了出去。
    男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推便倒,他跌坐在地上,垂着头,长发遮住了他的脸,只隐隐露出一截下巴。
    伸手似乎捂住了额头,他低低笑出了声。
    笑声有些怪异,宁星阮心里发毛,快速拉好衣服想要越过他去门口。
    然而尽管他远离了这人,却在触及木门前被抓住了脚踝。
    脚下失力,他被猛然拉得倒向地面,心跳骤紧,然后就跌入了有力的怀抱中。
    木头摩擦地面的吱呀声后,大红袍子被拉下来,两件衣服层层叠叠,在地上铺展开来,宁星阮被迫躺下,他看见男人垂眸看着自己,无奈且隐忍。
    对不起,我好像犯了点小错。他哑声道,我不会害你的,宝贝,相信我。
    不怕,不疼的,你知道不疼的。
    里衣敞开,宁星阮无力地被摊开了身体。
    男人动作很温柔,身下冷硬的石板似乎也变得温暖柔软,宁星阮心中害怕,身上却无法控制地,像是跌入了温泉中,慢慢开始热起来。
    汗珠混着眼尾的泪珠,顺着鬓角滴落在大红衣袍上,落下一块暗红。
    呜咽声被留在唇间,少了些痛呼,多了无意识的s吟。
    白皙的手臂在红衣上无助地晃动着,手指试图揪住一缕衣带,却被大掌握住,两只手无意识地紧握在一起,十指相交。
    黄符仍在半空中飘着,锁链被压在红衣下,布料被拉扯,它便发出微弱的声音,夹杂在两道异样的声调中,一同回荡在祠堂里。
    身体有些无力,意识昏沉,腰上被揉了揉,宁星阮带着哭腔哼出声来。
    疼
    有人轻声哄了两句,越发轻柔地抬着他的手臂,似乎有衣袍裹在了身上,宁星阮有些生气,但潜意识里又不敢动作。
    疲倦地半睁着眼睛,模糊中他看到了一双满含柔情的眼睛,心里疼了一下,自我保护意识让他又立即闭上眼。
    宝贝,我很快就来找你满含歉意的声音在耳边,不厌其烦地说着什么,他却听不清楚。
    被扰的心烦意乱,梦也做不好,宁星阮半醒间,再次睁眼,身边却不见了人。
    视线里的红色让他混沌的脑子里多了些记忆,他他在祠堂里,与那邪物
    是那邪物又骗他。
    宁星阮心里酸涩又生气,更多的却是害怕。
    是不是
    婚契结了,他就没有利用价值,要被丢掉了?
    会不会死在这里?
    脑子有些不清醒,仅存的理智被情绪淹没,他手指无意识地在地上划拉,一个图案浮现在眼前。
    既然如此,不如、不如就这样。
    手指上细小的伤口沁出血色,他强忍着困意,摇摇晃晃落在手边的衣摆上。
    手指好像不受控制般,笨拙地画出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圆,宁星阮虽意识不清,朦胧中却也心中焦急,他勉强睁着眼,一点一点挪动着手指。
    一个有些乱,但乱中又带着些诡异的图案慢慢在他指下出现。
    圆最后合上,宁星阮松了口气,手指也无力地垂着。
    随后他便听一声轻叹,受伤的手指被捏着,送入了那人口中。
    伤口被细细吮过,只余微微的刺痛。
    宁星阮心中来气,怕死的念头也被扔到脑后,用仅存的力气想要把手指抽回来,却听那人道:乖,喝点水。
    温热的水被递到嘴边,宁星阮忍不住咕嘟咕嘟喝了几口。
    这个图没用啊果然网上也都是骗人的。
    水喝完,那人温柔地帮他擦了擦嘴角,然后把人抱起来,珍惜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亲,被宁星阮嫌弃地避开了。
    抱歉宝贝,不能陪你一起走了,但是很快,很快就能再见了。
    一阵颠簸,宁星阮闻到了清新的草木香气。
    他躺在了草地上,然后恍惚间听到一声巨响,费力的扭头看去,他见那人站在已经开始倒塌的房子里,很快便只剩一堆废墟。
    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宁星阮失去意识前有些疑惑,难道是自己画的那个图起效了?
    真的召来了鬼物,与那邪物打起来了?
    他来不及想清楚这一瞬间的心情,便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了嘈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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