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已经湿透了,但封度还是怕伤了她,两根手指撑开她微张的蜜穴,才往里挺了一分,花穴的软肉瞬间就贴了上来紧紧吸着。
    他见楚必没有露出痛色,忍着身下的胀痛缓慢抽送着,紧致的甬道不断吸吮着他的硕物,不断吐出水露润湿了交合处,他每次往返都捣出噗哧噗哧的淫荡的水声。
    他用拇指去揉捏她敏感鼓胀的花核,耳边传来楚必动情的娇吟,他痴痴地看着那吸着自己的性器的软肉,目眦欲裂。
    又用手指刮起那些溢出来的汁液又塞进小穴里,那张小嘴立刻热情又淫荡地含住了他的手指,他无意识呢喃道:
    “星星,我的星星……”军营和镇抚司里都是男人,男人多的地方少不了开黄腔,这种时候他虽然都会找借口走开不和他们凑在一起却也难免入了耳,此刻咬着舌尖不让荤话脱口而出,以免污了楚必的耳朵。
    他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句:“星星,你里面好紧,又热又软,夹得我要射了。”
    他想说她骚,骚得把他吸的这么紧,是不是想要他肏得更狠一点。
    他的囊袋次次都拍在她腿根,将那处都拍红了,他动作渐缓,想要将他们交合的姿态看得更清楚。
    楚必双腿环着封度精壮结实的腰,身下空虚难耐,她便忍不住扭动着腰去蹭埋在她体内不动的肉棒,口中娇喘连连,“阿度……啊……你动一动啊……”
    封度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掐住她的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不久前女人含笑似语非语的面容陡然出现在她脑海里,身下人此刻却完全是副娇媚温顺模样,脑子里跟被搅弄了一番嗡嗡作响。
    他重重顶在她花心,只恨不得把两个肉球也塞进去,他不专注,脑子里各种事混在一起,就像是忽然茅塞顿开,脑子清明。
    他忽然就想明白了,公主既然在他面前说要选驸马,那定不是一朝一夕就决定好的,怕是现在全京城都知道了这件事,只是他唯一的特殊是他是由公主亲自告诉的,可那又有什么用?公主从不偏爱他,他受宠,却从来不是最受宠的。
    他心中悲痛,身下却又传来致命的快感,交织着的两股极致的情感顺着血液涌遍他全身,仿佛冰与火在他体内争夺领地。
    他只能去咬她的肩膀,抬起腰腹愈加凶狠地冲撞起来来纾解奔涌的情绪,楚必咬着唇,被他撞得呼吸紊乱,意乱情迷地呻吟了句,
    “你轻些啊……阿度……疼……”也不知道是说肩膀痛还是下身痛。
    封度只好压下心中乱丝,忍着躁动动作又柔缓起来,他做得不爽利,可公主柔柔一唤,他就不由自主按耐住了心中的野兽,他只想着,让她更舒服些,不要厌弃了他。
    他手掐着她的腰,在雪白的软肉上留下鲜红的指印,她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腰细的好像一只手就能折断,偏又生了对丰乳。
    他将手压在她小腹上,头埋进她双乳间,那温香软玉软的跟豆腐一样,带着奶香往他鼻子里窜。
    掌心滚烫的触感下是公主的子宫,那里可能会孕育着公主的血脉,若是他努力一点,只要他当上驸马,这里……这里孕育的就是他的孩子。
    他又猛得一挺,粗长的茎身撞进了深处,顶到了幽秘处抵着女子的宫口,再往前一点,就是女子最神秘的孕育血脉的地方,他控制不住地用力去撞,直到撞开了小口。
    粗长的阳具直直插入了宫腔里,龟头的棱角摩擦着娇嫩的内壁,灭顶的快感让楚必勾紧了他的脖子,养着的指甲在他宽厚的背上留下一道道划痕,但与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相比便显得不算什么。
    他咬着她的乳,低声自言自语着,眼底是浓的化不开的情欲,
    “公主……星星……我想做你的驸马……”
    他声音极轻,轻到自己都听不清楚。
    她是天子唯一的嫡女,又有无双美貌,才绝学宫,连苏裴都在她之下,自幼时起就是京城贵族少年追逐的对象。
    他与她一同长大,自懂情事起的每夜梦里都是她,他盼着当她的驸马盼了十年,当年最后能一决她驸马之位的只有他与苏裴。
    她亲口判了苏裴的死路,全京城的人都觉得驸马的位置会落在他身上,就连她母后,当今中宫皇后也私下逗趣了他两声驸马。
    可她最后却选了一个乡野村夫,一个刚获得功名的贫困书生,多可笑,一个小小的探花怎么配得上他的公主,所幸他最后死了。
    楚必已经被入得神色恍惚,鬓发散乱,封度看着她这幅可人的模样,第一次用力咬在了她的乳头,在女子激颤的身子最深处中射出一股股浓精。
    他事先喝了婢女递给他的汤药,纵使知道楚必不会怀孕,他还是忍不住将精液射在那里,心底小小地希翼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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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不出来感觉让我好抓狂,涩不动了,这章随时修。
    公主丢掉了一只小狗让其他小狗都很慌。
    这样算虐男了吧嘿嘿,本文的虐男尺度以封度doi时的心情起伏为起步标准。
    下章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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