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是真,现在富人的确不缺大姑娘小媳妇儿,他们缺少会伺候,能让他们舒服的人
    儿。
    不怀好意的笑声,从四面八方涌来。王氏咬着惨白的唇瓣,激动的身子都在颤抖。
    扶着老夫人,我去清理脏东西。
    玄武不似弟弟玄文,他不会用嘴打架,但是一旦动起手来,保证能在眨眼间让这些人全部闭上嘴。
    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她婆母,你不能对我下手!
    玄武杀气腾腾的走向了刘氏,刘氏毫不犹豫的将阮长平拽到了她跟前,长平,快,快让那个贱人停下!
    阮长平自然是敢跟玄武搏一搏,但是他连玄武的一根手指头都抗不过,就被推到了一边去。
    你,你别再过来了,我是她婆母,是你们老夫人的娘啊!!
    玄武,住手!
    玄武的手就差半寸,便劈到了刘氏的头顶上。阮蛮蛮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幸亏她来得及时,要不然这事可就闹大了。
    玄武,快扶我娘进去。
    阮蛮蛮冷眼瞪着,抱头瘫坐在地上的刘氏。
    刘氏见玄武退下了,就像是还魂了一样,突然爬起来,边向外跑边喊道,
    快,快来人啊,杀人了,报官啊!
    是谁要报官啊?青天白日的就敢杀人,也太目无王法了吧?!
    这声音,阮蛮蛮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这么巧,刘氏刚跑出去,阮云秀人就闻声到了大门前。两人一唱一和的,不得不让阮蛮蛮多想了。
    呦,这不是妹妹吗?你怎么来这儿了?我记得你嫁的是个穷痞子啊?怎么会住这么好的院子?
    穷痞子咋了?穷痞子不也把她给休了?我这做奶奶见不得你这般可怜,想着给你再寻个好下家吧。你还跟你娘一样,属狗的,到处咬人不说,还把我给赶出来了!你说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刘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指着阮蛮蛮痛恨她不争气,非要走歪道。
    奶,你也别难过。你看大伯都不着急,咱还有什么好生气的。阮云秀虚扶了刘氏一把,没等她站起来,又把人给按了回去。
    大伯,不是侄女多管闲事。实在是这事太气人了。再怎么说奶也是为了妹妹好,她不想嫁,想来这里享福,那也成。但是总不能把自己的亲娘也卖了吧?给这家人做什么老夫人,这不是摆明了偷人,不怕丢人吗?
    你大娘她不是那样的人。
    她不是那样的人,妹妹那个和宜郡主是怎么来的?前几天还是平民百姓,那天晚上突然就成了郡主大伯,你好像不是王爷吧?
    我话到这里,阮长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如果她真不是偷人的话,那这家人的仆人为啥会叫她老夫人?女儿也成了郡主?
    这,这不是已经跟他们的老爷不清不楚了吗?
    阿兰
    别喊我娘的名字,你不配!
    他怎么就不配了?他是你爹,生你养你的亲爹!刘氏像是壮了胆儿,说话的底气都转强了,
    怎么着,你这是只认有钱人的爹,这个穷爹就不该喊你娘的名字了?你们娘俩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早知道就该让长平把你们赶出家门,省得闹出这么多丢人现眼的事来!
    我娘没良心?我们丢人现眼?阮蛮蛮冷笑一声,她指着阮长平质问道,
    那就让你儿子来说说,我娘抛弃荣华富贵的日子,从名门小姐下嫁到你们家后,都是怎么伺候你们的?!
    蛮蛮,别说了。王氏哑着嗓子摇头哭道,那些都过去了,不重要了。
    本来是不重要了,但是他们非得咄咄逼人,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你贪慕虚荣。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当初你抛弃千金小姐的日子不过,义无反顾的嫁进农家,为他们当牛做马,现在看来那就是个笑话了!
    这么多年的怒火,一下子在阮蛮蛮的身体里爆发开了。她明知道在这样发展下去会出事的,但是十几年来积攒的恩怨,就像是火山喷发一样,那一丝丝理智根本压不住它了!
    你说,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这些年来我娘任劳任怨,让你们使唤丫鬟似的来回指使,哪里有半分对不起你们?
    她被打被赶出来?那是真的吗?我娘伺候她十几年,抵不过她的黑心,跑到衙门里告我娘虐待她,最后被查出来是她满口谎言,冤枉好人,这才被衙门里动了刑罚,从里面扔了出来。
    你不去调查事实的真相,不过是听了她们几句谎话,就跑来质问我娘,把这些年的努力和感情全都白白践踏,还让这么多人当众指责她,骂她偷人。
    你自己说,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娘吗?你还是个男人吗?!
    刘氏刻薄不讲理也好,阮云秀借机挑拨也罢,这些人都不足以让阮蛮蛮痛恨。
    她唯一迈不过去的坎儿就是,阮长平他是非不分,一味的愚孝,见自己的枕边人被外人羞辱而无动于衷,这是最不可原谅的!
    怎么跟你爹说话呢?还有没有教养了?都是你那没脸没皮的娘,才会生出你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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