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马老闆给予的绣活,量多且绣法繁复,交货日期又紧迫,好在报酬非常优渥,阿蓁倒也乐意。日头绣不完,晚上点了蜡烛,继续赶工,不求慢工出细活,只求在限期前交差。
    阿雋心疼她,怕她为了那丁点儿的报酬(阿蓁可不这样认为)累坏了身子。真想戳着马老闆的额头狠狠发洩不满,大家都是女人,这死马咋就不会怜香惜玉?这是想累死我的阿蓁么?
    阿雋气得在快入冬了的清冷天气下,仍能气出一身薄汗。
    “没事,能多挣几个钱,我很开心。”阿蓁谢马老闆还来不及,谢谢她一直以来欣赏自己的绣活。有委託,要找绣娘也是第一时间来找自己,工钱也给得慷慨。
    “你想要多少?我可以通通给你。”阿雋一个人就能养得起阿蓁,她其实不需要工作。
    “不要!靠自己挣来的银两特别香。”郁姑娘自小就不喜欢依靠别人。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难道我给你的钱是臭的?”阿雋不淡定了,阿蓁可是嫌她的钱来得不乾不净。
    阿蓁笑了,依旧没有停下手上活计,头也没抬:“不是,我也想为阿雋分担。”
    “你平日在床上已经很辛苦了!”色魔阿雋意有所指,促狭的笑道。
    阿蓁终于抬眸,狠狠剜她一眼,“淫狼!叁句话里,总有一句是不正经的!”
    阿雋吐了吐舌头,见小美人不理睬她,唯有自找乐趣,打开了阿蓁藏私己钱的匣子,自个儿坐一边数着,“五十二两加七十六个铜钱,这些钱足够你在村中买间不大不小的房子,再买几亩薄田,养几隻鸡、一头牛、两叁头猪,绝对可以自给自足,自力更生,就算被我撵走,也不害怕了。”
    “你为何要撵走我?”阿蓁停了手上动作。
    “因为你不听话。”
    “我何时不听话了?”阿蓁自认自己可乖了,唯一不乖的就是打阿雋的那巴掌。
    “你不让我抱。”
    阿蓁明白这人是想讨抱抱,真是长不大的小孩子心性。她就顺从她的心意,走过来坐在阿雋大腿上,身子放软依偎在她的胸口,头靠在阿雋肩颈,一副小鸟依人,乖巧听话的小女子形象。
    阿雋大手搂着小美人的纤腰,脸上仍是贪婪不饜足,忽然唸起诗来:“怀中抱香玉,”
    “嗯?”怀里小美人抬起小脸与阿雋对视,等待她说出下一句。
    “你不亲我一下?”阿雋对小美人总是贪得无厌,得寸进尺,慾壑难填。
    阿蓁脸上一阵微红,圆眼四处张望,确定附近都没有人,这才在阿雋的脸颊小鸡啄米似的轻轻一啄,落下一个温热的亲吻。
    这时好巧不巧,小丫头满香来到房门前,急急的敲了一下门就进来。阿蓁的香唇来得及离开阿雋的脸,来不及挣脱她的怀抱。如此曖昧的举止被满香窥见了,她这做大姊的,真是羞愧难当。
    满香小脸也是染上一阵红晕,阿雋感受到薄脸皮的阿蓁想逃离她的怀抱,手臂用力收紧,阿蓁无法从她的桎梏中挣脱出来。
    阿雋低低的凑在她耳边说:“乖,别乱动。”转过头就对满香说:“你姊姊有点儿不舒服。”她的手顺着小美人的脊樑,轻轻柔柔的,像在哄小宝宝睡觉。
    “香儿你找我?”在小孩面前,凌雋珈倒是一本正经,虽则是装出来的。
    “是呀,凌哥哥,你不是说我过生辰带我去黄山游玩吗?我想多去一个地方,那是澜儿的家,她想去探望她奶奶。”满香指了指地图上,蔡澜儿奶奶老家所在。
    “好,顺路。”阿雋看了看路线,也不耽误多久,便点头答应满香的要求。
    “阿姊,你脸好红”满香刚想向凌哥哥道谢,就发现大姊真的很不舒服,脸儿红成大苹果。
    “穿太多衣服,热坏了。”阿雋又在胡扯。
    阿蓁暗中嗔责她。
    满香回想以前在郁家时,阿姊就很怕冷,未到冬天就穿很多,一下子就信以为真。
    坏心的阿雋极小声在小美人耳边呢喃:“乖,待会脱光光,就不热了。”
    阿蓁的脸邃然更红了,热得差点烫伤凌雋珈的肩膀,她怕香儿听见这秽语。
    满香耳力没阿姊想的那么好,凌哥哥应允了,她高高兴兴屁颠屁颠地走了。
    “凌哥哥人真好,对阿姊更是十分的棒。香儿日后也想要这样的好夫君!”
    澜儿听到她这样说:“那你嫁给凌哥哥就好了。”满香一脸讶色,立马摇头拒绝:“那可不行,凌哥哥是阿姊的。”
    郁满香没想到,门一关,她的阿姊就被她口中的好夫君,好凌哥哥搂在怀里,肆意揉住两隻大奶子。
    “嗯阿雋,住手呀”她怕香儿去而復返。
    “怀中抱香玉,下一句是什么,你知道吗?”揉搓淫荡大奶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
    阿蓁被揉得很痒,摇摇头表示她没有听过。
    “露滴牡丹开。这是西厢记描写张生和崔鶯鶯两人在床上”阿雋撩起小美人的裙襬,伸入
    “好了,阿雋”小美人按住阿雋作乱的手,她还有绣活没做完,今日最少得完成叁张帕子。
    阿雋想要阿蓁,发现覆在自己手上的纤纤玉手好冰冷。
    “你手也太冰了,来,我来肏暖你。”
    “净说浑话!”阿蓁白了大坏蛋一眼。
    “我还写浑话呢!”阿雋手指头在小美人背上写字,要她猜自己都写了什么粗鄙难以入耳的字。
    阿雋写得极慢,故意在她美背上一笔一划的写,缓慢而清晰,阿蓁不用屏息凝神去猜也猜得出来
    淫妇
    骚屄
    发情
    母狗
    她羞愧得气息有些不稳。
    “我才不是”她有些生气。
    “才不是什么?淫妇?骚穴?还是母狗?”阿雋偏不放过她,“我稍为撩拨一下,你那骚穴就发浪,比谁都要浪,还不是”
    “我才不是,我才没有这样”她才不想承认自己是什么发情的母狗,发情发骚的一向都是凌雋珈!
    “你确定?那我下次撩拨你,你能坐怀不乱,做个柳下惠?”
    “嗯,当然!”郁姑娘自认是个正经传统的女子人家,才不是什么发浪的骚穴。她要尽快摆脱阿雋的魔手,还有很多绣活要赶着完工。现下没什么比挣钱更重要的!况且她答应马老闆会依时交货的,绝不可食言。
    阿雋笑了,人啊,说话永远不要说太满,不然打脸可是来得比龙捲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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