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我此时能听见前元首在低低的问我的名字,我“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而她明显不耐,但又强忍着怒火,而我的手掌无意识碰到口袋里的手枪,她无疑听到了金属制品发出的声响,于是她又变得好声好气起来,恹恹地扫了我一眼,不安地去拨戴在手上的镣铐,而我也只是僵硬,不知是因为自己的笨拙破坏了她可能愿意妥协的契机,还是吃惊于她根本不记得我的名字。
    但看着她手上的镣铐,几个小时前起事取得初步成果时的兴奋还没有褪去,虽然没有直接参与逮捕在柏林的其他纳粹政要的过程,或者将拟好的公告发送给前线的指挥官,但我的心中依然滋生出难以言明的自豪,现在回想起政变的全程,特别是作为抵抗运动的一份子,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助手,走出了关键性的一步—帮助上校将昏迷不醒的前元首从拉斯滕堡带到柏林,通过检查站,以及协助其他密谋组织成员启动瓦尔基里命令。
    也许是因为我早早有了心理准备,所以我把推翻她罪恶统治的过程视为必要程序而不是简单的良心问题,所以在实施的过程,我不断地说服自己,虽然刚开始并不是那么容易,但也排除了一部分困扰,而之前对前元首的奸淫,除却可以解释为被情绪与复仇的欲望左右,也没有别的理由可以用作借口,但可能对元首而言,现在的情况对她来说尤为险峻,但又并不是落入敌手那样简单,所以她还没有去考虑通过自杀而一了百了。
    可能在她看来,我们在成为密谋分子之前,显然和她在某些大方向上有着共通点,如果她是要谈她早期外交与军事上的胜利的话,但在其他方面,她没有看到的地方,例如思想,伦理,精神,我们却与她有着根本性的分歧。
    但我们是一群密谋分子,照现阶段前元首的设想,对她做任何败坏的事都是可能的,奸淫并不是最坏的情况,被杀也是有可能的,但她又从我们的态度中读到了一些模糊,虽然她还处在监禁的状态,被我们限制行动自由,但她还是顽固地期盼她那些最疯狂与忠诚的支持者前来解围,只是与此同时,她好像又抱着某种侥幸心理,尤其希望她的冒险,比如针对我这样的军官的策反能成功。
    只是她都不知道我的名字,所以使这发生在车厢里的开场白充满着某种荒谬色彩,而这转移她的过程是如此的漫长,虽然我们得到了前线部分指挥官的回应,也已经镇压在阿尔布雷希特亲王街的秘密警察,甚至释放了关押在监狱的同伙,但这无疑也暴露了我们的总部,并不排除有少数在柏林的纳粹分子能组织力量,在我们还未占领的施潘道军械库弄到冲锋枪与迫击炮,从而包围与攻打我们补充军的总部。
    当然我仅仅是一个中尉,我也并没有足够的权限知道她要被转移去哪里,总而言之,不可能是措森,她在总部的实力更强,我们也更容易出现疏忽,而时间在慢慢的流逝,和我坐在一起的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因为长时间的颠簸车程而困顿不堪,我也垂着头,但依然捏着手枪,第一是因为警惕,毕竟她刚刚来问我名字,而第二则是威慑,希望她不要做任何反抗的举动。
    不知是因为戳破了她的心思,还是威慑起了作用,前元首又安静一些了,她都没有动她手上的镣铐,只是不断地往车厢外面的缝隙看,也许她想通过外面的建筑来判断自己的方位,但她只能看到连绵的冷杉林,以及由雷区与铁丝网构成的包围带,坐在前面的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显然注意到了她,他从后视镜中留意到她的举动,没有半分犹豫,他就下令卡车停止,在我们的面面相觑中,他直接坐到了她的旁边。
    这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只是让卡车的行进慢了一会儿,我们也重新打起精神,注视她一下绷紧的身体,她不敢再动弹,直至我们到达目的地,前元首都没有再次开口和试图逃跑的打算。
    在下车之前,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要我们拿好相机,这又让我想起了之前在补充军总部对前元首所做的事情了,虽然是以旁观者的角度参与全程,我的心中却依然避无可避的产生了负罪感,可我此时不愿意吐露这样的想法,也不想打消我们的士气,更何况成功唾手可得,让没用的同情心暂时一边去吧。
    前元首就这样从卡车上被我们带了下来,我也没有去解开她的手铐与脚链,当她站在可以说是简陋的木屋面前时,她所做的也不过是抬起那双蓝眼睛,她似乎想寻找路德维希.贝克将军或者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元帅,通过他们的动向以此来知道密谋的大致进度,毕竟靠他们的一言半语,她还是能得到一些重要的信息。
    可是她注定要失望了,那两个将军正在柏林接管职能,因为没有直接杀死她,夺取政权的难度与风险还是不可避免的增加了,不仅要动员与部署后备补充军,还得防止亲纳粹的将领趁机接管政府,毕竟我们现在能把握的只有柏林,而元首大本营的通信已经得到了恢复,虽然她不在那里,被我们所绑架,但威廉.凯特尔已经给陆军各司令部发去了通知,叫他们不要服从来自路德维希.贝克,埃尔温.冯.维茨莱本,以及霍普纳的命令,而对于我们,他的要求就是尽快交出元首,放弃抵抗。
    目前摆在我们面前的难题,就是要避免内战与分裂军队。随着战争的形势愈发对我们不利,如果因为处理不当而引发全面内战,不言而喻,那对于我们祖国的前景来说将是一场灾难,甚至于那个时候去杀死前元首,都无法使这个影响减轻分毫,所以至少从这一刻开始起,我们面临的情况变得更加复杂了,而迫在眉睫的,却还是使那些在前线的指挥官投向我们这一边。
    我不由得捏紧了手中的相机,此时又重新打量前元首,如果没有人去推搡她,她就站在原地,她的衣服都碎成了几块布条,此时就这么挂在她的身上,还能清晰的看见她身上处处有揉捏与捆绑产生的红印,被精液脏污的深发湿漉漉的垂在脊背上,她每走一步,我都能看见一些精水从她的腿间漏出,在沙石上留下一道滴滴答答的濡湿痕迹。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却十分轻松,甚至于镇定自如,在我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还在警惕前元首的举止,特别是在把她带入木屋后,我们都还是如临大敌般检查她的手铐与脚链时,上校已经坐在沙发上,他将头偏到一边,细细看她。
    那个视线堪称端详,光线在他英气的鼻梁与唇角留下灿金色的光斑,几乎消减了义眼带来的阴郁,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就这般凝视着,而后他耐人寻味的微笑了一下,而前元首显然十分厌恶他,她甚至连余光都不愿意往他那边分去,只是躁动不安地不住乱看。
    “给元首洗个澡吧,哈夫登中尉。”
    “她太脏了,这个状态无疑会影响我们工作。”
    当上校突然开口要求我去给前元首洗澡时,我心里还是闪过一丝庆幸,暂时不愿意深想给她洗完澡会发生什么,但起码不用站在这里忍受尴尬的氛围,可是一想到又要与她接触,我立刻觉得这样的任务并不轻松起来,也许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能看出我的难处,因此当他清了清嗓子说要协助我的时候,我不由得非常感激。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悄悄看了眼前元首,她精神并不怎么好,也许是因为之前的交媾磨掉了她的大部分体力,而她也无法维持那种长时间的警惕状态,只是无精打采的垂着脸,她既要专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不发难,还要留意脚下,我们把她带入房间里的浴室时,她去打掉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的手,又说水太冷了。
    这也是她奇怪的习惯,要用最热的水洗澡,自然没人理会她的要求,首先我们并不是她的侍者,自然也不会对她的要求有求必应,其次她的所言所行更叫人不可捉摸,大概对于前元首,我并不介意去用恶意揣测她的想法,一部分是出于自保的本能,还有一部分是出于不想前功尽弃的责任感。
    我用手背试了试水里的温度,但她就不愿意下来,此时竟然交叉起手,在浴缸旁勉强摆出一副抗拒或者厌恶的姿态,令人奇怪的是,明明我们早些时候还或多或少参与了对她的凌虐,但到这种密闭空间时,我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却无法对她采取强制措施,也许因为她的威慑力并没有如我们所愿的而消散,或许也是因为看着她这样虚张声势颇有种好笑的感觉。
    在我佯装要去找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来帮忙时,前元首才有了回应,但这估计让她不舒服,她想生气,想发怒,甚至于站着的时候她的腿都在发抖,但为了不让我们看出她在发抖,她的手绞在身体两侧,把自己疲惫的身体丢进水里,那些清透的热气在她鼻尖上蔓延至腮肉,我注意到,她的脸色终于生起些许红晕,被水打湿的深发散落在水中,被我鞠起的时候,就浓云般的从指缝间滑下,几乎无法叫手去捉住。
    “轻一点,不要动我头发!”
    前元首转过那张脸来,竟然又开始疾言厉色起来,也许是因为她就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能对其他的事情全部都轻蔑的屏蔽出去,或许她在不满刚才她问我名字,而我却不回应,更别说我现在一言不发的样子更叫她恼怒,而站在旁边的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听到她的话后,却嘲讽似的嗤笑了一声,他似乎觉得她根本没有任何改变,于是偏过头,只专注的盯着窗外的伪装网。
    “我知道你们。”
    我的手停住,没有再去揉搓前元首脊背上的泡沫,于是那线泡沫就沿着她极顺的脊背落在了水面,或许是因为怕冷,她就缩在那个黄铜水龙头与泡沫下,可以看见她浑身的皮肉都被拥在那些细腻的白沫里,我的手掌忍不住去贴到她脊背上时,在这个过程中缠了几缕她湿漉漉的深发。
    “哈夫登中尉,你是哈夫登中尉吧?”
    我知道她是从上校那里知道了我的名字,但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不知为何,我又觉得十分微妙,在她顺利叫出奥尔布尔希特将军的名字时,我和那位将军不知为何达成了诡异的共识,没有第一时间去阻止她在浴缸里发表相当长的策反演说,而她先是提醒我们“一个人只有一颗脑袋”,接着居然下意识的认为我们是在不清楚形势的情况下参与密谋,她越说越离奇,当场把我提升成上尉,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则被提升为中将。
    前元首到底沉浸在什么臆想之中呢?她在之前对我们历声恫吓之后,现在又透露出我们前途有望—如果能把她放走的话,而她特别强调了她自己的责任,她要作战到底,所以我们现在所做的,不过是延续1918年“刀刺在背”的传说,但实际她讲话的每一处停顿,每一个字眼,我们无不记得相当清楚,只是在她越说越兴奋的同时,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却突然从窗户那里走回来,半蹲下,与她平视,而她以为他被她说动了,还在浴缸里翘首企盼着,但我看着他的手伸过来,那只骨节宽大的手,还有一层薄薄的枪茧,此时捏了一把她微微从泡沫里翘起来的乳尖。
    “别说了。”
    他只拧了一把,就收手回去,而前元首因为这出其不意的发展而震惊着,她在拼命瞪大蓝眼睛,好像看到了什么她不能理解的事情,而后又连忙把两枚尖尖的乳尖藏回泡沫里。
    前元首不再愿意和我们说话了,我也松了口气,把她从浴缸里带出,随便用毛巾给她擦了擦,又给她再次系上镣铐,在这个过程中,我尽量做到目不斜视,但还是在所难免的碰到了她的腰肢,那上面还有着几道青紫的手印,擦过的时候,她又打我的手,似乎吃准我不会对她动粗,而我还是捏住她的手腕,沉声叫她不要动。
    前元首却不管我,只不断地要把手腕从我的掌心中抽出来,也许是她并不轻易与人握手的缘故,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捏起来十分柔软细腻,于是我只能用力的紧抓着,这才不叫她挣脱。
    我一步步地把她押解回冯.施陶芬贝格上校面前,在我们给她做简单的清理的时候,上校就已经收拾好了放在客厅里的文件,我看见沙发叫他所搬开,由于已经进入夏季,能看出他在大汗淋漓,现在站在一大片灰尘漩涡中,似乎是在检查我们刚刚随手放在桌面上的相机,但我也注意到在桌面上放着他的公文包,原本叫他放在桌下,但不知为何现在从里面散落了几剂拆开来的针剂。
    我的心猛然一沉,上校要做的已经被路德维希.贝克将军授权了?我的手慢慢地泅出汗来,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这个时候坐在一旁,调试相机,这无疑从侧面证实了我的猜想,也许上校会给前元首注射一些药物,毕竟之前拍出来的照片都像单方面对她施暴。
    但没有人会去为给她注射药物的事所抗议,我觑了一眼前元首,她一定想起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之前所做的,还在打起精神恨恨地打量他,但他并不在意,只是轻轻踱步到她的身后,我则努力使自己只盯着地板上的影子。
    “你这个…”
    前元首想转过身来,她不想背对着他,但她还没有顺利吐出对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人格上的侮辱的时候,就因为推入她脖颈的针剂而全身震了一下,而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站在旁边怔怔地望着她,前元首就这样摔在他身上张开嘴唇,嘴唇滑下几缕唾液,但也许是曾经她的医生莫瑞尔给她注射与服用过大量麻醉与精神类药物,所以她并没有在短时间内进入昏迷或者陷入不正常的亢奋,她的眼睛还能眨动,此时在拼命去抠着那只扣在她腰肢上的手,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不叫她挣脱似的紧捉着她,那只铁手来到了她的脖颈边,配合着他那残缺叁指的推入动作,那管晶莹的液体就慢慢注射进她的脖颈。
    针尖还没抽出来,前元首就已经冷得发抖般偎在了我们的靴边,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拢着她的脖颈,确保针剂全部注射完,他才松开手,颇为冷漠地看着她的脸贴到地板上,而她的双眼此时仿佛被药物短暂剥离了视物的能力,虽然趴伏在地板上,但仍然一点点的往上面看,而后上校把她翻过来,他的铁手放在她的眼睛上,强迫她睁开眼皮。
    我就这般僵硬着,想开口问问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给她注射了什么,刚刚前几分钟还在努力策反我们的前元首,现在却是在地板上用力的呼吸,上校将刚刚撑开她眼皮时失控分泌的眼泪剐蹭在了她双颊上,我看着她连蓝色的瞳孔在扩张,嘴唇在一个劲的呢喃什么,上校松开手,站起来,他走到桌前,很随意但声音清楚地给了我们解释。
    “一些松弛剂—使我们的任务能更为顺利。”
    我自然清楚我们的任务,但心里还是浮现出些许不忍,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局促地笑了两声,显然不理解松弛剂和任务的联系,没有人动,只是看她在地上拼命呼吸着,似乎药物作用到了她的大脑,导致她的四肢都无力,而她的腰肢更是抖得无法直起来,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则以一种特有的耐心,把她的臀部往下拨了一点,使我们又能观察到前元首的腿心。
    但这整个过程都透着股奇特的医学色彩,仿佛是制作标本,不,制造标本也不会给我这么强的不适感,而上校也许也在疑惑,他不明白这样拍下的前元首和之前作废的有什么区别,总而言之,他静默了一阵,告诉我们现在不行,因为只会浪费胶卷。
    可这具女体实际上是美的,在闪光灯下几乎白到反光的酮体,漂亮莹润的深发,可此时仿佛正在失去灵魂,我不想用物件这个词形容她,但除却物件却又找不到其他更贴切的形容词,不知前元首从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等待中解读出怎样一种答案,她脸上不合时宜得流露出得意,虽然她的身体无法及时地跟上她的精神,但为了让我们能感受到她的蔑视,她居然更靠近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
    上校就这样看着她,他的眼神很难说清楚有什么,但他那始终无动于衷的侧脸连唇线都抿直了,他的手指碰在桌子上,几乎让整个桌子都抖动起来,桌上几个空掉的针管滚到地上都被他的铁手慢慢地捏碎,我有些心惊胆战,但也只能站在一旁,而不知被捏碎的针管提醒了上校什么,他垂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再低头看了看前元首,没有任何预兆地就把自己的铁手按在了她的腿间。
    那个闪着金属色泽的铁手,像是铁钳般夹着她的蒂珠抖了几下,虽然我已经看到她的身体多次,但再次旁观着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用铁手去捉她那个部位时,还是不由自主地盯着前元首瞧,那个在破处当天就在我们相机前暴露得一览无遗的部位,被指头拧出来的时候,还红通通地顶着他的铁手,但药物带给前元首身体上的迟钝,也让她只是像被碰到痒处似的发笑,她虽然就这么斜躺在地上,那两条柔软的腿却仿佛没有骨头似的跟随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动作而垂落,得益于药物,她的精神似乎与她那具被我们绑架的肉身已经剥离,现在只是轻飘飘地嘲笑着我们。
    “搞快点吧,再慢一点,你就要…”
    前元首的这个嘲笑显得相当可恶,而那个蒂珠却被越来越重的力度所碾压,直至在上校的铁手上那枚阴蒂头都被掐得红肿如豆,甚至连细细的尿孔都在他的指头上剔了出来,被挤出的一些粘汁牵着丝从他的指头离开,而前元首歪了歪脸,似乎那个东西不是长在她身上,她咬住手指,想让自己不要笑出声,那张美丽的脸也是再次在我们面前升起些许红晕,那红晕蔓延到她的双眼之下,那笑容简直显露出明晃晃的恶意,甚至于充斥着她对她所遭遇的一切的极端轻视。
    前元首如此希望能让我们感受到自己在做无用功,她如此迫切得希望能让上校感受到屈辱,她现在好像笑够了,但她好像没有理解她在一时之间恢复的语言与肢体代表着什么,只是突然夹紧双腿,像是阻止那只铁手继续进犯她的身体一样,但被挤出来的尿液猛地从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指头上喷出,甚至溅到了上校的唇角。
    他没有去擦拭,仿佛溅到自己脸上的是她的血液,而在这一瞬间前元首就这么呆呆地望着,像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与她的精神开始不匹配了,她看着自己的双腿,连足弓都开始蜷缩,然后再到绷紧的雪白小腿,仿佛晃出了浅薄的白影,最后她看回了自己的蒂珠,那个东西在自己的腿心间,被扯到回弹,而后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铁手上抽搐,现在甚至已经如同樱桃核般大小,她和他那眼睛对视了一会,但她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几秒,突然间,她仿佛一下掉回了她那具身体里,在唐突的高潮里高声尖叫着喷尿。
    “啊啊啊啊!”
    我看着前元首这样胡乱的扭动着,再被继续夹住蒂珠拧动后,她非常激烈地痉挛了一下,上校甚至都没有按住她,而知觉的迅速恢复,也让她完全丧失了动弹的力气,只是间或打着尿颤,一些乱七八糟的尿水流到了她柔软的臀肉上,而刚刚被我清理好的深发又被尿水打湿,随着她身体的痉挛,而拖曳在她身体的周边,仿佛鱼鳍半透明的影子。
    那张生着一双蓝眼睛的面孔,现在被自己的深发所遮掩,她又开始变得狼狈,上校离开了她的身体,他知道我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没有去拍,事实上,我的眼睛才后知后觉地从她脸上移开,此时不敢说什么,而离我稍微远一些的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他还拿着那个相机,却迟迟没有任何动作,他另一只手拿着的笔,还在纸上划着,但里面的墨汁已经干涸,而在他顺便提交的报告上什么印记都没有留下。
    “刀刺在背?”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重复了前元首对我们说的话,他说给她听,更是说给我们听,同时他走回桌前,拿起相机,我悚然一惊,且不知道上校刚刚在浴室门外听到了多少,也许他刚刚一直站那里,而后又冷冷地走回来,一边思考着一边搬运这些物件,这个人之前在酝酿什么,曾经他从第六装甲师调回总参谋部,在指挥系统的最中心,他就决定要推翻阿道夫.希特勒,我想从头到尾,上校就没有改变主意,他只是并不拘泥于杀死她这个想法罢了。
    “我很期待—”上校说话时甚至在微笑,他宽大的颧骨也因为他这个平时从容不迫的微笑而变窄,“你被背叛后的反应,想想我就要爽得射出来。”
    我并不惊愕于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对她的性爱说辞,只是下意识绷紧手臂,而后我们注视着他举起相机,干脆利落地照下了她双腿浸在那些晶亮尿液的照片,而前元首还没法动弹,连蒂珠都被掐得外翻出腿间,暂时无法内缩,她的身体似乎已经达到极限,这两天她都没有休息和进食,在经历过爆炸,轮奸以及转移之后,此时只是尽量做些遮掩,但上校在放下相机后,突然出乎我们意料的,取下那只铁手,站在她身体两侧,而后他将那只完全废掉的手举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对她做了个万岁,希特勒。
    也许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一直以来就是这样,这个人以得体的方式发笑,对那个誓言的态度是如此的轻率,他都没有尝试去寻找法律漏洞来规避誓言,而是抱着近乎独立的态度对她不上台面的蛊惑方式表达厌恶与反感。
    我们只能对此表示沉默,而前元首更是呼吸加剧,她一定怒火中烧,但在极致的愤怒过后,她反而平静下来,此时死死地盯着上校,那只铁手伸了下来,她连视线都没有转移,凑到她的脸颊上时,她突然张开嘴唇,她不咬,舌尖抵住那只冰冷的铁手,像尝巧克力似的,没轻没重地舔了一下那个冰冷的指头。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虽然一直用极大的恶意去评估前元首的行为,但现在的他也许被她深深地吸引了,甚至于微侧下身,似乎想知道她要说什么,但她所做的回应,就是啐出了一口唾沫,仿佛正对他炫耀她的意志。
    “渣滓,你的骨头给我铺路都不够。”
    我明白前元首一定意有所指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残疾,而我也不得不承认她在寻找与利用她敌人的弱点那些方面都是这样的敏锐,虽然这残疾,一定意义上来说,就是由她间接造成的。
    可愤怒却没有在上校脸上有分毫显现,他只是直起身,以一种窒息似的平静擦去挂在脸上的唾沫,只是他绷紧的腿却出卖了他并不是那么的若无其事,我们在等待他做什么,严格来说,我是害怕他对前元首做什么,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也许是在期待他对元首做什么,那只笔慢慢从桌上滚下来,他的眼睛却没有眨动地盯着她。
    打破这平静的是电话的响声,我下意识地站起身,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则去捡那只掉落的钢笔,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转头,他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耐烦,但那情绪很快被他压了下去,他慢慢走过去,接起电话的那一瞬间他的声音又平静下来,显然这个电话来自柏林。
    前元首也并没有懈怠,虽然她的身体已然是强弩之末,但她并不放过任何可以利用的机会,或者她是习惯在我们面前虚张声势,她也依旧听着,而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也看着她,他脸上的神情伴随着听筒那边的声音逐渐变化,最后他望了她一眼,那张英俊的脸上渐渐露出一丝了然的神秘的冷笑。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挂断了电话,我们也都等着他宣布结果,而他此时并不看她,而是漠视了她的存在般,用房间里每个人都可以听见的声音告诉我们。
    “戈培尔他们…”上校那只蓝色的义眼转了下来,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已经被处决了。”
    我不由自主抚摸胸前的授带,那种微微刺痒的感觉提示我这并不是一场梦境,他们真的做到了,在戒严令生效的短短几个小时内,闪电般地处决了那些在柏林的党的领导人,这次没有任何致命的拖延,而过程顺利得叫我惊叹,也许,过分的谨慎只会给政变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而她呢?我下意识去看前元首的表情,她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似乎又一次卸下了在我们面前的伪装,仿佛是叫锉刀钉在原地的猎物,虽然趴伏在地面,努力侧过脸,不叫我们看她,但我仍然可以听见她牙关战战的声响,她被处决这个字眼打破了心理防线,她似乎是没想到在柏林的密谋分子放弃了求和的可能,选择了一条在她看来无疑是激化矛盾的路,而我望着她的脸,她也许是真的为约瑟夫.戈培尔的死感到悲痛,她的眼睛里此时盈满了眼泪,她相识最久的支持者与朋友,她那双蓝眼睛在看着窗外的伪装网,似乎在看向很远的地方,而眼泪沾湿了她的唇瓣。
    可那一瞬间的脆弱又持续了多久呢?
    也许只有一两分钟,前元首脸上的神情又转变了,那种惊人的冷漠慢慢浮上她那张美丽的脸,连同她被眼泪泪湿的眼睛与腮线,现在都只留下干涸的晶莹盐粒,她并不想用悲痛取悦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以及我们这些帮凶,更何况她还活着,事情也并不是没有转圈余地,而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这个消息是真是假,有可能是唬吓,在这个危机时刻,如果她被吓倒,那她就会沦为她曾唬吓过的欧洲一众政治家面前最大的笑话。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或许是对前元首的反应觉得遗憾,但他的耐心也依旧到了可怕的程度,他垂下眼睛,仔仔细细端详她的脸一会儿,他另外一只手臂垂了下来,我注意到他捏紧了手,但那种不快叫他很好地忍住了,而后他用命令的语气要求我为前元首—我们的囚徒腾出一个房间。
    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转头继续撰写报告,而我松了口气,为不用转移,也为暂时能得到休息,而躺在地上的前元首,她近乎配合地从地上慢慢爬起,但低着头,她那手指刚刚在地板上抓挠,留下几道发白的痕迹,她心底的不平静只能反映在外物上,我意识到,她正在拼命压抑什么。
    那个刚刚被我腾出的房间,简单与明亮的近乎一目了然,没有多余的家具,也只有一张床,前元首坐在那张床上时,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她的腿交迭着,那两块床单似的布被她压在腿下,我只能猜测这个地方是不是从前用作关押与拷问政治犯,因为这里是如此的偏远,也许我们已经越过了雷马根桥,但还没有去细想,她就已经背对着我蜷缩在那里,并没有对我吐出一个字。
    我还以为…但招惹她也并不符合我的天性,虽然前元首已经被系上镣铐,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却并不见得有多放心,只能把夜间时间大致分为叁块,这样我们都有时间休息,而不至于浪费精力,而我则负责前半夜,顺便还得负责她的日常起居。
    现在其实才刚刚接近黄昏,但前元首也许是太疲惫了,或许是她努力强迫自己入眠,只过了片刻,我就听见了她的呼吸声,她不知梦见了什么,连嘴唇都微微开合,手则不断在身体两侧抓紧,我则捧着那盘东西,坐在门前,并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叫醒她,其实那就是一些黑面包,外加少许时蔬,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在路德维希.贝克将军那里承担了看守她的任务,上校却只提供了相当少的食物,当然这里我明白也有临时准备的原因。
    盘子里没有刀叉,而她的手脚也被绑起。
    我把前元首推醒,她又睁开眼睛,此时靠在墙边,第一反应也并不是挣扎与咒骂,那头丰茂的深发不知为何让她的面容更为凄白,她那双蓝眼睛聚焦了一会儿,神情倦怠,接近脱力,好不容易看回我手中拿的盘子,我也坐在床边,紧张地等待着,我并不想掰开她的嘴唇,把面包塞进去,也许她知道我的想法,但心不在焉地扫了我一眼后,终于张开嘴唇,示意我喂她。
    她在想什么呢?
    我注视着她自顾自地咀嚼着,好似我们的好意与恶意对前元首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她后来吃得过急,咬到了我的手指,我还以为她会咬断我的手指,不由得额头出汗,另一只手忍不住紧握,我该叫个人么?但她又吐出来我的手指,我碰到了她的舌尖以及牙齿,这让她觉得不舒服。
    这不禁让我升起一丝微妙的感觉,虽然我已经知道她有多么神经质以及行为反常,更别说他们把她叫做暴君与嗜血的人,但遭到她区别对待的时候,我却觉得那种微妙的感觉愈发浓烈,这似乎直接指向一个趋向,她并不那么抵触我。
    我把那只被她无意中咬过的手放在身侧,鬼使神差的摩挲了两下,那种湿热的触感,我本该找个什么东西擦拭,但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是用指腹蹭了蹭,就再去捏着那个餐盘。
    前元首甚至还小幅度的点了点头,而我望着她,内心生出许多迷惑,可这样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就进来了,他没有缘由的看我和她一阵,突然探究似的挑了一边眉头,我想说什么,但却又觉得什么都不必说,而在他进来之后,我也感觉到这个房间内的气氛是如此的奇怪,他那个公文包里除了装针剂,不知道还装了什么,一直有金属碰撞的声响。
    也许是要给她重新换一副镣铐。
    前元首对他自然没有任何好感,她看见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之后,眼底的厌恶简直如同实质,连瞳孔都越烧越亮,那种活气又回来了,但她满腹的怒火,却又因为暂时屈居人下无法吐露,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出去,却又觉得我出去之后也许会发生可怕的事情,但我又明白就算我在这里,可能也不会让事情得到丝毫好转。
    “哈夫登中尉,请你稍微帮我一个忙。”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叫住我,他现在坐在她的床头,甚至态度都格外亲切与随意,可我深知有她在场时他这种态度就非常的可疑,果不其然的,他首先要我把她从床的那头带过来。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意识到我从中扮演的角色,但除却服从命令,却也没有别的选择。
    现在那只被我注目的公文包放在他的膝盖上,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又把那只铁手装了回去,而后活动手腕,他脸上微笑加深了,前元首在这个时候,突然猛然把眼睛闭上,像是把毒液咽回去的蛇,她强忍着憎恨,愤怒,只是谨慎的选择保存体力,而后她自己从床上过来,她也依旧赤身裸体,但或许这几天已经习惯,我想也有一部分她多次在集会中雄辩的缘故,之前的她,可能还会有羞耻感,但现在的她,我意识到这个情绪已经被厌恶,报复等其他情绪冲淡。
    公文包里的东西被取出来。
    一副项圈,还有两副耳环似的饰物,这个东西被包在一封信件内,似乎是从柏林加急送过来的,可笑的是包着这些东西的信纸外还有硕大的铁青鹰徽。
    “为什么?”
    我听见前元首好像在非常无助的问,上校没有回答,而她此时就这么睁着眼睛,从我的角度来看,只能看见堆积在她脊背上的深发突然抖动起来,那些发丝纷纷滑在她脸颊两侧,我意识到那并不是一个普通的项圈,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很快解答了我的疑惑,他把手摊开,项圈下的那个金属铭牌掉了出来,此时悬挂在那个皮圈下晃晃荡荡。
    布隆迪。
    那是她那只狗的东西,我看到前元首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似乎连头脑都空白了,但她的瞳孔在不停的紧缩,此时她好像忘记了一切,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盯着她的脸,他屏住呼吸,似乎舍不得破坏这一时刻,而她这个时候好像被欺负到不能呼吸,却又好似要立刻昏过去,此时突然挺直了上身,上校却不容许她挣扎,他将那个项圈举在她的眼前,那个东西泛着皮质制品特有的油润色泽,显然被摩挲久了,似乎要扣到她的脖颈上去。
    我听见前元首发出叫人汗毛直竖的尖叫,好似我们正强迫她钻入她的狗的皮毛下,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要我按住她,我心脏却越来越不好受,她的腿蹬踢到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下腹,但似乎只是让他更加着迷,他着急的一寸寸的抚摸她冷白的皮肤,那种恶意的着迷叫人心惊,他脸上那种漠然,平静,也像被重击的镜面似的,全部碎裂,扭曲,好似分裂为不同的自我,一部分他要抑制自己的情绪,一部分他要发泄,还有一部分他又要置她于死地。
    那些情绪全部都浓郁地混合在一起,仿佛被污浊后的画板,直叫我感到一阵恶寒,他就这样兴奋地压着前元首,直到给她戴上那个项圈,只是那个给德牧的项圈给她戴明显太大了,但也许路德维希.贝克将军他们把那个项圈做了调整,调小了很多的项圈固定在她的脖颈上,垂下来的金属铭牌叮叮当当的发响,另一端则被牢牢的系上扣子。
    前元首就这样被我们装进这副不匹配的皮囊,带着她原先狗的名字。
    但我看着这样的她,明明我对她产生了同情,但却又觉得那副项圈戴在她身上非常合适,我能从哪里看到她这副模样呢?她湿透的深发,在深发下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偏小的项圈似乎桎梏到了她的呼吸,导致她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生理性的恶心让她想吐,些许乱发黏在那个项圈上,那个铭牌都被唾液润湿了。
    怎么会这样?
    我见前元首这样倒在床上,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紧紧地抱着她,在短暂的激动与被挑动情绪之后,他似乎是又想起自己的任务来了,此时他托着她的几缕发丝,她不得不依在上校的怀里,那双眼睛因为恨与窒息而通红,却又汪着眼泪,仿佛要从眼睛里流下两线血泪。
    还有两副耳饰似的饰品。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在平复呼吸,他捏起其中一枚,幸运的是,那两幅耳饰都没有因为前元首刚刚的挣扎而掉在地上,然而他的铁手却没有伸向她的脸侧,反而向下,我意识到,他是要—
    前元首看上去正在那只狗而伤心,甚至不关注上校要做什么,或许她对上校要做的事不明就里,但也不想去了解,我想她总是这样,沉浸在自己臆想中的时间远比在实际中长,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此时却一点都忍受不了她的这个模样,他迫切地想搅乱前元首的脑子。
    她的乳尖被直接捏起,大概是由于她的皮肤足够白,所以那枚乳尖颜色也是微红的,仿佛她是在晒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花苞,他那只铁手揪住,一些白的乳肉就从冷硬的指缝里渗出来,他捏住她的乳尖,连半点耐心都不剩下了,直接将金属的另一端抵进她的肉里。
    她奇怪地痉挛了一下,却没有喊痛,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似乎觉得失望,他捏起第二枚的时候,似乎终于思索了一下似的,凑近她的乳尖,捻起,故意放缓动作,突然间凑过脸去,咬住那枚乳尖。
    他的牙齿在闭合,从喉咙里发出沉重的攫取味道的声响,喉结在滚动,那张英挺而年轻的脸上透着沉醉,汗流到了他义眼的眼眶里,再滴到前元首的乳肉上,他明明是这样的嫌恶她,却又情难自禁地去咬和去嚼,那枚乳尖都仿佛要被他这样嚼烂,从他嘴里吐出的时候,能看见咬出来的一圈齿痕,一丝唾液从上面滑下来,她开始流血。
    我为目睹了这样的事情觉得尴尬,更不知道应不应该提醒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太久了,或者前元首受伤了,但考虑到后面那个句子只会让上校更兴奋,也只能作罢。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再次将那枚饰物凑近过去,而后他看了前元首一眼后,猛然卡紧了手指。
    那个乳尖抽搐了一下,上面还糊着一圈晶莹的唾液,但乳肉上遍布湿粉的齿痕却让那个装点无比的煽情,仿佛一团小小的被涂抹上去的鲜润颜料。
    但前元首也还是没有出现一丝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想看的反应,没有扭动,没有哭叫,最多只是颤抖,而他刚刚捕捉到的那一幕还不够他记得更久,他突然抬头抽空般的看了我一眼,那个神情堪称扭曲,我看到他那残缺的叁指慢慢伸向另一对饰品,然后将里面的金属环状物扯了出来。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不知为何却觉得万分刺激。
    前元首的腿被推高,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在低下头看,他眼中闪动着不知名的情绪,他口鼻中吐出的热气让我还以为他要去疯狂舔舐,但他的唇角却支得越来越高,他的手指伸进她的腿间,我能听见那种叫人头皮发麻的摩挲声,外加还有一阵阵的粘腻水声,我知道他是用那铁手在挑与挤压她那个蒂珠,在意识到这点后,我脑中几乎嗡鸣了一声,突然觉得无限干渴。
    我很想尝尝她的味道。
    可明明我已经无限靠近她了,我帮助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将她带出腊斯滕堡,没有凌虐她,给她洗澡,刚刚也只是按住她的身体,她的脸歪着,只专注着盯着那个项圈的金属铭牌,漂亮而莹润的深发氤氲着她那张脸,她喜欢被别人称呼为狼,可我觉得戴着狗牌的她,像只小小的茶杯犬。
    这只茶杯犬曾经也不过是只奥地利的小土狗,花色杂乱,野物似的,如果我看见她样子一定会发笑,不会对她有分毫的欲望,但阿道夫.希特勒为什么要做元首,为什么要再次掉到我们手上,我为什么会遇见她呢?她此时也看着我,那双蓝眼睛没有聚焦,突然间她的眼睛因为惊惧而睁大,窝在她眼眶里的眼泪全部流出,痛楚叫她抖如筛糠,但仇恨却让她未吐一言。
    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手指从她腿间离开的同时,我就跪倒在她的腿间,仿佛脊背从后面被开了一枪,几乎让我天旋地转的着魔般的盯着她这个部位,被穿了圆环而立起来的蒂珠,因为刺痛而红肿着接近透明,但还是尖尖得发抖,而再里面一点的嫩肉,仿佛被绞乱的肉桃,像是聚了口湿粉的汁。
    我会让她高潮的。
    我的舌尖刚刚尝到前元首那发烫的嫩肉,她的双腿就绞住了,叫我的舌尖寸步难行,只能尝到一点点腥甜的味道,但更多是血味,她被穿环的蒂珠在我嘴唇里轻微得发着抖,她的脚趾甚至都凄惨地蜷缩起来,我抿掉那点血味后,又去沿着她的那道凹陷,舔那些嫩肉,甚至于她的尿道口,都叫我舔了,这叫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发出,我听见她在口齿不清地乱叫。
    “不…不要舔了…痛…”前元首在口不择言的说着,她泪流满面,沾湿的深发贴在她的嘴唇上,“我流血了…没有人管吗…好痛…”
    我愣了一下,不再舔得啧啧出声,为了再尝到她身体里的甜味,而专心的用舌头舔着,也许灌进去了些许唾液,粘在她那个环上的时候,都牵着丝滑落下来。
    她到底是觉得痛还是快乐呢?
    如果是痛,那些顺着她大腿留下来晶亮水渍又证明什么呢?而如果是快乐,她为什么会哭呢?用那种只会让人觉得她在装模作样的哭泣,让我心神不安,她的项圈在上面颤抖,我也想伸过去抚摸,在我的嘴唇离开她身体的瞬间,她的腿绞紧了,仿佛再也不想被人碰。
    可这也不可能做到了,不知道前元首这个声音终于激起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趣味,他在我去舔她的时候,又奇怪地在床上旁观了一会儿,但没有打断,而他此时则对她那个部位简直兴味十足,在我让开之后,他慢慢到她的腿心中间,再次打量这个穴,这个被他亲手穿环的,现在那个色泽几乎能让人直接射出来。
    他要干前元首了吗?
    我看着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揉了揉军裤,半跪在她床上的姿势让他十分的不适应,但又挺直腰身,我不想看她和他交媾,但我深知如果我此时离开这个房间,我可能再难有这个机会,只能去抚摸她的身体,揉捏她的脊背。
    前元首的脸磕在我的胸膛前,她的脸颊都因为无法用力吸气而呈现出晶亮的桃粉,项圈太紧了,我尝试给她弄松一点,在我伸手去调整的时候,她就咳嗽起来,冯.施陶芬贝格上校顶了顶那个环,在撞那个肉蒂的时候,她很快痉挛了一下,仿佛是叫电击打在上面,而很快两副器官的摩擦带来的刺激似乎让她根本反应不过来,她的蒂珠甚至都被顶得拼命发抖,被坚硬与突突发烫的东西这样戳弄,她明明疼得背部全部都是汗,却还是随着冯.施陶芬贝格上校顶撞她的频率而打冷战,许多乱七八糟的液体从她被掰开的肉唇中滴出来,一些前精甚至粘稠的滴在上面,把他和她的部位染到湿滑。
    “顶烂了…不要再顶了…啊!”
    前元首哭泣似的喘息最终让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插进了她的身体,只是在她这样痉挛的时候,上校却仿佛嫌她的状态还不够,甚至用铁手用力挤压与抠弄那个穿了环的蒂珠,而这样的刺激让前元首在叫了一声后连眼珠都在往上看了,她嘴唇里的舌尖收不回来,现在垂在外面,那种痴态甚至都能让我忽视她刚刚因为伤心欲绝而流下的眼泪,而只看到她被色欲扑面浇灌的脸颊,湿粉色沿着她泪湿的脸颊一路往下蔓延,好不容易停滞在那个项圈那里,却又丝丝缕缕的染上她被同样穿环的双乳,她明明就在自己仇敌的怀抱,却被送上那种可怕的顶峰,而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搂着她,此人是他一直以来想要除之而后快的对象,更别说他在这个人的命令下丢掉性命,但他在她身体里时,却也好似感受到难以形容的畅快。
    这激烈交合的水声一直在我耳边环绕,我的眼睛却紧紧与前元首对上,她眼珠的瞳孔已经扩张一定地步,好似要在微寒的水中慢慢化开的薄荷珠,在不断地剧烈地打转,挤出眼泪,她的心跳得很快,我能通过接触到她脊背的手感受她剧烈的心跳,那种温热直叫我不愿意把手松开,而后我凑近上去,终于吻到了她的嘴唇。
    我可能再也不会有这么一段诡异的经历,可当我吻到前元首嘴唇时,我只觉得心醉神迷,在一边舔着她的牙齿与舌尖时,我还想着,她会不会咬我的舌头,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还插着她,这叫她顾不上我的舔舐,只是一下下的从喉咙里渗出唔唔的喘息,而当我松开她的嘴唇时,她连嘴唇也合不上,唾液牵着丝从我们的嘴唇分开。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虽然我和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绑架了前元首,但我能照顾她,她也不会死,如果能这样一直下去好像也不错。
    上校像要把前元首戳穿那般的用力,而她也因为这施加在蒂珠上的淫刑而抽搐着,相信那力度越来越大,最后甚至她就这么滑坐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身上,像是被他插穿的猎物,被他这样按到胯部,一挺挺的射精,前元首的乳尖都因为这灌精过程而挺立起来,上面黏了些许深发,而更多的发丝都簇拥在她的周边,仿佛从每一丝都能滴出汗。
    前元首就这样耷拉在他身上,垂着脸,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在她身体里射干净才抽出来,他从她身体里撤出来的过程将近缓慢,而她身体里那种缠的力度可能相当磨人,甚至于刚刚从她身体里拔出来,他还处于半勃。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却没有再去动她,而我还紧紧地环抱着前元首,要是我能碰她,我甚至感觉我的下腹逐渐发紧,刚刚看完整个全程,几乎让我硬得发痛,但很快叫我压制下去,刚才上校简单收拾了自己,他又再一次看了她一眼,而后突然下床,用那残缺的手指扣好上衣与系皮带。
    我心里生起迷惑,但并没有问出口,只是搂着她,而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出去后也没有关上门,我看着他走到长廊,这才意识到他要去拿那个相机。
    自然这个时候值得被录入相册,只是我觉得有些不舒服,而前元首更是摊在床上,连腿都合不拢的,我都不知道这张床上之前睡过和关押过什么人,可想到她这个样子要被许多人看见,我的嘴里就涌上一股苦味,她不应该遭受这个,但想起之前的她,我又觉得我此时这个想法十分的愚蠢。
    上校示意我从床上下来,我也站在一旁,放轻呼吸的看着她,那个狗牌搭在她的锁骨上,胸部叫人穿了环,双腿之间更是狼藉,像是被挤破皮的樱桃,其中还满溢出白浆,她躺着的破布是深红的,包裹着她时,仿佛将她浸泡在一片浓腥的血海中,我幻觉看到她身下铺满匍匐下来的白骨,它们都发出濒死的哀嚎,却又对解脱不得其法,于是只能往上努力攀住她玉舟般的身体,让她仿佛恶灵缠身。
    只是什么时候这玉舟才会承受不住,我不想知道答案,却又害怕那一天来临,但如果叫我松手,那就只能在梦里被她虐杀千万次,然后作为游魂死于非命,所以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但我想活着,我们每一个参与密谋的人都想活下去。
    至少救我一个。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放下相机的时候,我频频去看前元首,为欲念无法排解而觉得难堪,而上校察觉到我的想法,他变得宽和起来,也许是因为在她身上发泄过,这让他心情很好,此时弯腰去检查前元首的状态,她像是已经昏过去了,连半点反应都没有。
    “你只有叁十分钟。”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继而说明道,“路德维希.贝克他们今晚会来取相机。”
    我想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包括针剂,项圈,穿环,上校的行为都是经过路德维希.贝克将军的授权,只是他没有时间来亲手对她这么做,而富有活力的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是最好的人选。
    我有些怔愣,却又对她产生一丝怜惜,在上校把门关上之后,我坐在她的旁边,静静地打量她,也许她这么昏迷过去是好事,她的身体也并不是石制的,这样的表现也许是她自我保护的机制,而这般想来,我觉得我无法在这样的情况下强要她,但我的脑海里总浮现出前元首刚刚那种情态,而她腿心中糊满精液的腿心,更是让我总想低头去看。
    我不能对她那么做,想想别的,我强迫自己把思维转回去,等这一切都结束,我想搬去德累斯顿,那里有最美的落日,而我也继续在军队服役,想必再也不用佩戴鹰徽,我不会是中尉,会有更多的休假与薪金,我该去找个未婚妻,她也喜欢狗,拥有深发与蓝眼睛。
    深发与蓝眼睛。
    夏天她也会穿得十分保守吗?她会穿过膝的裙子,上身却搭配严实的外套,戴着手套,如果有人与她握手,她大概很快收手回来,而后向我抱怨握她手的人手里有汗,我会每天给她带礼物,但她鲜少感谢,她不爱吃肉,家里会很少出现香肠,但布丁与冰激凌会很多,还有各种各样的水果,每天她虽然无所事事,但一定愿意和我聊聊歌剧。
    到那个时候我就不会想起前元首了,我不会想知道她在哪里,我不会去想她在想什么,想来我和她再也不会见面。
    但为什么我现在只想低头打量前元首,我想再吻吻她柔软的嘴唇,就像我刚刚那样做的,我想再次体验吻她时那种感觉,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是在这样一张床上,我也清楚,吻任何一个人之前都要得到许可,更何况我面前是元首。
    但我不想问前元首,我可以吻你么?我搂着她的想故意贴着她的脸颊问她,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对她说的话。
    你讨厌我么?
    我凑近她的耳朵轻声问出了我想得到答案的问题,我没有去问前元首是否喜欢我,因为我知道她对参与密谋的人不会存在任何好感,更不要说我作为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副手,而她的耳朵因为我的呼吸而微微发抖,仿佛小狗柔软而毛绒绒的耳根。
    然后小狗就一点点侧过脸咕叽咕叽说话了,我不知道前元首什么时候清醒的,或许她在观察上校什么时候离开,但她腿间还漏出他的精液,她浑身没有力气,自然也没有办法去躲开我贴着她说得动作,而她此时说出的话,更像是虚与委蛇的辩白。
    我不讨厌你,我只是讨厌你选择的路。
    我明明知道前元首在说谎,我清楚她是怎么样的人,可我为何还会心跳加速呢?我想告诉她,她所说的那条路正是造就我成为怎么样的人,而我也注定会选择这条反对她的路,这两者或许比她认为的还要难以区分,如果我被剥离密谋者身份,她不承认我的道德,理智,那就等于抹去我的存在。
    可我为什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和他们不一样,如果你把我放走,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我不会向你计较这些事。
    小狗继续说道,她那双蓝眼睛里闪着急切的疯狂的神色,前元首似乎是想紧紧捏住我的手,她知道自己深陷困境,所以她眼巴巴地望着我,但她的手却因为虚弱,只是轻轻地捏着我的袖口。
    撒谎精。
    我觉得想笑,却又笑不出来,而后我抓着前元首的手,仿佛不让她逃跑似的,让她触碰我的下腹。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向前元首要求道,而她那只美丽的手被我捉住的时候她的脸色又变了,她再也挂不住那种强装出来的可怜,但她又忍住了,她知道她无法用大道理劝服我,可是在没听到她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前她不会停止。
    可我的手很疼。
    前元首不高兴般的说,在我松开她那只手时,她好像又松了口气,但我起身捉住她的脚踝时,她看着我,像是怎么样都不明白,又像是什么都明白了。
    中尉,她冷冷地以军阶称呼我,你要走上路德维希.贝克他们的老路么?
    我捏着前元首的脚,却不想回答她,她全身都雪白,更是因为经常公务出行,不常运动,让那足尖都过于柔嫩,被我捏了捏后,像被挤出肉垫的小狗爪子,当我把这只脚按在胯下,她似乎想用力地踢开我,但却因为被我牢牢钳制住而无法动弹。
    前元首看着我的动作,她看到我解开皮带,把她的脚捉进怀里,把因为看着她而勃发的性器而抵到她的足尖,我不想让自己看上去过于性急,但却无法抵触碰到她皮肤的感觉,在揉捏她的脚的时候,她则反射性的抽离,但又只能感受我一下下顶着她的脚,她想踩我,但那个东西顶着她的脚掌,让她几乎像踩住炭火般的蜷缩着足弓。
    前元首的眼神是那么的厌恶我,厌恶我的行为,厌恶我对她出格的情欲,可我却无法控制住自己,我只是撑着腰,卡着她的脚踝,就几乎抚慰自己到无可自拔的地步,怒张的性器顶端流出汁液蹭到她的脚趾,又被我推到足跟,把她那只柔软的脚染得湿漉漉的,而每一处被蹭过的皮肤,都留下了透明的前液。
    我的力道逐渐变得粗暴与猥亵,不断地激动着耸动着胯部,而她的脚尖更是叫我揉捏到艳粉,那种敏感简直叫人欲火难耐,在我这样捏着她的脚踝抚慰自己后,她的表情更加恼怒,我则无法自拔地凑近她,湿漉漉的舔舐她的小腿肚。
    在前元首因为我的舔舐而颤抖的那一瞬间,我几乎眼前一黑,仿佛被性欲冲昏头脑,把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趾间,那些液体在她脚掌上迸溅出来,和我的性器分开时还扯出粘稠的丝。
    我就这样抱着前元首的小腿,想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如果我可以毫无顾忌地与她相处,我自然能抱住她,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胸膛前,让她感受我狂乱的心跳。
    前元首的脚踝上还沾着那些精液,可她在接触到我视线之后,却外强中干地侧过脸去,她的心情又不好起来,我想她与不喜欢的人周旋就是这样,她有自己的打算,在我伸手去攥布给她擦拭那些浊液时,她像是才恢复知觉似的并拢双腿,这样一来,我在她身上没有留下任何印记。
    我以为在前元首身上发泄欲望之后,我对她肉体的渴求会降低,但我的心情却没有如愿的恢复平静,反而对她产生的欲念却越来越重,可我又觉得我就算与她结合也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而我和她的相处时间却正在慢慢地流逝。
    那种无力的感觉出现了。
    当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敲门时,我已经整理好我的军装,沉默的站起,在与上校那只深蓝的义眼对上时,我想他们都不是本末倒置的人,无论是上校他们,还是前元首。
    我想我也不应该把那些好感与事业混为一谈,而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把门关上之后,我却感受到一阵说不清而道不明的茫然,上校自然亲自看守她,我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坐在外面,他在看相机里的照片,他一张张的快速查看着,那么赤裸的照片,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掐过她的蒂珠,而我也深知真正摸上去的感觉,她会发抖,而尝起来更有着一股可耻的腥甜。
    前元首的这些照片会流向各级指挥官,真正的自上而下,不管是装在密封的文件袋里,还是装在公文包里,不管是送到东线,还是西线,有人会接过这些文件,也许会有人坐在指挥所里,对着她这些照片抽烟,思考她是否还代表政府,也许这些照片会被他们的幕僚无意中倒出,他们也会看到这个人被掰开的大腿,看到她充斥着痴态的脸,看到她像母狗一样的戴上项圈和被穿刺,会有人会偷偷留下一张吗,毕竟前线是那么的残酷,他们有人甚至两年多未与自己的妻子团聚,而这张照片像是一份艳情的邀请,不用付出任何成本就能享用的资产。
    但也许还有向我们抗议的人,原本很少过问她的事,但僵硬着看到这个人的照片,倒也不是没有政治头脑,想必他们一定能想清楚其中的关窍,在政变发生后,为什么能如此巧合地发现她的丑闻,明明她不抽烟,不喝酒,保守得就像无性,但这些照片上的她却像妓女似的张开双腿,好像是个男人就能把精液射在她的身体上。
    我攥着拳头,可心底的无力感却来越强,几乎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在等房门外响起卫兵的呼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在她的房间,我知道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对她做什么,却仍然忍不住猜想,他会不会监守自盗,但那扇房门依旧关着,里面静悄悄的,什么也听不见。
    “贝克将军。”
    他们从柏林回来了。
    够了,我也站起身向其中一位行礼,也许门被推开的声响太过响亮,难免使我颤抖了一下,但本能却叫我只能麻木的回应。
    “阿道夫.希特勒在哪里?”
    路德维希.贝克轻轻地问,他像是怕惊动什么东西似的,但又像是压抑住全身激动的颤抖,在长期的奔波后,他们身上的军礼服和这里简单的环境多么的格格不入,但他们挺起的胸膛却如实的反映出某种胜利者的骄傲。
    “施陶芬贝格上校正看守她。”
    我深知已经没有我的角色,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回应了他,而路德维希.贝克慢慢地皱了皱眉,但像是想到其中隐秘似的放松了。
    “好,这很好。”
    我无计可施,只能和他带来的这些人坐在一起,他们每个人的面孔我都如此熟悉,带着元帅权杖的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抽着烟的埃里希.霍普纳…而后我慢慢直起腰,但我地上的影子却像在阴影处弓腰一般,变得颓丧与晦暗。
    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站起,为他带路,而我也看着他们走近走廊拐角的那个房间,在门发出嘎吱一声后,我终于不想再看似的垂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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