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没亮,忧生跟长泽已经离开。
    花稚被尿意憋醒,两根大肉棒挤占了腹腔的位置,令膀胱受到压迫,产生强烈尿意。
    这里的男人有看女人尿尿的毛病,她不能老实跟两个男人说她想尿尿,不想一大早就被肏尿!
    “你俩给我出去!”
    楚雀缓缓张开惺忪的漂亮灰眸,咽了咽嗓子,喉结滚动,这不经意的性感瞬间击破花稚的心扉,他专注地看着花稚,“娘子的淫穴真舒服。”
    突然其来的淫言浪语,花稚想打他。
    “又湿又热,就是太紧了一点。”经过一晚沉淀,胯间那根巨物终于疲软了一点。
    “你先出去。”花稚耐着性子道,再耗下去,她担心穴里那两根东西死灰复燃,自己再被折磨到天昏地暗,“穴穴好麻。”
    景堂退出她的身体,说出真相,“她想小解。”
    楚雀也跟着退出,“那想小解就小解,为什么不直说?”
    景堂从后抱起花稚,“她不喜欢被男子把尿。”
    花稚像孩童般大张双腿被抱到后门的茅房,反抗没有用,只能接受现实。
    然而,到了茅房,景堂便放下她离开。
    他变了。
    为了更融合人设,洗漱后,楚雀带着花稚到桥头面店熟悉。
    现在打理面店的是楚雀的亲信,一男一女,四五十岁左右,而楚雀也跟她一样,稍稍改动了五官,把惊世美貌掩住,他现在的身份是面店少东,楚翘。
    面店的生意不错,客人不少,花稚坐在最偏僻的角落看着人来人往,楚雀亲自为她煮面。
    等了许久,楚雀端上一碗满是虾肉的鸡蛋面。
    “怎么她的面这么多虾肉?”客人瞄到,不禁眼红。
    楚雀解释道,“她是俺家宝贝妹子,自然要疼着。”
    伪装成中年男人的亲信过来打圆场,“要是客主钟意,多加几个铜板给您加料,不过今天的虾都在她碗里了。”
    既是自家人,客人也不好说,继续吃面。
    虽然这面的卖相一般,但虾全是丁点大的小河虾,剥壳很费功夫,每一口都是心意,花稚很感动,小时候,家里很穷,她妈妈就到河边抓小虾给她加菜。
    她很想妈妈。
    “雀,假如有天我离开你,你要好好过日子。”
    他怀疑她跟自己一样是细作,虽然她否认,现在又这样说,楚雀很不安,“你话是什么意思?”
    花稚抓着楚雀的手,“等素戚王的事解决后,我全都告诉你。”
    “为什么不能带我一起走?”那就是说,无论怎么样的真相,她都要离自己而去。
    花稚觉得自己很渣,明明身不由己,却偏偏与男人纠缠在一起,一个又一个,占了他们的身子,又无法负责任。
    是自己偷龙转凤,他不后悔委身于她,只是他不甘心,“那你带谁走?”
    花稚无奈地摇头,“谁都带不走。”
    楚雀很困感,“带不走?”
    “带不走。”就算能带走,他们几个虽然才华出众,但没有身份,都是黑户,她养不起。
    “那你就不能留下来吗?”
    花稚继续摇头,“由不得我。”
    “那你愿不愿意留下?”
    “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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