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舒服了。
    灵魂都要爽飞。
    做爱是这么快乐的事情吗?
    盛景迷迷糊糊地想。
    她的性经验还不是很丰富,初次和谢予明做的时候总有种对于未知的不安。接纳了谢予明的身体之后,又难免承受生疏的疼痛。快乐自然是快乐的,只是好像没这次激烈。也许是因为樊商年纪相近,虽然表面凶狠却不会给她带来威胁感?又或者是因为,她的身体已经有了类似的经验,所以正在逐渐习惯?还是说,这次前戏比较充分,前面里面都有照顾到……
    不清楚。
    也没有闲暇去分辨清楚。
    盛景双手撑着瓷砖,被樊商顶得身体一耸一耸往前跌。他似乎要将先前的债全还回来,越肏越狠,捅进花穴的肉棒疯狂冲撞,捣得甬道绵软滋水,穴口附近的两片薄唇可怜兮兮地摊开。摇晃的囊袋击打腿心,啪啪作响,结实的腰胯抵着臀瓣,撞出云霞似的潮红。
    “盛景。”樊商哑着嗓子喊她,一字一顿,“你个骗子。”
    热水顺着盛景的臀缝流到肉棒上,伴随着抽插动作挤进软穴,又混合着淫液咕叽咕叽地溅出来。她无暇回击樊商的话语,发酸的手指滑得撑不住墙,只能勉强勾着淋浴开关。身前摇晃的性器甩出粘稠的精液,精液射完了还在高潮,翕张的铃口吐出稀薄的腺液。
    “到了……里面也到了……慢、慢点!呀啊啊啊啊啊——”
    盛景膝盖颤抖着摔了下去,埋在体内的肉棒被迫抽离,大量淫水自穴口喷出。可是她没能坐在地上。樊商及时搂住了腰,把盛景整个儿提起来,面对面按在墙上,龟头抵着未合拢的入口再次插到底。
    “嗯……”
    盛景仰起脖颈,胸口不住地起伏。她的身体体脂率低,但是很重,腰窄腿长大高个儿,和娇小沾不上半毛钱关系。可樊商就是能架起她两条腿,结实有力的臂膀穿过膝弯捏着腰,粗长的肉棒不知疲倦地肏穴,壁垒分明的腹肌落满了水珠。
    淋浴间的灯光偏白,他的身躯却是浓稠热烈的蜜糖色,衬得盛景的大腿仿如柔白的牛奶或者丝绸。她往下看,能看见自己不断被撑起来的肚子,也能看见泛红的腿根和进进出出的肉棒,而她那根胡乱晃动的阴茎不时戳在樊商坚硬的腹部,黏腻的腺液抹得到处都是。
    “想射……”盛景头晕眼热,口齿不清地呻吟,“不对,是里面……感觉要被肏开了……你别……呼、别撞那么深……”
    樊商重重顶在软绵的花心,喘着气说:“老子就要肏进最里面。”
    他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她的身体里。
    带着怒火,掺着忍耐,又恨又疼地肏她,用精液灌满子宫。
    “你个骗子。”樊商咬住盛景胸前的奶尖,“跟老子住一间宿舍的骗子。第一天见面……那张脸就很让人不爽。”
    漂亮得失真的少年,拎着行李箱,茫然地站在宿舍门口。
    太漂亮了,总觉得有点恶心。
    是恶心吧?
    那时的樊商,面对盛景时,喉头会涌上类似反胃的感觉。头皮炸起,脊背发麻,浑身每个毛孔都在发出警报。
    他警惕。
    他防备。
    类似兽类的生存本能,让他竖起尖刺,一次次攻击同住一屋的黑发少年。但攻击是没有用的,任何接触都会变成糟糕的精神内耗。
    “搞得我还以为自己有病。”樊商吸肿左边奶尖,又含住另一边。他下面还在抽插,自下而上地顶撞,热水不断浇在隆起的背肌,沿着脊椎线滑入紧窄的臀部。
    盛景低声呜咽着夹紧腿根。恍惚间她又抵达了高潮,肉穴一吞一吐挤压性器,淫液混着白浊涌出穴口,顺着肉棒滴落囊袋。体内的快感刺激着阴茎,戳打着樊商腹肌的龟头冒出精液,一股股射在他深色的胸腹上。
    “真像牛奶。”
    盛景自欢愉中回过神来,伸手触碰樊商腹部的乳白液体,将它们涂抹在胸大肌位置。体育生的胸实在宽阔饱满,用手抓都抓不住,又软又硬,弹性十足。“学长的胸在喷奶诶。哈……啊……”
    恶意开玩笑的结果就是被肏得更厉害了。
    盛景身体颠来颠去,张嘴喘不过气。她头晕,可能还有点缺氧,为了报复樊商,干脆揪住他胸前的乳头使劲拧。拧着掐着,面前的人眼睛更红了,咬牙切齿地挤着脏话挺胯抽插,一边插一边握着她的腰往下按。盛景想尖叫,声音全被贴上来的嘴巴堵住,变成含糊不清的呓语。质感粗粝的舌头舔过软腭牙床又缠住舌尖,硬得可怕的肉棒噗嗤噗嗤插穴,捣了数百下,才肯顶着宫口射出精液。
    “唔……”盛景挣扎着将樊商的舌头咬出了血。勉强分开之后,打颤的双脚总算落地。樊商抽出性器,大股粘稠的液体随即流出,顺着腿根滴落地板。
    他看了一眼,下颌绷紧,刺痛的舌尖无意识地顶了下牙槽。
    太色了。
    还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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