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咕嘟咕嘟灌水,压根儿不听樊商在说什么。后者按住她的膝盖,挺着肉棒摩擦花唇缝隙,显然要再来一次。
    “不行,去洗。”盛景踹了樊商一脚,刚好踹在他腹股沟位置,差点断子绝孙。
    “……”
    “洗什么洗?”樊商气乐了,“他祝嘉安换着插,你怎么不让他洗?”
    盛景举着饮料瓶,嘴唇像被碾过的花瓣。她半阖着眼,慢吞吞回答:“不一样啊,你先碰的后面……”
    “后面什么都没有,除了肠液和精液!老子真想揪着你的手指亲自插进去检查……”樊商恨恨地撸了一把脑门的汗,“你根本对自己的特殊体质没点数。”
    说归说,他还是去了趟洗手间,再次用凉水冲洗勾八。
    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祝嘉安低着头给盛景口。
    真的狗。
    樊商一手扳过盛景的脑袋,舌头探进去咬她。咬着舔着没多久,又把人放下来,抬起一条腿插进去。
    粗硕的肉棒捣弄花穴,后面的部位遭受挤压,断断续续地流出许多白浊液体。祝嘉安懒得跟樊商计较,重新含住盛景的阴茎,卖力地用唇舌抚慰龟头与柱身。
    “哈啊……嗯……好棒……”
    盛景撑着书桌,口齿不清地呻吟,耳边全是啪啪啪啪的声音。体内仿佛安了个打桩机,正以可怕的频率操她,敏感的阴茎则是包裹于温暖的软肉,被吸,被舔,一下下地捅进更紧更深的喉咙。
    歪斜的视野里,是祝嘉安涨红的脸。
    他大概快要窒息了,眼睫毛全是泪,唾液不断溢出嘴角。
    “唔……唔唔……噗咕……”
    盛景难得生出了怜爱的情绪,想伸手摸摸祝嘉安的脑袋。不料樊商骤然使力,腰胯激烈顶撞,盛景猝不及防身体向前跌,要射不射的阴茎顿时深深插进祝嘉安嘴里。龟头抽搐着吐出精液,大半滑进祝嘉安的食道,小半留在嗓子眼,伴随着呛咳的动作倒灌鼻腔。
    “咳咳……咳咳咳咳咳……”
    祝嘉安半跪在地,弓着腰干呕咳嗽,“樊……樊商……你给我等着……”
    反正事后打架是免不了了。
    宿舍门是锁着的,除了许问星,谁也进不来。三个人昏天黑地的做,做累了就歇,歇够了又做。有时候是站着的,樊商架着盛景的胳膊,祝嘉安从后面插进来;有时候是躺着的,祝嘉安抱着盛景一条腿,盛景手里握着樊商的肉棒。她承受不住的时候会显露出攻击的迹象,把樊商的胸肌划拉出许多血道子,坚硬的乳头也破皮流血。至于祝嘉安,侧脑的头皮被揪得很痛,耳廓泛着血丝,不清楚哪里受了伤。
    再后来盛景要去厕所。
    “尿尿……”
    她喝了太多的水,膀胱涨得厉害。樊商还在肏穴,结实有力的双臂困着盛景的腰,嗓音嘶哑:“那就尿,要我帮忙吗?”
    盛景不明白这事儿怎么帮忙。
    她被樊商半推半抱地送进洗手间,站在马桶前。祝嘉安帮着掀开盖子,和樊商交换视线,而后握住了她的阴茎。
    “咩咩。”祝嘉安喘着气,艳红的舌尖舔舔嘴唇,“我对准了,你尿吧。”
    樊商的性器依旧深深插在盛景身体里。
    她晕晕乎乎的,下意识开口:“你们出去,我这样尿不出来……”
    “是因为不会站着尿吗?”樊商顶了一下,粗糙滚热的手掌按住盛景腹部,找准膀胱位置施力下压,“没关系,我教你啊。”
    被刺激的膀胱顿时加剧尿意,淡色的水液经由龟头喷射而出,哗啦啦落进马桶里。
    羞耻心促使盛景捂住了脸。藏在黑发间的耳朵红得滴血,脖颈覆着动人的云霞。
    她尿了很久。祝嘉安始终扶着阴茎,修长的手指反复按揉精囊。樊商一下一下地操着,操到后来,滴落的尿液混合了别的东西。
    “不要了……”
    樊商拔出肉棒的时候,盛景喃喃说着,迷迷糊糊地趴在祝嘉安肩头抽噎。滴滴答答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根往下流,漫过微红的脚跟。祝嘉安用手指撑开后穴,大股精液流至掌心。他拿眼神瞪樊商,樊商不作声地蹲下来,替盛景清理腿心。
    收拾战场用了很久时间。许问星吃完午饭回来的时候,两个人还在忙碌,唯独盛景躺在床上睡得香甜。
    “用太多清洁剂了吧?”
    许问星小声嘀咕着,将书包放在自己的椅子上。他习惯性地擦了擦桌面,觉着不对,抬手看到掌心晕着乳白的水色。
    这绝无可能是牛奶。
    见证过种种不对劲的细节,许问星已经不是单纯的小学生了。
    有些时候他真的很想装瞎,装聋子——比如昨天不小心听见樊商和祝嘉安吵吵盛景有更多炮友怎么办。
    但这次再怎么说也太那啥了吧?
    许问星默默看向床上睡觉的盛景。只瞧见半个漆黑的后脑勺。
    “……”
    那什么,我怀疑我舍友背着我在宿舍开银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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