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那么一小会儿,爽是爽了,腰也酸了,周清趴在沉间身上,喘息平静之后有点脑袋空空,眼睛轻眨着还有点困意,但下身还插着沉间的东西,他还没有射,此刻还是又硬又烫,存在感十足。
    沉间看着伏在自己胸膛上的黑色脑袋,单手撑起身体,随着坐起身的动作,两个人的性器又磨得更深了,周清皱着眉哼了一身,双手抱着他的腰直往他怀里贴。
    腿心的硬物还浸在温暖的壁肉里面,周清高潮的热夜湿热的裹着柱身,因为坐起的动作她屁股动了动,无意识的紧箍,让沉间喉咙有点发痒。
    眼眸里凝着浑浊的黑,沉间眉头一蹙,双手捧着周清的臀,直接将自己拔了出来,穴口被堵着的水液湿淋淋的流,捧着臀瓣的手感觉到了周清身体轻颤,她伸手往他身上抱,嘤咛了一声他的名字。
    性器还直直地立着,沉间将人提上自己腰腹上坐着,腹肌上立马沾满了黏腻的水,都是周清流的,沉间看了一眼自己腿间的东西,仰着头喘气,准备缓过来抱人去洗澡。
    一番动作弄得周清清醒了一点,没有东西堵着,穴还在吐着流水,让她觉得羞耻极了只能抱紧沉间,贴着他不敢去看下身的情况。
    好一会儿,沉间退出阴茎就没有接下去的动作了,但是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还是很快,砰砰砰地贴在她胸乳上跳着,一只手在自己背后,好似在勾着她的头发玩,悠闲地感觉让她有点不明所以。
    眯着眼睛偷偷往下看了一眼,她立马收回视线,他还在硬着,避孕套表面都是水光,好不涩情,光看了那么一眼,她就觉得自己好像又在流水了。
    好羞耻,今晚的她怎么好像好饥渴的样子,周清往上蹭了蹭,头靠在他颈窝下,脑袋在为自己的涩情联想发狂。
    沉间颔首,眼睛下压的睨着她黑色的脑袋,在她背上的手缠绕了许多她的发丝,手往上伸了伸,戳了一下她的后颈,她立马敏感地一缩,沉间勾起了个笑,莫名被她瑟缩的动作逗笑,说:“去洗澡?”
    贴得近,她呼吸时候鼻翼的热气都呼在他锁骨上,起着一层潮水,周清懵懂抬头,圆亮的眼眸中也透着懵懂的光,看着他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扑扇,水嘟嘟的唇动了动,说:“可是你——”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见她的脸颊生起一抹红,然后看见她用余光偷偷的往下睨了一眼,沉间随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嘴角撇起一抹笑,转眼眸光懒懒看她。
    周清抿着唇,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肩都缩着,眸子转了转,闪着羞怯的颤光,弱弱地对上他的视线,说:“你…你好像还没好。”说完立马把脸藏进他的肩窝,话语闷闷的传出来:“你不弄了吗?”
    沉间微微侧头看向落地窗外,虽然隔着薄纱看到的还是一片黑的夜色,但总觉得隐隐之中有天光在试图赶上,这场情事漫长,她这么娇气,继续弄明天肯定要闹这酸那疼,到时候肯定又会怪他。
    他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她的背,说:“不做了,你需要休息了。”
    周清抱着人,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哦”了一声,接着两个人都一阵沉默,周清没忍住又偷偷看了一眼他腿间的东西,一点都没软下,想了想他说的话,她仰脸看着他,伸了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勾着笑说:“你好心疼我。”
    沉间笑着呵了一声,鼻子哼出一声气音,好像在说“我不心疼谁心疼”。
    她勾着他的脖子把自己身体向上提了提,亲了一口他的下巴,继续笑着,眼眸略带认真地说:“书上说你那个东西憋严重了会—”
    剩下的话被沉间伸手堵住了,她睁圆眼睛,眸子转了转,略带疑惑的看着他。
    “周清,在床上质疑男人性器官很容易会被——”沉间没一下把话说完,头低着往她耳边靠,唇要贴到她耳朵了才咬字清晰的吐出:“被—操—死。”
    那语气裹着一抹狠厉,随着热气呼进她耳朵里,让她不禁打了个机灵,缩肩侧了侧身,歪着头看着他的侧脸,眼眸一转,变得可怜。
    沉间缓缓抽回捂她嘴的手,斜着眼用余光望着她可怜模样,看见她唇颤了颤,张口说:“你果然想弄死我!”
    说完努了努鼻,一脸愤慨的样子,却莫名取悦了他,他笑着转脸看她,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蛋说:“小没良心。”
    他哪次没把她弄得很爽,到她嘴里就变成他想弄死她了。
    说完他就噙着笑直看着她,目光灼灼,看得她莫名心虚,她目光闪闪地偷扫过那还立着的性器,咽了一下唾沫,脸重新埋进他的颈窝蹭了蹭,心软道:“沉间,你弄我吧。”
    说话间她还伸了腿去蹭那性器,滚烫的感触贴到她腿上肌肤,让她身体都紧绷着,脸上发烫。
    听到沉间一声低沉的喘息,她更是羞耻,偷偷地把贴着那性器的腿挪开。沉间低眸看着她泛红的脸蛋和耳朵,舔了舔唇,喑哑询问:“真做?”
    腿心的性器被她突然的蹭动发胀发硬,他不确定她回答“不”的时候他还有没有理智放过她,此刻他看着她的脸,她那还红肿水嘟的唇,根本移不开眼,气息越发混重,爱欲在脑袋里蹿着。
    沉间看她的眼神过于赤裸热烈,周清有点经不住,红透的耳朵微动,她把脸再往他颈窝里藏了藏,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她的话语刚落,沉间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双腿跪在床上,伸手要把她也翻过去跪着,是后入的姿势。
    周清抓住他一只手掌说不要,后入的姿势能肏她肏得很深,一做起来就很凶,她有点受不了,虽然也很爽,但她还是喜欢正面和他做,这样她还可以抱他,她喜欢抱着他贴着他。
    “我不要跪着。”周清哼着鼻音说道。
    翻她腰的手停了动作,她躺在床上看着他双腿跪在自己身下,双手掰开自己的腿,腿心的花穴就这样赤裸的曝露在他眼前。她看见他喉结动了动,似乎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双眼直盯着自己花穴,周清觉得好羞耻,单手遮上自己的眼睛,但是又偷偷从指缝偷看他。
    她这些小动作一点没落的收进他余光中,他没理会,掰开她的双腿后,握着她的脚腕推成一个大大的M字型,穴口在吐着些许水光,似乎在做无声邀请,沉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腿心的东西,早已经胀得要爆炸,握着性器戳上那娇嫩的穴口,轻轻一顶,龟头就陷了进去,嫩肉吞没顶端,沉间看得眼睛发热。
    头皮都似爽快的跳动着,呼吸越发灼热深重,心跳加速,在他准备要继续插入的时候,听到身下的人娇娇地说了一声抱抱,抬眼看她的时候看见她伸手朝自己举着。
    沉间哼了一声笑,同着顶入的动作俯下身抱人,她的手先抱上他的肩膀然后滑到颈间搂着他的脖子,他们腹部紧紧贴着,性器早已严丝合缝的嵌合在一起,进入的瞬间那软嫩的媚肉就紧紧的贴着柱身密密地挤压,爽得沉间尾椎骨直跳。
    肉棒插入的时候,滚烫的事物破开她的身体,碾过甬道嫩肉,磨过敏感点,停留在里面的时候青筋绷起胀着内壁,酸爽酥麻,让周清腿心也不由得发颤,眼睛快意地眯了眯。
    抱着人,沉间吻了吻她的脖子,然后撑了一只手在她耳侧,另外一只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看着她满脸涨红快意的模样,心情也愉悦起来,嗓音低沉地说:“小祖宗,还有什么要求?”
    胀满的内穴被他轻轻的顶了顶,周清难耐地眯了眯眼,小口微张的呼着气,他的话落进她耳朵的时候她还爽得有点神志不清,缓了缓后她才眯眼思考着,咽了一口口水,她看着他鼻头的微红,伸手抓了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小口微喘着说:“揉一揉胸。”
    沉间笑了一声,视线下移看着她胸前两团白嫩,抓动了几下,立马遍布指痕,乳尖被夹在指缝中充血般地胀着,磨到的时候周清泄出一声轻吟。
    她双腿勾上他的腰臀,双手搂在他脖子,舒服地哼卿了一声后,说:“你动吧。”
    沉间依旧笑着,单手拢着两团,下身开始缓慢抽插。
    水声渐渐,上下的刺激让周清腰腹直抽,忍不住地仰脸伸颈,张口轻喘,勾在他脖子上的手勾不住了,滑下抓着他的两侧手臂。
    很快她就泄了一次身,肉棒抽插搅弄间水的声音更大了,周清有点受不住快感的侵袭皱着眉指甲抓着沉间的手臂,呻吟出声。
    “太深了——轻点——”
    “嗯啊-沉间~好胀-”
    被入得深,周清忍不住缩臀紧夹,夹得沉间尾椎发麻,爽快的电流流过全身,他喘出粗气,眼角发红,感官慢慢都聚集在下身。
    迷蒙间,周清眯眼看着沉间,看见他也同样张口轻喘一脸情欲快意,她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满足感。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然后她颤着双手重新勾上他的脖子,接力抬了抬身,沉间以为她又想要紧抱自己,于是主动的压了压身体,伏向她。
    下身顶弄也放缓了一些,一手抚上她的腰脊处,另一只手托在她蝴蝶骨上,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
    周清贴着他的脸,蹭过他耳旁,唇瓣颤了颤,朝他咬耳朵,叫了他一声,他动作缓了缓,认真听她有什么新的要求。
    “你想听我叫吗?”她语气轻颤着问道。
    沉间抿起一丝笑意,身下恶意一顶,立马听见她媚叫一声,他笑说:“这不是一直在叫。”
    周清摇了摇头,说:“不是这个。”
    还能是哪个?等会他做得狠了,她喉咙都得叫哑。
    他感觉到她的唇瓣在自己耳朵上贴了贴,淡淡地热气从她唇瓣里呼出钻进他耳朵里,湿湿地、痒痒地,他听见她说:“老公操得清清好爽。”
    他呼吸一滞。
    她继续说:“操得好深,要操进子宫里,操坏清清了。”
    顶弄的动作突然放得尤其慢,慢得周清有点觉得不够满足,她眯眼看他,只见他看着自己,眼似有红光,像猎犬在寻猎物脆弱的喉管般专注,鼻翼间呼出的气息尤其的热,他薄唇微张,语气淡淡,听在周清耳朵里却觉得十分危险。
    “宝贝,再叫一些。”
    周清怯怯地看着他,虚虚地咽了一下口中唾沫,在他颈后的手用指甲轻轻的刮着他的后颈肌肤,她张了张口,说:“老公操重一点,清清小穴好痒要老公操。”
    “老——”
    后面的话还未等她说完,沉间像是疯了一样发狠的抽出大半再重重一顶,接着抽插得尤其快,把要说的话都顶碎在她嘴边。
    快感如激浪奔袭她的脑袋,意识被肏得一片空白,只剩下忘情大叫,生理性质的泪水被逼出,大颗大颗地流糊了一脸,泪花沾满睫翼。
    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沉间此刻都爽得整个人发麻,尾椎都在颤动,意识只剩下身发狠地抽插,想要把整个人都顶进那销魂的肉洞。
    他忘情的扇了几巴掌她的屁股,啪啪声响,疼痛裹挟快意,回应他的是娇声媚叫,他喉咙发颤,声音喑哑,说话间一股儿阴戾气劲,说:“是谁教宝贝这么骚的。”
    周清依旧被下身强硬顶弄得媚叫,根本听不清他在讲什么,他不满她没有回应,压着阴戾的眸光,单手掐住她的脖子,和她几乎唇瓣相贴,又问了一遍:“是谁教宝贝这么骚的。”
    其实他只是虚抓着没有真的掐,此刻她满脸胀红都是因为不断地情欲浪潮。贴得近,他的话也算模模糊糊地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虽然没被真的掐,但是脖颈被人掌控会让人本能的觉得危险,所以周清双手抓上他的手腕,艰难的眯眼看他,被肏得口水都失控地在嘴角溢出一些,她看着他露着危险的眸光,回道:“是老公,是老公教的。”
    刚才她骑他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叫的,她都是跟他学的,没想到他反应这么激烈。
    “轻点啊——太深了——”
    “要坏了,要被老公插坏了。”
    又是一波高潮,水液直喷,她还抓着他的手,闭着眼睛仰脸摇头,哭叫着,腿和腰都在抽搐,穴内甬道一片痉挛,周清被肏得几乎神智涣散,泪水沾着发丝缭乱的黏在她脸上嘴上。
    高潮的水液浸着他的肉棒,甬道紧致收缩,沉间被绞得痛快极了,也快要到顶点,那只手还在她脖子上,他贴着她的唇,带着点恶劣的语气说:“好紧,要把老公夹射了,说,要不要老公射给你!”
    根本就不是问句而是祈使句。
    周清早就被肏得神志不清,吸着鼻子哭着叫着回应他的话:“要、要、射给我、老公射给清清、我要老公。”
    “射给你,都射给宝贝。”
    沉间说着,下身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两个人都要到的时候,沉间咬上她的唇瓣,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一顿乱搅,口水失控的在两个人的嘴角溢出,所有喘叫、哭叫的声音都被堵在这个激烈的吻中。
    只剩下模糊暧昧的呜咽。
    随即两个人到达性事的顶峰,共赴高潮,在这个瞬间两个人身体贴得尤其紧,水液相撞着冲击,穴内的淫液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射出的精液被裹在避孕套里撑得内壁又是一阵痉挛。
    至此,这场跨越新年的爱欲才算结束。
    等沉间回过神,周清已经晕了过去,沉间抽出阴茎,扯掉避孕套的时候,喘出的气都弥着一股餍足的劲儿。
    将床上软成一摊水般的人搂进怀里,贴着的时候能感觉到两个人身上都是情事的水液和汗液,沉间就着凌乱的发丝在她脸蛋上吻了吻说了句“辛苦宝贝了”。
    随即抱着人进了浴室洗漱。
    洗漱完沉间用浴巾裹着人,将人抱过隔壁客房吹干头发放进床上,回到她房间拿了睡衣给两个人换上,将她卧室床上地上的狼藉都收拾好了之后才将人又从客房抱了回来,这期间她一点儿都没醒。
    两个人在床上相拥而眠。
    入睡的时候,窗外天光已经亮起,沉间用遥控将深色窗帘拉上,屋内便变成了静谧的黑,将人搂着,合着心跳,沉入睡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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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想说,沉总身体素质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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