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我是她的童养夫
任梨一开始给自己的压力很大。
学校里都是各个地方最好的学生，接受的知识教育程度都是远超及格线的，六边形战士也不在少数。
开学后她去竞选过班干部也报名了很多比赛，但结果都是被比下去了。
缺少母爱父爱的任梨从小就躲避着那些充满怜悯的目光，她觉得自己有任清秋，过的真的很幸福也很满足，反而那恶棍在的时候她会战战兢兢，怕受到语言上的侮辱。
小学第一次摸底考试任梨考了双百，一手拉着任清秋一手握着奖状开开心心的回了家，任父在家招待亲戚，亲戚看到她拿着的两张奖状，先是夸奖了任清秋又表扬了任梨，以为那是一人一张的，任清秋尴尬的头都要低到地面上。
任梨没在意亲戚对她敷衍的赞赏，只是觉得有些令她不自在的东西消失了——那种像是看流浪狗的眼神还有那悲天悯人的语气不见了。
她和任清秋回到了卧室，掏出记号笔在自己的名字前面写了任清秋的名字。
“我的奖状也有哥哥的一份，”任梨握住他的双手，坚定的看着他，“因为我们不能被分开，我和哥哥是一体的。”
任清秋晃了晃手，说下次自己拿到了也会写上任梨的名字，两个小朋友还穿着羽绒服，骨碌碌的就在床上滚着打闹着，好像进门时低着头的两只小熊仔冬眠期过了一样兴奋的在田野里撒欢。
反正从那之后任梨就懂了一个道理，自信的底气来源于你的实力，如果做的好那有些人便无法评价你。
毕业很多年后她在机场碰到关泱和她女朋友，两人都已博士在读，回国是来和父母出柜的。
“我们证明了有了能力这样可以过的很好，他们就不会反对我们了，”关泱说，“当然，我们的感情不一定要建立在别人的认可上，只是想给她更多的见证和承诺，努力也只是为了我和她能有更好的生活，如果家人反对我们也不会分开。”
所以任梨看起来很好强是习惯使然，能凭着直觉去避规危险或不重要的人的视线也是这些经历回馈给她的赠礼。
做什么尽量做到最好，虽不可能事事尽善尽美，可还是要用尽全力试一试的。
“校园歌手比赛还缺个主持人，你这么活跃要不要去试试？”
学姐问她。
“谢谢学姐。”
这件事虽然好像和人生履历挂不上勾，但是能去做一些她从没做过的事也是不错的。
和任清秋通话过后她一下子想通了，之前报复性的背单词也好，去竞争参选也好，都是她去缓解不安的一种手段，和当年拼命读书去回避那些替她感叹人生的人是一样的，通过别人的凝视去提升自己并不一定是个积极的效果。
达成目的前先想想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这样带着对未来的期待感去为自己的人生奋斗才有意义哇……
任梨想趁大学这几年多增加些阅历，以后和任清秋做什么事似乎就会有更多的应对方式。
不过她没有主持节目的经验，要把课余时间投入到排练之中，这样也就认识了司白说的那个查南，也因为需要沟通加了微信。
这人一开口说话就让任梨浑身不自在。
“没想到今年的学妹这么漂亮，第一眼我差点就恋爱了。”
任梨觉得他一开口她差点就吐了，头一次在生活中见到有人用做作的气泡音说话，而且这夸奖也让她发毛，她被司白搂在怀里夸漂亮的时候可不是这种心情。
“您也是光彩照人呢。”
查南不知道有没有听出她阴阳怪气的语气，用鼻子哼哼的笑了几下，还挺开心。
“你看这个人，他唱的五音不全，”查南拿着演出名单往任梨旁边靠，她不着痕迹的挪了几步，“大学四年年年上来唱真搞笑。”
“这个同学很有勇气，值得佩服。”
任梨不愿意和他多讲话，想去找另一组主持人了解情况。
“学妹说的对，没想到和我搭档的是你这样善解人意的女生，你应该很受男生喜欢吧？”
任梨被查南抓住了胳膊，她露出了痛苦面具，尽量维持平和的语气僵硬的转头。
“我觉得您可能对女生缺乏了解，尊重别人是基本的礼貌。”
天呐，任梨好想冲去澡堂消毒，如果再来一次她可能真的不会来主持节目了，实在是大开眼界，见证了物种的多样性。
原来在大神云集的学校也会有这种奇葩人士。
她甚至预判了这人的下一句话。
“你好特别啊。”
任梨疲惫的回到宿舍，屏蔽了查南的短信轰炸，只留了大群的消息同意。
“小梨梨，你还好吗？”
司白在卸妆，一转头就看到平时的小太阳变成了小石头，赶紧给她来了个香香的怀抱。
“司姐，你是——我的神！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消息情报天下第一准！”
何敏也围过来关心她，说明天和她一块去，正好她喜欢听歌，想看看海选里有没有什么种子选手。
“敏敏也好好啊软妹赛高我的甜心回到了宿舍就像是回到了家一样……看到你们就不累了，这样，明天的午饭我请了，你们随便吃！”
“任梨啊，你就是我们宿舍第一吃货了，什么事都能吃一顿，开学后又是投喂又是请客的，是不是有让我们变胖的阴谋，嗯？”
——哥哥你的舍友好相处吗？之前就总不见哥哥有什么朋友，要不要考虑在大学交个朋友什么的？[旺财吐舌头][旺财星星眼]
——舍友关系挺和平的，平时课还挺多的，先不考虑这个了。[emoji摊手]
——和平？好家伙哥哥难不成别的宿舍在打仗？[兔兔震惊]不过哥哥上课辛苦了，多休息一下也好，现在要睡吗？[兔兔乖巧]
任清秋看了眼旁边公放黄片的两位，思考了下这是违法还是犯罪，然后叹了口气转头继续和任梨聊天。
——不算太困，小梨困了吗？主持晚会很辛苦吧？[旺财抱抱]
——不辛苦！我是谁呀是不是？[猫猫站立叉腰]
任梨觉得那个查南没做的太过分前还是不要说别人的坏话最好，她今天也没和司白和何敏说这些事，不过真的很久没见任清秋了，连上次电话都快一个月了，他的学校还离自己很近……是时候见面了吧？她刚要发邀请任清秋就发过消息来了。
——小梨主持那个什么歌手比赛应该是这周结束吧？周六出来过生日怎么样？[旺财星星眼。]
他觉得任梨那套小狗表情包确实好用，就保存下来，看着憨憨的怪可爱。
——好呀，不过小梨没准备生日礼物给哥哥怎么办呀？[小黄鸡抛媚眼]
——我给小梨准备的也不是特别贵重，你在身边就好。[emoji玫瑰花][emoji蛋糕]
——我还以为哥哥要把自己送给我呢，要不小梨洗白白给哥哥吃当做礼物？[小黄鸡撩裙子][小黄鸡泡澡]
——小梨不早了，晚安。[emoji月亮][旺财安睡]
任梨气鼓鼓的给手机充上电，也没回复任清秋晚安。
明明每次爱爱的时候都性感的要命哇！伪君子！假清高！笨蛋任清秋！
任清秋在被窝里打了几个喷嚏，那个不怎么说话的舍友问他是不是空调开低了再调高点，他说不用。
也不知道是任梨想他了，还是他想起了带颜色的事才鼻子痒。
第二天下课任梨和何敏一起去了会议厅，查南看见她来了就故作帅气的一步三个台阶，爬了二十来个就开始喘气。
“学妹你……来了，你旁边……这位学妹……也很美丽动人……”
何敏疑惑的看了一眼任梨，无声的询问这是谁。
“这是主持人查南同学，这是我的舍友。”
任梨不想介绍何敏给他，这可是她们寝室的小白花，被这种人记住名字没好处。
“查南同学人如其名，”何敏靠在任梨身上两人一块往回走，“怪不得你昨天会那么疲惫。”
“敏敏你也被骚扰了？”任梨有些紧张，叮嘱了她几句，“他说什么你就当耳旁风离他远远的，这个人心思有些不正。”
“没事，他以为我是好惹的，”何敏用她那可爱的嗓音说出不符合软妹气质的话语，“当我们都是撒比么，一上来就问我交过男朋友没有呀？哇，梨梨子我真的想揍死他哦，虽然我母单，但是还能听出这个人素质如何的。”
软妹说脏话说的这么带感，这震惊任梨整整四年。
“敏敏，他又发消息啊？”
任梨洗漱打着哈欠看着低头发消息的何敏，顺手给她打了一牙缸的温水把牙刷浸了浸，今天十佳歌手就评选出来了，她也可以不用和查南同学接触了。
“是呀，”何敏冲掉嘴里的泡沫，把消息拿给任梨看，“太可恶了，他还在我面前贬低你，本来我就想找个乐子的，这下必要整整他。”
“敏敏长官，怎么整，”任梨用军训留下的肌肉记忆立了个正步，“随时听从长官吩咐。”
“周六！来来我们边走边说。”
私聊里查南说的话是毫不掩饰的下流，任梨自动给那个猥琐男说的话打了厚码，提取出了有用的信息。
“所以我们一起去酒店门口抓人吗？”任梨看着何敏拉的一个小群，里面全是被骚扰过的女生，佩服的给何敏疯狂点赞，“敏敏深藏不露呀还有这一招，让这种人社死是最好的惩罚。”
早晨七点，离和任清秋约好的八点还有一个小时，完全来得及，结果何敏这边的安排出了意外。
“梨梨子，大家怎么都没来呀……”
何敏有些着急的跺脚，拉着任梨的手。
“没事的，可能有些有课有些还没有起床吧，不过对付这种人我们两个就够了呀，”任梨拍了拍她的手安抚她，“敏敏的这个办法针对的就是他想维持的表面风光对吧，他约的你，我出去对峙，然后你再出现原计划也可以用的。”
“是不是我人缘不好？”
何敏在大学前都算不上是个现充，但是被一宿舍人带的才开朗了些。
“敏敏是不论男女都会第一眼就喜欢的女孩子呀，”任梨学着司白挼她的手法捏了捏何敏婴儿肥的脸，啊啊啊果然这样真的会让可爱的女孩子更可爱，“很有书卷气，又有反差萌，和你相处越久越喜欢的，所以这次只是突发情况，而且这次敏敏是为了替我出气才安排的，拍戏导演和主演到了就行了。”
“梨梨子我好爱你，木啊！”
何敏扑在任梨怀中泪流满面，而任清秋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听到了这句话。
他今早准备出发时听到了那两个常常整夜消失的舍友谈起隔壁大学歌手评选的事，因为这事有关任梨任清秋也顺便听了听，结果还真听到了任梨的名字。
“那个查南勾搭上好几个妞，说从今天开始一天一个轮流约，估计这几天都不能请我们嗨皮了。”
“我也听说了，都是今年的新生，羡慕死我了，好像还说今天有两个，是和他一块主持的那个任什么和她室友……”
任清秋脸色十分的不好，边往外走边给任梨打电话，结果那时她正好在洗衣间没有听到，回来后又直接和何敏出发了没看手机，错过了他的电话。
一向在外人面前不动声色的任清秋直接给查南来了一拳。
“你约谁？啊？说来听听？”
“你妹大了谈恋爱是自己的自由！是她先勾引老子！你是没见过她主持节目时穿裙子那s……”
任清秋又朝他肚子打了一拳。
查南利用活动查人资料，看过任梨的生日是今天还想故意恶心她一手，当然也看过任梨家庭关系有个哥哥，生日同一天，长的这么像就是了。
任清秋有些后悔打了这个人，太脏了，但不打又不解恨。
“我是她童养夫，我们大学毕业就会结婚。”
他看了看手背轻飘飘的说。
算了，去消消毒再去接任梨吧。
“清秋你怎么来啦？”
任梨和何敏正在花式互吹呢，差点都忘了要去打击报复的事，被人拍了拍肩膀她转头看到了任清秋。
“我出来买东西，然后……听说这里有打架的，好像是一个叫查南的被打了，名字还挺有趣的哈，又一转头看见小梨了。”
任梨一眼就看出任清秋在撒谎，正常情况下他可不会滔滔不绝的主动讲这么多话。
不过也无妨啦，哥哥帮她解决了一个麻烦。
“敏敏，这是我男朋友。”
听到这句话，任清秋脸色开始多云转晴，笑着和何敏打了招呼。
“有夫妻相！般配！太般配了！”何敏掏出手机要给他们拍照，“我要发宿舍群，可以吗？”
这章删了很多话，因为我也不想用配角的嘴说出侮辱女孩子的话，女孩子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
学校里都是各个地方最好的学生，接受的知识教育程度都是远超及格线的，六边形战士也不在少数。
开学后她去竞选过班干部也报名了很多比赛，但结果都是被比下去了。
缺少母爱父爱的任梨从小就躲避着那些充满怜悯的目光，她觉得自己有任清秋，过的真的很幸福也很满足，反而那恶棍在的时候她会战战兢兢，怕受到语言上的侮辱。
小学第一次摸底考试任梨考了双百，一手拉着任清秋一手握着奖状开开心心的回了家，任父在家招待亲戚，亲戚看到她拿着的两张奖状，先是夸奖了任清秋又表扬了任梨，以为那是一人一张的，任清秋尴尬的头都要低到地面上。
任梨没在意亲戚对她敷衍的赞赏，只是觉得有些令她不自在的东西消失了——那种像是看流浪狗的眼神还有那悲天悯人的语气不见了。
她和任清秋回到了卧室，掏出记号笔在自己的名字前面写了任清秋的名字。
“我的奖状也有哥哥的一份，”任梨握住他的双手，坚定的看着他，“因为我们不能被分开，我和哥哥是一体的。”
任清秋晃了晃手，说下次自己拿到了也会写上任梨的名字，两个小朋友还穿着羽绒服，骨碌碌的就在床上滚着打闹着，好像进门时低着头的两只小熊仔冬眠期过了一样兴奋的在田野里撒欢。
反正从那之后任梨就懂了一个道理，自信的底气来源于你的实力，如果做的好那有些人便无法评价你。
毕业很多年后她在机场碰到关泱和她女朋友，两人都已博士在读，回国是来和父母出柜的。
“我们证明了有了能力这样可以过的很好，他们就不会反对我们了，”关泱说，“当然，我们的感情不一定要建立在别人的认可上，只是想给她更多的见证和承诺，努力也只是为了我和她能有更好的生活，如果家人反对我们也不会分开。”
所以任梨看起来很好强是习惯使然，能凭着直觉去避规危险或不重要的人的视线也是这些经历回馈给她的赠礼。
做什么尽量做到最好，虽不可能事事尽善尽美，可还是要用尽全力试一试的。
“校园歌手比赛还缺个主持人，你这么活跃要不要去试试？”
学姐问她。
“谢谢学姐。”
这件事虽然好像和人生履历挂不上勾，但是能去做一些她从没做过的事也是不错的。
和任清秋通话过后她一下子想通了，之前报复性的背单词也好，去竞争参选也好，都是她去缓解不安的一种手段，和当年拼命读书去回避那些替她感叹人生的人是一样的，通过别人的凝视去提升自己并不一定是个积极的效果。
达成目的前先想想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这样带着对未来的期待感去为自己的人生奋斗才有意义哇……
任梨想趁大学这几年多增加些阅历，以后和任清秋做什么事似乎就会有更多的应对方式。
不过她没有主持节目的经验，要把课余时间投入到排练之中，这样也就认识了司白说的那个查南，也因为需要沟通加了微信。
这人一开口说话就让任梨浑身不自在。
“没想到今年的学妹这么漂亮，第一眼我差点就恋爱了。”
任梨觉得他一开口她差点就吐了，头一次在生活中见到有人用做作的气泡音说话，而且这夸奖也让她发毛，她被司白搂在怀里夸漂亮的时候可不是这种心情。
“您也是光彩照人呢。”
查南不知道有没有听出她阴阳怪气的语气，用鼻子哼哼的笑了几下，还挺开心。
“你看这个人，他唱的五音不全，”查南拿着演出名单往任梨旁边靠，她不着痕迹的挪了几步，“大学四年年年上来唱真搞笑。”
“这个同学很有勇气，值得佩服。”
任梨不愿意和他多讲话，想去找另一组主持人了解情况。
“学妹说的对，没想到和我搭档的是你这样善解人意的女生，你应该很受男生喜欢吧？”
任梨被查南抓住了胳膊，她露出了痛苦面具，尽量维持平和的语气僵硬的转头。
“我觉得您可能对女生缺乏了解，尊重别人是基本的礼貌。”
天呐，任梨好想冲去澡堂消毒，如果再来一次她可能真的不会来主持节目了，实在是大开眼界，见证了物种的多样性。
原来在大神云集的学校也会有这种奇葩人士。
她甚至预判了这人的下一句话。
“你好特别啊。”
任梨疲惫的回到宿舍，屏蔽了查南的短信轰炸，只留了大群的消息同意。
“小梨梨，你还好吗？”
司白在卸妆，一转头就看到平时的小太阳变成了小石头，赶紧给她来了个香香的怀抱。
“司姐，你是——我的神！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消息情报天下第一准！”
何敏也围过来关心她，说明天和她一块去，正好她喜欢听歌，想看看海选里有没有什么种子选手。
“敏敏也好好啊软妹赛高我的甜心回到了宿舍就像是回到了家一样……看到你们就不累了，这样，明天的午饭我请了，你们随便吃！”
“任梨啊，你就是我们宿舍第一吃货了，什么事都能吃一顿，开学后又是投喂又是请客的，是不是有让我们变胖的阴谋，嗯？”
——哥哥你的舍友好相处吗？之前就总不见哥哥有什么朋友，要不要考虑在大学交个朋友什么的？[旺财吐舌头][旺财星星眼]
——舍友关系挺和平的，平时课还挺多的，先不考虑这个了。[emoji摊手]
——和平？好家伙哥哥难不成别的宿舍在打仗？[兔兔震惊]不过哥哥上课辛苦了，多休息一下也好，现在要睡吗？[兔兔乖巧]
任清秋看了眼旁边公放黄片的两位，思考了下这是违法还是犯罪，然后叹了口气转头继续和任梨聊天。
——不算太困，小梨困了吗？主持晚会很辛苦吧？[旺财抱抱]
——不辛苦！我是谁呀是不是？[猫猫站立叉腰]
任梨觉得那个查南没做的太过分前还是不要说别人的坏话最好，她今天也没和司白和何敏说这些事，不过真的很久没见任清秋了，连上次电话都快一个月了，他的学校还离自己很近……是时候见面了吧？她刚要发邀请任清秋就发过消息来了。
——小梨主持那个什么歌手比赛应该是这周结束吧？周六出来过生日怎么样？[旺财星星眼。]
他觉得任梨那套小狗表情包确实好用，就保存下来，看着憨憨的怪可爱。
——好呀，不过小梨没准备生日礼物给哥哥怎么办呀？[小黄鸡抛媚眼]
——我给小梨准备的也不是特别贵重，你在身边就好。[emoji玫瑰花][emoji蛋糕]
——我还以为哥哥要把自己送给我呢，要不小梨洗白白给哥哥吃当做礼物？[小黄鸡撩裙子][小黄鸡泡澡]
——小梨不早了，晚安。[emoji月亮][旺财安睡]
任梨气鼓鼓的给手机充上电，也没回复任清秋晚安。
明明每次爱爱的时候都性感的要命哇！伪君子！假清高！笨蛋任清秋！
任清秋在被窝里打了几个喷嚏，那个不怎么说话的舍友问他是不是空调开低了再调高点，他说不用。
也不知道是任梨想他了，还是他想起了带颜色的事才鼻子痒。
第二天下课任梨和何敏一起去了会议厅，查南看见她来了就故作帅气的一步三个台阶，爬了二十来个就开始喘气。
“学妹你……来了，你旁边……这位学妹……也很美丽动人……”
何敏疑惑的看了一眼任梨，无声的询问这是谁。
“这是主持人查南同学，这是我的舍友。”
任梨不想介绍何敏给他，这可是她们寝室的小白花，被这种人记住名字没好处。
“查南同学人如其名，”何敏靠在任梨身上两人一块往回走，“怪不得你昨天会那么疲惫。”
“敏敏你也被骚扰了？”任梨有些紧张，叮嘱了她几句，“他说什么你就当耳旁风离他远远的，这个人心思有些不正。”
“没事，他以为我是好惹的，”何敏用她那可爱的嗓音说出不符合软妹气质的话语，“当我们都是撒比么，一上来就问我交过男朋友没有呀？哇，梨梨子我真的想揍死他哦，虽然我母单，但是还能听出这个人素质如何的。”
软妹说脏话说的这么带感，这震惊任梨整整四年。
“敏敏，他又发消息啊？”
任梨洗漱打着哈欠看着低头发消息的何敏，顺手给她打了一牙缸的温水把牙刷浸了浸，今天十佳歌手就评选出来了，她也可以不用和查南同学接触了。
“是呀，”何敏冲掉嘴里的泡沫，把消息拿给任梨看，“太可恶了，他还在我面前贬低你，本来我就想找个乐子的，这下必要整整他。”
“敏敏长官，怎么整，”任梨用军训留下的肌肉记忆立了个正步，“随时听从长官吩咐。”
“周六！来来我们边走边说。”
私聊里查南说的话是毫不掩饰的下流，任梨自动给那个猥琐男说的话打了厚码，提取出了有用的信息。
“所以我们一起去酒店门口抓人吗？”任梨看着何敏拉的一个小群，里面全是被骚扰过的女生，佩服的给何敏疯狂点赞，“敏敏深藏不露呀还有这一招，让这种人社死是最好的惩罚。”
早晨七点，离和任清秋约好的八点还有一个小时，完全来得及，结果何敏这边的安排出了意外。
“梨梨子，大家怎么都没来呀……”
何敏有些着急的跺脚，拉着任梨的手。
“没事的，可能有些有课有些还没有起床吧，不过对付这种人我们两个就够了呀，”任梨拍了拍她的手安抚她，“敏敏的这个办法针对的就是他想维持的表面风光对吧，他约的你，我出去对峙，然后你再出现原计划也可以用的。”
“是不是我人缘不好？”
何敏在大学前都算不上是个现充，但是被一宿舍人带的才开朗了些。
“敏敏是不论男女都会第一眼就喜欢的女孩子呀，”任梨学着司白挼她的手法捏了捏何敏婴儿肥的脸，啊啊啊果然这样真的会让可爱的女孩子更可爱，“很有书卷气，又有反差萌，和你相处越久越喜欢的，所以这次只是突发情况，而且这次敏敏是为了替我出气才安排的，拍戏导演和主演到了就行了。”
“梨梨子我好爱你，木啊！”
何敏扑在任梨怀中泪流满面，而任清秋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听到了这句话。
他今早准备出发时听到了那两个常常整夜消失的舍友谈起隔壁大学歌手评选的事，因为这事有关任梨任清秋也顺便听了听，结果还真听到了任梨的名字。
“那个查南勾搭上好几个妞，说从今天开始一天一个轮流约，估计这几天都不能请我们嗨皮了。”
“我也听说了，都是今年的新生，羡慕死我了，好像还说今天有两个，是和他一块主持的那个任什么和她室友……”
任清秋脸色十分的不好，边往外走边给任梨打电话，结果那时她正好在洗衣间没有听到，回来后又直接和何敏出发了没看手机，错过了他的电话。
一向在外人面前不动声色的任清秋直接给查南来了一拳。
“你约谁？啊？说来听听？”
“你妹大了谈恋爱是自己的自由！是她先勾引老子！你是没见过她主持节目时穿裙子那s……”
任清秋又朝他肚子打了一拳。
查南利用活动查人资料，看过任梨的生日是今天还想故意恶心她一手，当然也看过任梨家庭关系有个哥哥，生日同一天，长的这么像就是了。
任清秋有些后悔打了这个人，太脏了，但不打又不解恨。
“我是她童养夫，我们大学毕业就会结婚。”
他看了看手背轻飘飘的说。
算了，去消消毒再去接任梨吧。
“清秋你怎么来啦？”
任梨和何敏正在花式互吹呢，差点都忘了要去打击报复的事，被人拍了拍肩膀她转头看到了任清秋。
“我出来买东西，然后……听说这里有打架的，好像是一个叫查南的被打了，名字还挺有趣的哈，又一转头看见小梨了。”
任梨一眼就看出任清秋在撒谎，正常情况下他可不会滔滔不绝的主动讲这么多话。
不过也无妨啦，哥哥帮她解决了一个麻烦。
“敏敏，这是我男朋友。”
听到这句话，任清秋脸色开始多云转晴，笑着和何敏打了招呼。
“有夫妻相！般配！太般配了！”何敏掏出手机要给他们拍照，“我要发宿舍群，可以吗？”
这章删了很多话，因为我也不想用配角的嘴说出侮辱女孩子的话，女孩子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