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馡吃痛,想硬气着骂一句,但她又不敢冒进,最终瘪着嘴冷哼,颇有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顾潮不急,大掌从她胸口离开,滚烫的唇也在往下移。
    没有性经验,林馡甚至从来都不关注这些事,她此时只是以为顾潮在亲她的身体,直到他野蛮地掰开她的腿,开始舔弄她还泛着痛意的小穴。
    “啊……”
    被他狠狠吸了一下,林馡被刺激得夹紧双腿,但因为一只腿被顾潮按着,她只有右腿竖了起来,压到顾潮的头。这不单单是无法自控的快感在作怪,她还被羞耻心鞭挞着心理,从来不敢想,原来做爱时还要被男人舔这里。
    听到女人无法抑制的呻吟,顾潮将她另一条腿也掰开,此时她门户大开,粉嫩红肿的穴口微微翕动着,颤颤巍巍的怜人。
    只是看了两眼,顾潮眼尾就猩红一片,被突然涌上心头的欲望占据理智,埋头继续舔舐能让自己沉溺的销魂所。
    他灵活的舌头像是小蛇,丝滑地闯进她紧致的穴道,舌尖滑过里面绵软温热的穴肉,最终停在女人最为敏感的阴蒂。毫无迟疑,他开始有节奏的用舌尖顶弄,一边吸一边打圈撞着。
    双手按着林馡的大腿,顾潮感受得到,她努力想闭合双腿,却因为力道斗不过他而次次失败。
    “啊……别舔……”
    林馡的嗓音再也没有往日的锐利,软塌塌地柔和下来,脸色也不如第一次挨肏时惨白,早已经染上酡红的艳丽之色。
    她漂亮的脚趾蜷缩成一团,踩着顾潮的腿弯,自己根本没有意识,也控制不住。
    “我要尿了……怎么办……”
    林馡眼底湿漉漉的,不是软弱,是她害怕在这时尿出来,还不得被顾潮笑话死。
    她年纪小,不懂,但顾潮知道,这时候来的快感可不是尿,是她动情的证明。
    于是,他把她的腿掰得更开,舌尖往小穴里顶弄得更深,嘬吸的力道加大,将一场猝不及防又声势浩大的情潮赠予林馡。
    后者很快就被他舔得穴道剧烈收缩,小腹痉挛绷直,双手紧紧攥着身下床单,仰头不可自控地溢出长吟,娇气的音色似带着蛊惑。
    顾潮没有躲,这辈子第一次给女人口,还用嘴接下了她穴中蜜液。舌尖继续舔弄林馡高潮后颤动的穴肉,他舔啧的声音被林馡听了心中羞耻至极,气喘吁吁地骂他:“你变态……”
    之前是骂他和她发生关系,此时是骂他用舌头乱舔,还把她那里流出来的水都咽了下去。
    无形之中,她心里产生一种很纠结的情绪,好像这一次并没有在窗口那一次讨厌他。
    也没有那时候痛。
    就在她思绪飘远时,顾潮从她身下抬起头,双手撑着身体往上来,硬邦邦的胸膛压在她身前,把她软糯的奶子挤压得变形。
    这种软乎乎的触感顾潮非常喜欢,抬手大剌剌地揉弄起来,好似怎么玩都玩不够。
    “让你喊二哥能要你命是么?”
    他唇上都是舔弄她小穴时流下的淫水,她明明身体已经情动,但嘴上服个软都不愿意。
    林馡红着脸与他对视:“哪怕你睡我三千遍,我也不喊你哥。”
    够硬气,顾潮真是喜欢。
    所以他临时改变了想法,没有把憋了一晚上的性器插进被自己舔出水的嫩穴,而是从床上起来,拉起软绵绵的女人,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胯下,硬翘的鸡巴直接打在林馡脸上。
    “那香香给我口。”
    他的大掌紧紧锢着她的后脑,不让她往后退。
    逃不了,林馡却也不肯张嘴,紧闭齿关仰头看他,语态倨傲:“你给我舔是因为你下贱,我可干不了这种荒谬的事。”
    行。
    说话都他妈是废话。
    虎口捏住女人尖细的下颌骨,顾潮靠蛮力让她张嘴,但避免一会把鸡巴插进她嘴里被咬,他做坏前警告她:“给我口,被我肏,选一个。”
    他假装把选择权交到林馡手中。
    可两个选项林馡都不喜欢,一个也不愿意要。
    其实,她早有预感,无论她选还是不选,她今晚都不可能在顾潮手里全身而退,他已经破了她的处,现在再做什么他都无所顾忌。
    给他舔鸡巴简直是无稽之谈,她就算被他压在身下真刀实枪的发生关系,她也绝不为他做一丝一毫的服务。
    他不配。
    “你敢把那玩意儿放我嘴里,我就给你咬断了。”林馡嘴角弯起,故作镇定:“不信你就试试。”
    顾潮倒抽一口冷气,不是怕她,是觉得她越来越有意思了。
    这种有趣,可不是他肏一次两次能忘得掉的。
    可他也不是怂货,有些事想做就要做,除非被心仪的甜头换取。他用力捏着她两颊,林馡吃痛被迫长大嘴巴,眼看他扶着暗红色的鸡巴凑过来,她慌乱地摇头,试图再次闭上嘴巴。
    话说得痛快,可事情真要挨到身上,她怕得要死。
    脸颊上的男人手指越来越用力,林馡眼看那粗壮玩意儿碰到自己嘴角,湿润的龟头顶在她脸上。这一刻,女人紧张害怕得心跳砰砰叫嚣,诚然乱了频次。
    “二哥……我喊你二哥了……”
    林馡终于肯低头了,在羞辱性的选择面前,她选择面子上吃亏,而不是身体上。
    如愿听到女人改口,顾潮心中得逞,但脸上没有表现出来,扶着硬挺的鸡巴顶开她软嫩的唇瓣,眼看着就要往里塞。
    林馡喉间溢出抗拒的呜咽,顾潮也在此刻停下。
    他垂眼淡睨眼中理智全然崩塌的女人,多情的凤眸微敛,嘴边是若有若无的笑意:“那声二哥喊得可不够娇,二哥不是很满意。”
    “……”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林馡在心里骂了他一遍,不得不软着嗓子给自己找退路:“你先别掐着我,我嘴巴痛,说话不清楚……”
    看她耍什么好把戏,顾潮松开手。
    林馡来不及揉脸,什么准备工作都不需做,只是假装低眉顺眼地开口:“二哥……”
    她是学音乐的艺术生,虽然最擅长小提琴,但声乐学得也好,声音条件在同学之间数一数二。此时假意顺服,她完全可以含羞带怯地让顾潮满意她的音色。
    “喊得很好听。”男人不吝夸赞。
    偷偷吁出一口气,林馡庆幸顾潮放过了自己。小心翼翼地揉弄自己发痛的脸颊,她从他身边爬过,想到门口的位置找鞋离开。
    可没想到,她马上就要扭身下床,双腿被人扼住,大力拖回到床中心位置。
    轻松地翻转她娇小的身体,顾潮顶开她的腿压下来。
    男人眼尾眉梢都染着风流浪荡之色,一字一顿:“香香喊得很好听,所以二哥要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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