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焰的头颅微微往下,但点到一半就停住,用力摇头道:「丈夫可以,但挚血不行!」
    「为什么不行!」埃德蒙多忍不住大喊。
    「因为那样你会死掉!」
    李焰以同等音量回答,极度认真也极度惶恐地道:「如果挚血死掉,夜血者也会死掉,我不要你死!」
    「那么只要你不死……」
    「那我就不能替你去死了!」
    李焰用比平日高上超过八度的声音吶喊,右手扣住埃德蒙多的肩膀恐惧地道:「如果我变成你的挚血,在有人想伤害你……杀掉你的时候,我就不能豁出性命为你战斗了!」
    埃德蒙多愣住,盯着李焰吓到褪去血色的脸两三秒,噗嗤一声笑出来。
    「埃德蒙多?」李焰皱眉。
    「抱、抱歉。」
    埃德蒙多按下笑意,将李焰的手从肩头拉下,用双手小心慎重地握住道:「谢谢你,但我可以替自己战斗,就算我不能,我的属下也能。」
    「他们比我弱。」
    「你这话千万别说给安娜听。」
    埃德蒙多轻笑,抬起一隻手抚上李焰的面颊,带着期待和不安低声道:「我明白你的顾虑,可是如同你在知道我的另一个身分时,发觉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想离开我一样,我也在你向我坦白那刻,无法活在没有你的世界了。」
    李焰先是呆住,再满脸错愕地道:「我没有那种价值!就算没有我,你也可以活的很好!」
    「你对我来说有那种价值。」
    埃德蒙多把李焰的脸转回来,凝视青年如火焰般晃荡的眼眸道:「所以请答应我……不,应该说不管你答不答应,我都会把你视为挚血。」
    李焰的眼瞳缓缓放大,静默将近一分鐘后,垂下头低声道:「那……我会努力活下去。」
    「请务必努力。」埃德蒙多笑道。
    「我不太常擅长活……」
    李焰忽然僵住,盯着埃德蒙多难以置信地问:「所以你不会把我交出去了?」
    「不会。」
    埃德蒙多亲吻李焰的手背,将面颊贴上温热的手掌道:「你是我的,谁也不给。」
    李焰的喉头微微滚动,乾涩地道:「被我烧过的组织会生气。」
    「我会摆平他们──精神上抚平不了,就在物理上按平。」
    埃德蒙多扬唇露出尖锐而危险的笑容,不过这抹锐笑很快就消散,他放下李焰的手注视青年真诚地道:「我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你,不管是你攻击过的组织,还是贝提诺˙朱利亚诺,没有人能动你。」
    李焰双瞳圆睁,愣了好一会才沙哑地回应:「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说说你想要的。」
    埃德蒙多勾起嘴角画出灿烂的笑靨道:「不管是人、物还是活动,只要你说出口,我都会尽力满足。」
    「什么都可以?」李焰慎重地问。
    埃德蒙多点下头道:「什么都可以。」
    「那我想和你做爱。」
    李焰见埃德蒙多瞬间僵住,皱起眉头困惑地问:「这个不行?」
    「不是不行,只是、只是……」埃德蒙多红着脸摇手。
    「用语不对?」
    李焰微微抬起头思索道:「那该怎么说?我想抱你?想干你?想上你?想操你?想肏你?」
    「等、等阿焰……」
    「南茜在说她和客人性交时的事时,是用干、上、操或肏,但讲到她的男友或喜欢的人时是用做爱或抱。」
    李焰偏头迷惑地问:「你是我喜欢的人,用『做爱』不对吗?」
    埃德蒙多没有答话,感觉胸口涌起缓流,红着脸轻轻摇头道:「没有不对,你没用错,我只是没想到你会索讨这么……好完成的事。你的身体都恢復了吗?」
    「没有大碍。」
    「那么等我一会。」
    埃德蒙多从木雕椅上站起来,后退几步动指解开领结挑开钮釦,脱下外套、背心和衬衫,再抽出腰带褪去西装裤。
    在脱衣的过程中,埃德蒙多清楚感受到李焰的视线打在自己身上,烫热的目光随夜血者指尖滑过衣衫,让他有种正被青年一寸一寸剥光衣衫的错觉。
    终于,埃德蒙多除去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裸着脚跨出衣裤堆,屈起右膝跪上床沿。
    李焰不等埃德蒙多爬上床,就猛然伸手将人拉到怀中,抱着夜血者倒上床铺,吻上玫瑰色的嘴唇。
    这直接摧毁了埃德蒙多的自制力与矜持,拋开对李焰伤势的顾虑,闔上眼睫揽住金发青年的颈子,贪婪地吮吻对方的唇舌,腿足在热吻中张开,和另一人的双脚勾缠在一起。
    激烈的深吻持续了将近两分鐘,结束时两人不但喘着气,唇间还牵着银丝,胯下相对的性器也进入半勃状态。
    不过当埃德蒙多从眼角馀光捕捉到李焰左上臂和右下腹的深色色块后,高涨的情慾瞬间散去,抖着手指碰触不规则的色块。
    「埃德蒙多?」
    「对不起……」
    埃德蒙多轻抚变色的皮肤,眼中迅速积蓄泪水,声音也被哭腔笼罩:「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更敏锐一些,更早一点发现,你就不会……对不起!当时很痛吧?痛得不得了吧?」
    「当时是……啊。」
    李焰听懂埃德蒙多在说什么,乾脆地点头道:「是很疼,头一次疼到快昏倒的地步,但那样很好。」
    「哪里好了!你都说疼到快昏迷了!」
    「因为如果你没有把我打到动弹不得,我就会把你烧了。」
    李焰伸手抹去埃德蒙多眼角的泪珠,真诚地微笑道:「所以那样很好,你没有受伤,完完整整漂漂亮亮地躺在我面前,这很好。」
    埃德蒙多张口再闭口,反覆数次后抱住李焰,将额头搁在对方肩窝细声道:「你真是……对自己多在乎也多保护一些啊。」
    「以后会。」
    李焰将手掌贴上埃德蒙多的后背,亲吻夜血者的发丝道:「这样你才能活得长长久久。」
    「别只为了我,也为你自己吶。」
    埃德蒙多用头轻撞李焰的肩膀,抬起头近距离看见对方的脖子,喉头瞬间涌现乾渴,獠牙也探出半分。
    李焰从埃德蒙多的唇缝看见尖牙,没有被尖锐的凶器给吓到,而是直接拉下衣领露出颈部问:「要喝吗?」
    埃德蒙多反射动作张嘴,再急急闔上嘴问:「你的身体……」
    「已经恢復了,这问题你刚问过了。」
    李焰靠近埃德蒙多的嘴唇,扯着衣领再次问:「要喝吗?」
    埃德蒙多以动作代替回答,一口咬住李焰的颈侧,将利牙扎进对方的皮肉中,吞嚥从中涌出的浓郁鲜血。
    李焰环在埃德蒙多后背的手先是僵硬,再随由颈上灌入的快意放软,抓握夜血者的身躯,接近全勃的肉刃隔着病人袍靠上对方的身躯,明白显示他的兴奋程度。
    埃德蒙多品尝着李焰的血液,这不是他第一次饮用对方的鲜血,但头一回和第二回仅吞下不到半口,第三次──生日宴当晚──一心只想救人根本无暇享受,直到今日才能仔细品味挚爱的味道。
    李焰的血和他的人一样温热到接近烫热,带着淡淡辛辣味的液体满是野性,但却毫无粗鲁或野蛮之感,宛如生活在荒野中的孤狼,有种浑然天成、不见雕饰的美。
    他很想大口畅饮,但这么做别说是重伤初癒的人了,无病无痛的健康之人都受不了,因此很快就转为小口啜饮,同时调整自己的魔力波动,在尽可能与青年同调后,将自己的力量缓缓注入对方体内。
    这举动让李焰大吸一口气,掐握埃德蒙多的肩胛骨,在夜血者抽牙退开后问:「你刚刚做了什么?」
    「和替你急救时类似的事,不过更加细腻。喜欢吗?」
    「感觉很好,像喝营养剂,但舒服多了。」
    李焰握起再伸展手指,看着自己白里透红的掌心片刻,转向埃德蒙多严肃地道:「我今天大概会做很多次。」
    「你要做几次都可以。」
    埃德蒙多笑着回答,抚摸李焰的脸庞,敛起笑容凝视对方的双眼道:「我,芝加哥的影蝠主埃德蒙多在此宣告:你,李焰是我的挚血,无论血还是肉,灵魂或躯壳,胆敢染指的我通通会击溃,意图伤害的我全部会阻止,今后能支配你的只有我。作为回报,我将我的颈、每一滴血与心脏献给你。」
    李焰双眼睁大,望着埃德蒙多几秒后,忽然转开头红了眼眶。
    「怎么了?」埃德蒙多问。
    「我以为我没机会和你说话了。」
    李焰的声音从平稳转为轻颤,抓住埃德蒙多的手抖着喉结道:「也以为没机会吻你了,我以为那是最后一次,在我捏碎黑玫瑰后……是最后一次。」
    「不会的,我们还会交谈与亲吻彼此无数次。」
    埃德蒙多轻啄李焰的额头,近距离望着对方的赤眸眨眨眼道:「我今天的工作都结束了,门外没有人在等待,窗外也不会有人经过,你可以尽情吻、舔、摸……用各种方式对待我。」
    李焰眼中冒出火光,扣住埃德蒙多肩膀将人由侧卧推成仰躺,再扑上对方的身子由面颊往下连吻。
    埃德蒙多轻轻搂着李焰的腰,垂着眼睫透过肌肤捕捉对方的移动,温烫的细吻扫过脸颊啄过下巴,来到夜血者最为敏感的颈部。
    他以为李焰会如过去交欢时一般,放肆地啃扯自己的颈肉,然而金发青年的唇齿虽然贴在夜血者脖子上,动作却轻柔如棉花,温柔有馀刺激不足。
    「阿焰……」
    埃德蒙多五指深入李焰的发丝,轻推对方的头臚道:「你可以吻……可以用咬的。」
    李焰停下吻磨道:「脖子是夜血者的弱点。」
    「没那么弱。」
    埃德蒙多仰头主动将脖子送向李焰,因为渴望而抖着嗓音道:「快点,像以前一样,把我啃到神智不清吧。」
    李焰没有回应,就在埃德蒙多以为这代表拒绝时,金发青年忽然将嘴张到极限,重重咬上夜血者的白颈。
    「啊哈!」
    埃德蒙多大喘一声,比预期中更强烈的快感由颈处灌进神经,令他反射动作抱住李焰,纤白手指揪住对方身上的绿色病人袍,对于阻隔两人接触的薄布感到恼怒。
    李焰似乎也有同样的不满,因为下一秒绿袍就沾上星火,迅速化为灰烬落到床上和埃德蒙多身上。
    埃德蒙多忍不住张大眼──他没想到李焰能这么细腻地收放火焰,但这份惊奇很快就被对方的手掌抹去。
    李焰双手触摸埃德蒙多的腰侧,张开指掌像是要将自身体温压进对方躯体中一般,彻底、不漏一寸的抚揉。
    埃德蒙多感觉腰部像被火焰包围一般,烫热得让脑袋难以思考,这相当不正常,因为腰并不是他的性感带,不应该在李焰的指下流泻快意。
    ──身体有点奇怪。
    埃德蒙多闔着眼瞳喘息,觉得自己的下身一阵湿润,愣了两三秒才意识到自己还没被李焰碰触性器或臀部就湿了。
    「埃德蒙多……」
    李焰贴着埃德蒙多的颈窝轻唤,声音和吐息绕上夜血者的颈子,将对方激起一阵轻颤。
    「阿、阿焰……」
    埃德蒙多有些恍惚地回唤,张开眼看见李焰往下挪,伸出舌头舔上自己的乳尖。
    舔之后是吸,李焰含住埃德蒙多的乳头,两手向下握住对方的臀瓣,随吮吸一下一下掐揉白嫩臀肉,勃起的阴茎不时触上夜血者的腹部甚至半身,若有似无地彰显自身的硬热。
    拜此之赐,埃德蒙多的脸上一片霞红,胸脯被李焰吸舔到酥麻胀起,臀部被揉得抽抖不止,忍不住屈起双腿夹住青年的身躯。
    李焰空出一隻手抚上埃德蒙多的大腿,而这一摸让夜血者感到不逊于先前腰侧和此刻胸臀的欢愉,彷彿此处也是他的性感带。
    不,正确来说是被李焰亲咬、抚按之处,都成了埃德蒙多的性感带,而这是以往两人相拥时从未发生的现象,夜血者残存的理性对此大大惊愕,再被探向臀缝的手指拖进慾望深渊中。
    「你下面好湿。」
    李焰笑着望向埃德蒙多,併拢食指和中指插入夜血者湿润的臀穴,推开靠上来的嫩肉,一吋一吋深入恋人的躯体。
    埃德蒙多清楚捕捉到指身的推进,整整三周未嚐性事的花径本该格外紧绷,本能地抗拒异物侵入,然而他虽然有涌起不适,可是仅有过去的五分之一不到,而且很快就被麻痒感盖过。
    ──为什么?
    埃德蒙多混乱地自问,视线在李焰直起上身时略过对方的颈部,看见上头自己留下的咬痕,顿时明瞭身体异常的原因。
    他不是第一次与李焰交合,却是第一次和挚血结合,夜血者的本能和累积二十多日的思念化为最顶级的春药,于心理和肉体层面刺激埃德蒙多。
    而当李焰的手指按上埃德蒙多的前列腺时,欢愉如涌泉般喷出,夜血者无法克制地收拢内壁夹捲恋人,腿间的半身也细微晃动,自顶端泌出一丝白浊。
    李焰嚥了一口口水,抬起头看向埃德蒙多问:「我可以……」
    「进来吧。」
    埃德蒙多催促,将臀部推向李焰的手指,蹙起双眉难耐地道:「要不然我会……在你进来前就高潮了。」
    李焰一把抽出手指,抓了两个靠枕塞进埃德蒙多身下,将对方的双脚架上肩膀,扶起阳具对上裹着水液的肉缝。
    「嗯……喔呵!」
    埃德蒙多双手抓着头下的枕头,眼睛看不见李焰挺进的画面,但藉由内壁的反馈,脑中仍明白浮现青年硕大的龟顶与粗挺的茎身。
    李焰的分身比记忆中粗也比记忆中硬,不仅将埃德蒙多的臀口完全撑开,在挺入途中还让夜血者有种被充盈的不只是臀穴,而是整个身躯的错觉。
    而在十多秒的推挺后,李焰将肉刃完全插进埃德蒙多体内,但他没有立刻展开抽动,而是抚上埃德蒙多的大腿,给予恋人抚慰和适应的时间。
    这份体贴让埃德蒙多心暖,他张嘴深深吸气缓缓吐息,让自己尽快适应伴侣的粗硬。
    靠着思念和对挚血的渴望本能,虽然李焰比平时粗壮,扩张还做得没有昔日充足,埃德蒙多还是在七八回吸吐后就让身体自痛中带麻,转为麻中略疼,再度进入情动状态,半垂着眼睫喘气道:「阿焰……动吧。」
    「你确定……」
    「抱我。」
    埃德蒙多软着嗓音呼唤,以后穴吸捲李焰的粗柱道:「阿焰……我的丈夫、我的挚血,用你的大棒子把我的理智捣成泥……捣成你的形状吧。」
    李焰的回应是骤然退出,接着于眨眼间插至埃德蒙多的深处,龟顶直击软嫩的花心,柱身重重擦过腺体,在肉壁中停顿不到半秒后,再重复相同的退插。
    「啊啊、啊!喔……嗯哈!」
    埃德蒙多仰头呻吟,内穴在头几回贯穿时还有一丝胀痛,但在短短五六次契合后,蚀神的骚麻感已完全盖过痛感,肉壁不再为了挤出阴茎而收紧,而是为了挽留吸捲充盈自己的茎柱。
    李焰的呼吸迅速转为粗沉,捲覆肉柱的窄穴比以往紧收,但也比以往湿滑,进出时不但毫无困难,茎径相磨时的愉悦还更加强烈。
    但即使快乐如蜜如泉地奔涌而出,李焰却仍感到一丝不满,因为他无法亲吻埃德蒙多。
    因次他放下埃德蒙多的双腿,折起对方的腰肢俯身抓住对方的双手,吻住那喘息不止的薄唇。
    埃德蒙多张嘴迎接李焰的吻,一面吮吸对方的红舌,一面承受着幅度减缓但速度增快的抽插,十指因为快感而紧紧握住恋人,最后猛然一抖将浊水射上李焰的腰腹。
    李焰感觉埃德蒙多的肉径骤然收缩,肉茎被绞得一阵酥爽,待回神时已将滚烫的精液注入夜血者体内。
    这把埃德蒙多推上另一个小高潮,沉浸在精水的烫热中,正恍恍惚惚无暇思考时,忽然被李焰圈住腰背拉起来,体内的肉刃一度滑出,再于坐上对方大腿的那刻插回原处。
    同时,埃德蒙多也发现李焰又勃起了。
    「你……」
    埃德蒙多处在高潮的馀韵和花心被直击的酥麻中,揽着李焰的肩头低喘道:「不耐期也……太短了。」
    「不喜欢?」李焰抚着埃德蒙多的腰问。
    「……喜欢。」
    埃德蒙多红着脸细声回答,轻轻掐住李焰的肩肉道:「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我也是。」
    李焰扬起嘴唇,笑容灿烂地望着埃德蒙多道:「我没想过我会有伴侣。」
    埃德蒙多感觉自己的胸口被李焰的笑和「伴侣」两字射穿,还没从衝击中恢復,就被李焰扣住臀瓣往上抬再重重压下。
    「呃……啊!阿焰、阿焰……喔啊啊!」
    埃德蒙多被连续不断地抬压操得身泛潮红,肉径内的浊液在地心引力下流到床单和李焰腿上,随阳具进出涌出的春水更是氾滥成灾,将两人交叠处染上成片水泽。
    李焰见不到自己和埃德蒙多相交的部分,可是他能感受到菊穴的抽搐和咬绞,双眼更近距离瞧见夜血者两眼失焦、红唇半啟,银灰长发随自己的进出晃动的艳姿,眼眸中的窜出熊熊烈焰,将半身从恋人的体内退出,再把对方摆成趴卧在床中央的姿势。
    埃德蒙多顺从李焰的摆弄──他被快感衝得意识模糊了,感觉对方拉起自己的腰臀塞入两个枕头,刚想问李焰要做什么,对方就用身体回答了。
    李焰由后插入埃德蒙多的臀口,弯下腰抱住对方的身躯,一边揉摸胀起的胸脯,一面不断鼓动腰桿连刺夜血者的穴心。
    埃德蒙多眼前的景象一分为二,强烈的快乐由下身打入脑壳,而胸前的抚弄也让他浑身酥麻,为了获取更多满足不自觉地将臀部挺向李焰,再被那彻底、没有一丝遗漏的佔有插得心神融化。
    而当李焰咬上埃德蒙多的后颈时,夜血者已完全看不清自己在哪,耳朵只听得见身后人发出的拍响和鼻息,身体只能捕捉到李焰烫热的体温,以及反覆盈满自己的硬长肉刃。
    「哈啊、哈啊!要去、要化了……好棒!阿焰……老公好棒!」
    「埃德蒙多……」
    李焰舔拭埃德蒙多的颈子,将阴茎重重刺进对方花径,贴着夜血者白里透红的皮肤道:「我的……我的老婆。」
    埃德蒙多眼瞳放大,浑身一僵二度射精,也二度被李焰的热液注满臀穴。
    接着,在夜血者体内的精水冷去前,李焰将人翻成正面,扣着埃德蒙多的腰肢猛烈地将因高潮而收束的窄穴操开。
    今晚他们要将过去三周空缺的缠绵补回,没有时间中场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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