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哥哥……”小耳将手递到莫南诘跟前,要男人牵上来。
    “嗯,是我,小耳。”莫南诘停下插着女孩穴的舌头,又吻了吻饱满雪丘下隐藏的穴口,与她十指相扣。
    “我这是在哪呢?”男人覆身压上她的身体,女孩却没有被分担太多重量,免得压坏娇得如冰晶一样的身体,“是你脱了我的衣服,哥哥坏。”
    回不回答有什么关系。
    “嗯,我坏。”莫南诘手心迭到女孩手背,手指插到指缝间,将她本就不大的手撑开。
    掌纹连贯,像一束束凝结盛开在水中的冰花,女孩的手温润无瑕,他却鬼使神差般问道:“手还疼不疼?”
    小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她又没有受过伤,怎么会疼?
    “不疼啊。”小耳摇摇脑袋,歪歪头,疑惑地看着莫南诘。
    “我讨厌雨天。”又是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小耳不懂,却眨着那双从梦境里醒来的血红色眼,乖巧地弯成月牙看他。
    “可是我喜欢下雨哎!不过哥哥讨厌,以后我就讨厌。”到情感转折处,女孩轻轻皱起了眉,像和他感同身受似地。
    怎么会不感同身受?他用长到数不清的时间编织了这场梦境,所有存疑之爱都被他尽数篡改,所有不确定都只指向一个确定结局。
    ——他爱她到发狂,她爱他到如命。
    “小耳好乖。”莫南诘吻在女孩掌心,也弯了那双纯黑的眼,蛊惑地压低沙哑嗓音:“乖女孩的奖励……哥哥用嘴送你高潮怎么样?”
    “好啊。”女孩毫不羞耻地朝男人张开了双腿,大方展露给莫南诘,腿心雪丘包裹下有看不见的小阴蒂,肉嘟嘟两瓣挤到一起,因为坐在台阶上,圆润的屁股被向上拦住,使得雪丘下开了一线小口,正融化出丝丝蜜液。
    这美景当然是他的。
    莫南诘俯身亲了亲小耳眼尾,惹得她嚷着“好痒”笑个不停。许是她的快乐也带给到了他,他也勾着唇笑了出来。
    “哥哥好好看。”小耳收拢分开的腿儿,隐藏起那花,企图靠近那张美丽的脸。男人却不容置疑的握住她玲珑小巧的双膝分开,小耳的背一下抵到上一级台阶上。
    “小耳也好好看。”莫南诘又学她说话,黑眸直视女孩,似乎要把她吞噬,“哪里都好看。”
    “那确实是这样。”小耳肯定地点点头,微微挺起了胸脯,如果不是裸着身子,会娇蛮得很有气势,但现在只剩下被男人亵玩的娇媚。
    少女的乳头还未凸出,和乳晕融在一起,像剥了壳的菱角肉,粉白粉白的,颤巍巍地向上翘。男人手捏了上去,小耳浑身一抖,再看女孩屁股下垫着的黑色西服,颜色又深了一层。
    她又流水了。
    偏偏她轻咳了下,试图挽回局面,一手撑在台阶,一手覆上正按压着她乳的手,问道:“哥哥,你说说,哪里好看?”
    “脸、眼、唇、鼻子、耳朵好看。”莫南诘伸出指尖依次点过女孩身上的部位。
    “嗯……颈、骨头、肚脐好看。”又一一抚过,拇指盖在了圆圆的肚脐上遮个严实。
    接着莫南诘咬了口女孩已经凸起的乳尖,手摸到淌水的穴口,继续道:“奶子、小逼,屁股、腿好看。”
    “还有头发、发梢、发尾,脚、脚踝都好看。”他抬起女孩小腿,顺着软肉握住精致的脚踝,吻在她脚背。
    “被我操到高潮最好看。”男人头枕到女孩如蝶翼纷飞的腿根处,再离得近些,用高挺的鼻梁分开紧闭的贝肉,舌尖紧随其后,压上沉睡的小肉珠。
    小耳一瞬便软了身体,没力气继续同男人纠缠,开始在深爱的男人侵犯下呻吟,等到男人薄唇含上终于被刺激到凸出胀大的阴蒂,媚叫声在雕像脚底忽地增大,由于主人致命高潮而害怕痉挛的穴口涌出蜜汁,打湿男人高贵的下颚。
    男人嘴角勾起,从少女腿心处看上她迷离的脸,圆润乳房像布丁一样颤动。
    她的盛情款待他怎么拒绝的了,莫南诘张嘴堵住了少女的另一张嘴,严防死守地。
    女孩的屁股不受主人所控,而受制于此刻玩弄她的男人,一下一下,随着舌尖插穴的频率,卡顿似地动作于男人脸前。
    “嗯啊……哥哥……我好害怕……你救救我啊……哈啊……”小耳揪住身下的衣服,向始作俑者求助。
    始作俑者却只将细白的腿掰得更开,发出啧啧淫靡吞咽声,像圈禁发情兽类的藩篱一样,淫乱的两人此刻百爪挠心。
    “啊啊……哥哥……哥……我看不……见你……好怕……”小耳将将着地的一只脚在光面的台阶上不断打滑,冰凉的石阶上踏了只温暖的小脚,水汽凝结在少女脚旁,随着女孩不安的动作不断消散再凝聚。
    “小耳,叫老公。”始作俑者终于暂停了片刻,开出新价码。
    “老……哈啊……公……”为了讨好他,小耳喘息不停,却仍然顺着男人的话说,希望莫南诘救救她。
    男人的话怎么能信?特别是一个准备将床上女孩吃干抹净的男人。
    才想起来,他不是还有个身份?夜耳狱犯人102。
    所以,莫南诘恶劣开口:“用鸡巴救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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