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初吻的味道是柠檬味,还会再带些淡淡的甜味。因为是第一次,所以会带点着独有的青涩感。
    虽然以上的味道我都嚐到了,但我嚐到更多的是「咸涩感」。
    咸涩感夹带了些铁锈味和浅浅的腥味,这味道我并不陌生,我是熟悉它的,熟悉到我不愿去想导致这独特味道的原因,也不愿去承认这事实。
    「唔......」在我睁开眼不久后,趴在我身上的安雪曦也缓缓地睁开了眼。
    我们俩大眼瞪小眼,周围的人因我们所发出的巨响而再度看过来,甚至靠过来。
    四目相对,我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在嘴唇相贴的情况下讲话。
    我感到脸颊像烧红的热铁般炙热,脸部的温度比刚才被司洵靚亲时还高出许多倍。
    在看看压在我身上的安雪曦,她雪白的脸蛋早已被染的鲜红,瞳孔黯淡,脑袋似乎因为过热而当机了。
    我两手撑地,用力撑起自己跟她的身体,她倒在我的身上,额头贴着我的肩膀,失去了意识。
    我摸了摸自己些微刺痛的唇角,只见淡淡血跡沾染在我的指尖上。
    我曾幻想过无数次和喜欢的人接吻的千百种画面,谁知道上个社团课,我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而且还破相。笑死。
    只愿刚刚那个角度没被围观的同学看到......
    「欸,她们刚刚是不是亲在一起了?」
    「靠,她们超强耶,居然敢在大庭广眾下接吻。」
    「该死的现充,连上个美术课都要被闪。」
    我眼神死。
    你奶奶的,老天爷就是要这样玩我就对了?
    在心里抱怨的同时,我忽地感到一阵冷风吹过,背脊发凉。
    我转头,只见洵靚站在我身后,正微笑着看着我。她笑的温柔,笑的靦腆,但此刻的我只觉得自己将大难临头。
    认识了她那么多年,既使中间有三年没见,我也再清楚不过她这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了。
    「你等下给老娘过来解释清楚。」她拇指滑过了脖子,瞪了我一眼,便掉头走人。
    怎么有种被抓姦在床的感觉?
    明明我还没满十六岁,却总觉得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人生苦短。
    我真歹命。
    我摇了摇倒在我身上的安雪曦,只见她依旧像史莱姆一样软趴趴地摊在我身上,嘴角也有些血跡,我拿了张湿纸巾把她嘴角的血跡给擦掉,只见她柳眉轻皱,似乎有些疼的样子,被擦净的嘴角上有个小伤,还没癒合的伤口仍有点点血液渗出,看来她也破相了。
    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看了看手錶,离下课时间还有十分鐘,幸好社团的两节课结束后就直接放学了。
    等一下她醒来后请她喝饮料好了,不知道能不能以此来让她消气。
    我花了一番功夫将趴在我身上的安雪曦移开,叫了在不远处正在收拾用具的洵靚来帮忙把她抬到椅子上。
    美术教室的椅子是长条形的板凳,正常体型的人躺在上面是没有问题的。
    我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折成方块状,轻轻将它垫在她的头下。
    看着她安然地平躺后,我开始收拾桌上的画具,将散在桌上的铅笔依深浅顺序排进铁盒里。
    「你刚刚是在干嘛,怎么一个不注意你就跑去强姦别人的嘴唇,小心人家告你性侵害。」洵靚瞅了眼躺在椅子上的安雪曦,叹了口气。
    「是性骚扰,都没在读公民,笨。」我纠正了她错误的知识,要是真是性侵害,不用等安雪曦告我,我就会被检察官起诉了。
    想起刚才的画面,我顿了下,只觉得喉咙乾涩难耐,脸部有些微热。
    「是,是,我很笨,所以刚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还能弄到受伤?」
    「就你看到的那样,我也解释不了什么东西。」我低头快速收拾东西,不想让她看到我发烫的脸,免得被她嘲笑一番。
    洵靚嘖的一声,走近我,伸手捏起我的脸,瞪着我,「所、以、说,我没看到,快点给我解释清楚!」
    我看着她深棕的瞳孔,平静的湖水不知何时兴起了波滔,我愣愣地看着她几秒后才回过神,嘴里缓缓道出方才事情的经过。
    「也太多不小心了吧,而且以物理学来说这机率也很低,感觉就是你故意的。」听完后,洵靚双手抱胸,一脸嫌弃的看着我。
    「我哪知道啊,你以为我想吗?还有别用像在看蟑螂的眼神看我好吗?我又不是蜚蠊目的。」
    「你确实不是蜚蠊目的,因为你是原核生物界还不能行光合作用的生物。」
    「喂。」不要拐个弯骂我是细菌啊。
    不过这次她五界倒是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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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文学来是用文言文来骂人,英文学来是用来骂fxxk,数学学来是用来刁难人,生物学来可以来贬低人。
    奶茶叮嚀各位读者大大们,学校所学知识不是拿来考试,而是拿来骂人的,所以要认真学习喔,将来才可以拿来笑人(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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