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之隔,外面的声音离得愈发接近,几声交谈后,脚步声停在这扇雕花门前。“咚咚”两声,如南城远山上飘渺的晨钟,激得文柏和林知微一愣。
    接着,吱呀一声响,房门被打开了。
    彼时,林知微骑乘在文柏胯上,两颗浑圆奶子还在摇晃,赤裸肉体间,淫靡的浑浊与银丝勾缠在一起。
    隔扇的门只要被人轻轻一拉,里间床榻上的浪荡一幕便会映入眼帘,撞破这场背德情事。
    林知微捂住文柏嘴巴,扶着他肩膀起身,作势要抽出深埋体内的肉棒。交缠太久,小穴好似长了嘴巴,无数小嘴带着依恋吮吸着他肉茎,抽出间,龟头划过内壁,林知微一颤,险些叫出声。
    她不敢直视文柏幽怨的目光,低着头拔出肉棒。
    茎身划过穴口,蜜液勾连在一起,将断之时,腰侧多出一只手,林知微身体一沉,顺着力道再次坐上肉根,肉棒重新插入。
    “啊嗯……”
    昨夜卸去妆容,林知微脸上白里透着显眼的绯红。她嘴唇微张,抑制不住叫出声。她脑袋彻底发懵,抓着他胳膊不解地看向他。
    大掌包住她半边脸,文柏在她眼睛里看出一瞬惊慌。眉眼藏匿着心头一闪而过的刺痛,他俯身到她耳侧,声音沉沉:“知微,我说过的,”
    “我不想做第二选择。”
    林知微怔愣间,文柏含上她耳垂,湿湿的,热热的,两厢厮磨间,她听见他说:“让他等着。”
    强势,充满浓浓占有欲。
    这话落下,林知微胸脯起伏,心跳如打鼓。她清楚知晓那扇门外站的是谁,她也听懂文柏话里意思,一边是清醒克制的现实,一边是引入沉沦的禁果。
    林知微瞳仁微颤,未及作出决定,忽然,穴里一动,肉棒长驱直入,插进她腿间敏感受过爱欲的小穴。
    接着,脖颈一痛,尖锐齿关舔咬着细肉,她张开嘴想叫出声,双眼失神间后背一僵,林知微生生咬着唇咽下所有呻吟。
    腰间的手紧紧箍住她,文柏缓慢发起攻势。
    林知微侧头不愿看他,第一次,她生出心慌。
    乱了,全乱了。
    隔扇门外,动作稍滞,没有一点声响。文柏往那边扫了眼,很快收回视线,目光垂落,林知微胸前晃着奶波,她红着脸紧咬住唇,眼神不曾施舍他。
    双臂一抬,文柏欺身换了体位,结实手臂撑在她身侧,在她来不及溢出的惊呼中,埋入她体内,从正面深操她。
    雨敲窗棂,门外的身影久久伫立。
    一扇门分割两个世界,昏暗无日光的屋内编织着黏糊糊的丝网,两人紧贴着身体欢爱,温度升腾,情欲滋生。
    床上,断断续续传出绵绵娇喘,溢在空气中,听得人耳赤心跳,暧昧又涩气。文柏闷哼着耸动,终于受不住,伸出掌心捂住林知微的嘴巴,堵住那令人耳赤粗喘的嗯啊声,犹犹豫豫说:
    “知微,你叫太大声了。”
    起初,文柏是存了心思磨她。
    体内烧灼出的妒忌与占有意识让他变得急切燥热,文柏疯狂在花心抽插,肉唇翻出来,透着充血的红,饱受拍打的穴口挤出咕叽咕叽的水,进出的肉棒也沾上层水光。
    动作强势间,文柏迫她喊出难抑的叫床声,他得逞般向门缝外望去,内心有股被扭曲过的得意。
    持续过近一晚的欢爱,林知微哪里经得住他磨人的操干。
    急促呼吸间,她身体一颤颤泛起酥感,愈发敏感的小穴水多如潮水,几下有力的顶撞便让她哆嗦发出娇喘,爱浪拍打,她仿佛认输,再不控制。
    喘叫撩人,带着无意识的骚,文柏后背绷紧,内心深处,作祟的占有欲挠人神经,他开始想要独享。
    呼吸受阻,林知微扒开他手,微怒的眼神好似在控诉他的霸道与矛盾。
    她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文柏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逐渐扭曲的心理,但他显然不愿克制。
    头再低下时,文柏埋到她脖颈,手臂稍一用力,将人捞到怀里。两人身体再度贴合,他抱着她继续律动。
    突然,一道清晰的敲门声打断两人。
    “知微,”
    里面没有吭声,章庭礼又开口:
    “今天有雨,我们早些回林家吧。”
    语气平平,听不出喜怒。
    林知微陡然一慌,心如乱麻。她抬手抵上文柏胸膛推了推,说:“不能再继续了。”
    抱着她的双臂一动不动,文柏低头想含上她嘴唇,被她偏头躲开。
    文柏一个挺入,说:“可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他直言诉说这场禁忌情事,秋雨淅沥,两人的苟且多了观众,对方还是她未婚夫。
    激烈性爱逐渐温柔些许,缠绵间,林知微被身体的爽感支配,但理智还在拉扯,她手臂横在身前,欲拒还迎般承受着这场失控。
    “嗯啊……不要……”
    “文柏……”
    “快些……再快些……”
    她的拒绝一点点瓦解冰消。
    雕花的隔扇外,似乎又传出几句话,林知微耳朵嗡嗡,什么也听不见。她失神望着床顶的白纱床缦,两侧床杆就在一臂距离,她恍惚间眼前划过一抹香欲画面。
    双手被这轻纱捆绑,系在一臂的两杆上,敞开的腿露出骚嫩花穴,粗大滚烫的性器抽插顶撞,咕叽咕叽拍打出淫水,不知疲倦的两人抵死交缠。
    头顶上闷闷的粗喘不容忽视,林知微虚着眼睛转回视线。
    泽山上,她诱他说出痴热的爱欲浑话,有朝一日,竟真的应了半句。
    赤裸肉体难舍难分,湿热的逼口咬着硬挺,文柏猛烈抽插几下,洁白床单上多出一股滚烫浊液。
    林知微攀着他绷紧的后背喘气,肉唇间,一坨硬挺依旧气势昂昂。
    她不敢再由着他胡闹。
    “文柏,到此为止。”
    像是教训家里不听话的小辈。
    事了,她从手边捡起摘下的王冠,上面,写着“林家”二字。
    *
    时间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雨中,管家撑伞至章庭礼的院中,丰盛精致的早茶一一摆上圆桌,他抬头看向前院方向,无人前来。
    庄园是林家的,不多时,管家撑着伞急匆匆往外走去,他走得急,假山拐角,伞身与一人相撞,他低头道歉完便想离开,那人却说:“管家,这点事,就不惊动我舅舅了吧?”
    管家抬头,对上一双初露锐利的下三白眼睛,是林修远。
    林修远撑伞站在他对面,此处不在他休息房间附近,倒是去林胜安房间的必经之路。
    他是特意等在这里的。
    林知微院内,西府海棠被雨水拍打,枝干颜色鲜艳些许,透着艳人的粉红。
    不知站了多久,听了多久,隔扇终于从里面打开,章庭礼沉着眸子,看向赤着上身,裹着白浴袍的身影。
    “文秘书。”
    文柏迈步走出,随手又关上隔扇,挡去一室风光。
    “章先生,早上好。”
    两人说话一个比一个平静,如果换个场景,换个时间,两人像是路上偶遇,来了一句寒暄。
    章庭礼视线越过他,说:“知微呢?”
    “她在换衣服。”
    文柏好似不觉此话有什么不妥,淡声回答。
    章庭礼蓦地轻笑一声,目光扫过他胸前几道指甲划痕,戏谑说道:“文秘书,开个价吧。”
    “总不能让你白伺候我家知微。”
    话落,他已经向口袋伸手,下一秒,黑色皮夹掏出,一张黑金卡捏在指节。章庭礼走近一步,手上一动,那张卡便塞进了文柏腰间缠绕的浴袍边中。
    卡很薄,贴着文柏小腹,又硬又冷。
    章庭礼目视着对方脸上表情,期许着看到他一瞬自尊受挫的神情。失望地,对方神色不变,他只能瞧见他眼尾未消散的红,额顶发间未干的汗珠。
    一眼,便看出他的餍足。
    “知微早付过了,不劳章先生破费。”
    文柏掏出那冰冷黑卡,递出去时,眼里藏不住的赢家得意。
    卡横在两人剑拔弩张的视线间,向把横贯利刃,刀尖对准章庭礼。
    在如愿看到章庭礼眼中一闪而过的寒意时,文柏嘴边扬起笑,颇为好心地又说:“毕竟,御景湾的野花养护不易,比我更费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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