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看起来比得知我不是第一次时还要差,我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一切,哪怕光裸着却依然泰然自若,甚至还有空跟他打了声招呼。
    没办法,刚跟喜欢的人睡过,实在是高兴得有些忘乎所以了。
    他看见我给吴冠清理上最后一层外袍,眼神看上去简直想杀人。大步走了过来,估计是眼尖,看见了我腿间白色新鲜的污浊,瞬间明白了一切。
    他极力控制地掐住我的喉咙,失去理智地吼叫着:“你跟他上床了,在我肏完你之后?你就这么不知满足吗?骚货!”
    他的手指狠狠抠进我的穴里,挖弄几下,如愿挖出了他想看见的东西。我不得不好心提醒他:“你小心点,说不定这就是皇嗣呢。”
    他选择了最粗暴的方式堵住我的嘴。
    这是一场如同野兽般的亲吻,先前那场性爱,看得出来他还是稍微顾及了些我的,并没有太用力,可现在,面前这人似乎很想咬下我的一块肉。
    同时,他的手大力揉搓着我的双乳,恶意捏住我的乳尖,用指腹的纹路粗鲁地摩挲着。我意识模糊得想,如果他不是我哥的话,偶尔收个这样风格的男宠也不错。
    强壮,威猛,粗中有细。
    他突然松开我的舌尖,眼神有些悲哀得望着我:“哪怕这样,也满足不了你吗?为什么你能自愿和他上床,却不愿意和我做吗?”
    “我不愿意你不也还是做了吗?”我提醒他。
    “那不一样!”他又恶狠狠地亲上来,唇舌交锋之际,含混不清地道:“这是我……强迫的。”
    “可你……”我拦下他向我花穴伸去的手,无奈地道:“是我哥啊。”
    话一出,我自己都觉得这话太没说服力了。
    我刚和自己两个哥轮番上过床,一个是被强迫的,一个是我自愿的。不管怎么样,上都上完了,我还皆从这两场性事里得到了快乐。
    我终于开始认真思考一件事,吴镇宇喜欢我,是不是就像我喜欢吴冠清呢?
    明知是罪恶的,不伦的,却还是不顾一切贪婪地索要全部。其实我们,本质是一类人吧?
    他见我走神,又在我胸乳上用了一把力。“我刚走你就迫不及待地找别人做,是不是我刚刚没满足你,要我多肏你几次么,嗯?”
    不管怎么样,我不喜欢他,我觉得还是有必要遏止一下这种行为。“你的发情期怎么还没结束?泄了一次还不够啊?”
    他揽住我的腰,打开我护胸的手,将左乳吞吃进口中。我双腿被他强行分开,不得不环住他的腰际,身体向后倒去:“啊——”
    暧昧的情欲又再次侵占了我的身体,刚刚干涸的花园又开始涌出汩汩小溪。这个粗人毫无章法地吸我的奶,抚摸我光裸的背,我却因此得到了极大的刺激感。
    我深感罪恶,身为兄妹,我们不该做这种事,再者,我倾心的人就在身侧,我方才和他云雨了一番,现在又在他身边被别人啃食嫩乳,敏感带被疯狂刺激着,背德的快感又将我推向了新的情欲深渊。
    我抵抗的力气逐渐趋向于无,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挺着胸口拱他吸吮,腿还大大得长开,隔着一层薄薄的布衫,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某一处地方正在逐渐变大变硬,紧紧抵住我泛滥的穴口,不安分地动着。
    “肏你不爽吗?我看你被我吸奶的时候快爽翻了啊。”
    “你奶上全是我咬的痕迹,你还敢去睡别的人?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浪荡,多欠肏?”
    “你还让他内射你?我刚刚都没有射在里面。”
    “他的大还是我的大?他肏你爽还是我肏你爽?嗯?”
    我意识模糊:“别……别说了……”
    他将我一条腿抗在他肩上,更方便他指奸我的穴。那处滑腻一片,已被他搅得汁水泛滥。他又摁住我的花核,先是轻轻地捏了几下,在我上身一震时又猛地揉搓起来:“他有什么好?他能揉你这儿,让你爽吗?”
    迷离之中,我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很快,接连的快感就冲淡了所有的杂念。他在我高潮的前一刻收了手,急哄哄地撩开衣服挺身进入我的身体里:“你刚刚就是这样被他肏的,对不对?”
    他眼睛似乎都红了,我迷迷糊糊地道:“不对……嗯啊啊……嗯……没这么……骚……”
    他听到这话,顶弄得更加卖力:“还没这么骚,估计比这骚一万倍。嘶——好紧。”
    我和他的性器紧紧得连接在一起,迷糊之间我低头看了看下面,粗黑的阳具反复进入我白嫩的身体里,小腹处似乎都能看见运动的痕迹。涨满、空虚,涨满、空虚,涨满、空虚。
    向上看,他一张脸风吹日晒,有些干裂,颊处似乎还有未愈的伤疤,纵横了小半边脸,我居然从未注意到。他的嘴唇紧紧抿着,眼睛一直专注地看着我,里面盛满了无法向世人言说的爱意。
    他衣冠完整,我却浑身赤裸着被他吃干抹净。想到此处,我有些不满地夹了夹他。
    他被我一夹,险些尽数缴械。看出我的坏心思,他环住我的腰:“你怎么不叫我大哥,求我放过你了?”
    “叫你大哥……呃嗯……啊……啊嗯……有……有用吗?”
    “没用,但会让我更兴奋,更想把你肏烂。”
    为了不让自己被肏烂,我决定紧紧闭着嘴。可没一会儿,他恶意地加快速度让我抑制不住呻吟:“你慢点……太快……了……啊嗯……”
    太多了,花唇不断地被摩擦,花核也被他同时刺激着,我在他一波一波地进攻下率先投降,身体一抖,再次高潮。这次,他将白浊尽数灌满了我的身体。
    拔出来时,我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正巧压住了吴冠清的胳膊。又在他身边被肏成这个样子,真是可气又可笑啊。
    吴镇宇捉住我的腿,又向外打开,死死地盯着我的花穴。我都懒得踢他,他突然笑了:“车熙,你被我肏得穴口都合不拢了,真是色情。”
    白浊顺着穴口一路流到臀下,我倚在吴冠清胳膊上喘气,心想,幸好来时喝了避子药,喝一份药,避两次孕,想想还挺赚的。
    我闭上眼,这次是真的想睡了。吴镇宇却给我翻了个面儿,又将我拦腰抱起:“你不会以为结束了吧?”
    我惊醒,伸手拍他:“你神经病啊,还没结束?非得今天精尽人亡才罢休?”
    他大笑了两声:“自从你及笄开始,我就打上了你的主意。我憋了这么多年,你以为肏你两次就足够了?”
    “可我累了啊,我都来了三次了……呃。”
    完了,这下他肯定更生气了。我都不敢回头望他,他突然把我摆成双膝跪地趴在床上的姿势,将我的腰扶正。我心里一咯噔,眼前正是吴冠清的脸。
    再怎么样,我也不想看着他跟别人做这事。我刚想换个方向,吴镇宇却又强硬地摁住我的腰,将我固定在此处。
    “你就这样看着他,”他覆上我的乳,插了进来,“然后被我肏。”
    “吴镇宇你真是个疯子……啊!”
    “把眼睛睁大,看清他的脸。”
    这个姿势比以前任何一种还要深,吴镇宇的阳具几乎要把我撕裂,硕大的龟头重重研磨在甬道深处,但因为润滑得当,只有被塞满的充实感,并不疼痛。他手倒是不闲着,抓着我的豆腐一样的胸乳上下摇晃。
    我的胳膊肘枕在柔软的垫上,怔怔地看着床上像一片羽毛般沉睡的人。刚刚再怎么被侵犯,只要不去看他羞耻感便没这么重,可现在,我和他近在咫尺,而我的花穴却大张着,接受着别人的阳具抽送。
    他的安恬与我的淫荡碰撞在一起,我的心都要碎了。
    “看清楚现在肏你的人是谁。”他用分身狠狠地撞进来。
    “不要……放过我……啊……”
    我清楚,我很清楚是我哥哥在肏我。
    “只有我能肏你,只有我能进到这儿来。”他用顶端研磨着最深处,我酸胀难忍,想向外爬去,却又被拉着腿拽回来。
    “把你肏得发出这种骚浪声音的只有我,只有我能射在你里面。”他玩命似的疯狂抽送着,我几乎要被撞得散架。
    “早知道你肏起来这么舒服,我应该早就把你肏了,天天肏夜夜肏,把你肏成一个离了我的肉棒就不能活的骚货,只知道想着我的肉棒流着水。”他抓着我的乳肉,又在我耳边说出这样羞辱的话。
    而我哪还有力气思考?
    身后人似乎将我摆成了别的姿势,更加方便他操弄。我在止不住的接连高潮中彻底晕眩过去。
    这一夜,似乎格外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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