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三十分钟过去了,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那个,你们还在吗?”柳明敲了敲门,问。
    他们班选出来的人只有一个有舞蹈基础,加上时间紧迫,自然希望能有更多的时间进行练习。
    “怎么办?”向小小咬着唇,有些不知所措,这样子根本没有办法出去。
    姜砚深呼吸一口气,早知道就不给柳明这个面子了。
    他朝门外喊了声:“你们等会儿。”
    姜砚将自己还在向小小体内的肉棒拔出,先把衣服穿好,再把地面上的水迹清理干净。
    向小小感觉脸部在发烫,手足无措地穿衣服,心跳又快了起来。
    等他们弄好后,已经过了五六分钟了。
    姜砚看向向小小,做了个口型问她:好了吗?
    得到向小小的点头,他才上前去打开教室的门。
    柳明见门被推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们班的人舞蹈基础不够,想要多练习练习。”
    “嗯,你们用吧,我们回去了。”
    姜砚率先走出这个门,向小小紧跟其后。
    向小小感觉自己心跳的很快,总害怕舞蹈室里会不会没弄干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可她已经出了这个门了,再回去仔细打扫一遍也没可能了。
    “都怪你。”
    姜砚的欲望得到了发泄,让他觉得小小这生气的模样都十分可爱,他凑上前说:“谁让你敷衍我的。”
    向小小实在是委屈,她的腿今天被姜砚以那么离谱的姿势架起,弄的她腿都酸了,现在走路有点不稳。
    “喜欢么?那样操你。”
    姜砚将手搭在向小小的肩上,让她靠近自己。
    向小小感觉自己的脸又热了起来。
    喜欢么?
    向小小说不出来,或许是喜欢的,又或许…
    她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又或许,现在的她根本没有办法摆脱姜砚。
    “我回家了。”
    到了校门口,向小小挣想要挣脱开姜砚的手,但被他紧紧地握着。
    “向小小,我喜欢你。”
    向小小一愣,不敢回过来头来看姜砚。
    “没关系,我会让你慢慢喜欢上我的。”
    说完这句话,姜砚才松开手,看着向小小落荒而逃的背影。
    接下来的几天,向小小和姜砚搭档参加文艺汇演的事都被知道了,姜砚作为学校里面的风云人物,自然受关注的多。
    向小小对此毫无察觉,她还要忙着编舞,还想想服饰,老师让她自己去找服饰,学校会报销。
    她想来想去,还是自己画吧,这个时代不太好找这样的舞蹈服。
    —
    向家,向园园直接推开向小小的门,眼神发狠的看着她。
    向小小被她的动静吓了一跳,她不解地问:“怎么了?”
    “你是不是和姜砚好上了?”
    “我…”
    向小小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和姜砚的关系…她难以定夺。
    “你说啊!”
    向园园朝她吼,脸上都是焦急。
    她最近心情烦躁的很,一边是尹正天,天天过来骚扰她,一边是姜砚,她努力的朝姜砚靠近,一点回应都没有。
    “我不知道。”
    向小小如实回答,她没有办法对着如此焦急的向园园说谎,她也不知道向园园和姜砚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向园园愣住了,随后笑了笑,发癫一样抓着头发出去了。
    向小小皱着眉头,她总觉得最近向园园精神状态不太稳定,情绪起伏的很大。
    周末的时候,向小小自己一个人去舞蹈室练习,姜砚跟她打过招呼,说是要去一趟沪市,来不了。
    这也没什么所谓,反正要练舞的只有她,不过没有伴奏,还是有点麻烦。
    舞蹈室里,柳明他们班的人也在。
    三个女生在认真的练习舞蹈,她们对着镜子,让队伍整齐一些,柳明则在一旁给她们放音乐。
    向小小则走到另一边,自己练习着舞步。
    两天下来,她和三班的这几个人混熟了,还一起交流舞蹈心得。
    总之,姜砚不在的这几天,向小小过得很舒心。
    周三下午,向小小照常去舞蹈室练习,柳明他们班的人也来了。
    “小小,你要喝水么?”柳明晃了晃自己手上的热水壶,他特地准备的。
    向小小也有点渴了,笑着朝他点点头,将自己的水壶递过去。
    等柳明给她倒满,向小小喝了一口,竟然是甜的。
    “我加了点糖。”柳明笑着说。
    向小小知道这个时代糖是很矜贵的东西,这么一大壶,估计要放不少糖,她小口小口的喝着壶里的糖水。
    “咯吱~”
    门被推开了。
    姜砚黑着脸的走了进来,刚刚向小小和柳明的互动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他就离开几天,她就和别人笑的这么开心?
    “你回来了。”
    向小小明显有些震惊,主要是这个时代也没有手机可以快速联络。
    “嗯。”
    姜砚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拿着自己的小提琴坐在一旁。
    柳明也算是和姜砚认识,便抬手和他打了个招呼,得来的就是姜砚一个冷嗖嗖的眼神。
    “开始练舞吧。”姜砚垂下头,一副要认真伴奏的样子。
    向小小抿了抿唇,这感觉…他好像不太开心?
    柳明摸了摸鼻子,也不是很在意,在他的眼中,姜砚就是这样的人。
    他拍了拍手,对着自己班的人说:“好啦,我们今天先回去吧。”
    姜砚回来了,向小小有了伴奏,整个舞蹈室放两种音乐就不好练习了。
    等三班的人走了后,向小小朝他笑笑,说:“我这几天编好了舞,你要看看吗?”
    姜砚至少还是他的搭档,总归是要看看的,而且她也要再调整调整。
    “嗯。”
    姜砚还是不冷不淡的,这让向小小很迷惑,但随着小提琴的声音响起,她还是照着旋律跳了起来。
    等到一整首跳完了,向小小略微有些喘气的问他:“怎么样?”
    这几天她都刻苦练习,她自我感觉还是可以的。
    “挺好的。”
    姜砚还是那副嘴脸。
    “你为什么不开心?去沪市不好么?”
    向小小问他,她还挺好奇这个时候的沪市是什么样子的。
    姜砚抬起头来,黝黑的眸子看着她。
    “你为什么对他笑?”
    她从来没对自己笑的这么甜过。
    “啊?”
    向小小摸不着头脑,什么叫“对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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