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运粮船失事已经过了五天,所有人都默认凉意和那个小捕快已经死了,官府、王家早就放弃了打捞,只有凉意的母亲执着的花银子顾人出海,纵是人活不下来,也想要将凉意的尸体找回来。
    平静的海面上,一艘渔船驶来,船上的捕鱼老夫妻合力收网,碰巧便将凉意从海底捞了上来。
    已经是失踪五六天的人了,本该以为没了活路的人从海底里捞上来,还喘着息。
    只是也不知道在水底遇到了什么怪物,将衣服都咬烂了。衣不蔽体的姑娘湿淋淋地卷在渔网中,老夫妻俩一眼就认出了是县衙里的女捕快。
    老妇人忙得脱下自己的短衫把凉意裸露的双腿盖盖住,催促着丈夫开船。
    “是……是衙门里的凉姑娘,人还有气呢。快回去报信儿,凉姑娘没死!”
    老爷子见状连渔网里的鱼也不收了,短衫扎进腰带里,晃着两条健壮的腿爬上甲板,将风帆升了起来。
    “老婆子把凉姑娘带进船舱里,马上开船回去了!”
    于是载着凉意的小船如利箭一般飞速的驶离海面,海底那只落龙子还在虚弱的盘卧在深渊里。
    他对凉意的感应越来越弱,男女精血融合后,身子开始变得更为矫健强壮,眼尾通红如若落了胭脂一般。
    这是为即将承担孕育生命的变化,也是无可掩藏避免的存在。这样子的他,不日回到龙宫几乎所有人都能看出他已经受孕。
    而那个让他怀孕的姑娘,离开了。
    临安,凉意回来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全镇。她被接到王府中照料,昏迷了三天才醒过来。而那时,县衙里的赵大人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抬着抚慰品、赏格,来王府探望凉意了。
    王黎十分不喜那县官沽名钓誉的做派,推脱凉意身子还未好全,不宜惊扰劳累。
    可王家还要同官府做生意,总是拦着不让见终究不妥,故而王大公子自做主带赵大人去见了凉意。
    那天真的是很热闹,吹吹打打的锣鼓,三抬的慰问品。还有瞧热闹的百姓,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不知道还以为是县老爷娶亲。
    听说进王家前还打马绕城一圈,临安那不大的小镇老弱妇孺没有人不知道凉意护粮有功,县老爷代表朝廷前去嘉奖慰问。
    凉意觉得有些吵,但还是开心的。毕竟朝廷记得她的功,虽然免不了被县太爷用来树立自己勤政爱民,体恤下属的工具。
    当赵大人将代表着朝廷,绑着大红花的嘉奖公文、赏格还有抚慰金颁她手中时,百姓们还欢呼着他是青天大老爷,清政廉洁。
    大家商量着在县太爷调任赴京那天要一起给他送一把万民伞,以纪念他在临安的功绩。
    但当百姓们都走了之后,赵大人的脸色便有些为难了。
    “凉意啊,你来衙门也有四五年了吧。本官说实话,论办差能力来说在衙门里你也不比那些大老爷们差。但,你是个女儿家,就快要成亲了。王家是体面大家,你将来是要做二少奶奶的人,总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不好。本官想,不如就这样这个月让账房给你多支两个月的月银,以后衙门就不用来了。安心准备做二少奶奶,学学大户人家的规矩,你以后可就不能丢份了。”
    “大……大人我……”凉意听见这话愣了半响,不安的捏着被角,“我……我好像没犯什么错,您说过让我做到年底的。”
    明年春,她就要嫁到王家了。期间这段日子,早前便说定,王家也同意了。
    现在怎么就突然不让她做捕快了呢。
    赵大人呵呵一笑,好心劝道:“没说你犯什么错了,你看你是朝廷钦封的巾帼捕快,本官还给你多发两个月的月钱。不是赶你走,是体恤你就要成亲了。新嫁娘就要有新嫁娘的样子,趁这些日子好好准备待嫁,学学规矩绣绣嫁衣。待你成亲本官还要来喝喜酒呢。”
    话虽如此,可谁又不知道他不是怕凉意一个姑娘家混在衙门里日后再出点什么时牵连自己,毕竟王家也不是好惹的。放这尊大佛在衙门里已是不易,他自然想要赶紧甩掉凉意。
    县太爷话是说的好听,凉意听得却是十分的难过,低头紧紧拽着那张挂着红绸的文书。
    床榻边的王黎看她失落的模样,软声宽慰道:“那破差使不做就不做了,家里不缺这几两银子。回来好好养身子,你这趟吃了大亏要仔细调养才是。听话,衙门就不要去了。”
    凉意当然是知道王家不缺她挣的这几两银子,甚至还觉得她拿命去拼可笑得紧。
    可她是个捕快,她的责任捉拿盗贼,守护百姓,而不是挣了几两银子。
    但没人认可她信奉的这些东西,只觉得可笑,没事找事。自讨苦吃,放着好好的二少奶奶不做,非要拼了命的去挣衙门里的那二两银。
    “……那以后我做什么?”
    凉意忽然就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了,她抬头失落地看着王黎。
    “咳……你说呢……”
    他故作模样的清咳了一声,站在屋子里的赵大人和一众差役立刻会意。
    “凉意,那本官就先回去了。下次再见你就唤二少奶奶了,你好好养身子。”
    客套一番,赵大人领着差役鱼贯出了屋子。只剩下凉意和王黎,他便十分熟络亲昵地拥住她,伸手抚着她软发。
    “不要难过,意儿。以后就做我的夫人好不好,做王家的二少奶奶。至于你缺的嫁妆,我替你添上,不会在出嫁当日让你母亲难堪的。”
    凉意鼻子一酸,乖顺地伏在了他的怀里。
    王黎鲜少看到她如此顺从的模样,挺直了背脊。抚着凉意软发的指腹不知何时,虚虚地落在了的耳后。温热的脸颊蹭着她的额头,有些痴迷地闭上眼睛,用力的吮吸着凉意身上的香气。
    是药香,也是女儿香……
    “意儿……”
    他的声音有些哑,手指揉捏住了凉意的耳珠。
    “我……我想要亲亲你好吗?”
    王黎半睁着眼,目光落在她的朱唇上。
    “我……我身子还没好,骨头有些疼,不要……”
    凉意抗拒地推开他,又被反抱进怀里。
    王黎看着她脸颊通红,又慌乱的模样,痴痴笑道:
    “只是亲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你若是疼,我帮帮你揉揉就好了。”
    他故意拥紧了她,感受怀里的人像兔子一般的乱蹿。
    “哪儿疼,我帮你揉揉?”
    王黎问着,已经是不顾凉意的挣扎,伸手捉住她圆润的肩头。
    “可是这?”
    凉意大惊,“不……不是,二公子,我们还没有成亲!”
    “那可这?”
    他恍若未闻凉意的话,大掌一下就捉住了她软乎乎的胸脯。用力的去抓,弄疼了怀里的人,软肉隔着衣料溢出指缝。
    “不要,你别碰我!!”
    凉意狠狠地一掌拍开王黎的手,眼中的泪水忽地就掉了下来。
    她真的好讨厌他,讨厌他的触碰和亲昵。
    可是他是她未婚夫,他们要成亲,要洞房,要生儿育女的。
    “你……怎么那么胆小,就摸了一下不会有事的。”王黎揶揄着她,“小丫头不会以为摸一下就要生娃娃吧?”
    当然不是!!
    凉意瞪他,却又不能说她只是讨厌他罢了。没有原因,没有理由。
    “好了,不逗你了。你不给碰,我总要找地方解决。”王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本想让凉意好好休息,自己去找解决的地方。
    可突然又想到,她总是这般抗拒自己终归不行。现在还能躲,难道成亲洞房也要躲不成。
    于是他突然又不怀好意的靠近来,将双腿张开,“你自己看看,你将我折磨这什么样子了。你将来是要做我的夫人的,不能总害怕。既然不许我碰你,那你认认我,先摸一下可好?”
    王黎说着便翻上了床,挺跨跪在凉意的腿上。拉起她的手,一把覆在裤裆下。
    她不大又纤细的手握得满满当当,又烫又硬。
    “不要,你……你放开我!”
    凉意慌乱地扯手,却被他紧紧的抓住。
    如今,王黎铁定了心思要她接受自己,不再抗拒。
    “要摸还是要看?”
    他还给她选择,其实既要她摸自己的阳具,又要她睁开眼睛仔仔细细的看清楚自己。
    凉意那软嫩的蚌肉他可以留做大婚前无限的遐想,但她必须从现在起认识他,接受他这可怖的东西。
    “自己选……”王黎依旧霸道抓着她的手。
    凉意眼泪扑簌簌掉,身子都发抖,“我……我手疼……”
    她是真的全身骨头都在发疼,王黎却当她是做了选择。放开凉意发抖的手,又一把拽下自己的裤子。
    “看它,意儿……”
    那胯间的东西又硬又大,两颗硕大的卵蛋蛰伏在黝黑的耻毛间。肿胀起来的阳具青筋暴起,如虬龙一般昂着头,吐着水儿。
    凉意含着泪,睁大了眼睛去看。她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这东西,她是捕快不仅摸过还剖过。
    可是从来没有人这样侮辱她,强迫她去看去摸男人的阳具。
    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掉,模糊住视线,脸上黏腻腻的。即便是这样,凉意也忍着,手指狠狠地拽着被子也不愿意用手去擦眼泪。
    不知过了多久,王黎终于是看够她哭了,才一把将凉意拢进怀里安慰道:
    “乖,不哭。不是要欺负你,我只能用这样的法子才能让你不害怕我。你总这样害怕的话,将来还怎么做我的二少奶奶,为王家开枝散叶。别害怕,成婚前我不会动你好不好。可你要学会接受我,以后多这样看看摸摸,你自然就不害怕了。”
    凉意明白他的话,可接受不了,一把将王黎推下床,“我累了,你出去。”
    “好,那你休息,我晚些再来看你。”
    王黎晃着身子站好,拉起裤子。虽是未亲到美人芳泽,却也还是心情大悦。摇着折扇出门去,转而便钻进了后院通房云娘的小院里。
    凉意卧在床上,眼泪还是不停的流,濡湿了软枕。抬着那只摸过王黎胯下的手哪儿也不敢碰,良久后才朝外唤了声,“水,我要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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