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阳迟,19年的人生可以用6个字来形容:性别男,爱好女。
    我这种群体有一个专属的称呼,混吃等死的二世祖。当然,也不是真的混,就是玩的花。我个人认为我除了女朋友换的勤了点,基本没什么不良嗜好。
    我现任,叫柳塘,是那种清纯妹妹的感觉。没办法,哥大鱼大肉吃惯了,来点清汤寡水解解腻。
    还有,谁会拒绝一个主动投怀送抱的漂亮妹妹呢?
    我潜意识里总认为她跟其他女孩子不一样,可能是因为她和我以前女友的类型不一样,也可能是被她的性格吸引,总之,我觉得她是踩在我的性癖上翩翩起舞。
    攻击性长相,软萌可爱的性格,反差萌简直不要太大。长腿细腰,前凸后翘,肏起来一定很爽!
    她的声音很多变,但总体听起来很乖,最关键的是她能满足我的性癖——每次看到她穿着我喜欢的制服乖顺的跪在我脚边,我身体里的暴戾因子就蠢蠢欲动。
    我最喜欢从后面肏她,看着她像条母狗一样,臀部高高翘起,腰肢扭动的骚样,总忍不住想狠狠贯穿她。
    或许高级动物也逃脱不了野蛮的兽性,我喜欢拨开她的黑发,摁住她光裸的脊背,咬向她的后颈。以绝对控制的姿态蹂躏她。这是猛兽交配的标准姿势,雄性含住雌性的喉咙,以性命为要挟,逼迫对方接受猛烈的侵犯。
    每次我舔过她的脊背,她总会浑身战栗,小穴咬的更紧,媚肉死死的绞住我的阳具,水流的特别欢快。
    我这样调侃她,骚货。她或许也看出来自己逃不掉了,露出自己的小尖牙,讽刺我是畜生。
    嘶,我以为她是温顺的白兔,可没想到,她是野生的狐狸。没办法,被畜生看上的女人,怎么能轻易放手呢?何况,明明是她先来招惹我的。人惹了,怎么能跑呢?
    或许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我们的名字都是出自同一首诗。
    我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她微笑伸手:“阳迟同学,你好,我是柳塘。柳塘春水漫的柳塘。”我笑了,作为一个合格的二世祖,我最讨厌别人跟我拽什么古诗。
    我刚想发作,结果她说“我想我们真的很有缘,柳塘春水漫的下一句是‘花坞夕阳迟’阳迟同学,我们这算不算天定的缘分。”
    很好,这个女人成功登上我的撩妹黑名单。
    有缘?有个屁的缘。
    后来,我发现,我们确实很有缘。我们经常在校园的角落擦肩而过,她似乎从来没和我打过招呼,每次都目不斜视的从我眼前路过。
    如果这样也就算了,好几次准备去天台抽烟,总能看到她轻盈的身姿。嘶,这个妹妹想引起我的注意?这也不是事啊,要不,就跟她搞搞?
    脑海里突然想起这么个事儿,柳塘,是个学古典舞的。
    一个人和另一个人遇到一两次可能还算不上有缘,四五次可能是缘分,回回遇到——说她对我没意思狗都不信。
    没见过哥以前哥也来天台抽烟,也没见过这个舞蹈生啊——更何况她们舞蹈生有专门的练舞室。
    我们在一起后,每次的高难度姿势她也配合的很好,身体柔韧到不可思议,简直让人欲罢不能。讲真,一定要和舞蹈生做次爱,太让人食髓知味了。
    有几次,我们在天台对视,她冲我微微一笑便不再开口。我实在想不到,她怎么是这么的特别。
    初见,她热情过头。
    再见,她冷若冰霜。
    还真是让人好奇啊。
    此后,每次做爱,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里总会爆发出一种满足感,忍不住感慨,还真的是有缘。她主动凑上来的缘分。
    我很懂得说什么话能让她流的更欢,每次她的逼水顺着交合的地方向下流,我总会忍不住想她是水做的吗?简直,小逼咬的那么紧,水还流的那么多。总是控制不住的想射在她身体里,让她的小穴灌满自己的精液。
    淫娃,我脑海里只有一个词。
    我贴在她耳边,“你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我,你说了什么吗?”我将她的头发放到一侧,漏出另一侧小巧的耳廓,舌尖舔过她的耳垂,她抖的厉害。
    “柳塘春水漫,花穴吸阳迟。”我笑起来,她气的耳朵泛红“你看,花穴紧紧的咬着我的肉棒,贪吃的小嘴,总是喂不饱你。”我的语气轻柔,呼吸吐在她侧脸上,果不其然,她脸红了。
    我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手从交合处拂过,满手都是她的逼水。双手覆盖在她的奶子上,把逼水都涂抹在上面。
    红梅在我手上绽放,涨大硬挺。就这湿滑的蜜液,我的双手讲柳塘的奶子捏成各种形状,“宝宝,你的春水流到我的阴囊上了,顺着大腿往下滴,就跟尿了一样。”
    她身体发抖,下面不断吐出蜜液,最后猛的喷出一大股蜜水,瘫倒在我怀里。
    “混蛋……”她颤巍巍的瘫倒在我的怀里。
    无所谓,哥是混蛋,把她肏的下不来床的那种。
    骂吧,越骂,哥越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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