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叙的表情变得非常悲哀。
    “你什么都没做,但我有意识想象。你朝我分开腿。”
    “你什么都没做,我没有让你做什么。我想象,你的手抚摸我涨得发疼的东西。”
    游鸿钰非常焦急和不知所措,伸手,他低头看着那双手拉开自己裤链,“我说第一次来你家,不会操你的。”而她轻而易举地把底裤下的滚烫的东西取出,握住了有点儿硬的肉棒,手指间感触表面保持寻常干燥。
    她愕然看了一眼他,快速撸动几下,大拇指摸到顶端马上就溢出黏液,疯子,他的东西可比他的嘴巴诚实得多,她手忽然抖了,下一秒就紧紧攥住这个和它主人一样兴奋点非常诡异的玩意,她低声骂,“都弄了半天,现在一本正经地我说,第一次来我家不好意思。不是插入就没做坏事?”
    她轻而易举掏出他裤子里大剌剌的东西。在邱叙的腰身欲退之际,她一只握紧茎身,那有弧度的腰身到盆骨表面的肌肉都收缩起来,她抬起另一只手,冷冷扇向卵丸,肉的响声随他一声闷哼在安静的空间里响起。他下意识退,退不了,她大拇指狠狠压向顶端的眼口,阻止液体出来。
    “游——”他下意识要伸手去掰开她的手。
    游鸿钰抬起头,再攥得更紧,歪了歪头,眼仁横着看他,“只是打一下,就成这样了?”
    邱叙深呼吸,嘴唇微张,狼狗一样琢磨不清地目光看她,眼瞳又荡回去。
    好像这样,那个刚才那个眼瞳看着她表情闪过一丝愉悦的邱叙,就没出现过。
    很喜欢装正经,其实喜欢被她羞辱。
    松开手,她现在可不想给他奖励。
    “不要磨了,邱叙,”手脏脏的,她伸腿,把被他推高揉皱的长裙蹬回去,“我的裤子全湿了。”
    邱叙一会儿说情话,一会儿又亲又抱,蹭得人浑身发热,开始有点想要了什么了,他忽然又说情话,她的情欲刚烧起来,又被一种说不上来的东西温温降下去。
    “湿了你可以脱下,一会换掉。”
    游鸿钰抬臀,伸手脱打底裤,脱掉一半快过膝盖,她忽然反应过来,犹疑地看着他。
    但是很快她连犹豫都不能了。
    邱叙压住她一只手,看来她自己不怕冷,迅速把那条碍事的打底裤拨到膝盖以下,她并拢双腿,躲过踢来的小腿,粗暴地把她裤子全脱了——甚至到脚踝处时,还莫名其妙地捏了一下。
    游鸿钰顿住了,觉得自己听错了。
    可是他抓住她腿那一刻,是不是……喘了一下。
    他抽掉她的裤袜,快速扯开皮带扣,牛皮的皮带在空中晃荡暗褐色影子,犹豫晃荡两秒,两人对视,他马上抓住她手捆上。
    他眼皮抽动了一下,眼睛盯着她,抬高她肩膀和手臂,自己等待施受。
    他扫视两下,眼神变得晦涩,闪异常的光,嗓子上的喉结无言地动了动,声音又非常寻常,“我只是觉得绑在手腕上,和你衣服颜色很搭。”
    他剥掉裤子,一只手搂住她肩背,舌头似舔似舐在她唇中游荡,握住性具,半圆顶端出了黏液,涂抹在她花蒂处,往里抵了几下,开始往下探去。他眯着乌黑的眼睛,眼瞳微微向上,像在思考,其实是握着性具感触到内裤最湿润的地方。
    抬腰,向穴口的位置抵进,把算不上粗糙的底裤更里压,压开穴口。开始抬腰,短促地隔着内裤布料肏穴口,大拇指隔内裤磨花蒂。
    她开始挣扎,嘴里开始骂,“小狗怎么还说脏话呢。”邱叙脸上还一副要表扬的表情,“我第一次上你家,说不会操你,就不会操你。”
    那还真是。他真是一点亏不会吃到,那变态心理总可以找到快慰。
    她不能过激反应,骂得越尖锐他越兴奋。
    好像在他身下她所有反应都是一种他眼里生动的反馈,那么不同于那个他年少的梦中来客。
    游鸿钰手晃荡下来,就要扇他一巴掌,邱叙摸她大腿内侧,手指离开,压住她的手腕。
    眉眼弯弯,眼底染上笑意,带点神经质,“因为真的很舒服,所以才想打我。”
    我可太懂你了。
    她的手掌捏紧,眼睛紧绷,手指回弯,用力往回弯,要磨破掌心。邱叙心疼地看了一眼,给她解开,“那你还是打我吧。”
    总是这样,解开才说话。
    游鸿钰陷入沉默,头在微微因身下运动而晃,扭过头不看他,皱眉的动作渐渐放松。
    “好可爱。”他窃窃笑。
    隔着布料,坚硬肉棒的顶端抵进内裤,要把最后一点弹性都顶进去,湿漉漉的穴口早泡着柔软内裤,被肉棒顶得只剩一个凹型贴在穴口,他捞起她一条腿,从小腿摸到大腿。摸小腿时,他手掌尚且还有种感触皮肤温热的感觉,到了大腿,手指就肆意压入嫩白的肉。往后退侧抓住她那点腿,捞住她膝盖后就猛地朝他自己身下拉近。
    他一只手撑在她手边,光影晃动在他高挺的鼻梁上,腰被折起来一点,更方便他直直冲腰,要把布料撞开一样,触感生涩得怪异,她却渐渐从那种怪异里微微抬起下腹。她的双腿渐渐往后折,一只悬空的腿被他捞起,一只碰到靠枕的腿折到屁股快压住脚心,快感升起之际,在她终于哭起来时。
    “不哭,不哭。”他温和而舍不得地笑。
    “哭也行,可能射更快。”他低腰俯背,抱紧她身躯,手掌在大力抚摸她头顶时摸到她眼里,他目光有一点疼爱的样子,压住她头顶却时更加用力地,像自己身下压。
    “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他看到她喘息都困难,面色发红,性具都感到刺激,声音却仍然是温柔的。
    “乖……来。”他开始快速肏着覆盖住布料的穴口。
    酸胀麻酥的快慰自腹腔来临,她低低地哭,像示弱,像幽咽或爆发。又短促地戛然而止。
    她直接高潮了。
    他看到了她哭泣的样子,像一台摄像机一样不肯漏下她面部表情哪怕一毫秒一帧变化。她伸手,推一下他胸膛,又很快抓住他衣襟,嗓子里是细嫩叫声,含糊不清,只剩喉鸣。
    轻而易举把她按住,亲昵地吮住她耳边软肉。
    黑长发细的眼睛渐渐明亮,侧在她耳边看她表情,看她的局促,“……你做得很好。”
    那点局促,很快落下。
    由于注视,干涩细嫩的穴肉在急促收缩,他发出闷闷的笑,手指快速拨弄花蒂,狂浪地顶得发出水润颜色的龟头再冲到已经流水的穴口,他手掌贴紧她屁股之下,手掌接到喷出的水,他凝神看她呼吸过频,胸脯到肚子都是大力鼓动,抬落,露出软肋和肋骨的形状,她的衣服是唯一蔽体物,包裹得她精致体面,腰带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高潮迭起,张开的嘴交替呼吸时咬着舌头,沙发上蹬着腿本能像一只上岸的鱼把自己蹬得离他更远,又被他拉回接受下一轮操弄,又开始哭泣,手指拽拉枕头,目光微滞,像要陷入昏迷。
    “水太多了……”他观察了她两秒,穴口又一次颤抖之后,手掌抬起她的臀,她就乖乖抬臀,还在流,他修剪干净指甲的手指刮蹭一下湿漉漉得难堪的蚌肉,大拇指按住穴口,直接堵住了。
    她呼吸时不自觉牙齿蹭牙齿,下意识收缩穴肉。
    一直绷着那点巧劲弄她,比大开大合直接操还容易腿麻,他让大腿换了个姿势,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她两秒,神志还有点不清。他低头,看着她大腿间肌肉不知道第几次抽搐。忽然感到嗓子非常干。直接把她内裤脱掉,拉回裙子盖住她大腿,抓住她无处安放的手,头钻到她裙子下边。把她腿顺沙发放下,一只腿跪到地上,头凑近两腿之间,坚硬的鼻梁顶了几下她可能被摧残得非常不堪的花蒂,在她惊叫声音里,大拇指慢慢悄悄地松开紧压她穴口的手指,吮吸走肉穴里丰沛的液体,舌尖还要在那里打转,他在呼吸不畅的时候还要被她夹腿,她分不清是要让他不舒服推出去还是因为太舒服想夹腿,他说,“把腿放在我肩上。”
    她也照做,他被她剪刀夹头一样,一边在裙子底下呼吸那点微薄空气,一边猛地伸出舌峰用头用鼻峰和嘴唇发了疯一样快速舔吸吸吮喷绕,喉结快速滚动,脖颈被她绞住,被她抬着腰在高潮之际操了嘴,他想笑,来不及笑,她高潮完,自己绵软地缓慢挪腰臀去感触他唇舌的温热。
    他保持不动,良久,游鸿钰自己掀开裙子,她看到他抬眼,安生地接受她的注视,他的鼻梁、脸颊上的水渍,嘴唇发红,他看着她,张开嘴,牙齿间还有一点点带丝的东西,她被迫看着他闭上嘴,无声怪笑,然后咽了进去。
    她消停了,本来就是斜斜躺在沙发上,靠外的那只腿,随着退潮落下,踩在他跪着的那只腿上。
    “爽吗。”她迷迷糊糊来一句,说这话时忽然抬头看了一眼他。
    邱叙以为她问自己是不是舔得爽。
    他垂着眼眼皮子底下眼睛微动,“嗯,甜的。”
    下一秒,游鸿钰的脚掌直直踩住他双腿间,拉链隔得生疼的大东西,那里硬得发烫。柱身粗大,也不容易踩滑,结结实实被她压下去。
    邱叙可能在伺候她的时候,忘了他只是大腿被踩一下,喷在她穴肉上的呼吸都加粗了。
    她心惊肉跳得感触自己脚踩上去的感觉。
    “别动。”
    游鸿钰一只手撑起腰起来,微微挑起眼来,然后看到先前看不到的他半跪在沙发底下的邱叙别过头。
    他看起来非常讨厌,皱眉、瞪她,但是他又没有太多不耐烦和恼火。
    相反,他悄悄分开腿,让她把压迫他的肉柱得更向下。
    他有点感觉疼的感觉了,但他愣是一声不吭。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薅过他的头发,让他直视自己。
    邱叙皱了下眉,她笑了,下一秒,用力地踩下去。
    邱叙的腰要往后退,表情非常紧迫地往后,她脚底滚烫的肉棒,非常用力地往后压。
    忽然,那根东西,就被她踩射了。
    邱叙低着头,看着地毯上的东西。
    “你射了。”
    “射得好浓。”
    游鸿钰看他半天没动静,只是垂着头,垂着手,手慢慢握成拳,有点好奇地低头附身看他。
    一个青年,有点成熟懂事气的人,比较靠谱的男人,邱叙。邱叙表情发愣,直直看着地毯上。
    浓稠粘白的精液喷射状在暗蓝的毛绒上,显眼异常。
    好像一个从未把桌上食物碎屑搞到地面上的孩子。
    邱叙整个人身形都在恍惚,歪过头,环顾四周,才在茶几上找到抽纸,拿纸,擦地毯。
    然后他擦地毯的手,再一次被游鸿钰的脚踩在地面。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特别注意卫生的?”
    “我妈妈很讲究卫生。“
    “你撒谎。”她淡淡道,“你撒谎的时候眼皮会动一下,不知道吗?”
    他没说话,表情变得木然,整个人忽然散发出一种阴冷冷的气息。
    游鸿钰站起来,让裙子落下来,这样她就不用直接用手拉裙子,羊毛材质总是那么不好洗。
    邱叙低头继续擦地毯,对一切置若罔闻,疏离地说,“……地毯会给你清理干净的。”
    好像话里的话是,给你搞干净我就离开。
    游鸿钰有点不悦地皱眉,斟酌片刻,声音变得和软,“邱叙,我只是感觉,你好像活得非常紧绷。”
    活得非常故作正经,活得非常自律。
    他要真那么自律,能和她这种人混一块儿?她又不是你没和自律的人相处过,每一个都觉得她没救了,每一个都觉得她在醉生梦死。
    但是生活习惯里,他真是一句话都不挑她。不是说不管她,放任她,而是当真一个眉都不皱。
    邱叙忽然抬起头,朝她空空的笑,“抱歉,我就是活不成你们这样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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