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秦秉渊开的不是视频会议,沉星回就扑上去挠他了。
    忙碌到中午,秦秉渊终于得了些空闲,陪着沉星回吃午饭,她不忙不累的时候吃饭极其的慢,他半碗下去她还在咀嚼吃的第一口,瘦真是有原因的。
    他吃完走到办公桌的前取了两张卡递给她:“你早上说的话我想了想,的确是我考虑不周。这两张卡你先花着,至于房产、车子,我叫人拿册子给你选。”
    沉星回正端着碗吃饭,看见递在面前的两张卡,发出个模糊不清的“啊?”
    “庆和现在发展的不错,你有时间可以出去玩一玩,买些喜欢的东西”秦秉渊见她不接,直接把卡塞在她开衫的兜里:“提前和明远说,他会安排航线。”
    沉星回越听越迷糊,撂下碗把卡从兜里掏出来还他:“我有钱,也没什么想买的。”
    秦秉渊执着的把卡塞回去:“想让你花我的。”
    沉星回恍然大悟:“我早上逗你玩的,房子车子公司和钱这些东西我都有,不用你给。”
    秦秉渊凑过来亲她:“你这么一说,我这个男朋友似乎没什么用。”
    沉星回被亲的耳根发痒偏过头躲:“不不不,二哥还是很有用的,尤其是催尾款,简直被催债公司还厉害。”
    秦秉渊哭笑不得,摁住她一通乱吻。
    沉星回妆都花了,在他身下小声求饶:“我错了,二哥~别,办公室~要点脸,唔~”
    秦秉渊下午还有会,不能真的做,但把人摁在桌上用手来一两次的时间还是有的。
    结束的时候,秦秉渊衬衫平整西裤利落,发型纹丝不乱,只是一侧衬衫袖口打开向上挽起两折,完全看不出做了什么。
    沉星回趴在桌面上,上身衣服好好的,内裤里却湿透了,连续两次喷出的汁水浸满了保暖裤和阔腿裤,从内到外洇出一大片深色痕迹。
    “混蛋~”她有气无力的嗔他。
    秦秉渊舔着手上清亮的液体,佯作无奈状:“沉老板什么都不要,秦某只能在伺候您这方面下功夫了。”说着太抬手看表:“还有二十分钟,再来一次不成问题。”
    “我要~我要”沉星回从伸手拍在不远处的卡片上:“不来了,我不行了~”
    都说男人三十五岁以后需求下降,但秦秉渊大概憋的时间太长不降反增,用索求无度来形容一点儿也不过分,沉星回觉得自己都要肾虚了。
    为了避免秦秉渊再做出更不要脸的事,沉星回便约了俞君君下午逛街买东西。
    俞君君被勒令不准和她来往后,单方面和傅晋宇冷战了一段时间,然后就开了一间属于自己的律所,沉星回去过一次,都是些刚毕业的年轻人,气氛融洽又活跃,但因为没什么知名度所以生意一般。
    今天还是不忙,沉星回到的时候她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两人各自挑了一些留地址送货,沉星回还选了几套童装给干儿子,等尺码的功夫,她抱着干儿子坐在沙发上玩耍。
    这算得上是她第一次带他,小小一只,又软又香,大大的眼睛好像两颗黑葡萄,粉嘟嘟的小嘴乐呵呵的张着,藕节似的小胳膊扑在她身上,小手不老实的一会儿摸头发一会儿摸耳环,两只小腿也没闲着,来回的晃,沉星回心都化了。
    “妈妈~香~”小洋娃娃在她胸口蹭来蹭去,口水擦在毛衣上亮晶晶一片。
    沉星回抱着孩子表情淡淡的,眼底闪烁着不为认知的失落。
    这一幕正落在秦秉渊眼中。
    两人曾经有过一个孩子,过程不愉快,结果也未如人意。但她内心是渴望家庭与孩子的,只是自己并不觉得罢了。
    单亲家庭、童年动荡造就了她强势且独立的性格,正是因为如此,她没办法在家庭关系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她习惯性的掌控一切,不依附于任何人,不向任何人渴求情感上的慰藉,在恋爱关系中始终处于“我爱你但你无需回应”的状态,在与他相处时也会追求一种情感上的对等,即,在看到他付出时她予以回应,而看不到时她仍是自己,一个人扛着一切前行。
    他都到跟前,怜惜的将人捞进怀里,想让她感受他的爱与心意。
    沉星回不解风情的用高跟鞋轻轻踢他,怕他压到怀里的孩子。
    两人送走俞君君,没有立刻上车回家,而是顺着熙熙攘攘的街头漫无目的的闲逛。
    街头的转角处,秦秉渊突然开口:“我们领证吧不公开,不摆酒,不通知任何亲戚朋友,不签婚前协议,你需要秦太太名头的时候我随时配合,不需要的时候我绝不提及。”
    “等你想公开了,我会从追求开始,一件不落的补给你,又或者...”他眼神暗淡下去:“我尊重你的一切决定。”
    昏黄的夜色里,看不清沉星回的表情,只能看到她微微颤栗的身形,良久,她轻声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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