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岫二十有五,正值壮年,一次自然是不够的,只是见周菱脸色隐隐透着白色,似乎已到极限,只好鸣金收兵。
    小姑娘环着他的腰身,柔嫩的脸庞贴着他的胸膛,丝丝暖意从中传来,使他心中生了满足与喜爱。
    脑里那根弦已崩到极限,他的手抚上周菱的额头,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承诺。
    张承修,莫要忘了,你行至如此地位,不是为了做驸马、尚公主,从此不入朝堂,只做闲散贵人。
    周菱懒懒地蹭着他,心里思量着该如何向他再要些钱。上回太傅给的银子是多,但宫里那群太监宫女的胃口也不小……
    方才他射得太多,浓白的精水此刻正缓缓地往外涌,几乎糊满了穴口。而抵在外头的男人性器却又涨大了起来,贴着她的花穴,微微地发着颤。
    她抬起头,眼睛眨巴着:“太傅,我不成了。”
    张岫耳根发烫,头次觉得在她面前失了面子。他往后撤了撤,又将外衣扯过来将她裹住,轻咳道:“没有,我没想到再做。”
    小公主却十分体贴地凑上来,嘟着唇亲了亲他的脸,仿佛哄着他一般:“太傅,下回吧,我以后养好身子就随你来。”
    太傅被她这一番大胆的话惊得呛了一下,却又没法子反驳她。毕竟他这二十年来,唯独与她有过亲密接触,这男女欢好之事,其间滋味也确实远超他所想。倒是有些食髓知味了……
    张岫及时止住,低头望她,拨了拨她略微有些湿意的发丝,温声道:“你可有甚想要的?”
    及笄礼一事他实在拿不定主意,宫外那些俗物他看不上,宫内的御赐之物是从她父皇手中流出,若转手于她,指不定又刺痛了她,倒不如直截了当地问她。
    周菱想了想,装作乖巧的样子:“我不要什么,就想阿娘好好地陪在我身边。”
    “嗯,也想一直在南书房见着太傅。”她顿了顿,犹豫极了。
    张岫流露出笑意,知晓她是怕自个儿又误会,便伸手从衣裳暗袋里扯出了一枚观音吊坠。
    她的眸子跟随着晃来晃去的玉坠,这般绿油油的成色,虽然罕见,但在宫中倒也看过几回。
    他亲手系到她颈脖上,见她一直低头盯着,解释道:“这是我从前收到的贺礼,现下不晓得送你什么,你先收着这个。”
    周菱掩去眸中的失望,微微弯了弯眼,甜声说好。
    见她开怀,张岫心中莫名的紧张也消了去,手又牢牢地箍在她腰前。
    只是这般温馨到底不能持续太久,很快周菱便支起了身子,嘴里嘟囔着阿娘大抵要找她了,这便回去了。
    张岫虽无奈,却也只得由着她。
    所幸过几日便又可在南书房中见到。他刻意略去心中失落-
    且说周菱回宫以后,便瞧见母亲懒懒地趴在榻上,鼻尖与脸庞俱是通红,仿佛去哪儿走了一圈。
    她歪了歪头,见阿娘正在喝药,尚且以为是路长鸣开的咳疾药:“阿娘,路太医要您一天喝几回呀?”
    云雪仪闻言却是咳了几下,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且说今日周菱出去后,那张狂的路太医便登了门,这回不仅是扎针推拿,竟还让他真正得手了,直直地入了她一个宫妃的身子里。
    她虽叹他年纪轻轻不怕死,却也怕闹出人命,软声求他拿些避子药来,以免二人败露。
    这对路长鸣而言不是难事,且他如今只是对这妇人有些贪念,便随意从私库里拿了几帖药给她。
    现今周菱以为是咳药,倒让她有些无措,只得干巴着道:“嗯……今日先喝一回。”
    周菱傻乎乎地点头,收着从太傅那里得来的好似不太值钱的坠子,慢慢悠悠地回房写课业去了。
    做娘的倒是喝了药,女儿却什么也不晓得。只因她年纪小,母亲又从未承宠,身边也没个嬷嬷提醒生计之事,故她并不懂避子一事——
    公主:拜托!给点值钱的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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