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盒落地发出“砰”地声响,丝玛微侧首看过去,想要捡起,被他掐着下巴转过来,又含住她的唇。
    或许男人在这方面真有无师自通的天赋,比起昨晚的生涩缠绵,乌德兰今晚吻得极具侵略性,贪婪吞吃她的嘴唇,舌头伸进她口腔戳刺勾缠,将她舌根吸得发痛。
    火辣的吻里,他扶着她的腰跌跌撞撞将她推倒在了床上,手顺着她弯折的腰线游弋,将她米白色的上衣推高,隔着内衣抓住她的乳肉揉捏。
    他是典型宗教学者型领袖,修长的手指上只有写字留下的薄茧,薄茧隔着轻薄蕾丝乳罩刮过她乳头,乳头在他的刮弄下挺立俏起硬得像小石子,将乳罩顶出凸痕。
    丝玛乳头本来就敏感,被他这样捏玩,她只能在他吻的间隙喘息呻吟:“嗯啊...爸爸,还要...”
    身下女孩软得像滩水,乌德兰摸到她身下的内衣扣,低头吻下她的唇,道:“身体抬起来。”
    丝玛听话照做,微微抬起上半身,背下他骨节分明的手解开了她的内衣,将她上半身剥了个精光,女孩的乳头已经嫣红大了一圈,在雪白饱满的奶肉上艳丽得刺眼,他看深了眼,顿了下,还是俯首含住了她的乳头,吸咬。
    “...啊...”丝玛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激到,仰首媚叫了声,她有点懵,他在吃她的奶?她垂首,只看到男人漆黑的发埋首在她胸前。
    他舔吸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揉捏她被冷落的那只乳儿,哑声问她:“湿了吗?”
    她的小乳头在他口中被他舌头搅动得在他齿间刮蹭,快感电流一样传递到下腹,丝玛忍不住蜷起了腿,在他身下扭动,只是呻吟:“...别。”
    乌德兰放开了她被他吃得亮晶晶红彤彤的乳头,手下移到她腿上扒下她的裤子和内裤,摸到她两腿间的缝隙,湿软到黏手,他看他满指淫靡的水渍,问她:“很爽吗?吃奶就能湿成这样。”
    丝玛哪好意思看他的手指,红着脸别过头,哪里知道看她不说话,男人变本加厉手指揉上她最敏感的阴蒂,那花瓣都抖了起来,水光盈盈。
    丝玛浑身一缩叫出声来:“...爸爸!轻点...”
    不同于床下的恩威难测,旁人必须看他脸色去揣测他的心思,乌德兰在床上对她一贯很直白,他手指碾上她的阴蒂更狠厉搓揉,花穴立刻在他动作下流出涓涓细流,在床单和她颤悠悠的小穴口间拉了道银丝,他看红了眼,嗓音低哑:“她说喜欢我重一点。”
    这个“她”指的是她不争气流水的小穴。
    丝玛简直难为情到脸红滴血,她闭上眼不看他,但奈何男人下手更重,一根手指也戳进她穴里,勾起指节重重压上她穴里的软肉,丝玛直接弓起了腰,脚在床单上磨蹭,“...那里...爸爸..那里...”
    她再说不出话来,只要她稍微有点理智,他的手指就更重凿弄她穴里那块软肉,拇指将她阴蒂狠狠碾下去,更激烈的快感将她浑身都穿透。
    “爸爸...”丝玛感觉自己快要干涸了,扬起下巴剧烈喘气,体内愈发张狂的空虚让她难耐得扭动身子,无意识抓住了他的胳膊,“爸爸...想要...嗯啊...插进来...”他的手指抽动更深,她呜咽出声来:“插进来...好不好...”
    乌德兰跪在她身前,这才抬头看她,眸色深浓,他手指勾碾着她的小穴,却道:“这么小,我怎么插进来?”
    “可以的...呃啊...”丝玛话音刚落,他又一根手指戳进了她的嫩穴里玩那块骚肉,却怎么都不掏出阴茎肏她,给她个痛快,她脚趾蜷缩抓紧了床单,求饶般捉住了他的胳膊,啜泣般:“爸爸...给我...啊...”
    乌德兰不回答,手腕用力,强健的手腕上能看到青筋鼓动,女孩在他手中叫声都变了调时候,他眸光上移看着她潮红的脸和不自觉流下口水的嘴唇,床头灯微弱的光线下,他半藏在黑暗里的轮廓深邃沉寂,却是突兀道:“你很爱呼则雷?”
    欲海沉浮里,丝玛被他这突然的问话吓了一大跳,他...他怎么可以直呼她父亲的名字?
    却没发觉不知不觉她将他的辈分拉到了和她一辈,她心下有点不高兴,但想到父亲是最虔诚的信徒,若是他知道主在人间的化身——大阿伊拉叫他的名字定会觉得荣耀,丝玛心里舒服了些。
    这真是莫名其妙的问题,爱爸爸爱妈妈不是每个人的最初始本能和教育吗?丝玛虽然不满他不插进来,反而说别的,但她不敢不回,忍着小穴的空虚,道:“当然很爱。”
    乌德兰眯起眼笑了笑,daddy  issue,一些恋父情结,就像男孩的俄狄浦斯,很多女孩都有,但他不高兴,他不需要这种情感,整个妥斯教信仰世界都是他的孩子,他不缺她这一个。
    丝玛只觉得半明半寐里他牵起唇似笑非笑的侧颜如斯性感,但来不及她欣赏,他的两根手指就猛地插进她穴里,在那稚嫩的穴肉里肆意搅动发出噗噗水声,“啊...不要...”她屁股都顶了起来,无助得抓紧了他的胳膊,摇头甩出了泪珠,“爸爸...别了...求你...插进来…”
    她越叫爸爸他越重,丝玛被他折腾得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骨头都被泡软了,只能随着他手指插弄的节奏呻吟。
    乌德兰也被她叫得浑身发烫,手臂抖动,两根手指在她动情到发红的穴里进出,他也难耐,却还是不给她,喘息沉重问她:“两根手指都吸我这么紧,你让我怎么肏?”
    丝玛浑身脱了水般,喉咙点了火星,他的手指挑起她每个敏感点刺激,快感尖锐得她娇声哭求:“都听你的…给我好不好?”
    她想要他的性器插入,他粗大的肉棍捣进她的身体,痛痛快快肏她,别这么隔靴搔痒折腾,她空虚得小穴都发麻。
    身下女孩婉转哀求叫着爸爸的模样太招怜,乌德兰恨不得立刻就插进去她穴里,将那贪吃他手指的小洞干开、填满,他开口却是:“什么爱?”
    当然很爱他,那是什么爱?
    daddy  issue?
    丝玛素来会察言观色,好像知道他想问什么,她眼神迷离,几乎要哭,这事他什么时候不能问?他什么时候问她话她不回了?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问,这么折腾她,但小穴被他作弄,她哪有理智跟他阐述她对父母的敬爱,而且哪有床上问人父母的,这不成心让人羞耻吗?
    丝玛扭着腰,去躲她愈来愈放肆的手指,不断施加的刺激和汹涌而来的更多空虚折腾得她快要疯掉,但偏偏她怎么躲都躲不过,她想合起双腿,就被男人强制分开,他手腕惩罚性用力,手指更往里伸,却在她要高潮时候停下。
    高潮逼近,又落下,反反复复。
    丝玛被他弄得魂飞魄散般,巨大的快感和空虚下她彻底没了理智,她头发都是流出的汗水,气哭了,冲口就道:“你对你爸什么感情,我对他就是。”
    乌德兰第一次有了惊讶的情绪,她在说什么?他手指从她早泛滥成泥的穴里抽出,捏住她下巴,端详她还沉迷情欲的媚态。她知不知道因为一些不光彩的原因,他身边很多年没有人敢提他父亲一下。她敢这么不敬,还是在床上提起他父亲。
    却没意识到是他提在先。
    但从来这世上的事是:有的人可以偷马,而有的人却不能看看篱笆里有些什么。他沉了声斥责:“放肆!”
    理智回来一点,丝玛也吓得一个激灵,眼中情欲淡去,小心对上他的眼。
    但下一瞬,乌德兰只是深暗了眼,低头含住她的乳头轻咬一下警告:“胡说八道欠肏是不是。”
    乳尖儿被他这么调情般咬一下,丝玛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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