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映入眼帘的就是满屋子的玫瑰花瓣和氛围蜡烛灯。
    屋子布置的很浪漫温馨,戚可言没想到叶褚霖还有这种情调,为了给她过生日,还特意准备了一番。
    “今天什么时候准备的?”戚可言的手环住叶褚霖的脖子,在原地缓慢的转着圈,凭着身体本能的节奏,依偎在他怀里。
    她今天很感动。
    他揽上她盈盈一握的腰,与她额头抵着额头,对她轻言细语:“今天结束早,简单布置了一下。”
    他的手收紧她的腰,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在意她的感受:“喜欢吗?”
    “喜欢,很喜欢。”她点头肯定。
    “来,坐着,还有蛋糕。”
    叶褚霖从冰箱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蛋糕,走过来,放到餐桌上。室内没开灯,氛围灯足够多,餐桌上亮晃晃的,一点也不影响,能见度很高。
    屋子里氛围旖旎。
    戚可言看着这个温柔细致的男人,算算时间,她好像很久没有过过这样的生日了,之前都是父母闺蜜陪她过,很简单,但也温暖。
    第一次感受这样的生日,她现在甚至有点想哭。
    在一刻,她似乎看到一种小家的感觉,两个人,在一个屋子里,为对方庆祝生日,唱着生日歌,许愿,吹蜡烛,吃蛋糕,很稀疏平常的一件事,但充满了很多爱。
    和父母,闺蜜的角色不同,她现在和她的爱人在一起。
    “许个愿。”叶褚霖为她点燃蜡烛,学她双手交叉紧握,对着蛋糕,做出虔诚的动作。
    过了大概二十秒,她许完愿,和他一起吹灭蜡烛,听他再一次说祝她生日快乐。
    “许的什么?”叶褚霖一双眼深情似水,望着她,看她切蛋糕。
    她给他递了份切的蛋糕,认真的回答:“健康,快乐,幸福。”
    ——我爱的人,以及爱我的人。
    “会的。”他宠溺的看着她,坚信有关于她的一切都能得偿所愿。
    戚可言还在吃蛋糕,叶褚霖从卧室里拿出一个香槟色的礼盒,递到她面前,让她打开看看。
    她一副了然的样子看着他,她大概能猜到是什么,揭开礼盒盖子。
    “旗袍?!”竟然不是情趣内衣,她以为他会送上次让她穿的情趣内衣。
    听出戚可言话里的震惊与疑惑,叶褚霖轻佻一笑:“看来姐姐有点失望,姐姐以为是什么?”他忍不住继续逗一逗她,“情趣内衣么?”
    被拆穿了心思,她有点恼,手掌拍在他胸膛上,让他不要取笑逗弄她。
    但不痛不痒,像小猫挠了一下。
    心尖酥麻酥麻的。
    叶褚霖收敛了下,认真的问她:“好了,不逗你了,喜欢吗?”
    戚可言从礼盒里拿出这件旗袍,裁型修长,衣领是琵琶襟样式,从领口延伸到腰中线的位置都是采用的盘口设计,用色清雅大方,淡青偏墨青色,面料是真丝的,里子的布料是锦缎制的,外身细软柔滑,色泽光润,腰身和裙摆的位置还点缀了几朵金丝绒织成的茉莉花,清新脱俗。
    “喜欢!”她把旗袍比在身前,向她展示,乐得像得到糖果得孩子,“什么时候买的?”
    “春节前托朋友找人订做的,觉得适合你。”他认为她这样的美人就是需要旗袍来衬,典雅温柔,内敛含蓄。
    “旗袍会不会太正式了。”其实是一听到订做的字眼,就知道大概花了很多心力,价钱也不便宜,她竟然有点舍不得穿,想把它珍藏起来,“会不会不怎么常穿。”
    “你想怎么穿都可以,要不要现在去试试?”外面穿的机会不多,可以经常穿给他看。
    “好,那等我一下。”戚可言也不扭捏,“那我去洗澡。”今天上了一天班,身上出了汗,她不想把旗袍弄脏,进了浴室。
    戚可言进了浴室后,叶褚霖去对面公寓里的浴室里,简单冲洗完,回到自己这边的公寓,坐在离浴室最近的椅子上,等她出来。
    浴室的水声渐渐变小到停止,估摸着她已经洗完了,现在在穿那件旗袍了,不知怎的,他一想到她把旗袍一寸一寸的穿在身上的画面,就感到下腹一阵火热。
    此刻有些焦急难耐。
    浴室门从里打开,门被拉开了一条小小的缝,从叶褚霖的位置能看见门后有一抹青色在晃动。
    他看出她的扭捏,叫她出来,不用不好意思:“姐姐出来吧。”他现在还有几分耐心。
    听见他叫,早晚都得出来,也就不扭捏了,彻底拉开浴室门,从里面走出来。
    戚可言觉得拖鞋配旗袍着实不好看,索性没穿鞋,光着脚,身上穿了旗袍,披着长发走了出来。
    她一出来,叶褚霖眼睛就像长在她身上一样,目不转睛,眼里都是被她勾起的火。
    他从上往下仔仔细细地看她,旗袍果然是显示曲线的良品,修饰得身材凹凸曼妙,青色的面料显得她皮肤更加白嫩细致。
    婀娜多姿,纤细动人。
    增添了很多韵致。
    视线来到小腿的位置,他发现她竟然没穿鞋,微微皱了眉。她才洗了澡,从浴室出来,脚上沾了些水渍,一通风,湿气很容易进入身体,叶褚霖从椅子上起来,把她打横抱起,坐在沙发上。
    她注意到他皱眉的动作,以为是这件旗袍不好看,声音如蚊,问他:“不好看吗?”她被他搂在怀里,有些冰凉的手落在他眉上,为他舒展。
    沙发上的一根方帕被叶褚霖拿在手上,他带着一点训斥:“怎么不穿鞋就出来了,容易着凉。”嘴上虽在说她,但又马上用方帕把她脚上的水渍擦干。
    他的动作轻柔,一双雪白的脚被他握上,他在给她暖脚。
    此刻在他的眼里,戚可言看不到刚才的情欲,全然是对她的紧张担心。
    没有听到回答,戚可言垂着头,作势想要从他身上下去。
    身上的人扭动着,叶褚霖把她掰正,让她双腿分开坐他腿上,旗袍开叉的设计,有些微的束缚感,她刚在他腿上坐实,旗袍下摆就因为动作,全都堆积在胯骨的位置,开叉的地方露出点内裤的布料,若隐若现。
    “很美。”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耳垂下那层浅浅的肤上,有点痒。
    “你刚刚没说话,我以为你觉得不好看。”
    “相比于美丽,我更在乎你的健康。”
    雪白的大腿露出,他的大手在细腻的皮肤上摩挲,激起热流。
    叶褚霖把戚可言搂紧,和她搂在一起,现在的姿势是他们两个胸膛贴胸膛,交颈拥抱。
    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知道背后的位置有轻微的痒意,她被他浅浅的放倒靠近茶几,又被他搂回来坐正。
    秀长的发垂在颈侧,叶褚霖指尖探进她发间,学着她平常挽发的动作,将两侧的头发拢起来,置于脑后,拢紧了些,她感受着他的动作,长发被他挽起来,打了个转,似乎是弄成了个丸子,有个物件在他的手和她的头发之间窜梭,之后又被固定住。
    挽起袖子的手臂上是健壮的肌肉,线条优美,有几条青色的经络在小臂上显现,在上臂的位置又隐于衣下,他的身体散发着热气,手臂很温热,和她的双耳有着简短不算长的接触。
    “好了,现在更美了。”他笑颜盈盈,毫不吝啬地夸赞她。
    戚可言将手伸至脑后,意外摸到他竟然用她平时在家挽头发的簪子给她挽了个发髻。
    他的动作不太熟练,刚刚挽起的发,现在有些松松垮垮,簪子在头上摇摇欲坠,几缕鬓侧的长发垂下来,反而增添了几分凌乱的美感,也多了几分清冷、素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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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为能写到play,结果没有,后面再更,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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