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缩在床头,她认得这里,这里是那个怪物的住所,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是躲不过?想起那个像蟾蜍的可怕之人,和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的女孩,她就不由得发抖。
    「救我,先生救我。」危急之时她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学疏渊,只怕现在他也不知道她在哪了,「救我,先生救我。」
    一会门开了,她缩得更紧,头也更低,就怕见到那张可怕的脸,也怕自身的脸会害了自己。
    「看来你记得这里。」听到这声音,她大大愣着,如此熟悉的声音她不会听错,这人的声音明明是那个人,她不敢抬头,只是慢慢将眼神往上拉,再见到这个人她吓得往后退。
    「怎么?你我都换了张脸还怕成这样?」云想衣故意坐在床边拉近两人的距离,但从脚底冷到头皮的药妃恐惧大于惊讶。
    「你……是你……」药妃终于明白为何从第一眼见到他开始,她就觉得怕和慌,原来那个怪物是他。
    「看来你认出我了。」云想衣再靠近她一点,「哇……」药妃吓的往旁边窜却被他一把拉近怀里。
    「放开我、放开我。」药妃努力的挣扎还是扺不过他蛮力的压制。
    「早知是名美人胚子,我就不会让人杀你。」云想衣手指划在她稚嫩的脸颊,引起她阵阵的抖颤和作噁。
    「你说你的这张脸是要靠洞房才能恢復,刚好,我的脸也是要靠洞房才能復原,你说,我俩是不是很相似?」云想衣故意在她耳边吐气,惹的她频频颤抖和哭泣。
    「你真觉得我会相信你在御书房说得那番鬼话吗?」
    「放开我……放开我……」药妃哭着挣扎却还是躲不过。
    「你想当学疏渊那小子的女人是吗?」云想衣看着她不断的挣扎和抵抗略显火大,「我偏要你当我的女人。」说完就伸进药妃的衣襟里揉搓着她圆润的双峰。
    「不要……」忍着身体的抖颤和心底不断的作噁,那些女孩也是这样的吧?被他摧残致死。
    「我偏要让你要,偏要你当不成那小子的女人。」一把撕开她的衣裳,看着她无处躲藏的赤裸和她青涩的表情。
    「呜……」与其被他凌辱,倒不如她先自尽还来的乾脆,正当她有这想法时,云想衣紧扣着她的嘴,不让她咬合。
    「就这么想当烈女?」云想衣恶狠狠瞪着,看着她白皙无暇的肌肤和哭得梨花带泪的脸蛋,他偏偏就想毁了她,一口咬着她的左胸,痛得她叫了一声,一手顺着她曲线往下,硬是闯入她的幽谷,这番侵犯更令她难受。
    「你不是早已失身,为何身下却还是完璧?」云想衣齷齪的笑着,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也没有他不能要的女人,他偏偏要她、偏偏要她难堪、偏偏要她这辈子只能属于他。
    「你……你……你不是人……」这么难以啟口的话也说得出来,顿时让药妃更为难堪。
    「是,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手指故意抽动着让未尽人事的药妃忍不住扬着乌黑的发丝往后仰,满脸满是屈辱和羞痛的泪水,她紧抓着身下的衣物,身体不断排挤他的恶意侵犯。
    「看样子你也满喜欢这种被凌虐的滋味。」看着她青白的脸蛋点缀着泪珠,再看看她身体因他的侵犯而颤抖和羞红,和她身下令人销魂的感受,再再都让他的雄风不断被挑起。
    「没……有……没……有………」药妃铁青的脸否认,双腿也不断靠拢。
    「没有?」云想衣诡异的昵着她,强势的将自己挤在她身前,故意将自己昂起的雄物扺在她身下,只见她突然僵硬的愣住双眼。
    「若我就这么要你,学疏渊会如何?」药妃的眼眸瞬间破损了,就这样被他欺负吗?药王说得没错,美貌只会带来不幸和灾难,她寧可自己还是那个丑陋的药妃。
    云想衣看她又悲又慍、又哀又恨突然想到什么冷笑起来,「若你嫁给畜生,好像也不错。」
    「你……」药妃的脸瞬间青了一半。
    「你想,若学疏渊知道他捨道义护的女子却嫁给畜生,他会有多难堪?」
    「你……想做什么?」面对半狂癲的云想衣,药妃只感觉到血液逆流、全身发冷的颤抖。
    云想衣突然大笑起来,「你想知道我想做什么是吗?」云想衣止不住的冷笑让药妃更为惊恐不安。
    「我要你嫁给一隻畜生,让畜生凌迟你、糟蹋你,让你生不如死,你说这样学疏渊会怎样?」看着他没温度的脸庞,药妃只感觉到阵阵寒霜不断爬上头顶。
    「若你不肯,我就让人杀了学疏渊。」云想衣撂下狠话瞬间让药妃愣大双眸。
    「不要……不要……」
    「若捨不得他死,就乖乖听话,要不,我随时要他的命。」
    药妃张大眼眸,泪光闪闪,她真的要听他的话嫁给他吗?若不照做,学疏渊就会没命,他待她如此之好,连道义都替她顾了,她能不替他想吗?
    「看来,你是想了是吧!」云想衣依然冷笑着。
    「你想要我怎么做?」药妃结巴的问。
    「明日就做我妻子,要不我立刻杀了他。」
    「不……」一听要杀他她连忙抓着他的手。
    「乖乖听话就会没事,不然我不但会杀了他还会让你做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你……」一句恶毒的诅咒或反抗的话都说不出口,药妃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看你是要做我一人的玩物,还是要做个眾人都可以的女子,要知道药王的名号可有多响亮,若打着这张招牌,想必你的客人应会络绎不绝。」
    药妃听着他满是威胁的话语,闭上哀戚的眼眸,让泪缓缓滑下,只能无助的等待接下来的命运,她想要他救她,可又怕他死,不想他来搭救,自己就真的只能让他摆佈。
    「这就对了,乖乖听话,做我一人的玩物此生就不愁吃穿。」轻轻划过她的脸颊,而她只是委屈的偏过脸,此情景只让云想衣更为猖狂笑着。
    黑夜显得异常诡譎,有道青光快速的在城里跳跃,走在屋簷上是那么迅速和敏捷,穿墙的功力连鬼魂都讶异,他屏气凝神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气息,突然锐利的开眼往城的另一方向移动。
    密不通风的密室,眾人准备七盏莲花灯,在入定出神的巫愬面前放着一个香炉,檀香围绕着整个密室,眾人安静的等着巫愬回神。
    「我看到了。」紧闭双眼的巫愬开口了,他看到药妃被囚禁的密室。
    「你看到什么?」学疏渊异常冷冽问着。
    「看到大大的囍字,和新嫁衣。」巫愬的确看到密室里摆放着喜庆用的东西。
    「大囍字和新嫁衣?」易幻容张大眼睛问。
    「嗯,还有很多贺礼。」
    「贺礼?」所蛀蚁一副不敢置信附和着。
    「你看到她了吗?」学疏渊问。
    「看到了。」看到一身喜气的药妃坐在床头边泪眼婆娑的样子。
    「她还好吗?」
    「不好。」巫愬看着她始终没断过的眼泪也觉得怜惜。
    「她怎么了?」
    「她在哭。」
    「她身边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就她一人。」
    「你知道藏匿的地点吗?」
    「我看一下,」巫愬迅速穿越人墙到外头看地点,「是云家庄。」斗大的三个字,说明过去的辉煌和如今的堕落。
    「很好,小愬你可以回来了。」学疏渊冷冷指令着。
    「是。」
    「那小子竟然妄想强娶药姑娘,真的是无法无天。」仵验骨气愤道着。
    「可不是,这连日来的过毒案肯定和他有关係。」易幻容也嚷着。
    「先来骗婚,后强娶,好一个云想衣,当琅琊府是个什么地方?」所蛀蚁也不满说着。
    「先生,想怎么做?」始终没加入他们行列的优允斌问起。
    「先向大人报备,速去救人,我怕晚了药姑娘就毁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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