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加怀疑或许纯血间的结合本身就是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利益关系,比如权力的更替或共享。因为你很难把那个随时随地想要你命的疯女人和一个冰山般冷漠的男人放在一个相亲相爱大家庭里。
    你甚至无法从两人屈指可数的互动上看出来他们已经做了长达25年的夫妻,贝拉对于杀死你的热情都比对她名义上的丈夫来得深厚炙烈。
    对于摄入了过量的信息,你一个头两个大。
    但就算想去验证这场联姻背后的目的,你甚至没有办法离开这张床一步。
    拉巴斯坦对你抱有随时都会逃跑的念头因此只是粗暴的加长了绳索的长度。此外必要时候也会用莫名让你四肢无力的魔法控制住你,你只能像个麻袋一样被挂在男人身上。你深深感觉四肢都快退化了。
    你并不知道他一直囚禁你究竟用意何在,只要是空闲的夜晚他都会如同那天晚上一样乖巧地侧躺在你的身边,如果可以忽略一直在你腿边蹭来蹭去的阴茎的话倒也可以当身边躺了一个大玩偶。
    你更加不会把希望放在他们三人中任何一人身上。或许他们昨天就已经被捉进传说中的阿兹卡班了呢。
    永远不要依靠任何人,这是你曾经的第一课。
    你开始想办法摆脱这样的局面。
    令人感到棘手的是拉巴斯坦并不会像马尔福一样被你三言两语给激怒,通常愤怒的人总是破绽百出。你试图惹怒他,却总是找不到窍门。
    你在寻求另一个突破口。
    一个雷雨之夜,拉巴斯坦依旧像往常一样虔诚地擦拭着你。你尽可能用鼻尖轻轻蹭着他的脸颊,如同动物间最纯粹的示好。
    男人也依着你的动作轻轻舔舐过你的双唇。你花了不少功夫才教会他不要咬自己。
    气氛正好,你贴着男人的嘴角轻声请求道:“我想要抱抱你。”
    他立起身,你看见他水蓝色的眼眸里漾起了朦胧的水雾。他犹豫了一下,终于将你的手松开。你忍住自己想要上扬的嘴角。
    但还不是时候。
    “我困了,我们可以一起睡一下。”但凡换一个人都能听出你就差直说的小心思。可惜他轻信了你,男人依然在你的颈部乖顺地蹭动着,他在逐渐丧失警惕。
    你强忍住不断打架的眼皮,终于熬到将你圈在怀里的人平稳的呼吸声。
    就在这时,外面空荡荡的走廊响起了朝你们逼近的脚步声。
    这个庄园一直都只有你们两个人,拉巴斯坦曾这样说过。
    你不知道是否值得冒险:今夜窗外的大雨可以很好的隐蔽你的踪迹,但是这取决于你能够否在接下来3秒的时间里在不吵醒拉巴斯坦的同时从消失在雨夜之中。
    你犹豫了。于是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来人正是他的哥哥,罗道夫斯。他依旧穿着那身死神般的黑袍,一股股细小的水柱湿湿哒哒滑过光滑的面料直往地面砸。
    他环视了一圈屋子,最后俯视着你们。你不知道他是否已经察觉到自己过速的心跳,亦或是自己停滞的呼吸。
    你小心翼翼,却依旧没能躲开他野兽般的直觉,他带着暴风雨之夜前的宁静俯下身,身上裹挟着阴冷的风让你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叫醒熟睡的拉巴斯坦。这个场景异常诡异,亲生哥哥注视着赤身裸体的弟弟和他紧紧抱住的你。
    你在黑暗中看得非常清晰。尽管是亲生兄弟,两人却像是镜面成像一般矛盾。罗道夫斯有一头黑得发亮的直发,他将它们直挺挺地梳在了脑后;男人眼神锐利又狡诈,你看见了一头嗜血的猛兽在黑夜中闪着嗜血的光芒。
    恶魔唤醒了自己的弟弟。你不知道他用意何在,但肯定不是给你带来一个生日派对的惊喜。
    “压住她。”恶魔发出了简明易懂的指令。
    罗道夫斯瞟了一眼顺从着自己命令在一旁亲吻着你的拉巴斯坦抬手将你一直护在胸口的双手压在头顶。
    “很快就好了。”拉巴斯坦在你的耳边轻轻说。
    这根本不是时间问题,你想大声辩驳,却立马被他用双唇堵住了话头,你只能发出哼哼声向开始拨弄你敏感的阴蒂的罗道夫斯抗议。
    拉巴斯坦模仿你用鼻尖抚慰般蹭着你烧红的脸颊,他温暖的鼻息和身下冰凉的逗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男人湿透的黑袍此刻贴在你的大腿内侧,又冰又烈,你摆身逃离,却被他恶狠狠掐着腰间按了下来。手上使出的狠劲让你感到恐惧,他不止要控制住你,更要用疼痛制服你。正如他是一家之主一般丝毫不容得自己的弟弟或是你的反抗。
    下身被两指粗暴地分开,你从喉咙深处滚出一丝悲鸣。罗道夫斯那根也如他本人般凶戾的阴茎也随着手指打开了你最脆弱的穴口径后直往里面撞。你疼得噎住了声,发出了濒临窒息的气喘。
    “看着我,”拉巴斯坦轻声呼唤着你。“看着我。”
    你努力聚焦看向他带着笑意的眼睛,你才发现弟弟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你从喉咙深处滚出了几声哭泣般的呜咽。
    他俯下声用湿润的舌尖细心地描摹过你的唇型,灵巧地试探着你的上颚试图让你忽略下体的难耐。
    罗道夫斯嫌绳索碍事,手一挥,你的双腿终于重获自由。但随后他便掐着你的腿根大大扯开了你本就被硕大的阴茎撑得满满的膣道。
    你猛地收紧的十指紧紧扣住了拉巴斯坦温暖的指尖,这竟成了你唯一的稻草。
    不知道这种强硬的进入究竟能给罗道夫斯带去多少快感,尽管你还没有因为大出血直接晕倒在床上,但也没有任何舒适可言。他的龟头渗出的液体并不足以让青筋凸起的阴茎进出得更加顺畅。
    你忍着刺痛试着收缩了一下快要痛得没有知觉的穴口,而你的这一无心之举却给男人带去了一阵飞入云端的快感,他犹如并不愿意承认从你这里获取了一丝好处般抬手狠狠击打在了你的臀部。
    清脆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大厅。
    你咬住舌尖,试图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不要用力。”恶魔总是言简意赅,容不得你们的半点反对。他的手掌依然死死按住你的腿根,你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劈成两半般刺痛。
    拉巴斯坦顺着你的下巴,亲吻过你收紧的颈部,在你的锁骨处留下细密的吻痕后将你一直被冷落的乳珠含入口中。
    你被他的吮吸弄得直打抖。
    恶魔也感受到了你微小的变化。他依然用高高在上的眼神俯视着你们,冷冷地哼了一声。他并没有做出更加过激的举动,兴许是因为就连深处的穴肉都还是在吮吸着自己胀满的阴茎。
    罗道夫斯没有再下一个命令,他开始专心致志地品尝起挽留着自己的身体。
    一时间静谧的空间内只剩下了隐密处传来的阵阵水润抽插的声响。
    你最后一次努力睁眼看向天花板,鸟儿对你回以沉默。
    罗道夫斯最后将自己的白花花的精液射进了你体内的深处后,他终于满足地抽出软下来的阴茎。
    你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原来并不只有自己被困在了这个庄园之中:拉巴斯坦终其一生都被压在了名为莱斯特兰奇的纯血荣誉之下。
    愚蠢至极,可叹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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