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穴可喜欢他了,每次入她的穴,里头的媚肉都是千万般挽留,让他产生了她很爱他的错觉,他还记得,她叫起来的声音有多惑人。
    又酥又媚,让他像骨头像是在锅里滚过,都软到能张口咬碎了。
    她会一边浪叫,一边用逼肉紧紧夹着他,嘴里“远哥哥、远哥哥”叫个不停。每次都让他觉得自己很特别,好像跟他做,对她来说是全天下最怡悦的事儿。
    能勾得他把一切都交代给她。
    越是想越是愤恨,他的手指隔着绸布抽动,把那布料都顶进了穴口之中,
    他想念她的嗓子了,那欲迎还拒的娇啼声,他还想再听一听,舌头也在她的檀口之中尽情的翻搅,口涎都从她的嘴角流出,
    就算知道是鸩毒,还是想要饮鸩止渴,尚远枝在心里骂了一句,“尚远枝,你真贱!”一边咒骂着自己,一边加快了手指搅动的速度。
    她那敏感的花蒂要高潮了,那一双玉腿已经崩了起来,水润润的嫩穴也开始收嘬着不停,仿佛有着漩涡,把他的指节和着布料一起往内吸。
    咕啾——咕啾——
    尚远枝抓准了时间,松开了穆易湮的樱唇。
    快意源源不绝的袭来,像是止不住的涌泉,在体内冲刷流淌,无所不在,穆易湮的脑海里,历经了百花盛开期放的那一刻,她养起了雪白的颈子,一对白晃晃的奶子抖个不停,上头被揉得肿胀的蓓蕾十分招眼。
    子宫因为生育本能而下降,柔软的小腹也下凹了,“哈啊……哈啊……”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当真是媚态横生。
    “真骚!爽成这样,很想被肏了,嗯?”尚远枝扯下了她身下的障壁,那饱满的蚌肉粉嫩而散发着女孩儿动情特殊的甜味儿,诱发男人心底隐藏的残虐欲望。
    手指拨开了那粉嫩的蚌肉,将那嫩肉挤压得变形,修长的手指没入了那温暖的蜜穴,勾擦着那皱褶最丛集之处,穆易湮承受不了这么多,整个腰都挺了起来,离开了床面。
    如果放在以往,尚远枝这些骚话总是会惹得穆易湮面红耳赤,可如今在听到这些浑话,她的身子却是不由自主地战栗。
    “啊嗯……”光是夹着他的手指,她便爽得直翻白眼,嘴里娇啼连绵,“远哥哥……”纤腰款摆,将手指头吃到了最深处。
    “哥哥……”唤了一声又一声,那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好似会说话,如泣如诉,盛满了对他的情意。
    假的、都是假的。尚远枝被她的呼唤刺痛了,同时理智也断线了。
    她就是个骗子,不值得他珍惜的骗子!而他是傻子。被她毒杀了一次,还是受她影响的傻子。
    颤抖着双手,尚远枝解开了裤头,里头的肉棒几乎是瞬间弹出,那粗硕的棒身上,布满狰狞的青筋,凶悍的对空打转,仿佛拥有自己的意志,欲往那欲望的泉眼而去,深深扎在那儿,与她彻底合而为一。
    “嘶——”低喘了一声,尚远枝有些粗鲁地握住了肉棒,往她的花户上头磨蹭了两下。他本来没打算真的在这个时候动她的,可她实在勾得他忍无可忍。
    硕大如卵的龟头顶着因为情潮收嘬个不停的穴口。她躺在那儿,双眼迷离,乖巧的任他采撷。
    她不情愿嫁给他,却只能为他的容器,承受属于他的一切。是他强求了!在重生之初,他想过要放下,可他丝毫无法承受与她分离这样的念头,既是如此,那便只能再一次强求。
    不平和欲望同时驱策着他,嘶吼着要他狠狠的占有她。
    腰腹间一个发力,龟头顶开了湿润的穴口。那象征纯洁的组织再一次被他撕裂,凹凸不平的茎身深深的冲进了她的体内,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啊嗯嗯……”她的十指陷入了他的衣料之中,她已经是浑身赤裸,可他依旧衣着端整,就露出了性器,插在她最隐密的秘裂之中。
    满身是红的新郎倌,放肆的狎玩他的新嫁娘。
    一手钳制着那优美的腰线,另外一手回到了饱满的胸前,一边揉着润嫩的乳肉,一边深深的挞伐,开疆拓土,占领不曾被男人开拓的领地。
    在被侵入之前,花穴已经充分的被手指开拓过,穆易湮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疼痛,在一闪而逝的疼痛过后,是她已经十五年没尝受过的温度和巨大。
    “哈啊啊啊……”
    她的感官世界已经被他占满,从骨血到灵魂都战栗了起来,渴望着被他强势的占领,以往所厌恶的,此刻都成为她的祈望。
    最厌恶的男人,成了求而不得、失而复得。
    每一寸的皱褶都被填满了,他遵循着本能,悍然的深入,每一下都像要把她的身体劈开,将快意导送进她的体内,让她感受到他的存在。
    想对老婆好,又想对老婆坏,已然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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