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重重地喘了口气,扯下裤头,露出了蓄势待发的阳具。
    与他俊俏得略显乖巧瘦弱的面容相比,身下的这根显得有些面目狰狞,虽然颜色是淡淡的肉色,但却壮硕得有些惊人,僨发状态,就是凶狠的恶蟒。
    被这凶物甫一抵上,郗则韶便吓得腿根一抖,若不是她阿爹阿娘这些年一直苦口婆心地让她多少学些淑女气质,她觉得自己得连滚带爬地跳下床去。
    原本被小皇帝俊美皮相所迷惑而离家出走的理智骤然回笼,见少年掰着她腿根便要捅进去,郗则韶膝盖猛地一收,被揉搓得软软蠕动的内壁都吓得停止了吞吐的动作。“陛、陛下……”郗则韶拿出了毕生的克制力,强压下想一巴掌把裴越抡开的欲望,抖着声线道,“您,这么进,进不去的……”后面半句,甚至给她吓出了哭声。
    虽然婚前她阿娘给她看了些避火图,让郗则韶知晓,原来自己身下这个细细窄窄的小洞,还能容纳下男子的那物。可是真当她感受到裴越身下的分量,郗则韶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进不去吧?!怎么可能进得去?!
    “啧。”
    裴越颇为不耐地啧声,身下的巨物紧紧顶着那处弹嫩至极的秘所,身上的每一处肌理都在叫嚣着、催促着。
    感受到手掌下的腿根确实颤得厉害,裴越难得良心发现,强忍着欲望停了下来。
    “进得去。”他的安抚颇有些冷漠。
    进得去——才怪啊!
    郗则韶人被他的规模吓得不轻,忍不住在心中骂起来。
    “你,你慢一些……”郗则韶人在砧板上,不得不放软的身段,小声讨好求饶,“或者你先松开?其实我觉得貌似嘴巴也不是不行……”
    能够预料的疼痛悬在头顶,郗则韶头脑飞速地转着,思索着破解之法。
    郗则韶嘴上讨饶,但那软嫩嫩、水润润的花穴却并不客气,感受到给予快感的手指撤出,空虚的软肉娇媚的蠕动着,仿佛在恋恋不舍。
    裴越正顶着她,冠首被那软嫩一吮吸,勾得后腰一阵酥麻,立刻便要不管不顾地抵进去。
    裴越忍得额角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惯来冷冷淡淡的俊脸染上一层薄红,显露出昳丽的妖冶,他催促着:“你腿张开些,腰放软些,能有多疼?”修长的手指在少女腰窝处打着转,到底没有更近一步。
    这人说话忒风凉,忒不好听!忍了一天的郗则韶险些没忍住,心中默念着“他是皇帝,他是皇帝”,强压下翻白眼的欲望,掀了掀眼皮,撇着嘴嘀咕:“疼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当然嘴上说得轻巧……”
    一面说着,却也一面乖乖地尽量放软了腰。
    晶莹的汗滴顺着少年额角滑落,一路向下,滑过线条流畅利落的颚骨,悬挂在他堪称精巧的下颌上,将落未落。
    小皇帝长得……确实很有几分姿色。
    看着那滴溜溜垂在少年颌骨上的水滴,郗则韶乱七八糟地想道。
    红帐之内,男人和女人的低喘此起彼伏,一派香艳旖旎之相。
    那潺潺流水的蜜洞已软烂不堪,空虚难耐的媚肉可怜巴巴地翕合着,亟待着什么东西将它填满。
    忍到极限的少年也终究忍无可忍,扣着少女白嫩细腻的腿根,指节用力得陷入她软嫩的腿肉里,欲求不满的孽根抵着那早已泥泞的穴口磨蹭了几下,绷紧腰腹间的肌肉,一鼓作气,重重地捅了进去。
    “啊……”
    勃发的阳物以一个凶狠的力道破开甬道,将内壁撑得满满的,黏腻的蜜水疯狂地涌出,沾湿了两人的交合之处。
    郗则韶挂在裴越臂弯的小腿肌肉紧紧绷直,珠贝似的脚趾脆弱得蜷缩着,破身的痛楚让她唇边泄出一声痛吟。
    身下那东西进的好深,仿佛要气势汹汹地捅破她的肚皮。
    少女平坦的小腹剧烈地收缩了几下,绞得裴越“嘶——”地喟叹一声,险些缴械投降。
    “有点疼。”他居高临下地将郗则韶吃痛的表情尽收眼底,胸膛里升腾起难以言喻的愉悦,饶有兴味地开口,“别这么贪吃,放松些。”说着,抬手拍了拍少女弹软的小屁股,激起肉浪翻涌。掌下的触感极佳,他情不自禁地又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
    身体被劈开的痛感是那么清晰,郗则韶浑身僵硬绷直,胸口急速地上下起伏着,试图缓解那令人窒息的胀痛,偏偏身上这个男人还神色骄傲地说着讨人厌的话。
    郗则韶浓密的睫羽轻颤了颤,在心中骂了无数句“狗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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