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个重要吗?重要的是得罪了他们,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就连我也会受到牵连。”刘爸无奈的摸摸自己的额头。
    “他有没有问题还看不出来?虽然我说的毫无根据,他那样不用证明别人一看就知道他有病,总而言之,我会离开这里,再也不会回来。”刘陆转过身,除了跑路,再也没有什么躲避的方式了。
    “你既然知道自己说的话毫无根据就不要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刘爸是提醒她说话注意用词。
    “爸!我们一起离开吧,等他出来一定会找麻烦的。”刘陆知道自己做的事会连累家人,但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事到如今,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选择离开此地。
    三年后。
    刘陆老早就已经搬离原先住的地方,三年前就已经和爸爸断绝了父女关系的她,完全没受到什么影响,对此刻的生活感到有滋有味,大概是随着一年又一年的时间,可以对过去不好的事情抱有不在乎的心态了。
    有了这个孩子,就很满足孩子能陪伴在自己的身边。
    因为自己都经常在外面工作,孩子一般都是寄养在隔壁可以信任的阿姨的家里。
    下班回来刘陆就会去隔壁带孩子回来。
    孩子现在才三岁,已经可以走路说话了,很可爱,每次一面对这个孩子,总是会让她想起夏一禾,过去的事情便会不自觉的融入脑海。
    想起来他们已经在监狱中被关了三年了,按期限还有差不多七年,她在想什么呢,怕他们报复?等他们出来,恐怕想找到她比登天还难了,再者,她就不信过去十年,他们还有余心报复,这有什么意义呢?杀了她再搞个终身监禁?
    转想,她对这个孩子心里也是格外矛盾,内心既爱又恨,每次看到这个孩子和夏一禾一个长相,总是忍不住去捏这个孩子脸,捏得不重不轻,但每次都可以痛得他哇哇叫,要是他哭,刘陆就让他站在门外禁门直到不哭为止,惩罚他一半她就会心软,一边哭一边抱着孩子说抱歉。
    她知道自己动手打孩子只是把自己当初对他们的种种不满和恨意宣泄到这个孩子身上。但,谁叫这个孩子长得和夏一禾像,可是,这个孩子并不是夏一禾。夏一禾是夏一禾,儿子是儿子。
    一想到这些,才返回理智。变回孩子眼里‘正常的母亲’。
    那种感觉是她不自觉就会出现,自己都怀疑自己也许疯了,不正常,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控制不住打孩子,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行为,她习惯了这种感觉。
    难道她也跟夏一禾那个变态一样同化了,过去三年,留有的后遗症吧。
    有一天,她下班回家,去隔壁接小孩。
    阿姨却表示歉意地告诉她,孩子今天被一个男人带走了。
    刘陆急着询问阿姨究竟是怎么回事?隔壁阿姨跟她,今天有一个男人站在她家门口,文质彬彬,长相帅气,阿姨看着小伙年轻,身着正装,上去询问他有什么事,男人看着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心底有着一丝怒意,语气很不客气的跟她说找这个房间的主人。
    “我看他还年轻,想着应该是个想追你的小伙,实不相瞒的跟他说你已经有孩子了。然后你知道他跟我说了什么吗?跟我说他是小孩的父亲,小陆你不是说他父亲死了吗?”
    “就算他这么说,你也不该让他轻易带走啊!阿姨!”
    “这我当然知道,我试图阻止,但不止他一个人,有俩三个人拉着我,跟黑社会似的,差点要动手揍我,他强行把小孩带走了,我还被他踢了一脚到现在还疼着。”
    “虽然感到很抱歉,但你为什么现在才跟我说?”刘陆又急又燥,挠了挠了自己头。
    阿姨告诉她,男人留下他的住址走的,并嘱咐她,刘陆回来想要回孩子就按照这个住址来找他,说着,交给刘陆一个名片。
    “小陆,这个不是讨黑债的吧,里面其中一个有我认识的,我亲戚侄子,听说在外跟着一帮混黑社会的讨黑债。”阿姨对于刘陆情况浑然不知。
    名片的名字只透露一个姓氏,夏,剩下的就是一个陌生的住址,刘陆光看见这个夏字整个人瘫坐在地面,似乎要崩溃。
    还能是谁不用想了。
    刘陆摸着自己的脑袋,一脸泛白。
    阿姨见这个情况不知所措,她打心底觉得那个男人找刘陆不应该会是很坏的事,刘陆会这样是她意想不到的“小陆,你不要这样吓我,他的确是孩子的父亲没错吧。”
    “不可能,不可能是他的。”他明明已经坐牢了,没道理这么早出来的。
    事情到了刘陆也疑惑的地步,那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也不知道啊。
    刘陆逐渐缓回自己的理智,转头跟阿姨道,“不要担心,阿姨,不会有事的,今晚我会带着我儿子回来的。”她自己也难确定能不能回来,不知道报警有没有用,如果真的是他,那当初抓他的那些警察是怎么一回事。
    刘陆跑到一楼,大马路边上迅速拦截了一辆出租车,叫司机根据这个名片上的地址。
    过了十几分钟,来到富人区的住宅处。
    站在门口,一辆豪车刚好从她的身旁驶过去,因为经过守门需要停留确认身份,车窗是开着的,刘陆看见车里头,儿子居然在这辆车上,这什么情况,刘陆也不顾及那么多了,使劲敲车门,大喊,“儿子,这是我儿子!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架我的儿子!”
    车里头出来一个女人,还有两个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走过来看了看,仿佛确认了什么,随机将刘陆拖进车里。
    身材曼妙的女人优雅的提一下自己的眼镜仔细看刘陆,对门口吩咐道,“我们要带这个女人进去,这是夏先生的意思,你明白吧……”
    守门人员懂了什么,连忙站在一边,一副敬礼的动作,什么也没看见一样。
    “放开我!放开我儿子,让我们走!”刘陆很是害怕,他完全可以确定正是夏一禾,因此才会感到害怕,她情愿是讨债的找她上门。
    刘陆紧抱着儿子试图打车门,黑衣男人坐在他们的身旁轻而易举阻止。
    车不大一会儿停了下来,女人和其中一个黑衣男人带着刘陆从车上下来,儿子则被另一个黑衣男人带着走,儿子牵着黑衣人的手乖乖的舔着手里的棒棒糖,对此时的情况浑然不知。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放开我,你们要把我和我儿子带哪儿去。”他们二话也不说,直接拖着不情愿的刘陆带进一间豪华的装饰着的房门,这是住在富人区意义性的特殊装饰。
    刘陆被直接扔进进去,黑衣人强迫她跪在地面,余光里看见一双穿着白色裤子黑皮鞋的男人的脚,想抬头被这个黑衣男人摁在地面上,“你干什么!”
    “放开!”
    即刻放开刘陆抬眼便看清眼前的男人,怒骂道,“你这混蛋不是被关起来,为什么你会出来。”
    “想关我,你还差了几百年,早在三年前我就已经出来了,借着那老爷子的势力。相反,如果不是那老头压着我你会有这三年安逸就才怪了。”夏一禾站起身,毫不留情的抓着她的肩膀,拎起甩在刚坐着的沙发上,手伸进刘陆的裤子探进阴蒂处,“这三年你晓不晓得为什么没男人敢要你,其中有我在暗中监视,你这骚货还有男人要你?有了孩子也不忘用你那勾引人的本事,我今天操死你!”
    夏一禾手用力捏住阴蒂,捏得她吃痛。
    二话不说边解开身上的裤子,边贴近刘陆的脖子疯狂舔舐,像一匹饥饿已久的饿狼,嗅中又舔,口水浸湿刘陆的衣服,“恶心死了,你个变态,住手啊,儿子还有其他人都在这里!”
    他像是没听见一样,只在做他自己想做的,左手揉捏她的奶子,右手两指插进她的小穴处,触感有难受又有不一样的快感。
    她还没反应过来,鸡巴抵在穴口捅进深处,夏一禾感到无不愉快,达成某种目的般的愉悦感,“嘶!这骚穴生了孩子还是像当初一样的紧,妈的,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这婊子!”
    孩子一脸天真,只晓得妈妈看着很痛苦,连忙跑上去锤夏一禾的手臂,怒骂道,“坏叔叔,放开我妈妈,别以为请我去吃好吃你就可以欺负妈妈!”
    “老子是你爹,对你妈想怎样就怎样,你管得着?好好看着吧,看我怎么操得你妈爽上天!”夏一禾边说着,捅进刘陆的小穴愈发兴奋。
    “夏一禾!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啊!啊~”刘陆被捅的忍不住叫出声。
    夏一禾得意道,“说我禽兽,你看还不是不影响你在那里叫骚,哈哈哈哈!”压在刘陆的身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只穿着一件衣服,下半身尺裸的夏一禾拉着衣衫不整的刘陆按在玻璃窗户上,‘啪啪啪’
    ‘啪啪啪’
    身旁的那些人没有任何反应,如同一群没有生气的木偶,默默的在一旁而已。
    刘陆被夏一禾掐住脖子,在快要大脑缺氧的时候及时松开,“哈啥,这小穴经过双手的力度一松一紧的真是爽,给老子好好夹紧吧。”让她松让她紧全然在他掌控的力度之中是他想要的。
    “给老子的鸡巴好好夹紧,要射了!”只见夏一禾突然一挺的动作,精液全部射进了刘陆的小穴。
    “咳咳!”刘陆差点被掐死。
    没回神,刘陆直接被他恶狠狠的扇上一巴掌,又是一巴掌,“贱女人!贱女人!你他妈别以为跟你打一炮算了,三年前的帐还没跟你算。”
    他在一旁拿起一根情趣用的鞭子,走到刘陆面前用力的打在身上,“啊啊啊啊啊!痛!痛死了!不要打了!”
    一鞭子下去,刘陆的腿部出现一道裂痕,鲜血流出,夏一禾继续朝着裂开的地方打,裂痕比刚才大了一点,刘陆想伸手遮挡,被打了一鞭给缩回去,很痛!痛得快要昏过去。
    她没像刚才叫出声,叫也改变不了什么,纯属浪费力气,刘陆忍受着疼痛任由他打,紧紧的抱住自己身体。
    “给我拉开她,不准让她动!”
    说着,身后两个黑衣人拉开刘陆在夏一禾面前,鞭子狠狠朝她刚才的伤口继续打,那里已经疼得她麻木,裂痕有比刚才更大了一点,再打下去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可能会导致血流不止。
    刘陆只是在痛苦的呻吟,脚趾抠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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