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芯瞋目,她完全不能想像此刻她摸到的东西,又硬……又大,怎么放进自己的小穴里?
    “嘶──”严恩突然皱眉低嘶了一声,然后瞋怪地看了花芯一眼:“调皮鬼,居然捏你严叔叔。”
    花芯忙放开手,此时她的好奇已经完全掩盖了羞怯:“严叔叔,我能看看吗?我没有看过……男人的……子孙根。”
    严恩长相俊美,平时气定神闲,此时白皙肌肤染上一抹薄红:“这不符合规矩。”
    “为什么?”花芯好奇问:“你可以看芯儿的牝户,为什么我不能看你的子孙根?”
    “臭丫头,我是大夫!难道我给皇后治病,看她牝户,她也能看我的子孙根?”他摸摸她的头:“我是大夫,望闻问切天经地义,你是你父亲的宝贝女儿,长得娇滴滴的,男人不是各个都是君子,你就不怕引火自焚?”想想又道:“你自己伸手进去捣弄的时候,心里有没有想着谁?”
    花芯闻言骤然脸红:“严叔叔怎么知道……”
    “严叔叔是大夫,你能瞒过我?”严恩一脸揶揄得意,让他那张俊朗的眉眼更加妖孽,他又抚上她胸前雪乳,轻轻揉捏,看她在自己掌中变化各种形状,眸色黝黑:“让你喜欢的人平时给你揉揉这里,对乳房发育会有裨益。”
    花芯说:“可是爹爹平时公务繁忙……”
    严恩闻言笑出来:“原来你想的是季白啊!也不枉你父亲这般疼你,方才都怕我弄破了你的元膜。”
    “元膜?”
    “你体内有一片元膜,那是少女与人妻的分界。世家少女的元膜通常都是奉献给自己的丈夫,不过在我看来,这些言论都是男人强加在女子身上的桎梏!男人就想在新婚夜看见床榻上那一抹元血,代表对妻子的占有。”
    严恩又说了几句道德礼法戕害人心的话,面露不屑。
    花芯突然抱住严恩:“我也喜欢严叔叔。”她娇羞低头:“严叔叔手指头好看,我还和妹妹说世上最好看的手就是严叔叔的手,芯儿还想过自己的手指是严叔叔的……”
    严恩有点不能自持,没说话,手轻轻滑过她的胸腹:“那严叔叔给你进去弄弄?通透了就不难受了。”
    “嗯……”
    严恩挽起袖子,又让花芯平躺,抬起花芯的双腿朝两边打开,一如方才,他整个人坐在她的双腿间。
    难得一见的骊珠迎龙穴摆在眼前,那可是女子十大名器的前三!严恩深吸口气,努力克制住想掏出家伙直捣黄龙,可一旦亮了家伙,那势头必收不住。
    这女子贵不可言,季白也保护得要命;他身为花承欢最好的朋友之一,就算性格放荡不羁,也不能这样冲破花芯的元膜。
    严恩皮肤温度略低,拨开花芯外阴唇时,花芯嘤咛,声音婉转柔媚,让严恩忍不住看了她一眼;随后他伸出颀长手指,在她粉嫩花户的皱褶徘徊流连。花蕊一想到现在在自己那处的是俊美的严叔叔的手,她就浑身颤栗──这感觉好奇怪,可心脏怦怦跳,总觉得身体里好空,渴望严叔叔赶紧做些什么……
    花芯身体不安的扭动,腰支尤其款摆得厉害,严恩手指在花洞附近拨弄压按,那颗本来躲起来的红色蕊珠终于探出头,娇嫩鲜艳如一朵未开的花骨朵,用她晶亮的绯丽色泽引诱男人采撷。
    “啊……”
    花芯咬住棉被,严恩轻轻捏着蕊蒂,又是揉又是抠,花珠渐渐胀大,下面的花口也轻轻沁出一些花蜜来,严恩将流出来的透明汁液涂抹在阴蒂上,手指逗弄得速度加快,花芯已经受不了发出一道道不可自抑的娇喘。
    “严叔叔……我……芯儿好奇怪……”
    严恩没有停止手里动作,甚至更快逗弄着从未有人亵狎的蕊珠,问:“想不想让严叔叔的手伸进去?”
    “啊哈…想……”
    “噗”一声,颀长的手指探了进去。
    “啊──”
    花芯喊了一声,整张清丽的脸变得妩媚艳丽,严恩想,全京城多少男人此刻会嫉妒他,能把手指探进这万中见一的名器!
    “芯儿的膣道好窄啊!紧得能把人吸在里头……”
    “严叔叔……”
    严恩的手开始动起来,一开始缓缓的,但不像方才探病似的小心翼翼,而是手指时直时弯、旋转翻覆;当他带出一些阴水后,速度就快了起来,膣壁内的嫩肉随着他手指进出被带进翻出,花芯的呻吟声也随着他的节奏哼出淫靡的美声……
    “啊……严叔叔,就、就是这种感觉……好难受,可是,我又欢喜……”
    严恩一手拨了拨她沁汗的额头,温声道:“脚再开一点,严叔叔让你更舒服一点,这火泄了,药都能少吃几回。”
    “嗯!严叔叔,你、你真好。啊!很舒服啊……”
    严恩外表魅惑,指上功夫更是了得;他是皇帝后宫嫔妃最喜欢找的御医,不是没有原因,此刻他的两只手都忙碌着,一手服务着花芯的下穴,一手抠弄她胸前的绯樱,不识人间滋味的京城双姝之一花芯,此刻已经被染欲的血液流窜全身,浑身肌肤泛起瑰丽的粉色。
    “严叔叔,你的手指好、好快,太、太舒服了……”花芯水盈盈的眼睛盛满了生理性泪水,双唇微张,然后尖叫出声!
    “啊──”
    一道汹涌的浪潮将她推击向高峰,整个人被抛上了天!此刻花芯脑中一片空白,只觉身下有一滩水随着电击涌了出去!
    她娇羞得要命,以为自己在这时候尿了,低头望去,严叔叔漂亮的手全是水渍,那是、那是从她身体里喷出来的……
    花芯浑身还在颤抖,她哭着道:“严叔叔,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您赶紧去洗洗……”
    严恩从她的花穴里伸出手来,举着湿淋淋的手,晃到她面前,揶揄道:“没想到芯儿的水这么多?”
    “这是……水?”
    “这是芯儿的春水,只有得到全身心的的满足,才有可能这样,放心,这表示芯儿是真喜欢严叔叔伺候。”
    她娇嗔扯了他袖子:“本来我就喜欢叔叔……”
    严恩方才很小心,用手指抽插的时候没有刺破花芯的元膜;骊珠迎龙穴之所以是难得一见的名器,就是因为这种名器阴道窄、膣细长,且花心位置不一定很深,男人过程会十分享受,而女人又很容易被推上欲浪的颠峰。
    当然,骊珠迎龙穴的最大妙处,还是要亲自将男人欲根放进去,才知道它的妙处,绝对欲死欲仙。
    花芯娇喘着气,羞红着脸让严恩拿温的巾怕给她擦私处,又忍不住问:“严叔叔,这就是泄火吗?”
    “这只是权宜之计,离真正男女结合的妙处差了十万八千里。”
    花芯一脸向往,视线忍不住飘向严恩的下腹,那里顶了一根擎天硬杵,把雪白的袍子都撑了起来。
    “鬼丫头,想尝滋味回去找你爹去。”
    花芯咬唇:“爹爹会像您这样给芯儿泄火?”
    “你爹最疼你,比你妹妹还疼,你要求,他能不应?不过他自诩为正人君子,读圣贤书,说不定行动前会有些罣碍,你哄着你爹一点,说不定能成。”严恩道:“你觉得严叔叔做的好,不同的男人有不同的体会;你爹爹疼你,说不定会让你更舒服。”
    花芯被说的一脸向往,她因为泄了火,从昨半夜到现在的不适都消失了,不禁道:“严叔叔果然是神医,天下无双。”
    严恩爽朗笑了起来,给她穿衣,突然福至心灵,弯腰用舌头勾了一下花芯的乳尖,引发花芯轻叫了一声。
    严恩邪魅笑:“能让人舒服的,不只手指。”
    才刚弄好,花承欢就又打开门匆匆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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