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9日,年三十。
    整个A市都被大雪覆盖,竟然有融雪车被开了出来,绕着A市撒融雪剂,车行道被短暂清理了出来,可许多大厦顶还被雪面覆盖着,这钢铁森林竟也有了些自然味道。
    方宣与方宁窝在一块儿,昨夜他回来的晚,到家时方宁已经睡着了,他洗去一身寒气才爬进被窝里。方宁闭着眼睛迷迷瞪瞪问他,“让你查那事儿怎么样了?”
    方宣身体一僵,“姥爷家谱太久远了,查不着。”说完又进行找补,“g乡是因为长期处于监管中,所以很多东西只要深入挖掘就可以查到。”
    时间太晚,人又太困,她没有发现方宣的异常。
    其实只要想查,姥爷家又不是什么偷渡客或秘密机关,哪有查不到的呢?
    只那又是一个并不美好且残忍的故事。
    在60年前,姥爷的母亲本应是溺毙在江中的女婴,可那女婴并未完全死去,被路过的好心人捡来收养。又过了十几年,男婚女嫁后才发现她是姥爷父亲的亲姐姐。父母的第一次抛弃没有了结她的性命,可得知真相后,她跳井自杀了,姥爷的父亲受不了打击,在第二年病逝。
    难道乱伦是携刻在他们血脉中的基因?在半个世纪以后又在他和方宁身上重演?
    方宁一夜无梦,睡得极好,睡醒后见到方宣复杂的目光,她抱住他凑上前去亲亲他的嘴角,“宣哥儿,生日快乐。你怎么总好像一肚子心事,想的多老的快,老的快死得快知不知道。”
    方宣捏她的脸,止住她话头,“别说晦气话。”
    方宁拍开他的手,从床上爬起来,去开窗帘。
    他们习惯裸睡,因此刚醒来时未着寸缕,方宁拉开窗帘的瞬间,惨白的天光穿透她身材的剪影,刺进方宣的眼睛里,他感到有些刺痛,眯着眼睛把她的模样携刻进心石之上。
    方宁又跑到书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红色礼盒,她把礼盒拿到床前,蹲着让方宣打开。
    她赤条条在房间跑,方宣有些受不住,他把目光转移到她盒子上,“这是什么?”
    “生日礼物。”
    她眼里亮晶晶的,方宣抿住笑意,打开盒子,里头是一个用红绳串起来的平安福。
    “宣儿哥,二十岁的大哥哥啦,宁宁给你求来平安福,祝你平平安安,快快乐乐,无忧无怖,日日心喜。”
    她边念诵着,边拿出平安福绕到方宣脖子上为他扎好,就像当初方宣送给她那条代表守护的项链一样。
    方宣把她抱到自己腿上,“给你自己求了吗?”
    方宁噘嘴,“一人只给求一个,说这样才灵,”不过她不在意这个,“宣哥儿,我们去那儿做。”
    方宣随着她手指的地方看去,是被方宁吐槽过很多遍的阳台落地窗。即便没有太阳,只是被大雪反射的天光也亮的有些刺眼了。
    他胸膛颤动,发出闷闷的笑意,“宁宁,你好色,我一直不知道你这么色。”
    方宁握住他早有反应的下体,拇指揉了揉湿润的龟头,“哥哥,你说这话前应该先看看自己。”
    他被她把握住,深深呼吸,埋到她胸前把她两颗乳头含湿,听着她愉悦的呻吟声,跟她商量,“我们应该先吃饭。”
    “那我们就一边做饭一边做爱。”
    “小祝助理呢?”
    “我把他打发出去了,晚上再回来和我们吃年夜饭。”
    “你早有预谋?”
    “不可以?”
    “宁宁要求的事,没什么不可以的。”
    他们赤裸着从房间出来,方宁去倒牛奶,走到厨房,看到方宣把面包扔到面包机里,拿出几片生菜,速度很快煎好两个鸡蛋,随后去洗手台上把沾染到的油污洗掉,想起来还没撒肉松,又去打开冰箱。
    他有条不紊把三明治迭好切好,问方宁,“你想吃什么水果?”
    “草莓,”方宁说,“以前看有一版本的《金瓶梅》三级片,潘金莲和西门庆好像就玩了这个。”
    方宣狐疑的盯住她,“你什么时候还看过这种东西?”
    “读书时候女生群体里传的碟片,不过肯定不会让你们男孩儿知道,毕竟还是要保持玉女形象的。”
    “你现在在我这里的形象是欲女了。”
    方宁反思,自己在方宣眼里竟然还有形象?
    她从方宣摆好的水果盘中拎出一颗草莓,在方宣眼前晃晃,“想知道怎么玩的么?”
    方宣知晓了她在床事方面的脾气,要是自己再捏一颗草莓塞她下面去,方宁肯定耍脾气为难他。
    方宣摇头,把方宁抱到桌子上去,自己则坐到椅子上,捞起她不安分的小腿给她按摩,“你要给我表演家庭版《金瓶梅》吗?”
    方宁把草莓喂给他,“先别嚼,我才不玩那么俗的,”她转转眼睛,“你用嘴巴,把草莓送里面去,不许被我或者被你压碎哦。”
    方宁笑眯着眼,把表演这份工作交给方宣,自己一手撑着餐桌,一手拿起牛奶杯慢悠悠喝着。
    方宣看不得她此时悠哉模样,他把方宁两只小腿驾到自己肩膀上,手指揉按上她阴蒂,却看到她已经湿哒哒的,抬头往上看,看到她把牛奶放下了,揉着胸部看他,做好着准备看他的表演。
    他太阳穴跳得厉害,方宁真像个十足十的欲魔。
    他嘴里衔着草莓,草莓尖对着她的阴部,那道小小的肉缝却只是闪着湿润的亮光,并没有主动打开。
    方宣一只手刺激她的阴蒂,一只手伸进去食指中指,想要拓宽出一条容纳草莓进出的道路。
    上方是方宁嘤嘤呀呀勾引他的声音,他嗓子里如火烧干渴,却有些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这让方宣有些羞耻,她总是乐于打破他维持的现状,发掘更多他自己也没发现过的样子。
    可是强行拓宽那条道路又会让她感到疼痛,方宣拓了两指宽,抽出手指,垂着头尝试把草莓送进去。
    他离开的一瞬间带来了空虚,接着冰凉的草莓尖探进来,方宁仰起头,闭上眼睛,做到此刻才觉得有些疯狂。
    她尽力放松身体,但草莓还是在进入一半的时候被压扁压烂,方宣把草莓叼出来。把被她压烂的莓果送到她嘴边,那溢出盈盈汁水的果子就被她含住咀嚼,咽了下去。
    方宣又回到方宁下身,伸出舌头把混在一起的草莓汁液与她体内渗出的淫水舔食干净。
    他舔过她每一个缝隙,刚舔干净,马上又被更多淫水覆盖了上来。
    方宣抬头问方宁,“还要吗?”
    方宁回答,“还要”
    “要草莓还是要哥哥?”
    方宁脚趾踩着方宣两颗卵蛋,拎起一颗草莓甩给方宣,“一起试试?”
    “一个高难度工作。”
    “做好了我会奖励你的,哥哥。”
    方宣先把半颗草莓送进去,依旧是一样的结果,粉红色的汁水渗脏了餐桌,方宣握住滚烫的肉棍,对着露在外面的草莓屁股缓缓顶进去。
    这是与单纯的交合不一样的快感,草莓没有马上被她的内里压烂。
    肉芽们好像还没反应过来这是草莓还是肉龙,照常裹紧吮吸突袭的异物,越绞才越觉得不对劲。
    在体内的草莓被来自她身体里的压力与后方的推动力挤压着,一圈一圈变小。他们交合撞击出的淫水泡泡变成梦幻的粉红色,本身冰凉的草莓也变成温暖的粉色汁水与果肉肉糜,在方宣抽出肉棍时一并被带出来。
    太刺激了,方宁觉得眼前都有些发晕,她撑着桌子,感受方宣舌头伸到自己的阴道搜寻搅动着。
    他给方宁解释,“把这东西留在身体里不好,要清理干净。”
    她晕乎乎回应,“是……是得清理干净……”
    可他清理的时间也用得太长了,或许十几分钟?或许半个多小时?直到他用舌头弄得她高潮了一次,才又重新插进她的身体。
    他的嘴唇被湿漉漉的淫水泡的发亮,与她亲吻的时候还能尝到草莓的鲜甜味。
    她又拿起一颗草莓送到自己嘴里,在被他撞击g点时伸着舌头把这颗还算完好的红果推到方宣嘴里。
    他们就这样交换着,推拒着。
    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在做世界上最亲密的事。
    方宣把方宁压倒在餐桌上,在她身体里面射出满满的精液,方宁亲吻他的下巴,边喘息边咬他的锁骨,“喜欢这个奖励吗?宣哥儿。”
    “很喜欢,”他被她咬疼了,“宁宁,你是狗吗?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她笑,“还敢说我,疼也忍着,不然我可更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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