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四季,宝知原只爱春末夏初。
    多好,金乌一日彼之一日晚些入山。白昼愈是长,好似愈多挣得光阴,她的孤独也能够被晒一晒,显得熠熠生辉。
    但现早已今非昔比。
    若是往昔,入了秋她便要盼着来年开春的迹象,哪里还如现下期盼着年可以缓一些过完。
    小院建于半山,虽只是暂居,女主人亦然不会随意打发。
    砌得一人高的围墙脚扫得清清爽爽;灰扑扑的木门上挂着宝知题字、邵衍亲刻的牌匾——折黛居。
    空荡的庭院就地取材,安居的山茶热情填补了触眼间的寂寞。
    这里的山茶不同于宝知以往所见后院里的白山茶,一朵压过一朵,巧剪明霞成片片。
    宝知清晨取了铜剪子,连同茎杆匣了几朵,在正堂的圆桌上高低错落插入陶罐,骤然间有些阴冷的清晨便因一盏花而明艳动人。
    非要评议,便是那料晓来犹带雪,素衣丹顶鹤成群。
    她看着欢喜,钻回内间,只当邵衍尚于睡梦中,便轻手轻脚拉开立柜。
    “今日预备要去哪呢?”
    床的方向忽而飘来男人低沉的询问。
    宝知小声道:“我把你吵醒了吗?”
    “没有,我本就一直醒着,睁着眼想事罢了。”
    她将挑出的裙袍抱到一旁椅子上,趴在床沿问他:“在想什么,手还不舒服吗?”要看更多好书请到:po1 8b c.co m
    “不,”邵衍坐起身,掩盖身体的被衾顺势落下,露出晶莹强壮的胸膛,上面布满了或青或红的淤痕;便见左边的小肉粒外围着整齐的一圈牙印,叫旁人看着都眼热,偏这吸人精血的精怪不仅好似不知床畔的目光,且温柔伸出左手去抚摸妻散下的长发:“想你在做什么,什么时候会回到我身边。”
    宝知笑道:“这何须费心思?”
    邵衍也笑了:“确实。倒是我白忧虑了。”
    “嗳!左右你手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今日我们一道去山中找些原材料。家中多蚊虫,我预备着挑些一部分材料用荷包装裹着悬挂在门前、床边;一部分呢,再加些旁的,调制为香料,叫家里也熏一熏。”
    邵衍伸手将她抱入怀中,低头探入女子的颈间,深深一嗅。
    那是被草木清爽气息强势包裹中慢慢秾溢出的暖香。
    他的味道和她的味道混合,原来是这样好闻,这样让人沉溺。
    “痒痒。”
    男人的鼻梁压入衣领,薄唇也暧昧不已含咬后颈,叫宝知觉得痒酥酥的。
    邵衍含糊不清道:“那我今晚多做几个荷包。”
    说到此,宝知轻轻挣开,从边上取了裙袍,展开在身上比试:“这是你为我做的第一件裙子,我今日要穿着出去。”
    她笑意盈盈着,在铜镜前左右欣赏,称赞他心灵手巧,又疑惑:“我竟不知你如此擅长针线,便是我师承我姨母这般闺中以女红闻名的贵女,彼之你倒落了下风。”
    邵衍知道她是故意夸大,哄着他开心。
    可须得承认,他确实很是欢喜,便是再清苦的茶在嘴中都生出一丝甜腻,以致轻轻放了茶盏,绕到她身后,抚扣着她的下颌轻轻抬起,自上而下地同她接吻。
    中医叮嘱,清晨气火旺盛,应修身养心。
    对于久别的二人而言,犹是经历过生死的人,没有什么比及时行乐更为重要。
    只见女子上身衣冠楚楚,却面色酡红,背手抓扣着高案才勉强稳住身形。
    鹅黄的长裙裁制得体,下摆的版型在此时笼统堆积于裙摆下的男人的肩头,好似被胡乱摆放的假岩,欲盖弥彰之势任谁过来瞧上一眼即刻心领神会。
    邵衍隔着绵软的合裆裤便舔咬上已经汩汩冒水的腿心。
    宝知只能看见长裙被堆到腹部时的波浪,那浪每起一次,便是一阵刺激。
    她隔着布料扣住男人的头,因快感而有些粗鲁地往下一压;过一阵因太过刺激,又不住往外推。
    兴许是目不可见,故而想象的画面把本有叁分的兴致推至六分。
    “呲呜!”
    快感正逐步迭加之际,邵衍突然在她腿根处一咬。
    本该是疼的,但在性欲的催化之下,便是疼痛也是一种调情。
    更不必谈,那男人顺着齿痕缓缓吮吸。
    “怎么跟小狗一样。”宝知含糊不清的抱怨,随即便听见裙底传来一声沉闷的低笑。
    那湿吻愈吻便愈往深处去,不等人反应,长指便勾开被舔得不成样的合裆裤,直吻不断冒蜜的小穴。
    长舌抵着腿心的形状舔弄一圈,薄唇便顺势一努,包含一吮。
    宝知抖得更厉害,双腿内侧的肌肉不断抽搐,整个人简直要站不住,她捂着嘴,呻吟从指缝中逃逸而出:“我……嗯……我要站不住了,我们去床……嗯……去床啊!”
    舌尖骤然闯入湿润翕张的穴口,叫宝知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长吟,邵衍似是受到鼓舞,化舌尖为器,浅浅入了几下,感口中的花蜜愈发汹涌,便大肆进攻,愈入愈深,愈入愈疾。
    现下宝知被逗弄地快直顶点,业已控制不住力度,直用力向内夹腿,偏偏男人的肩膀坚硬如铁,在两厢作力之下,只叫她大腿内侧肌肉抽搐成一块。
    酸胀的痛楚越往腿心蔓延,那处被咂吮而出的汁水便越发汹涌。
    邵衍下头肿胀得牙根发酸,闷得满脸红晕,揭开裙边,顺着窗缝一律灿白向上,撩开直襟便掏出顶端不住吐液的硬物,抵上被舔至绽放的穴口。
    噗嗤一声,小穴便呆愣愣吞进半个光滑的顶端。
    宝知死死掐着衣袖,将快要喷薄而出的欲念一再压抑,螓首后仰,露出修长的脖颈,好似冬日里落队至豺狼巢穴的鸿鹄,颤巍巍着,伴随男人的进入而发颤。
    可恨他一入后便无顾忌地抽插起来,还黏糊糊地舔舐着宝知的耳廓,原本温润的声线因性欲而低沉喑哑:“好像……嗯哼……被吃肿了,进去的……时候会痛吗?”
    嘴里是这般状似关心,可一手勾着妻的腰,一手扣掐着女人的腿根,将饱满的臀肉压溢出指缝,半分也不许她躲开。
    宝知桃目半翕,只能望见摇摇晃晃的房顶,坚硬刮过层层迭迭的花壁,带来的快感是如何的刻骨铭心,她又是如何食髓知味,他不是不知。
    多得意。心上人竟做了他的妻,心甘情愿同他交欢。
    同理,如此相对应,心上人成了她的夫,甘之如饴地填满她永无法餍足的欲望沟壑。
    正是如此——他们势均力敌,旗鼓相当。
    除开这点,宝知是再霸道强势的孩子,察觉到邵衍的依恋,竟也生出一种扭曲的驾驭感。
    一个淫邪的点子徒然闯入她的脑中,愈是清晰。
    宝知拧着腰,往前一压,便划入丈夫的怀中,诱惑水手的塞壬最擅长令猎物放松警惕。
    邵衍被她拧着腰套弄地周身一颤,后脑仿佛炸开一阵又一阵烟火,酥酥麻麻,往鼠蹊输送一股又一股快意。
    这时,那精怪玉臂一勾,在他耳边柔柔附语几声。
    邵衍一僵,连带挺腰的动作都停下,不可置信往那张含春芙蓉面上一凝。
    “……不好吧……”
    他咽了咽口水。
    宝知面颊蹭了蹭他绯红的耳垂,半抱怨道:“什么不好?”
    “这怎么……太……”他艰难地说不出那个词,只得含含糊糊用代词模糊过去。
    可宝知却不肯轻拿轻放。
    “什么这呀,太呀?嗯?”她有技巧地吞吐一阵,逼得男人几近缴械投降:“你又开始假正经!”
    邵衍被逼得无路可退,想要反驳,如何也吐不出义正严辞的拒绝。
    他也是想的……
    若她没提,他绝是想不到还能如此……
    便是幻想一下如此画面……
    “呐,我就知道,”宝知忽而黏腻地贴在邵衍肩头,有一下没一下去吮吸不住鼓胀的青筋:“你就是假正经,适才定是偷偷想了一遭,不然……”
    她牵引起他尚愈的左手,一路向下,引导着那修长的指节一点一点没入二人结合之处。
    “再不快点的话——就要吃,不,下了。”
    此言一出,将邵衍的理智之弦轰然断裂。
    他猛然抽出指尖,就着插入的姿势如面向抱小儿之势将宝知托起,大步往床榻走去。
    每走一步,性器便随着大腿前后摆动而滑出复插入,在甬道里没得章法地冲撞几寸。
    宝知只将脸埋在丈夫肩头,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得意洋洋的轻笑也一并埋没于布料之中。
    下一息,她便被那面容清俊的公子急躁地安置于床沿。
    邵衍抽腰退出半身,随后便就着柱身与穴口缝隙里溢出的白沫没入半节指尖,在内壁上扣挖一周,紧接着他托起性器下鼓囊的精袋,沿着刚刚试探过的缝隙,耐心填补,每塞入一些性器便随之没入一寸。
    宝知簌簌抖如落叶,额角布满细汗,只觉身体都要被撑破,穴里涨得人心慌。
    可是她开得头,便半分也不得退让。
    终于,他完全进来了。
    “嘘嘘,好好呼吸。”
    被她完全包裹的滋味宛若天上人间,邵衍已是忍到后背夹湿,就着完全嵌入她体内的姿势,小幅度开始插动。
    这样灭顶的快感令人不安,宝知甚至都忘记如何呼吸,启着小口不住吸气。
    “嗯…啊…太深了……”
    这不是她想要的吗?
    难不成是叶公好龙,戏肉一场?
    邵衍看穿宝知的口是心非,咬着发酸的后槽牙,换着角度冲碾熟悉的嫩肉。
    终于,宝知溃不成军,呻吟高昂得要掀破房顶。
    突然,他在她耳边道:“糟了,安安要过来了。”
    宝知瞳孔骤然放大,抖如筛糠,吮吸着精囊与性器的小穴抽搐着,迎面狠狠浇灌了一淌几乎要灼伤卵头的花液。
    邵衍复抽出半身,大力撞击数十回后,冲进最深处,抵着那微微敞开的花壶口射进滚烫的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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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这个play也是为了满足跟我一样有这个xp的朋友,哼哼(耐克嘴),太爽了,不过我们都低调一点。悄悄地看文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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