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昐打了个哈欠,揉着眼屎从床上爬下来,把桌头放的钥匙丁零当啷地拿起来,给晚归的男孩儿们开门。
    男孩儿们花团锦簇,原本等在外头小声叽喳着,脆嫩的嗓子就像春日枝头上鸟儿,面上或多或少带着些妆容,面笼的样子也是花里胡哨的。
    学校刚来了一批新生,这些新来的男孩儿嫩得能掐出甜水儿来,精力也充沛,往往踩着关寝门的点才回来。
    这才是月初,就已经第三回了,徐昐内心里咒骂着这些男孩儿扰人清梦,恶意揣测他们这么晚才回怕是去了什么不干不净的地方,面上的神色也透露出来几分这样的意思。
    男孩儿们本就有些不好意思麻烦了旁人,何况还是个大女人,这会儿见了徐昐脸上恹恹的神色,面笼下的唇儿抿了又抿,倒是安静下来。
    哗啦几声,门锁开了,徐昐侧过身子让男孩儿们过去,眼睛不住地打量他们长发下细嫩的脖颈,挺翘的臀部与前面那处罩子的大小。
    男孩儿们鹌鹑似的进了门,身后哗啦啦的上锁声又响起来,走到转角处,你推我我推你互相看了看,最后一个身材高挑腰肢细瘦气质清冷的男孩出来了,点了点头就往宿管住的那间屋子去了。
    角落里又是一番细细碎碎的笑声,再就是轻踏台阶往上的声音。
    青稚猜着这次怎么也该轮到自己了,面上不显,心里却是突突跳的。
    从一入校起,就知道学校里有个女人,还没等惊讶,便得知这位名义上的宿管,也是这所男子大学里唯一的生理教导员。
    大学四年,学校里的男孩儿要是哪个没在她房里待过小半月的,出去都不好意思同别人讲的,往后的妻主也看他不起。
    若是能在这位生理教导员的房里待上那么一年半载,出去不仅工作好找了,更是可以把自己的妻主顺当地把在手里,不让那些个狐媚子有机可乘。
    知道是知道了,青稚进徐昐屋却是头一回的,胸腔里的心怦怦直跳,站在宿管那扇可以透过门缝望见里面模样的破门前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忍着羞小心敲响了门。
    里面的人骂了声脏的,青稚垂着眼睛就当没听见,等人开了门,也不敢拿正眼看她,眼神余光瞟见敞开的衬衫衣角,意识到对方是敞怀了过来的,脸霎时红了,头一低,连衣角也不敢看了。
    等飘飘忽忽坐到床上,青稚整个人还是蒙的,从上衣下摆探进了一只火热的手掌,粗糙的手从细嫩的肚皮肉连摸带掐的到乳头上,沿路过来都是火辣辣的痛感。
    青稚不免轻声呼了声痛,却不料被人勾了面笼,惊讶之下慌乱用手捂住嘴,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要把这么私密的地方一下子露出来了。
    徐昐正困着,没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作为校长唯一的亲女儿,还有一个官大得吓死人的母亲,纵然这事儿是她好色提出来的,但是半夜睡觉还叫人打搅确实让她不大高兴。
    “行了。”她翻了个白眼,把宽松的短裤一扯,露出阴户,因为天热而披上的衬衫也顺势脱了,整个人光溜溜站着,“先弄上边儿再搞下边儿,早完事早好,胡叫什么,难不成还想在我这儿过夜?”
    青稚犹疑又羞怯,哪怕现在风气开放了,也再没有一见面就扯男人面笼的,他又不是外面那些卖的,可徐昐说的有道理,他也不想惹恼了对方,眼里被激得覆了薄薄一层水光,遮着唇的手倒是慢慢挪了去。
    那两片被保养得极好的唇便露了出来,淡粉如樱花般的颜色,微微湿润,贝齿半露微咬唇,像是外头糕点店里做得极好的香糕。
    徐昐一见这好颜色神色倒是振奋不少,摸着他细嫩的面皮,脸凑上去和他啧啧亲做一团,叼了他的香舌在嘴里咬嚼吸吮,手也不甚老实地上下混摸。
    等亲够了把人松开,青稚的长睫上已经沾了泪珠,一头乌云似的长发也被揉得凌乱,薄薄的胸脯上下一阵起伏,下身的精罩传来哒的一小声,想来是孽根抬头了,一时间羞得不行,身子化成春水动弹不得,到底是把脸微微侧了侧,露出如芙蓉一般娇美的侧脸。
    徐昐才不管男儿家的小心思,她把他的脸掰正了,往床上一按,整个人大爷似的往对方脸上坐,一开始坐得沉沉的,待对方不再像条死鱼似的一动不动,就借着对方高挺的鼻梁磨起阴蒂来。
    青稚沉重的呼吸扑打在愈发湿滑的阴户上,他整个人都有些窒息,却知道此时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忍着羞伸了舌配合着刮蹭阴唇和阴蒂,唇配合地吸裹,手飞速地往下摸索着要褪了裤子和精罩,免得一会儿误了时间惹身上的女人不快。
    很快徐昐就蹭着鼻梁高潮了,青稚简直感觉自己整个陷进了湿泥里,怪不得学校要安排生理教导员,要是没经历过这事儿,以后面对妻主该怎么办呢?
    他一边想着,一边伸舌出来去探徐昐后边的那个屁眼,用舌头伸进去又探出来好几回,沿着褶皱转圈清理个干净,也好延长徐昐的快感,让她下一波性欲来得快些。
    徐昐很快就恢复了精神,她爽快一回人倒是精神了,把屁股抬起来,从床头的柜子里拿了根针似的玩意儿。
    青稚正倚着床头喘气缓神,他整个人都细细地发着抖,不知是因为羞还是因为情潮上涌,唇又湿又红,糜烂好似碾烂的玫瑰花瓣,上半身的短袖没脱,白莹莹的胳膊无力地搭在脸两侧,额前的刘海和脸庞的头发不知是汗还是水儿,湿了结成缕,下身的长裤踢了一半,挂在腿弯处,内裤也从左胯掉下来,露出嫩黄色的精罩。
    徐昐看着自己的造成的成果很是得意,也没纠结他慢手慢脚了,自己上前一秃噜把下半身所有衣裳薅下来,那根白净笔直的阴茎就直挺挺地指着天花板。
    她笑嘻嘻地拍打两下阴茎,阴茎受痛却愈发精神抖擞起来,还添了点红,更显可口。
    再可口徐昐也不会昏了头用嘴去碰这个肮脏玩意儿,她把锁精针利索插进去,不顾青稚的痛呼,快速起落起来。
    “呜唔……啊……”青稚把哭声咬进嗓子里,知道自己嗓子都优势,故意把呻吟压得低缓轻柔,期盼对方能因此怜惜他一些。
    他本人不知,心态的变化却瞒不过从懂事就开始睡男人的徐昐,她心里哼笑,这些男人就是一被人睡心就被攥在人手心了,怪不得母亲说男人就是干不成大事。
    等徐昐又高潮一回,青稚的脸已经憋的发白,本来颇为可口的阴茎也涨得青紫,湿淋淋的有之前两倍大。
    被这么折腾了一回,青稚去了半条命,却勾了嘴角,引着徐昐的手往自己最细嫩的胸腹处摸,声音哑着,“谢谢老师……教我。”
    徐昐眯眯眼,颇为满意地受了,手下又是一番揉搓,等青稚缓过神,抖着腿光着下半身和嘴唇把床单换了,用有些害怕的湿润眼神看过来的时候,大发慈悲地开口,“下面那根明天晚上才可以取出来,今天是第一次吧?”
    青稚觉得这句问话是在侮辱他,却不好顶嘴,颇为委屈地抿抿唇,低低应了声。
    “哦,那你最好请两天假,第一天你是起不来的,第二天就要去看医生。”徐昐啧嘴,躺回床上,也不急着盖被,刚运动完,大夏天的,就算是开着空调也热。
    她觉得自己实在太好心了,还有哪个女人会管男人被上了后的事儿的?两腿大敞,在闭眼睡过去前还说了句,“出去记得关门。”
    青稚是腰酸腿也酸,下面那处更是像要裂开似的,半点没有兄弟间说私密话时那样的快活,可听见徐昐的那一声叮嘱,就好似得了灵丹妙药一般,此时裸着唇儿和下身抱着脏污了的衣物和床单,却好似华服在身一般,倒是体会到女男关系的奥妙了。
    他瞟见徐昐的脸和阴户,脸红的不行,赶紧把衣服和面笼穿上,搂着床单,到底是不放心,等徐昐睡熟了,才小心抖开空调被盖在她的身上,掖掖被角,看着她熟睡的脸感觉身上的痛都化作了蜜水儿往心里流。
    青稚搂着脏污的床单和衣服回自己寝室的路上,暗自揣摩徐昐下次找他是什么时候。
    接下来两天果然如徐昐所说,他也不觉得身上的疼痛是苦,躺床上也好,去看医生也好,脸上都是一股喜意,倒是惹得同寝室没轮过的男孩儿们一番春心萌动,青稚见状又从蜜汁里尝出点酸来。
    徐昐倒是没想太多,对她来说睡个男人比喝水吃饭更寻常,要是睡一个惦念一个,她就啥事别干,一天就坐着想人好了。
    不过如今社会上越来越开放的风气倒是让她又喜又恼,喜的是今后睡男人就不用像以往那样哄上半个小时才肯办事,恼的是这样的话,社会上不知检点的男人就多了,往后再也不能随意拉着一个就能往床上带了,要是接了个盘,吃亏的还是她这个老实人。
    不过这些想法也不过在徐昐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罢了,这两年她开始跟着母亲去做事儿了,事业上还没起来,也没多大心思放在男人这种心比针尖小的生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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