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和玛蒂玛莎只相差了几岁,三个大小团子一见如故,聚在一起说不完的小秘密,一起玩游戏,捉迷藏,满房间的追逐打闹。
    这边,南星看三人玩的这么欢乐,也放心离开酒店,去机场接凡妮莎,黛西。
    路上,傅谨默一直沉着脸,想到南星今晚不陪他睡,要和闺蜜们睡最后单身的一晚,他就郁闷。
    “宝宝,你放心丢下我一个人睡?万一我伤心的昏迷了怎么办?明天谁娶你呀?”
    (酸菜:我来!)
    (杨灿森:我我我!)
    南星很开心,超开心,想到一会就能见到闺蜜们,忽略傅奶狗的委屈卖惨,反正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和她们睡。
    “没事,明天你要昏迷不醒,咱们可以举行睡美人童话婚礼,我,吻醒我的睡新朗。”
    傅谨默:“……”
    “好啦默宝,一夜不见,明天的新婚之夜,感觉更……嘿嘿。”南星笑容暧昧,轻眨了下妩媚的桃花眼。
    傅谨默喉咙滚了滚,眸色深暗,确实有被蛊惑到。
    明天婚礼还有很多细节步骤没完成,今晚注定睡不好,就让小野猫和姐妹们聚一聚。
    机场。
    “queenie!”
    黛西热情地挥手。
    “queenie!你重金签下的神仙男模呢!?我学好中文了!我要追他!我要向他表白!”
    凡妮莎兴奋又激动,表面参加婚礼,实则来追男神。
    南星嘴角微微抽搐,还以为凡妮莎的新鲜感过了,早就忘了易知非。
    傅谨默补刀。“确实是神仙,年龄能当你爷爷了,最重要的是,你也有奶奶了。”
    凡妮莎一脸茫然。“???”
    以她中文的水平,还听不懂分不清辈分。
    傅谨默建议。“上网查查爷爷奶奶是什么意思,纸巾就派上用场了。”
    “哦,谢谢傅总。”
    凡妮莎点头道谢,立即掏出手机,上网查翻译。
    南星掐了下傅谨默,水眸娇瞪,压低声音。“报复?”
    傅谨默一脸正气。“错,我只是在教她中文,认清现实。”
    南星:“……”
    狗狗狗狗狗狗狗!!!!!!
    大约一分多钟后,凡妮莎用翻译软件确认了爷爷和奶奶的关系之后,难以置信的掩面痛哭。
    爷爷奶奶是夫妻!
    呜呜呜呜呜呜呜!
    “oh my god!他竟然有喜欢的人了!呜呜呜呜……我失恋了!queenie,黛西,老规矩今晚酒吧蹦迪,不醉不归!我们点九个男模,一人仨!……呜呜呜呜……男模才能治愈我的伤痛!”
    南星:“……”
    完了完了完了,新婚之夜要成忏悔之夜了!
    “……凡……凡妮莎你闭嘴!什么男模一人仨,胡说八道!”南星果断翻脸不认人,思想教育着凡妮莎。
    她压根不敢看身侧的傅谨默,不看也知道脸有多冷多沉。
    傅谨默满身寒戾,气笑了,一把将撇清关系的南星拽进怀里,他勾唇,眼神肃冷危险。
    “老规矩?一人仨?藏挺深,你在国外挺会玩啊!”
    “……”南星吞咽了下口水,有点解释不清楚了。“……就……就是氛围组,唱唱歌,跳跳舞……绝对没有肢体接触的,不信你问黛西!”
    确确实实是氛围组,图一热闹乐呵,话从凡妮莎嘴里说出来,就变了颜色。
    黛西立即救场,认真的解释。“傅总,您冷静,真的只是氛围组,唱唱歌,跳跳舞,我们真没玩过另外的价钱。”
    南星:“……”
    这解释的……只能说谢谢你全家!
    ……
    半小时后,走出机场贵宾休息室的南星,红唇微肿,长发微乱,一双水润润的桃花眼,瞪着表示无辜的凡妮莎。
    要不是有宝宝在。
    她绝对完了。
    ……
    婚礼当天。
    早上五点钟。
    新娘休息室。
    南星已经换上了一字肩蕾丝复古黑色婚纱,代表着至死不渝的大胆设计,表达深深情意的同时,将她性感傲人的身材完美展现。
    她很困,昨晚安慰了凡妮莎半夜,感觉刚睡下,就被喊起来化妆盘头。
    她补着觉,化妆师们则胆战心惊的上妆。
    老虎!
    一头健硕的大白虎卧在南星身侧,脖子上还系了一个黑色领结,乖顺得仿佛一只猫咪,光亮柔顺的毛发,轻蹭着女人的小腿,是对主人无限的依恋。
    几天前,易知非回了一趟深山中的住宅,他不是一人回去,是和解开误会心结的苁蓉,一起回了家。
    两人当年因青风藤的挑拨离间,阴谋布局,明明深爱牵挂着彼此,却蹉跎错过了二十多年。
    当年,拒绝苁蓉表白,羞辱苁蓉的男人,不是易知非,是戴着人皮面具的青风藤。
    而易知非在雪山上看到的画面,是青风藤利用易知非的心魔,虚构捏造的幻术假象。
    青风藤已死,再也没有人,在易知非和苁蓉之间从中作梗, 两人在南星的撮合下见了一面,各自说清楚当年“不爱”的原因。
    误会一解除,明白了各自的心意,便重归于好。
    从此,易知非不再孤家寡人,终有人陪他三餐四季,煮雪烹茶。
    等易知非再回a市时,就将主人美带了回来。
    婚礼,家人应全员参加。
    “叩叩——!”
    轻轻敲门的声音响起。
    南星的妆发也已经完成,稍施粉黛,她便美得惊心动魄,明眸皓齿,楚楚动人,是能蛊惑苍生的尤物。
    以为是傅谨默,她喊了进。
    门锁咔嚓转动,化妆镜里,南星和酸菜四目相对。
    征愣了一瞬,南星笑容甜美。“酸菜哥哥,你穿西装好帅呀!”
    酸菜一身黑色西装,左侧胸口别着至亲家人戴得胸花,上面印着烫金字体的哥哥。
    他勾唇,金丝边框眼镜下的眸子温柔似水。
    “星儿,新婚快乐。”
    南星也笑,点了下头,觉得酸菜和平时不太一样,好像缺少了什么东西,但又说不上来。
    “师伯他们都在外面吗?”
    “嗯。”
    酸菜走近南星,她美得让他不敢多看一眼,在离两步远时,他停下脚步,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个红锦盒。
    “送你的新婚礼物。”
    “谢谢。”南星伸手接过。
    酸菜含笑的温柔眼眸里似有水光一闪即逝。“星儿,一定要幸福。”
    “嗯。”
    南星笑着点头,攥着手心里的锦盒,她恍然泪感涌现,心尖滋生一股说不出来的酸楚难受。
    “酸菜哥哥走了,星儿再见。”
    目送着酸菜转身离开,不知怎么,门关上的一刹那,南星眼中的泪水怦然滚落。
    她有预感……
    南星低头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白细颤抖的手指打开锦盒,一枚钻石耳钉,映入模糊的眼帘。
    酸菜给她的新婚礼物,是戴了六年的耳钉。
    他遵守了三年前的约定,守护到,她结婚这天为止。
    他放下了。
    不管是形式上的放下,还是真正的放下,他都会离开南星,远离这座城市,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南星低头攥着锦盒流泪。
    傅谨默走了进来,他走到南星身边,心疼的拥她入怀。
    “乖,别哭了,酸菜说,他在台下,想看到你的笑容。”
    酸菜还说,要亲眼看着师伯把南星交到他手上,才能安心离开。
    ……
    十二点整,婚礼正式开始。
    婚宴厅内,光线缓缓暗了下来,众人视线齐聚一束灯光的入厅口,屏息凝神期待着新娘子。
    入厅正门缓缓打开,一袭锦缎白袍仙气飘然的易知非,以父亲的角色出席这场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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