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中晕了两汪水泽,泛着滢滢的光,奶猫一般,可怜又可爱。那水泽将他卷入其中,诱他沉沦。
    他俯身爱怜地亲吻她眉眼,紫胀的棒身顶上雪腻的腿根,铃口泻出几滴晶莹,刮蹭出大片黏腻,腰身下沉,破开缀满晶莹的小口,温软湿滑的穴肉吸裹住前端,相接处蚁走一般,又酥又痒。怜她初次,他耐住熬人欲火,在浅处软肉上徐徐磨碾,直至小穴逐步适应了前端粗壮才往深处探入,湿热幽窄的触感逼出他额角细密汗珠,在昏黄烛光下闪着旖旎的光,白腻的面上浮了层靡丽之色,美得雌雄莫辨,一呼一吸间失了节奏。
    未曾缘客的花径受不住一轮又一轮的攻伐,竭力推挤着闯入的异物。她睫毛簌簌轻颤,丰臀不安地扭动,似要逃离欲望的桎梏,却又被情潮裹挟,神态既纯且欲,透出一脉欲拒还迎的风情,缠缠绵绵笼住他的心魂,引得他俯身缠吻住她。
    津唾交缠,气息灼热,他急切地撬开她齿关,捉了她的舌卷入口中。
    激烈拥吻中啧啧之声勾缠着帐中暧昧浮动的香,荡心摇神,绵密的酥麻从尾椎一路攀升,没顶的快感在脑中炸开。
    他一手紧扣她纤细腰身,一手抚上她奶乳,指尖抚琴一般撩拨她乳头,身下挞伐不停,春水翻涌间他沉腰撞开那瓣薄膜。
    她轻哼一声,缩着身子往上躲,被他大手按住往身下的硬挺上压。
    “呜……不要了……”她疼得眉心微蹙,媚肉却裹着肉棒不住吸绞,锁得他寸步难行。
    “哦?是吗?”他又往深处撞了几下,顶得绵软胸乳荡出道道艳波。这淫糜景象令他喉头发紧,肉棒胀得发疼。他箍住她的腰入得更深,似要将两粒睾丸一并塞入,“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床帐摇曳,被翻红浪,原先紧闭的花口被撑得浑圆,瑟瑟含住紫胀阳物,粉嫩嫩的蚌肉被撞得鲜红欲滴,软烂外翻,大股透明汁液溢出,被肉棒搅成绵密白沫,糊在浓黑的耻毛上。销魂蚀骨的酥麻在脑中乱撞,花穴抽搐连连,一大股春潮从深处涌出,浇得他伞端突突直跳。
    他急急抽出硬挺,原先被肉棒堵住的汁液倾泻而出,几缕鲜红楚楚可怜地挂在两片丰润的蚌肉上。细碎呻吟从她唇间溢出,被他悉数吞入腹中。
    呼吸交融,双唇厮磨间拉出道道银丝。
    他长指拨开花瓣,玉白指尖饱蘸黏腻汁液,在肉缝间来来回回,搅出淫靡水声,又恶劣地欺上嫣红花核,反反复复地描摹。
    她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桃腮上飞红一片,伸手推他,却反被捉住,摸向柔软花核,“淫水真多,来,自己摸一摸”,他嗓音低沉惑人,滚烫双唇含上耳珠,舌尖拨弄着耳垂,将她撩拨得娇喘微微才松了口,一面按着她的手欣赏她的自渎,一面将手指塞入泥泞的甬道中,九浅一深地抽插。
    穴肉包覆在指上,贪婪地吮吸,昏黄的烛火照得指上亮晶晶的一片。进出间他寻到内里凸起的软肉,次次都刮擦磨蹭着敏感的一点,酸痒一浪一浪拍打着她,将她推向高潮,凝脂般的腿根不住地轻颤,大股晶亮喷洒在他指上。
    他眉心轻跳,眉梢挂上深浓的欲望,挺着腰再次入了进去,软肉紧紧吸绞肉棒,似要将他的神魂一道吸入其中。他垂首含上她胸前嫩红,连带着乳晕一同嘬吮,又用牙尖轻咬乳头。她扭动着躲避,却被死死按住,乳头被唇齿反复蹂躏,又被长指夹住向上拉扯,丰满圆润的胸部被拽成一座低矮的山峰,甬道里一阵急促的收缩。
    他情动异常,长指抚上两人相接之处,触手一片湿滑,耳尖剧烈地跳动了两下,指尖寻着鼓胀的花核,重重地揉按刮蹭。另一手按上丰润的臀,白腻腻的臀肉从他指缝间漏出,被搓成各种形状。
    他附在她耳边,气息不稳地询问,“舒服么?还要不要?”像个初尝禁果的雏儿,急需她的肯定,又等不及她的回答,便握住她的脚腕,将她双腿往两边拉开。
    她大张的羞处令他血脉偾张,腰间耸动得越发急促,一下下入得又深又重。她被插弄得呜呜咽咽,口中呻吟求饶破碎得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反成了助兴的淫词浪曲,诱得他失了分寸,只一味深插狂顶。
    怒胀的分身忽而陷入一处蚀骨的小口,她双眸霎时染上一层薄雾,双腿胡乱踢蹬,剧烈反抗起来。他却愈加兴奋,将她双腿压在胸上。
    她整个人似对折了一般,胸前白雪被堆成两团淫浪的形状。
    他双手按住她切切挣扎的大腿,肉棒顶进翕动柔软的小口,爽得头皮发麻,压着她又是一阵猛烈的顶撞,直撞得床榻吱呀乱响。
    次次没根的肏弄顶得她小腹微微隆起,莹莹肌肤上泛起淡淡绯红,乌黑的发丝沾在莹白濡湿的面颊上,楚楚惹人生怜,看在他眼中便是世间最浓烈的春药,他前端猛地胀大,汩汩热液激射入她胞宫之中。
    天边月儿幽幽的光撒落在床帐上,勾画出一抹浓浓的春色。
    同一片月光下,崔凝面色泛红,被松烟扶着往牛车而去。她额上覆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呼出的气息滚烫,甫一上车便撩起袖子,扯开前襟。望见顾珩的一刹,两个人都怔怔愣住。
    他下意识地别开眼,心虚地咳了两声,才开口问她:“你做了什么,怎的会这么热?”
    她侧过身边整理仪容边回答,“方才喝了两杯,许是酒太烈了吧。”嗓音黄梅天的天气一般潮热。
    牛车缓缓向前,颠簸得两人都有些烦躁。
    他揉了揉眉心,狐疑起来,又细细问了喝的都是哪些酒,面色越发沉了,心里又急又气,沉声吩咐松烟转道去宋郎中处。
    果然行到一半她便发作起来,眼儿半眯,媚若春桃,先是扯着衣襟唤热,又把两条胳膊搭在他肩上。面颊温度灼人,紧紧挨蹭着他的侧脸,口中喃喃,果酒般醉人的气息拂在他唇上,潮红了他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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