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瓜棚附近,突然在瓜棚里一种********的声音传到了刘冬寒的耳朵里,刘冬寒很是吃惊,本能的站住了脚。
    刘冬寒觉得好奇,便轻手轻脚的来到瓜棚后面的小窗口前,向里面看了一眼,只一眼,刘冬寒就惊怔住了。
    在瓜棚的的小土炕上,有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是李满囤,女的是莲儿。他俩都是赤身。莲儿仰面躺在炕上。
    “咋样?我的功夫比你家的那头猪好吧。”
    莲儿嘎然止住了欢愉,停止了兴奋,很不高兴地说。“我告诉过你了,不许叫他猪。”
    “为什么?”李满囤不解的嘿笑着。
    莲儿说:“无论咋说,他还是我的男人,我们两个是夫妻。”
    “那你咋说。”
    “你看我说可以,你说不可以。”
    李满囤又说:“看你,他的绿帽子都上摞了,你还在这里穷讲究。”
    “你他妈的放屁。”
    莲儿突然地大骂了一句,抬起双腿,把李满囤仰面踹到了地下。她忽的做起来,有些动怒的指着李满囤大叫着:“你是我表哥,你咋就那样埋汰我,我跟过谁,就跟过你,还是这一次,还上摞了,摞你的头啊。”
    李满囤知道口无遮拦,说错了话,坐在地下连忙说着软话。
    看到这些,听到这些,刘冬寒在心里暗暗骂着两个人。说来,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子,也是第一次看到男女间的事情是这么做的。她不禁害臊的满脸通红、滚烫。同时,也是一阵的恶心,想要呕吐,她有了一种一辈子不会嫁人的意念。并且,也非常的气氛,愤怒。刘冬寒转着头在地上找着什么,她想找到一块砖头,狠狠的朝两个人砸过去,叫你们穿了人皮像个人似的屋里屋外转,脱了人皮就到这里做狗起秧子的事情。树山哥啊,你咋娶了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垃圾女人,可恨,可悲、可叹!
    刘冬寒没有找到一块砖头,她又看见了自行车和自行车上系着的花花三角兜,眨了一下眼睛,抬腿来到自行车旁,弯腰拧开了前轮的气门芯上的箍,慢慢的放掉车台里的气,拔下来了气门芯。然后,又拔掉了后轮的气门芯。又解下来了花花三角兜,拿起来,向里面看了一眼,里面还有一张50元面值的钱,刘冬寒拿在手里,攥在手心里,把花花三角兜摔在了自行车上,愤然的离开,来到自己的自行车边,拎过倚在榆树上的自行车,抬腿上了车,一口气跑到了镇上。
    来到了镇上,刘冬寒先把一封信贴了邮票,放到绿色的信筒子里。她在镇上转悠着,用那五十元钱给壮壮买了一大堆干粮饼子,还有一些糖果,还给刘家根买了几瓶酒,装了满满的两兜子,绑在自行车架上,骑上自行车准备回家。还没有走出多远,刘冬寒一个急刹车,刹住自行车,刘冬寒跳下自行车,发疯似的解下两大兜的东西,扔到了路旁的垃圾队里。刘冬寒又重新回到商店里,重新用自己口袋里的钱买了两兜东西。
    舒服了后的李满囤和莲儿,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才把自行车扛到了镇上,来到了一家自行车修理部,李满囤用口袋里的几毛钱买了气门芯,给自行车充了气。两个人推着自行车站在街边,两个人发愁了,拿什么去给老叔进货呢?进不回去货,挨老叔的骂那是肯定的了。
    “表哥,你兜里还有钱吗?”
    “你还不知道我嘛,我的口袋里比我的脸还干净,就三毛钱,刚才都花了,没有了。”
    莲儿焦急的说:“那我们咋办啊,你都拿主意啊。”
    “我也不知道咋办?”李满囤也是束手无策。
    “你还不知道咋办啦,都怪你。”
    李满囤觉得委屈,很委屈的说:“怎么又怪上我了?”
    “你要不拉我去窝棚里,能吗?”莲儿埋怨着李满囤。
    “我也没想到钱会丢啊,我们回家吧,回去和你老叔说,你老叔那么有钱,不会怪你的。”
    莲儿哭丧着脸说:“得了吧,你还不知道我老叔啊,他是拿钱叫爹的人,能饶了我嘛,那是不可能的,一定是叫我还的,你叫我咋和赵树山说,本来我俩还闹别扭呢。”
    “那我们咋办啊。”
    正在两个人发愁的时候﹐刘冬寒拎着两大兜的东西从一家商店里走了出来,莲儿看到了刘冬寒,立时一脸的愁云散去了。她眼珠一转,一个鬼主意有了。莲儿抬腿穿过街道,跑到了刘冬寒的面前。
    刘冬寒看到莲儿突然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很是厌恶,但还是冷在心里,笑在面上,热情的的说:“呀,莲儿呀,怎么是你啊。”
    “啊,是我,你买了这么写东西啊。”莲儿皮笑肉不笑的和刘冬寒搭着话。
    刘冬寒点着头,含笑的说:“可不,我要多买一些的,你老叔家又不卖给我家东西,我家也不能扎脖不是。”
    莲儿说:“二姐,别和我老叔一般见识,他就是那么个人。”
    刘冬寒笑笑:“没有的,他们不卖给我们,她们也没有钱赚,我们挺高兴的。”
    “就是嘛。”
    刘冬寒又说:“你们买完东西了嘛,买完了我们一起回去。”
    听到刘冬寒的问自己,莲儿的脸上又愁出来了几个大嘎达。
    刘冬寒心知肚明,莲儿是在愁什么。她故意关心的说:“咋了?莲儿妹妹。”
    莲儿很为难的说:“我和我表哥买完东西了,可我俩带的钱花冒了。再来的时候,我老叔给我钱,叫我给捎回去点货去,谁知道我俩都没有钱了。我们俩挺发愁的,你说我老叔腿脚不方便,上不了货,我老婶又不会骑自行车,我们给带不回去,咋办啊。”
    刘冬寒听了心里这个骂啊,你可真是瞪眼说瞎话,跟嘴里塞了一个臭袜子似的。“你是不想和我借钱啊。”
    莲儿突然高兴了。“二姐,你口袋里有吗?有的话,能借给我一些吗?”
    “可以的。”刘冬寒爽快的说:“要多少?”
    “拿50吧。”
    刘冬寒暗说,真是狮子大开口,张口就是50元啊!拿我当开银行的了。刘冬寒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下来。
    “好吧。”
    刘冬寒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来里一个钱夹子,从里面拿出来了五张十元的票子,递给了莲儿,莲儿接在手里,是抢钱一样的抓在手里的。然后,满面带笑的说:“谢谢你啊,二姐,回家我就给你。”
    “行,你去买东西吧,买了咱们一起走。”
    “那好,我去给我老叔进货。”
    “你去吧,我等你们一会儿。”
    莲儿和李满囤跑到了供销社里,不一会儿,他就开完了所有的货物,一共花了五块钱。把货物装到花花三角兜里,递给了李满囤。李满囤拎着轻飘飘的花花三角兜,满心的狐疑,他不明白的是,钱来运叫进的这些货物,是一样都不差,一样也不少,就是数量上不对,钱来运要的是每样都是十个,而莲儿每样只给开了一个,她是在做什么,回家钱来运能答应吗?他一直想问莲儿,可又不敢问。只有像条护驾犬似的站在莲儿的背后。
    莲儿拿着货单子,琢磨着:
    洗衣粉,1,23元。
    洗衣皂,0,45元。
    水果糖,0,61元。
    牙膏,0,33元。
    火柴,0,08元。
    糕点,1,10元。
    芦菓,1,20元。
    莲儿看了会儿,走到了柜台前,向柜台里的售货员借了一支圆珠笔,她闭上眼睛,镇静了一下,毫不犹豫的在货单子的最后一行,写上了:
    x10,合计:50元。
    完事,自己拿着端详了一下,拿过李满囤手里的花花三角兜,把货单子放到里面,重新系好三角兜,递给李满囤,心里喜滋滋的。
    莲儿和李满囤来到外面,刘冬寒还在那里等着他们。
    “买完了。”刘冬寒主动和她们搭讪着。
    “啊,买完了,等急了吧,二姐。”
    “没有,我们走吧。”
    莲儿说:“二姐啊,你先走吧,我想起来了,我还要给赵树山买点药去,这两天他有些上火,我去医院给他开点去火药去。”
    “啊,我陪你们去吧。”
    “不用的,二姐,你看这都要晌午了,太阳也足了,你先走吧。对了,把这个兜子你先给带回去吧。先拿我家去也行,我去你家那也行。”
    刘冬寒也没有多想,答应了莲儿。莲儿拿过李满囤手里的三角兜,帮着刘冬寒绑在了自行车后架上。然后,上自行车回家了。
    李满囤看着莲儿终于不解的问了句,在不问个明白,自己的脑壳就憋炸裂了。
    “你这又是抽什么风?”
    莲儿把眼睛一瞪。“你才是抽风。”
    李满囤黑黑的笑着,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他,使劲儿的捶着脑袋。“你的心眼子那么多,我咋知道你在干啥?”
    莲儿用卫生球的眼睛有瞪了一眼李满囤。“你就是吃屎的货,弱智,都不如我家那头猪聪明。”
    李满囤坏笑着。
    “你就学着点吧,你们不说刘冬寒如何厉害嘛,今天我就叫她砸在我手里,叫她管我叫姑奶奶。”
    李满囤仍旧坏笑,他清楚,一定又要有好戏看了。
    一个上午﹐天空晴得一片深蓝,天气很是闷热,闷热的空气让人窒息,一点风儿也没有,云彩好像都躲到哪个树荫下睡觉去了。中午,不知道躲在哪里休息好了的云彩,一声集结号,排兵布阵,黑压压的一层一层地占据着天空,不一会儿,乌云就像一块帷幕一样黑压压地朝这边袭来,开路先锋是夺目的闪电和惊天动地的雷声,它们胁迫着狂风暴雨铺天盖地地向这边冲来。
    刘冬寒知道,一定是暴风雨要来了。刘冬寒两条腿加紧蹬动自行车,箭打得一般射向了家里。刘冬寒一进院子,飞奔的的自行车载着她前轮撞在墙上,“嘭”的一声响后,才停下来,自行车的前轮撞弯了,自己也被甩出了老远。家里人听到响声,纷纷从屋里跑出来,都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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