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曼玲像小陶的前任女友梦珍一样,肯在说拜拜前奉献上自己的身体,那他就不用如此地大费周章了。
    可惜这女人相貌奇美却不上道,连一杯羹都不愿分他,以弭补这些时日来利用他的代价,那么,小陶只好自己动手了,还好,琳达事先教过他这招,也顺便利用这个机会实习一遍。
    真是好用呐!现在的曼玲真真实实属于他的,她已经从云端跌了下来,很巧,正跌在他小陶的身边。
    他把车重新开回刚才那个荒野,暮色已全暗了,熄了灯及引擎,小陶横过曼玲的身体,把她的座椅放倒,然后伏在她身上,嗅着她的体香,这样,他的小弟弟就已经壮大起来。
    曼玲穿着一件无袖的套头棉衫,下身是雪白的短裤,套头衫倒还好处理,撩到胸部以上即可,乳罩也不用解开,直接翻上去,即蹦出她那富有弹性的双乳。
    那短裤比较难处理,紧紧绷着,颇费了一番功夫才脱到脚踝,里面除了三角裤居然还有裤袜,恐怕曼玲是有备而来的,但她怎么也想不到,小陶会卑鄙到用迷药霸王硬上弓。
    裤袜也褪到脚踝之后,他迫不及待地探手入她的阴户内,一股热流立即涌出,他又迫不及待地伸进嘴里添她的淫水,这样,小弟弟已胀得难受了。
    他再俯身下去吻她的唇,硬用舌头撑开她的嘴,伸舌进去猛搅和,然后又吻她的乳尖,虽然她是昏迷的,但奇怪的是她乳头仍很快硬挺起来;他像发泄一般用力啃
    她乳头,直到她似乎有了反应,挪移了一下身子才作罢。在这荒郊野外干这事,他有些害怕,加以不知药效有多久,小陶不再爱抚而直接骑上去。
    但限于小小的车厢以及狭窄的座位关系,很难对得准,他握住自己阳ju,很努力地探索她的洞口,觅到之后,插入的那一瞬间,曼玲的身体抖动了一下。
    他顾不得她是否有感觉,扭动屁股上下抽动,一会儿,她的阴户便湿滑起来,好几次他的阳ju都不慎滑出,这会他更是兴奋,弯身下去摸到她右脚。
    三两下剥去鞋子,再把脚踝部位的什么丝袜、内外裤全褪下,然后高高抬起她的脚,一口咬了上去,就这般,他一面狂插她阴户,一面啃她的脚掌。
    真是爽啊,小陶吮着她脚趾这样想着。在曼玲毫无知觉的情况下,他并不想草草完事,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要留个终生的回忆。
    他回到驾驶座上,硬将她翻了个身,再爬到她背上,仍很困难地才找到她洞口,双手交叉伸到她胸前,一手握住一个你子,当做支撑点,才用劲捅她阴户。
    他的动作很粗鲁,连车体也摇晃起来,不到一会,曼玲似乎有感觉了,渐渐呻吟起来,他有些焦急,捅得更急。
    曼玲有意识了,喃喃说着什么,他更急,就在感到她的洞也在张合之际,他狂泄。
    拉长身子从后座抽出几张卫生纸,他拨出阳ju,胡乱在她下体拭了拭,紧张地为她穿好衣裤,才为自己着装,全部就续后,他启动车子往山下开,这时曼玲醒了。
    “还没到家吗?”她抚摸太阳穴道:“奇怪,我头好痛。”
    “晕车吧!”小陶心虚,口气十分温和:“我会很快送你回家。”曼玲意识越来越清晰了,探手抚摸着下体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你浑身冒冷汗,吓死我了。”他胡绉道。
    “奇怪。”她仍摸着下体。不是身上冒冷汗,是小洞冒热汗哩!小陶在黑暗中露出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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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子曰:“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老实说,这回他的用词不当,人家乔治陈又没奸你们的妻女,有种就找一把“喷子”
    去对付他嘛!这样迷奸他的末婚妻曼玲算什么英雄好汉呢?已经被仇恨蒙蔽了的小陶和夫子可顾不了这么多,当夫子听小陶述说完这段精采的过程,他一拍大腿说:“可惜,你没帮我再干她一次。”
    “他妈的,要是有机会,我们再下她一次药,我让你亲自上阵干她,也算报一次仇。”“你猜,她回去会不会发觉这事?”夫子问。
    “当然会。”小陶大声笑出来:“她一脱下裤子,就会发现裤档内,满是我的精液,还说不定有个不老实的精虫,逮着她的卵子,害她怀孕了呢!”
    “那她真是哑巴吃黄连了。”夫子也笑出声:“这种事她连乔治陈都不敢说,万一被休了怎办?”“这么贱的女人,就是要她尝尝苦果。”
    “好了,这件事也告一段落了,我们得准备干正事了。注意,这二天不准再喝酒,琳达特别有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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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陶进入吴兴街这家便利商店时是正午时分,店内只有两个顾客,一位店员有气无力、目光呆滞地望着门外的马路,虽如此,他的心仍是七上八下的。
    他走到冷饮柜前,故意浏览着里面的饮料,实则用眼睛的余光瞟着角落那一箱箱堆砌起来的摸摸茶。
    等一位客人出去之后,他缓缓走到那角落,感觉店内分外宁静之时,他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一管针剂,迅速地打开最上层那一箱饮料,往其中一罐摸摸茶上注射下去。
    那针剂往盒内压挤时,彷佛就有一世纪那么长久,害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注射完后,他立即藏妥针筒,重又走回饮料柜前,透过冰柜玻璃的反射,发觉店内并无任何动静,才取出一罐饮料。
    付了帐走出店外,跨上机车时,他才发觉出汗流背,大大地吁了口气。转到云河街那家便利商店后,由于已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的胆量大了些,亦很顺利地得了手。
    和夫子会合后,二人互相点点头,表示任务已顺利完成,他便骑车尾随夫子,觅到一座公用电话亭,他走进去,小心翼翼地关好门,拨了润开公司的电话号码。
    “喂,润开,请问您找谁?”总机小姐的声音挺好听。“我找李董事长。”他故意变了嗓音。
    “请等一下。”接着是音乐响,冗长的等待使他心跳加速。“喂,董事长秘书室。”又是一位小姐的声音。
    “我找李焕然董事长。”他有点心浮气躁。“董事长在开会,您留话好吗?”对方说。“小姐,事关重大,你最好叫李焕然赶快接。”
    “我我”“你做不了主,快接给他好吗?”他声音大了些。又是一阵音乐响,他望望车内的夫子,对方的表情明显地是个问号?“喂,李焕然。”一个熟悉的男声,小陶听过他的电话,知道是他了。
    “李董,你们黑心卖劣等茶,赚了暴利,我们很不服气,想向你讨一点跑路费。
    我告诉你,在吴兴街、云河街和中山北路底的三家超商内,库存的摸摸茶最上层那一箱中,有一罐我们加了料,你先派人去取货,再等我电话。
    记住!如果报警的话,我们会让你这项新产品死得快。”他一说完便挂上电话,并向夫子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骑上摩托车往安和路的琳达住处奔驰。
    在大厦九楼琳达家,他们会合了。二人你一嘴我一口的向琳达详述了整个经过,琳达一直维持着一种很神秘的微笑。
    “小陶该记上一个大功。”琳达说:“他临危不乱,我一直以为他不是块料,我看走眼了。”
    “你知道吗?”小陶仍沉浸在兴奋中:“我在李焕然听电话时,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紧张哩!我好像听得到他心脏蹦蹦地跳呢!”
    “很好,现在润开公司上层一定乱成一团,紧急会议已经准备召开了,不用去看也知道,有三撮人马正往三个地点奔去,急欲收回他们的摸摸茶哩!”
    “李焕然这痞子一定满头汗水。”夫子也急着讨好琳达似的。“那是他应得的报应,小陶说得对,卖黑心茶。奇怪,我没教你,这种词你也想得出来?”
    “我,我是福至心灵。”小陶摸着脑袋说:“别小看我,偶尔也会有佳作呢!”
    “现在,你们各自回去,别动声色,我们不能逼急李焕然,也不能给他们太多时间考虑。”琳达下达指令:“明天,再拨一通电话去谈价码,由夫子打,让他们知道不是一个人瞎搞,而是一个千面人的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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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李焕然在吗?”
    “我就是。”“昨天加料的摸摸茶收到没?”
    “收到了,我们已经化验过了。”“是安眠药对不对?我们也不想伤害贵公司,只要你们听话,一切都好办。”
    “你们有什么条件?”“你有电话录音?为什么电话的杂音那么?”“没有,绝对没有,我们会全大力配合你们。”
    “那就好,我们只要三千万,至于如何交款,给你两天时间筹钱,第三天你必须在两大报的台北地方广告版上,刊登你的大哥大号码以及“木子李贱卖”
    等字样,我们就会跟你联络,付款方式也会一并告知,记住了吗?”
    “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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